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总裁的小蛮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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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要白家的一分钱,我的一生都是白家的,就算是给白家打工,就算是白家的仆人,我也心甘情愿————”
“睿,别这样————”赖彻小声地打断,慌张地打量着白霜雪的一举一动,他生怕白霜雪真的会答应蓝馨睿的请求。一旦达成共识,他比谁都要了解蓝馨睿,他是那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标准大男子主义者,即便是死,他也不会誓死守护自己的诺言。他不能让兄弟陷入这种毫无自由、背负一生债务的惨况,绝不!
“伯母,您无权支配什么,您女儿的死只是意外,难道您还要搭上另一个无辜人的一生吗?”
人死不能复生,他曾经以为蓝馨睿是最不会做傻事的人,可现在看来,最会做傻事的人,竟是他了。天哪,一生不娶,白家的仆人,他不知道蓝馨睿何时有了这种宽广的胸怀,或者说,他不清楚,蓝馨睿爱白子伶的那颗心究竟有多深?
“无辜?如果他不打电话,我的女儿会出去吗?”
“伯母,您为什么不说您如果不给您女儿配车,她也就不会出这种意外呢?只要开车就会承担风险,你不能自私地埋怨任何人,因为您也有责任————”
“彻——”蓝馨睿央求的目光盯着赖彻一阵心酸,他在帮他,救他出火坑啊。
“你离开这。我要求你离开这!”蓝馨睿依旧跪地不起,冷冷地话语似乎在跟赖彻划清界限。
“你疯了吗?睿?你想过阿姨跟叔叔的感受吗?作为你的兄弟,我————”
“离开!作为我的兄弟,你就该离开——”蓝馨睿没有多看赖彻一眼,决绝的口气令人心生寒意。赖彻看着他颈长的背影久久无法言语。他竟然连兄弟情都抛弃了,他到底还要伤多少人的心才肯罢休?
“咦?好像很热闹哦。”一道轻柔地声音打断了这场不公的交易,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一袭泛着金光的臃肿女人眉开眼笑地环视四周。
她傲气地抬着水肿的下巴,细长的小眼睛不时地流露着得意的眸光。
“我没有来晚吧?也让我来感受下这热闹的气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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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梳着高高的发髻,红润的嘴唇不时地划出轻蔑的微笑。她环视一周,最终将目光定在蓝馨睿身上。
“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蓝氏长公子嘛,怎么会跪在这里?”刺鼻的香水像毒药一样贯穿着每个人的嗅觉。蓝馨睿蹙眉,极力在搜索者眼前的不速之客。
片刻后,还是一无所获。他肯定他不认识她,可是,听她的口气,他们似乎又该认识。
“张萍?你是张萍?”白霜雪疑惑地眯了眯眼睛,不解地打量着眼前看似富贵却一身寒酸味的张萍。
“夫人真是好眼力,第一个就认出了我呢。”张萍,原是白家老宅子的资深女佣,又名:苹果姐。
“你怎么会穿成这种样子?”早几日,在白子伶出事的时候,整个白家都乱成了一团,曾有人报告张萍总是无故出宅,那时只当的少女怀春,出去恋爱,没想到,单单几日的光景,那低人一等的女佣样子竟然荡然无存,摇身一变,倒变成了富家小姐。富家小姐?白霜雪心中暗暗吃惊,她为什么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白家?
“怎么,在您白夫人的眼中,我就只能穿那种廉价衣服吗?哼,还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呢,上天真是开眼,坏人总是不得好死呦!”张萍别有用意地瞥了眼白霜雪,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看!”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张萍是在故意挑衅,似乎更想把事情闹得更大。
“我说坏人总是不得好死!听清楚了吗?蓝大总裁!”
