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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玩死薄情总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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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你们就再也不可以在我身上肆无忌怠的来折磨我了!一个死去的人,一了白了!
这种消极的想法也只是她随便想想而已,想到自己这么死了实在太过便宜那些让她痛苦的人,她就又动力让自己获得更好。凭什么是自己去死?而不是他们?
这样一想,瞬间心情开朗,看着窗外透过的微弱太阳光亮,对自己大喊一句:姚然加油,新的一天开始了!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要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才能够全身心的获得自己想要的。
姚然,哪怕明天会有刀山火海,今天你也要把自己过完。向傲南,莫雪沁。所有向园的人,我们彼此这样纠缠,纠缠一辈子够不够?
青春似一江潮水,潮起潮落,褪尽了繁华,疯长了寂寞,幸福一场,只不过是流光莺火,伤感后的喜悦,庆幸不再耿耿入怀,梦,一如美丽的烟火,这一场风花雪月,不怕,未来还不是真正来的时候!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收到苏子墨的邮件
姚然现在很清闲,不需要上课,就连那些基本的礼仪课也都是如同鸡肋般存在,她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已经学的差不多。现在也只是无所事事的每天学着玩,现在她回忆起自己当初刚进向园的那段日子,每天简直是如同炼狱般的学这学那,每天几个小时的身体柔韧性训练还不够,还要几个小时的钢琴。
只想努力的让罗姨满意,那样就可以不必赶出向园。曾经受过太多的太苦,所以觉得有饭吃的日子就是甜。现在,这种甜是如同酷刑,夺取的是自己想要的自由,换来的是身不由己的任人摆布,那些汗水和辛勤灌溉的日子,现在回想起都觉得往事太过沉重,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那股努力。想问自己是不是后悔?后悔跟着罗姨来向园?现在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会有好下场。
跟着瑜伽老师在形体房练完瑜伽,大汗淋漓的一身回到房间,准备洗个澡吃晚餐。这近半个月来,都没有看到向傲南的影子,而自己和他发生的事情罗姨也没有再过问,对她的各种生活所需越发的注意,那些个补这补那的汤汤水水越发的多了起来。这让姚然特别怀念那段受冷落的日子,至少还能够避免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
回到房间就听到电脑上传来邮件的提示,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几乎很少用,也只不过是查一下资料,或者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游戏,现在来邮件,无疑就只有一个人的。
打开邮件果然是苏子墨,他自从那晚和姚然在向园搞出的动静之后,就被他的父母送出了国外,彼此连再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也是苏子墨拜托自己班上的同学要到姚然的邮箱,两个人才联系上。
说是联系,其实一般都是苏子墨的自说自话。他的邮件一般都很长,满满当当的好几千字,而姚然一般都是几个字,“收到,一切很好。”或者,“你也要保重自己,我没什么事情。”诸如此类的话语。他早就习惯了姚然的习性,两个人都不提那晚的事情,甚至连姚然的身份他都没有再问起,只是聊一聊彼此的学校生活,说一下国外的孤单。
这次的邮件倒是让姚然看的心惊肉跳,然后泪流满面。
然然:
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的话已经三年零六个月十二天,也就是说一千多天的日日夜夜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可我感觉你每天都和我见了面,因为每个夜晚的梦里都会有你的身影。
出国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对自己说,没事的,很快的就过去了,无论是多少年我还会回来的,我还可以再看到然然,再给她买她想吃却不敢吃的香蕉船。我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笑过,我也明白了你为什么和我保持着距离。你的冷漠,你的自我保护都在隐藏着你的处境,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是不允许和别人太过接近,所以你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我太过死皮赖脸,一直赖着你,让你不能拒绝我。我一直以我自己的方式强势闯入你安静的世界,你不能躲藏。
第一百二十八章 苏子墨将死
然然,傻然然。当我知道一切的时候,我是心里又难过,又心疼。难过的是自己那么久。一直都想不到你的苦衷,觉得自己真的是该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愚蠢,傻然然一个人活着那样一个不能自拔的世界里,该是多么的孤独呢?我一直在努力,想让自己能够驱走你的不快乐,驱走你的孤独,可却一直都没有办法,你还是不快乐,我还是站在一旁看着,无能为力。
多么希望自己还有机会,还有时间再为你努力,再努力的去相信事在人为,相信自己的一双手能够去抗拒你身上背负的那一座大山,我还在努力,可是却没有机会了。然然,我上个星期晕倒在厕所里,结果被送去医院检查才得知我的心脏已经衰竭到不行了,它在我十岁的时候换过一次,在我身上装了这么多年,还是要抛弃我而去,然然,我的生命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尽头。我这让我始料未及,不能抗拒的命运安排,无能为力。
