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鱼爱上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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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怪消失的时候,她开始捡东西,当地上的东东一件件少了起来,我看到二个让人窒息的字在闪耀着:“龙纹”,可惜已给她捡了进去。
我们仍像没事一样的练着级,终于她按耐不住:“我捡到了龙纹”
“我看到了”,我说道。
“你为什么不找我要”
“我为什么要找你要”,我继续挥着井中月。
“就算你找我要,我也不会给你”,她对我说道:“不过你可以杀了我,龙纹就可以暴出来”,她站着不动,仿佛是在等着我杀她,我走到她身边,井中月带着火焰劈了过去,她只剩下一点血,我没好气的仍下一句:“你太小看我了”,说完,按了一下随机,飞了开去……
她开始M我,说她不知道怎么回去,我知道她在瞎说,这里很容易暴回城,但我依旧是找到了她,仍给她一个回城圈,我们各自分开,自己跑到了红名村,不一会儿,董便在我身边大声叫道:“兄弟,你真够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
“龙纹,道术竟然是3—8”,爱你又在M我了:“去那里练级”,我想着这个我怎么也看不明白的人,甚至开始祈祷她是个女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大概在男人心中,美和女人是分不开的。
我待了一会儿,开始从沙巴克向石墓里面走去,准备练级,外挂显示“爱你才来这里”在你的上方,我知道她的外挂也一定有这样的显示,我赶紧躲到一边角落里,她开始在四处找着我,一边还大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因为我不想带着一个对我毫无帮助的人去练级,她找了一会,大概知道我是故意躲着,她慢慢的走到一只猪旁边,站着不动,猪不停的打着她,她即不加血,也不还手。我知道她是想逼我出来,可是我终久还是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委屈,“走吧,练级去,”我不想多说。
练了一会,我觉得很没有意思,董在我旁边对我大叫道:“快来加我的行会,你是我的第一个弟子,”
我回到沙巴克,加了行为,成了和他一样的掌门,因为他要用我的号召力来招人。36区还没有一个不知道我是一个出二级火的混蛋。“爱你才来这里”是继我后第一个真正的弟子,董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没刺的玫瑰”。她说不喜欢这个名字,还说我就是她的刺,我没有说话。
上帝让他失去一样东西,就会用另一种东西来补尝他,这句话果然没错,董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龙纹,更不可思议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我上次辛辛苦苦刷的一上午的祝福油,一个小号仓库和包里面的50多瓶全喝了,终于加到了5,这让我无言以对,听传言说:“只要加到10,就可以成为一把总是最高属性的兵器”,可是他说他不敢再喝。每次喝的时候都是冒着被弓剪手射死的危险。原来不知道他从那里听来的言语说“一边打弓剪手,一边喝一定加祝福,”那知道还真让他加到了5,他说最高的时候加到6,可是又喝了几瓶也总是在4、5、6之间动,没有办法,没祝福油了,让我再去给他刷。我只有说那家伙走狗屎运……
随后又发了疯似的与当时我们区最强的行会“黑夜无梦”叫开了陈,而我们行会里面就只有三个人,我知道他只是想宣泄,而我也好象欠了他一样的陪着他疯,来到比奇皇宫里面,两人红了眼一样的不停的杀着进来的一批一批人,这场战一直持续了2个小时,‘爱你……’一直给我们送着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更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而我们两也因这一战成名。从此,36区里面的老大行会从“黑夜无梦”转成了“屠宰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一个极不雅的名字。
八、冰释前嫌
我并没有因为鱼将那杯酒给我喝而成为他的男朋友,毕竟那只是杯酒,而不是古代的绣球。反而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她,和董在一起每天没日没夜的玩传奇,偶尔也去教室露露面,却再也不敢和鱼坐在一起了。难道这就是所说的黎明前的黑暗,我希望是……
“好久没有玩双升了,今天不去传奇了,晚上通宵双升”毒品在一边说道。
“那可不行,我的号刚当上老大,正过着瘾呢”董老不情愿的说着。
“叫旁边宿舍的那个家伙帮你收人就得了,那家伙不是一天到晚吵着要玩你的号吗?”毒品无所谓的样子说着。
“行,瞧你没出气的样子,才几天没有玩牌手痛的历害,”董乐着向外走去,
“今天我参加行吗?”木平来了这第一句,
“那我还是回去玩传奇好了”我也向外走去。
“如果你不来,我也就不来了”木平对着我说着。
“哎,兄弟我命苦呀,我替你冲级,放心,不冲到39决不回来”醋罐在一边说着。
晚上电一停,我们用学校发的毛毯将窗子堵的严严的,将刚买上的蜡烛点了起来,开始了挑灯夜战。木平吵着要和我一对,我们一直输着,都没有说话,以前玩双升的时候总是一边吵一边玩,才觉得有点意思,可是今天却像做地下工作一样的安静。
“诶,你和鱼怎么样了?”毒品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样,就这么样呗”我一边出着牌,一边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耽误了别人的大好青春,你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可是学校唯一的三好学生,英语六级,计算机四级,中级程序员,”毒品有意无意的说着。
我听完忽然将牌一甩,桌子一踢,“你她妈的是什么东西,说也还轮不到你小子来说我,”我顿了顿“是这小子让你来做说客的”我指着木平问道。
大家更是静了下去,只听到外面的虫叫声偶尔传了进来,我冷静了一会儿,又拿起牌,“也许你说的对,我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不能让一朵鲜花放在牛粪上是吧,打牌,不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我仍出一张黑桃A说道。
打了一会实在是打不下去了,我说了句,“还是去睡觉吧!”说完就爬上了床,过了好久,我知道大家都没有睡着,我点了刚吹的蜡烛,“木平,小子,你起来”我一把抓住他的被子说道。董下来挡住我,“你想做什么”
“不用你管”我一把推开了他,
“你坐着”我对着木平说道,董和毒品和我坐在一边,好象是准备随时制止我发疯一样。
“小子,我知道你他妈的读书历害,和鱼在一起对她可能会有帮助,而我呢,则是一个准二愣子一个,我不想多说什么,总之祝你小子好运,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我就是追到你姥姥家里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就上床,用毛毯蒙住了头,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想他们都睡着我,我一个人下床,抓起烟头,向外走去,蹲在外面的走廊上,静静的抽着烟。感觉着浓浓的白沙味,在手上飞扬。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里有动静,一看,是董那小子也起来了,“太早了,睡不着,”他对我说道。
我苦笑了笑,“是呀,才两点,怎么睡的着呢?”