一个箭步,张萍不知道蓝馨睿是怎么办到的,但在她恢复意识之后,她的颈已然被蓝馨睿强硬地按在了墙上,急促的呼吸在诉说着蓝馨睿情绪不稳,张萍额上留下少许冷汗,浑身也开始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滚出去,否则我要你陪葬。”
“你敢?”她瞪大了双眼,好像在威胁他,似乎又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你看我敢不敢!”手中的力度明显增加了许多,张萍原本红润的脸蛋霎时像是被炸开的爆竹,一阵红,一阵紫。
“睿,快放开她,你会闹出人命的。”赖彻用力地掰开蓝馨睿的手指,这才保住张萍的一条小命。
手松开的那一刻,张萍死命地呼吸着,双手还停留在刚刚被蓝馨睿挟持的地方,惊吓一时无法退去。她像见了死神一般,怯怯地不敢直视蓝馨睿,转身却对准了白霜雪。
“你真的以为我想来吗?我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才亲自走这一遭的,别不识抬举。好人我做到尽,给你三天时间,搬出去!”她心里毛毛燥燥的,总觉得身后有一双鬼魅的眼睛在盯着她,一转身,她吓得大惊失色,白子伶的10寸相片正对着她微笑。
“搬出去?”
“没错,这个房子已经不属于你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是我白家的产业————”
“现在不是了,顺便告诉你,白氏,完——蛋——了。”她说的极慢,慢到似乎想要将字敲进白霜雪的心里。
“真是个疯子……琴姐,把她给我拉出去。”白霜雪气结,似乎不想再生出事端,她只想安安静静地送走女儿,安安静静地。
管家琴姐收到指示,却无动于衷,呆呆地看了白霜雪一眼却站在了张萍的身后。
“阿琴,还不动手?”
“哈哈————”狂妄地笑声像魔鬼笛声,扰乱了白霜雪的心智。“白霜雪,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看不出来吗?你最衷心的管家都已经背叛你了,你还能指使得了谁?呐,这里有份文件,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你白霜雪名下的到底还有多少产业,啊,我替你看了一下,几近亏空,要不要亲自看看?”她抽出皮包里的文件,嗖地扔在地上。
白霜雪不信,捡起文件。几分钟后,嘶鸣伴随着悲痛,白霜雪几乎昏厥了过去。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傻到去变卖自己的财产……你,一定是你搞得鬼。”白霜雪一个不稳。跌在了地板,文件也随之散落。
蓝馨睿走上前,拿起文件,粗略地看了一眼,只一眼,原本无光的眸子变得更加阴暗。
“你连白家的房子也不放过?”他敢肯定,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有关,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何那么笨,公开与他们为敌。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哼!”张萍一个蔑视的眼神闪过蓝馨睿,对上了白霜雪,“上面可是有你的盖章,你不会以为这是假冒的吧?”
白霜雪眼中一亮,急忙夺过蓝馨睿手中的文件,在仔仔细细比对纹章之后,她猛地抬头,像只狮子一样,凶猛地射杀眼前的猎物。
“你偷了我的印章?”
“你有证据吗?”
“一定是你偷得。”
“哼!懒得跟你这种丧家犬说话,三天之内搬走,记得,一样东西都不准带走,知道吗?如果你敢带走任何一样,我会告你偷东西,告到你坐牢。”得意的神情在看到白霜雪那惨败的倩容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张萍哈哈地大笑,在准备离去的同时,一道磁音却打断了她的傲慢。
“2000万吗?我会买下来。”蓝馨睿扶起白霜雪,冷冽的眸光伴随着阴沉的嗓音止住了张萍的去路。
回眸。她的眼中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有的似乎像是更大的阴谋。
“白家得到贵人相助呢,真是好命,只是,这位贵人能撑的了多久?我拭目以待!”她嘲讽着,旋身离去。
“去告诉你幕后的老板,我同样拭目以待。”
止步,张萍不由地颤了颤,再次回眸。眼中却多了些警觉。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明白!”