我只是希望在我生命走到最后尽头的时刻还能够再见你一次,然然,我很快就会回国,我们见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了。然然,我在法国的玫瑰海的蓝天给你写信,这里的空气都是陌生的气味,我是这样怀念和你一起坐在学校里的日子,然然,然然……
苏子墨
邮箱的时针停留在法国的深夜两点,姚然的脸上全是湿润的泪水,这太让她意想不到,苏子墨,那个和自己一起成长的男孩子,哪怕她再冷血,再压抑自己,她还是拥有正常人的感情世界。在她心里,苏子墨早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说,只是放在了心里。
现在那个单纯的男孩子在和自己说,他的生命要走到了尽头,他这么年轻,他这么朝气勃勃,他还有大好的前程,还有很多不能预见的以后。他没有娶妻生子,没有享受过爱情,什么都还来不及开始,现在就要宣布他的死亡。姚然的眼泪,一滴滴的打在手指上,纤细的手指全是湿漉漉的一片,想打几个字回复给他,早已经泣不成声。
当这种内心的情感达到一个点的时候,唯有歇斯底里的放声大哭才能得到发泄。姚然的眼泪像是被谁拧开了龙头一样,汩汩而出,再也不能抑制。她一个手指按一个字母,好不容易打了一行字:你回来,我们见面。
点击发出,然后从檀木的高脚木椅子上,一点点的滑了下来。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细致的神经都被扯断,她再也不能假装镇定和淡然。她想到以前的种种,每天在她身边打闹的苏子墨,他的笑,他的声音,还有他那么小孩子气的撒娇举动。每一幕,每一个回忆,都足以让要姚然的心思沉不下来。
苏子墨。苏子墨。我连正式喊你名字的机会都没有,我们连好好说说话的机会也没有。我们甚至连互相对彼此相视一笑的机会也没有。这叫我,如何能够忘记?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们的回忆
我们相处的岁月里,然后又分开的日子里。漫长的年华疲倦了谁的等待,苍老了谁的思念,冷却了谁的牵挂,是否是我的离开为最终的结局埋下了那一道浓厚重彩的伏笔。我的身份,这也是当初你一次又一次向我求证的问题,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如今已经没人再问起。
子墨。我是个从小就没有爱的孩子。我被遗弃在孤儿院,被收养也是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来到向园,我一半是公主,一半是傀儡。我不能自己,我只是玩具。
一切都只是我的错,直至离开也未曾给你任何好的语句,如今我们之间隔的距离如同东非大裂谷一般,并且还在日日夜夜不断增大,宣告着我们的过去以未完成的期待告终。
人群中,那深黛色的背影,转瞬回眸,光阴定格,目光停滞,我在数年之后再次邂逅那海棠般娇羞的容颜,那恰似满林樱花落的笑靥,那澄澈如溪的眼神,恍若又回到那年的青涩。
很少人了解,我们的过去,那就像一部黑白的无声电影,冗长而又断断续续,一幕幕模糊的剪辑,永久的定格,停留的瞬间,熟悉的东南季风一如既往地肆虐,卷起漫天飘舞的鸢尾飘落瞬间,思绪流转,你的笑靥渐渐模糊,我的惦念在风中摇曳而后逸散,只有寂寞悄然上场。
不经意间想起年幼的时光,那段在云端的日子里,快乐似乎简单得没有丝毫杂质,我们曾经分享过的理查德《秋日的私语》的旋律、《雨巷》字里行间透出的柔情、《志摩的诗》中洋溢的愁绪,依然是那么熟悉,那些有关阳光、雨季、风筝、单车、考试的温暖回忆,那些念念不忘的过往就在念念不忘中被我们渐渐遗忘…
朝如斯,夕如斯,年华的倒影,在我指间清澈的雨滴中弥散。
不知道光阴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流淌过,八年,亦是一个轮回的更迭,我们在前一半的时间努力留下令彼此都铭记于心的回忆,然后在这最后三年内再尽力将之淡忘。
如今我已经忘了在哪年哪月的哪一天,在哪个街角邂逅那一个笑靥,一个微笑着、暗含着苦涩、凝望着我的笑靥。三年不见,时光已然残酷地把我们改变,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在拥抱你一下?
剩下一盏离愁,回眸年华的韵脚,我们在等待的岁月里,看着彼此平平仄仄地走远,走远,消失在颓瘠的篱墙尽头……
我知道,真的回不去了,在我们都已幡然醒悟的时候。
指尖轻触,年华在我们面前似乎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们就这样吧,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相忘于江湖。在往后的生命里,没有了你的音讯,就像你走失在法国的街道一般,再也给不了我讯号,你好。我也好。
那个夏天独自路过一棵凤凰树,怀恋它的绚丽,次年再也没盼到花儿的绽放,一如我们似流星璀璨地划过便再也……
如今,每当思绪的转轮停留在对你的回忆时,那年的花影便浮现在眼前,我心中那永远的凤凰树花开不败,花团锦簇着,密密匝匝的都是我们共同有过的回忆,当然那仅仅只是回忆而已。
第一百三十章  姚然失控
其实,我也明白,当我们不在一起之后,你就只是我主观臆想中朦胧的完美,只是虚幻的完美,就如同一个精美绝伦的玻璃杯经不起时间的摧残一般,对你的记忆只停留在它破碎之后失落满地晶莹璀璨的记忆碎片,就像最后那段时间我们拥有过的,一次又一次的对望和文字上的交汇。
我们之间,也许只是在某种寂寞的期待和想象中无言地开始过,发生过,然后幻灭,我们的友情,不像友情。却更像友情。
而今,我独自在这个冰冷的地方,遥望着远方的星空,等待一场漫长的救赎,忘记那也许算是最美好的回忆……
向傲南接起电话,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法国的苏子墨给姚然发了一封邮件,姚然很快的做了回复。需要截取一份备份给你过目吗?”这是向傲南在美国的手下,黑手党里最厉害的黑客高手,只有他想不想破除的东西,没有他破不了的东西。
向傲南站在他A市金光熠熠的XAONA办公室里,眼色冰冷的一片冰渣子,冷冷的说道:“不用!继续追踪他们之间的互动,挂了!”说完,向傲南结束了通话,手里的天价手机,恨不得把它当做饼干给捏碎。
姚然,苏子墨。呵,不错嘛!姚然,那天你离开的神情受伤的模样,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让我在心里还产生了悸动。一直还在责怪自己,原本只不过是你的伎俩而已,你还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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