黏上花瓶少奶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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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媛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腕,弄疼她了,早上踢他一脚,膝盖现在都还痛,刚才他那一股大力拉她的手,弄得她的手腕骨都快断了,若不是这里是在藤家,她肯定不会这么小掐一下就算了!
“你想留下来?那我走了!”藤少濂说着松开手,转身就走。
苏茗媛懵了,他走了,难道她一个人留下?
也不知这个二世祖到底是怎么了,从听见管家说二少爷在他的脸色就一直不好,豪门家的家事都很复杂,尤其是藤家这样的大家族,这兄弟二人的关系怕是没有传闻中的好吧!
苏茗媛转了身,对着藤少卿礼貌一笑,身后便响起近似咆哮的声音,“磨蹭什么?还不跟来!”
苏茗媛心里是气急了,这是什么话?她又没招惹他!
藤少濂的车刚开出花园,从别墅旁边走出来的一行人也停了下来,沐冰柔脸上的笑容随着那辆林肯车的扬长而去而僵住了,旁边的藤家四小姐藤静子朝站在那边的藤少卿望了一眼。
“二哥,大哥走了?”
藤少卿点点头,看了一眼脸色不佳的藤夫人,笑道:“妈咪,大哥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公司里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他来不及给你说了,便提前离开了!”
藤夫人纪婷扔下手里的球杆,眉心一蹙,也没有当面揭穿儿子的谎言,对着旁侧的沐家夫人笑道:“少濂的事情确实多了些!”
“年轻人是该以事业为重的!”沐太太顺势说着,“走,我们去玩两圈,小辈们的事就让他们先忙着吧!”
“嗯,好主意,少卿从法国带回来的咖啡不错,你可以尝尝!”纪婷说着,便吩咐佣人去磨咖啡,二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子。
藤静子走过去,目视着那车消失在视野中,眼睛一眯,“说起来,我也没见过大嫂!听说是苏家千金!”
藤少卿的幽幽目光轻轻一扫,‘嗯’了一声!
第十六章 可恶的男人
藤少濂一脸阴气沉沉,坐在车里俨然就是一枚随时都有可能被引爆的炸弹,开车的藤冥更加小心翼翼了。
苏茗媛轻揉着自己的手腕,手腕被勒红了,还很疼,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用上了几层力道,害得她的手背现在都是青的。
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苏茗媛打开一看,正是纪婷打过来的,她按下扩音键,恭敬而又轻柔地唤了一声:“妈咪!”
电话那头,纪婷说道:“茗媛啊,少濂在你身边吗?”
苏茗媛闻言侧脸来看了藤少濂一眼,见那厮依然是紧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表情,她急忙答道:“妈咪,少濂去了公司,我是自己开车回去的!”
纪婷声音顿了顿,又笑了起来:“今日本想和你们好好聊聊的,少濂那孩子事情又多,在外住着也免不了要让你多费心了!”
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些言外之意的,还不如说藤少濂外面杂七杂八的女人太多,处理起来太麻烦。
“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尽管提,妈咪会想办法帮你的!”
“谢谢妈咪,我知道了!”
电话一挂,因为开的是扬声器,藤少濂当然是听了个明白,他睁开眼打量着苏茗媛,一副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办法的模样,很快又别过脸去,冷声道:“藤冥,路边停车!”
藤冥不解地问道:“少爷,这里还是郊区呢!”
“我说停车你听不见吗?”
藤冥被吼得头都大了,行行,不就是停车嘛,干嘛那么凶!
车停了下来,苏茗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这种预感便灵验了!
“你!”白玉般的手指如神祗亲临一般直指向苏茗媛,“下车!”
“干嘛?”苏茗媛问,这个时候下车她怎么回去?
难不成要走回去?
藤少濂翘着二郎腿,笑得有些森然,“本少爷要去公司处理紧急的事,你当然是自己开车回去!”说着还特意将‘自己’二字咬得紧了些。
莫名其妙承受他的怒火,苏茗媛是一肚子的火,她二话没说,提起自己的小包包,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有什么了不起,她还不想和他一起坐好不好?
藤冥看着苏茗媛下了车也要推开车门下去,却被后面那双阴森的眼睛盯得全身直发毛,“藤冥,你最好想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
藤冥无语了!想着因为是走得急,他就开了这一辆车出来,藤玥他们走的是另外一条道,少奶奶这个时候下车,怎么回市里去?
“藤冥,开车!”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紧,林肯车便扬长而去。
这个可恶的、变态的、快到更年期的老男人!
苏茗媛站在路边望着那车屁股,狠狠地踢向了路边的小石子。
“哎哟!”她捂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心里还在不停地诅咒着藤少濂,咒他车子半路抛锚咒他不得好死。
只能让傅悦来接她了,苏茗媛想着便打开包来找手机,摸了摸却发现,手机不在!
藤少濂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一热,该是那笨女人再诅咒自己吧,哼!
他靠在沙发上品着红酒,一想着刚才在藤家老屋里她对着藤少卿笑得那般灿烂他心里就来气。
沙发上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藤少濂左看右看,才看见一只红色外壳的小巧手机夹在沙发缝里,逃出来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是秦涣涣的名字。
嗯,那女人的手机还在车上!
他恩掉那手机往边上一扔,要不要给她送回去?
哼,干嘛要送回去,就该这么收拾收拾她!想着,藤少濂捡起那手机摁住了关机键。
第十七章 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离市区至少还有五公里,就算她穿着的是运动鞋也会走断自己的脚的。
且别说,现在天已经快黑了!
这条该死的偏僻的车道,两个小时了都不见一辆车路过,她是累得实在走不动了!
