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桃之夭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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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耿耿于怀了。
夭夭的豁达幸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脸色一变,看向夭夭的眼神十分复杂,更有一丝悲伤略过,原来现在在意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比夭夭怨他恨他更令他难以释怀。青梅竹马的爱情,终究只如那烟花,绚烂一时又归于寂静。是他辜负了流光还是流光辜负了他,幸村勉强维持着面上的镇定,愣愣地看着前方,只是舞台上炫目的魔术秀也无法印入眼帘,眼角瞄过对着迹部巧笑嫣然的夭夭,不由大恨,曾几何他们也曾如此亲密无间!
“幸村。”真田等了一会觉得不对,忙提醒道。
幸村一个惊颤回过神来,面上慢慢浮现苦笑,这又怪得了谁!他自诩看透一切,却看不透人心更看不透己心。
只是夭夭,你不知道我多想再拥你入怀,你不知道我多么地嫉妒迹部景吾!
真田脸色也变得黯然,幸村与夭夭闹到这般田地,他要负有很大的责任,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解开的心结,只是他无法再为了好友让妹妹不幸福,只能默默地背着它走完余下的路。两人互视一眼,苦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那个钻进迹部怀里笑得开怀的女孩,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清楚过,一切都已经结束在那年的夏天。
部长与副部长没什么精神,底下的人心绪也很低落,除了没心没肺的丸井和切原还盯着台上的魔术秀,其他人是各想各的心事。硬跟着来的真田流水眼神变得幽暗,她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既然有了她真田流水为什么要有真田夭夭呢!
她从小就知道她跟一般人不一样,她是私生女,她的妈妈即使费尽心机挤进了真田家,即使南宫水云一气之下丢下离婚协议离开,她与她的妈妈依然是真田家见不得光的存在。真田夭夭,天之骄女,人人都宠着她,人人都让着她,她只能躲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她在阳光下欢笑。
而且学习也好其他也好,无论她怎样在暗地里努力她都比不过她,她在学校里是立海大的完美公主,被人仰望;她在家里是被千娇万宠的真田家的公主殿下,被人羡慕;更可恨的是,那么完美的精市哥哥竟然愿意牵起她的手许诺白头;而且她那位据说宠溺她的父亲,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在透过她看真田夭夭的影子。
她不甘心,妈妈也不甘心,老天爷既然如此不公平,那么就让她来改变这一切,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公平。
真田夭夭太骄傲,不屑于解释,不屑于依赖,不屑于流泪,这给了她机会。立海大网球部的那群天之骄子也不过是男人,妈妈说过,男人对柔弱无依的女子总有一份怜惜,男人对哭泣的女子总是放不开,而且真田夭夭太强势太完美,又有什么男人愿意有女生凌驾其上呢!
她开始在真田家在学校处处伏低做小处处楚楚可怜处处柔弱无依,经常会有意无意在真田夭夭面前哭泣哀求,于是渐渐地学校里的人有些开始同情她了。在家里又经常故意挑拨向来高傲的真田夭夭对她恶言出口,然后在庭院里哀哀哭泣,那里是真田家男子修习剑道的地方,可惜上当的人只有真田弦一郎一个人而已,看着真田诚一郎冷冷的微笑她也不敢再多做纠缠了。不过她这位二哥哥真不错,因为怜惜她就在学校里开始关照她,甚至把她带入了网球部。
聪明的女人不用多漂亮多厉害,只要掌握人心就够了,只要她温婉只要她可怜,网球部的人也慢慢地习惯了她的存在,有时候还会说上一两句话,并且为她抱不平。她也看清了真田夭夭其实不得他们的喜欢,也是,哪个男生愿意女生比自己强,处处指手画脚的。
眼泪,真是最好的武器,看着真田夭夭一次一次气红的脸颊,她心里痛快极了,一次她故意被真田夭夭推倒在地崴了脚,幸村精市终于也坐不住了,虽然他的本意是为了他的女朋友道歉,但管它呢,没有人能逃脱她的温柔陷阱。即使是神之子也是个会累会需要倾诉的男生,可真田夭夭太优秀太自我,她一定想不到她的努力她的优秀她的骄傲会把自己的爱人越推越远。
男人不需要可以给他意见指出他不对的女朋友,尤其是自尊心极强的中学时代,他们需要的无条件崇拜他们支持他们的红颜知己。在吹了一夜的冷风之后,理所当然地倒在了幸村精市怀里,被真田夭夭看个正着。
然后便是无休止的争吵冷战,看着真田夭夭夜夜红红的眼眶,看着幸村精市越来越疲劳的背影,她知道她的机会终于来了。在别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好侵入的,扮可怜扮迷恋终于接近了那个神之子。
只是还不够,他的心里还念着真田夭夭,妈妈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于是在天台上咬紧牙关往后倒去,果然那么多年的推波助澜,心里的种子早就发芽长大,即使骨头折断,痛彻心骨,她在那天暗地里笑得多么畅快,终于真田夭夭被千夫所指,终于真田夭夭走投无路。听到她车祸进了医院的消息,她在深夜里窝在被子里狂笑了整整一夜,这是多么美好的消息。
从此以后真田家只有她真田流水,从此以后她可以嫁入幸村家做大家夫人,从此以后在立海大她可以抬头挺胸,再也不用做真田夭夭光芒下的影子。
狠狠咬住嘴唇,真田流水的神情变得疯狂,长长的指甲刺破掌心,一滴一滴的鲜血滴下,那时候她多傻,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出头之日,她真的以为自己有出头之日!!