“其实我一直看不起你”董对我说道:“可是今天我服了你了”
“你这算你安慰我了”我给他一支烟的说道。
“我从来就只会打落水狗,不会安慰人”董点燃烟抽了一口“其实,你我是一号人,是一号不能给任何人承诺的人,我们抽烟,喝酒,打牌,玩传奇,也算是四大杰出青年了吧,而鱼呢,他在校报上有一半是她的文章,还有别的也不用我说了,我们两个只会影响别人”
“那你”我顿了顿,
“其实她说喜欢我的时候,我何尝不喜欢她呢,那么好的女孩子谁不喜欢,”他抽了口烟:“呵呵,没有感觉,”他苦笑道。“所以那天你喝多了借酒装疯?”我明知故问,“你难道就不可以为了她改变一下吗?”
“你可以戒掉烟吗?你可以戒掉酒吗?你可以戒掉传奇吗?你可以安心的和她一起说英语吗,和她去机房玩电脑吗?”董问着我。我不知道他竟然想过这么多,我呆着看着他,“看来我一直都小看你了”。
“不是你小看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他说道,刚转身,木平已在身后,我们三人呆有那里,笑了笑“走,我们继续去打牌”说完哈哈大笑,我知道我们笑的味道都不同。但是最起码我们之间是再也没有了介蒂。
“周,你的电话”我还没有睡好,迷糊的接过电话,“飞扬,你还管不管我的,现在正有人欺负我”电话一陈莫名其妙的声音。“小姐,你打错电话了,我还没有睡好”说完将电话仍给了木平。电话里面仍传来喂、喂的声音……
我好象想到了什么,“等等……”,木平把电话又向我仍来,我在传奇上叫“飞扬跋扈”,那个叫我“飞扬”的是……,对了,一定是她了,只因为我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个渣滓的名字,而飞扬则有点轻雅脱俗,让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我有点迷糊的说道。
“爱你才来这里”
“我知道你是爱我才来这里的,我问你的真名”,我不管处于那种状态之下都不会有便宜不占,因为据同学宣传的“三个代表”中明确规定:“有便宜不占,是社会主义的最大阻挠之一”
“我叫刘想,你的号是谁在帮你练级,他也不带我”她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以后叫他醋罐,他就会带你了,我等会就去”说完挂了电话,继续睡眠。
“猫,电话”,又是木平那家伙。
“不在”我在被子里说道。可是木平已经将电话仍了过来,我无奈之下只有接住,“小姐,我现在正在睡觉,你家又没有着火,你用的着这么急吗?”我用了最可怜的声音说道。
“是我”
我一听,是鱼,倒!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网友,有什么事吗?”我开始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语气来和她说话了。
“你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我知道她一定是鼓足了勇气说的。
“那好,下午五点,我到门口的饭店等你”挂了电话之后,我竟然再也睡不着,想着该怎么跟她说。
五点,我准时来到饭店,她早已在那里了,我径直向她走去,服务生跟着我走了进来,“鱼香肉丝、宫爆鸡丁、一瓶啤酒,谢谢”,我一边坐下去,一边对着那服务生说道。
我害怕那沉闷的气氛,点了根烟,在那里享受着和她一起的独处时间,我有时候甚至是在想,“我为什么就戒不掉烟、酒和玩呢?是不是因为我不够爱她,是不是因为我所说的爱仅仅是建立在好感的基础上呢?”
她终于开口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抽烟”,我拧熄了烟头,我是指“永远”,她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还要我戒酒呢,还有我不要玩传奇,整天去教室和你学英语、学电脑呢?”我知道我该把话说明白了。
“为什么不行呢?那些都是好事,而你做的事都是对生命和生活有害的事”她侃侃而谈却全是道理,
“也许你说的对,可是每个人都不甘据人下,你在学习上是全校最好了,而我在游戏中是全区最棒的,在游戏中谁不知道我走到那里,谁就要自动让路,我喜欢那种感觉,就好象你在领奖台上时的兴奋一样”我针锋相对的说着:“你可以放弃学习和我一起去玩游戏吗?不能,所以我也不可能放弃游戏而随着你去学习,我们根本就是同一世界的两种人,就好象鱼和猫一样,它们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