苏茗媛蹲下身去揉着自己的膝盖和小腿肚,腿部酸胀不已,脚掌心也有些疼,怕是被磨出血泡来了。
藤少濂,你个XX的!
她又没有手机又不能联系到其他人,一路又没碰上一辆过路车,她的包里除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还有几张信用卡之外连一毛的现金都没有。
今天可是她苏茗媛有生以来最悲催的一天!
她颓废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腿不能长时间行走,今日的两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如今膝盖是一阵阵钻心的痛,挪都挪不动了!
她是又疲惫又口渴!
天边的彩霞转红了,落日出现在最西面,荒无人烟的车道四周都是绿茵茵的山地,倦鸟归巢,扑朔着翅膀在半空划过美丽的弧线。
天,要黑了!
言子荀猛然踩下油门,保时捷最新款的加速赛车总算是找到了实验场地,这么一条僻静的无人车道可是最佳的赛车跑道。
红色的跑车以每秒百米的加速朝前奔驰,这种超速度的行驶给人一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
他的右手随着车内的激*情的音乐节拍打着拍子,一手握着方向盘,车窗外的树木刷刷刷地往后飞去。
“HELLO,JVIA!”
“哇,你这没良心的总算是知道回来了啊,嗨,我还以为你待在纽约不会来了呢……”电话那头先是很惊讶的惊呼,接着便是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老头子说想我了,让我回来住上几天!”
“就住几天?”
“我也就是回来看看K市还有没有发展前景,留下来也不无可能!我正开车往你那边去呢,叫上一杯Brandy等我,回见!”
言子荀解下蓝牙耳机,将音乐的声音开到最大,五年的纽约生活让他习惯了夜里出行。
前方又是一道急性弯道,言子荀打着方向盘,跑车便转了过去,正当他踩下油门进行第二轮的加速时,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急忙将方向盘打向右边,‘砰’的一声巨响,跑车射出车道好几米,车头便撞上了右边路道上的一棵大树树干。
车发出一阵阵‘嘀嘀嘀’的警告声,车里的言子荀头撞在方向盘上,额头还流着血,只是他现在顾不上疼痛,他脑子里全是出车祸前的那一霎那,一个女人张开双臂站在路中央。
好在因为刚才的那个急弯车子减速了不少,不然他不敢想象他那一脚油门踩下去,会不会撞飞那个女人!
女人?荒山野岭,哪来的女人?该不是撞了鬼吧!
言子荀刚想着,耳边便吹起一阵阴测测的山风,女子焦急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第十八章 小姐,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少奶奶?
藤冥心里的这个想法已经闪现了很多次了,只是云浮大厅里的声音太嘈杂,他有心想跟少爷说说这个提议,可见少爷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着一个女人的细腰正在细谈着什么,偶尔暧昧的笑一笑,才刚聊了几句,两人便相互搂着不知到那个隐蔽的场地去了。
唉,该怎么办呢?
藤冥在大厅里站不住了,走到洗手间打通了藤玥的电话,“带上几个兄弟去那条道上仔细找找!”
“大哥,我找啦,没人,就发现那条路上出了车祸,一辆保时捷赛车撞上了大树,旁边还有一大滩的血!警察已经出动了,封锁了现场,我也没有机会走近看现场。”
“什么?”藤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脑海里闪过一个黄面,荒山野岭的大少奶奶一人走在大道上,一辆保时捷横冲直撞撞了上去!
天啊!
这事必须马上通知少爷!
“你们马上去附近的医院查实有没有受伤的人入院了,还有,找警察厅的人询问下内幕消息,还有查证那车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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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苏茗媛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话打结了,她的脸至今还是很苍白的,可见那场车祸她至今是心有余悸。
“小姐,请你躺好了,小心那针管!”护士小姐很好意地提醒道,苏茗媛重新睡好,瞥见旁边大床上的紧闭着双眼的,头上扎着医用绷带的男人,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她真是不该这么莽撞地冲在路中央拦车的,若是他没有及时调转方向盘,她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想想就觉得后怕!
“护士小姐,他伤得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有事?”苏茗媛焦急地望着护士,护士温和一笑,道:“小姐放心,少爷身体好着呢!他只是惊吓过度,现在睡过去了,醒过来就没事了!”
没事了?流了那么多的血真的会没事吗?
苏茗媛心里依然是忐忑不安的,她看着那护士小姐就要离去急忙叫住她,“护士小姐,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的手机因为车祸撞坏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我的家人!”
那护士忙掏出自己兜里的手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那你可小声一些,别吵醒了少爷!”
少爷?他是哪门子的少爷?
拿着那手机道了谢,苏茗媛急忙拨通了秦涣涣的手机,手机那头立即传来涣涣美女的咆哮:“苏茗媛,你死哪里去了?怎么打你的手机都是关机?”
苏茗媛急忙把手机移开了一些,等着她发泄完了,才委屈地说道:“涣涣,我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里待着!”
“什么?车祸?你有没有伤到啊?严不严重啊?你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手机那边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响,看样子秦涣涣是准备要出门了。
“唉,你等等,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医院啊!”
“苏茗媛,你个笨蛋,听你声音倒是很清醒,怎么听你说出的话觉得你怎么变得跟白痴一样,你看一看床头的标志,在K市哪家医院里的住院部的床头没有标志?”
“哦,哦!”苏茗媛很听话地侧过脸去,看床头的标志,“是只翱翔在大海之上的蓝色小鸟!”
“笨蛋,那是蓝鸥!”耳边响起一阵恼怒的声音。
苏茗媛挂了电话,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