可那又怎么样?真田夭夭车祸,却撞上了迹部家的少主,真是出门都能捡着钱;真田夭夭名声都臭了,家里那个老顽固,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大伯父虚伪的可怕的大伯母,对了,更有那个笑嘻嘻的真田诚一郎,居然坚持她是被冤枉的,甚至开始调查自己;最气人的是那个柳生灼灼,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即使跟着被骂被鄙视连男朋友都不要了也不肯放弃朋友。凭什么她这么好运!什么都不用做人人都站在她这一边,那时候她真的咬碎了银牙。
不过幸好她根本就没有玩弄手段玩弄的只是人心,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南宫水云不得不黯然地带走了她。真田夭夭走了真好,学校里提起她不再是赞美,网球部的人更是颇有微词。而她真田流水,因为一身的伤彻底融入了网球部,亲爱的精市哥哥也因为愧疚由怜生爱,决定与她在一起补偿她,那时候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即使真田夭夭还在又怎么样,她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只是为什么,不过三年,一切都变了,真田流水的眼神变得迷茫变得好笑,学校里的人又开始无视她,又开始说起真田夭夭,又开始崇拜他们的公主殿下,网球部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开始不对,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也开始不着痕迹地疏远她,就连当时那么疼爱她的父亲看她的眼神也是那么奇怪。
为什么,为什么,有真田夭夭在,她真田流水做什么都是错措错,她真田流水算计什么都是空空空!!
要是真田夭夭不存在就好了,看着台上的魔术秀,真田流水的眼神越变越危险。
一念成魔(二)
在真田流水的乱七八糟的迷思中魔术秀完美的落幕了,只是接下来的事却出乎了所有的意料,金田一手里地狱傀儡师送的电话又响了,然后剧场变得一片漆黑,灯再亮的时候一直没有出现的由良间出现在舞台上,胸口的鲜血犹如玫瑰花一般绽放,瞬间尖叫声响彻整个剧场。
“天啊,这算个什么事啊。”夭夭捂住嘴再次惊呼,人群已经乱了起来,纷纷往外逃去,转眼间只剩下夭夭一行人、金田一一行人以及立海大一行人。
“景吾,你先带着夭夭走吧。”南宫水云见状上前对着迹部吩咐道,迹部点点头,拉着呆愣的夭夭就往门外走。夭夭一向看不惯血腥场面,倒也没什么反对,南宫水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方才放心,顿了顿,神情复杂地看向立海大一群人,叹了口气,也说道:“弦一郎你也带着你的人先回去。”眼神的重点却放在了真田流水身上。真田连忙点头,他本来就没有多余的好奇心,谋杀案不是高中生可以介入的,何况南宫水云的话他不能不听,点点头就带着立海大一群人也往门外走去,好奇张望的切原更是被他砸了一拳拎走。
“地狱的傀儡师吗!”只是真田流水走时看着台上的由良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但是因为大家都在谋杀现场呆过,生怕有什么遗漏,剑持刑警坚持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旅店,大家只能径自在旅店里开了房休息,又给别院里的五月和六月报了个平安,方才折腾完毕。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拜拜,为什么现在一出门就遇上一次又一次的谋杀。”夭夭进了房间就对迹部抱怨道。
迹部嘴角抽了抽,他觉得有霉运的不是自己,是新任的岳父大人吧,但这话却不敢说出口,也许只是巧合吧,便顺口答应了夭夭,拍拍她的肩膀给予安慰。
夭夭抱怨完又担心上还在现场的南宫水云和明智健悟,让迹部下去看看到底完事没有,自己则进了浴室洗澡。
迹部也只有对夭夭是有求必应的,叮嘱夭夭几句下楼去打探,好在南宫水云和明智健悟都没什么事,只是案件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见迹部来了,索性一起回房间,等明天天亮再说。
等到迹部告别南宫水云两人再打开他和夭夭的房间之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窗门大开,夜风吹起窗帘,诡异的感觉满布整个房间。
迹部心一惊,涌起阵阵不安,将整个房间的里里外外再找了一遍,还是不见夭夭的身影,若是平时他也不会如此,但今日不同,那个诡异的地狱傀儡师还未查清,谁知道他会不会乱发疯抓人,想也不想地往外奔去。而这时正巧金田一也从房间里奔出来往外拔腿狂奔,嘴里喊着“地狱傀儡师”,迹部心更加沉,恐惧将他紧紧揪紧,跟着金田一追了出去。
“怎么了?”他们的动静很大,同一层的人都纷纷探出头来。
而此时佐木龙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大声嚷嚷着七濑美雪被地狱傀儡师抓走了,众人皆是一惊,面色都紧张起来。
“那景吾跑什么?”南宫水云却眯起眼,心中泛起不安,她了解这孩子,就算不会坐视不管也不会放着夭夭不管一个人去追人。
“我怎么了?”而此时佐木龙太嘴里的失踪人口七濑美雪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房门迷茫地问道。
“啊!”佐木龙太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我和金田一学长都看见地狱傀儡师怀里抱了一个人。”
“夭夭啊,一定是夭夭!”南宫水云闻言顿时跌足大叫起来,一张脸比纸还白,不管不顾地就往外冲去。
“你等等呀!”明智健悟见状根本来不及阻止,连忙跟了上去,其他人包括剑持刑警以及立海大的人都面色一变,跟着追了出去。
“你们一大群人风风火火地去哪啊?”迎面却撞上了正端着一碗面条的夭夭。
“夭夭,你怎么样了,你去哪了?!”南宫水云一愣,然后根本不管夭夭还端着热烫烫的面条,用力一把抓住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生怕有什么损伤。
夭夭整个人摇晃了几下,手里的面条被撞得翻倒在地,但见众人脸色不对,也知道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急忙反问道:“到底怎么了?”
“景吾以为你被地狱的傀儡师抓走了,已经追出去了。”南宫水云正舒了一口气的心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