“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没大脑的女人能把白氏搞垮?呵……信你,我就是白痴!给你30秒钟的时间,立刻、马上消失,否则我告你擅闯民宅,告到你坐牢。”
“你————”张萍险些气结,眨着那双涂满莹亮珠粉的双眸,不时地在掩饰内心的恐惧。“我们走着瞧,你嚣张不了多久的。哼……”冷哼着,张萍这才晃动着那身赘肉消失在了白家大宅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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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内,凌乱地摆放着白色的幔帐,以及,灿黄的菊花。即便是葬礼,白家在每个细节上也做的尽善尽美。
白霜雪在听到自己即将一无所有的消息之后,双腿早已瘫软,跌在了地板上。此时,她更像一株即将衰败的蔷薇,身上的刺也开始慢慢剥落。
“伯母,您还好吗?”蓝馨睿支开白霜雪身边的女佣,上前亲自搀扶,他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到底该从何说起。
白霜雪泪流满脸,倏地伸出白皙的小手一把抓住眼前的蓝馨睿领口,眼眸中竟是憎恨。
“如果我女儿没有出事,张萍就不会有机可趁,就不会偷到我的纹章,都是你,这全都是你害的。”
“伯母——”
“我恨你,我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面前,……把你的尸体剁成碎片,拿去喂狗!”白霜雪咬牙切齿,纤长的双手已然来到蓝馨睿脖子上,她仿佛变成了一只凶猛地野兽,恨不得将他撕碎。女人喷怒的气力的确不容小觑,即便是长年累月有过特殊训练的蓝馨睿,此时也感到空气逐渐稀薄,喉骨像是被火烧一样,剧烈地在发酵疼痛的效果。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脱离险境,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等着,等待着白霜雪对他的裁决。他已经无法听到周围的嘤嘤哭泣的声音了,已经丧失听觉了吗?原来,被勒死前会有这种感觉。子伶,你死之前是什么感觉呢?
他突然想起了白子伶,想起了她可能会溺水而死,也可能会被重物强压而死。那会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痛苦吧!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他能替她受苦。
“放手!我叫你放手!”忽地,一道略带低吼的磁性男音像一把利刀,清晰而又准确的刺痛了蓝馨睿的心底。赖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白霜雪的手掰开,他鲁莽地一把将她推开,双手扣住蓝馨睿的肩膀,不断摇晃,“你他妈找死也别死在我面前。给我呼吸,快点呼吸。”赖彻紧张地盯着蓝馨睿,在看到蓝馨睿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后,这才偷偷呼了口气。他,怎么可能会让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即便,是他真的想死。
蓝馨睿咳出了声,似乎不满被救,眼睛掠过赖彻,钉在了白霜雪的身上。“伯母,如果我死可以让您解气,那我就去死。但在那之前,请让我帮您把白家要回来好吗?这是子伶的家,我不希望它落到别人的手上。我求您!”蓝馨睿十分真诚,眼眸中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白霜雪闻言,垂下了双肩,单薄的肩膀不住地在颤抖。“好,好!死吧,都去死吧!”待她说完后,身体却像一片落叶,轻轻地,无声地,倒了下去。
“伯母?伯母?”蓝馨睿推开阻扰的赖彻,走向前扶起白霜雪,看到的却是惨白的姿容,以及她冰凉的身体。“叫医生。快!”说完,亲自抱起白霜雪,急忙奔向医院。
但在经过白家客厅的一角时,他却稍稍顿了顿,微微抬头,盯住了站在一边的管家——琴姐。此时的琴姐已全身发抖,战战兢兢不敢与他直视。
“你给我乖乖我呆在这,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准去。”说完,蓝馨睿这才火急火燎地奔了出去。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赖彻头疼地睨着那不知死活的蓝馨睿的背影,这才拿起电话拨给了刘辰一栋——
我是懒懒地分割线——
这里是医院,又或者说是另一个伪君子的聚集地。但,从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来看,几乎没人是真正想在这种地方来谈事情的。
“我说,我们一定要在病房内谈吗?”很怪耶,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