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住,女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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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的时候,袁子宸谨慎地让易可馨躲开,透过猫眼看到是沈浩凌方才放了心。
沈浩凌进了门,颇为忧虑地看着袁子宸,“袁少,这回有麻烦了。”他将手头的报纸展开,那上面的消息没有袁子宸,有的,却是易可馨。
四年前,裴弘谨向易可馨求婚的事情闹得那样大,至后来无声无息,易可馨远走他国。早不回,晚不回来,偏偏,在裴弘谨即将结婚时,易可馨回来了。
报纸上宣称,易可馨回来,是要夺回裴弘谨。没有任何人提及,裴易两家还有那样的深仇大恨。
而裴弘谨结婚对象外界纷纷猜测,是杨丹宁。杨丹宁的粉丝称,他们要捍卫偶像的幸福到底,绝不容许任何小三破坏。
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易可馨如今在两头,都是不光彩的形象。
她看着手头的报纸,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只得自嘲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里外不是人?”
“瑶瑶在今天参加活动接受采访的时候已经表态,相信你。”沈浩凌这样说着,不免忐忑地看向易可馨。
“从前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帮瑶瑶一把。而且也是为了那些记者少惦记我的绯闻。都过了这么久,难道不能说我们和平分手了吗?”袁子宸不免挫败。可是,如今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对外宣布他和崔瑶分手,那就坐实了外界的猜想,对他的星途损伤还是小事,可易可馨怎么办?如果他表明心意,说自己一直爱的易可馨,那就是欺骗粉丝,娱乐大众,到时候出事的,就不是他一个人了,就连崔瑶好不容易从恶意毁谤中恢复的一点点人气都会受到毁灭性的影响。
“等下瑶瑶会来,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出去,把媒体的视线引开先。我带着可可从后门走。这屋子暂时不能住了。他们还没查到你们住几楼,如果知道了,指不定有些脑子不清楚的丢些恐吓信啊什么的。”沈浩凌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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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可馨坐在姚远之的房子里时,一直都想不明白,这几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她被迫离开了自己居住不到一个月的家,躲在姚远之的房子里。已经一个星期,她见不到袁子宸。
幸好姚远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工作室和贺家的大宅里,她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独自考虑未来的设计方向,说地二一些,她同时还必须思考,是谁把她的生活推入了这样的戏剧化。
“易小姐对于我和子宸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好朋友。我和子宸一直都与她保持良好的关系,甚至,她对于我们的意义就跟家人一般。所以你们看到他们在超市的样子,很正常啊。朋友一起逛超市而已,可能是某报纸曲解了。”
电视上的崔瑶仰起头与袁子宸对视,这画面,真够深情款款的。
“我和瑶瑶都不希望,媒体朋友太关注我们的私生活,这样让我们很不自在,瑶瑶也会不开心。所以,拜托大家给我们一点空间。同时,也不要因为我们的艺人身份影响到我周遭的朋友。”袁子宸如是说,放在崔瑶腰间的手,看起来那么扎眼。
换个台,是个综艺节目,崔瑶和袁子宸穿着情侣装,甜甜蜜蜜地靠在一起坐着,主持人八卦地问,“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真心话吧。”袁子宸含着笑回答。
“那,你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完成的呢?”
“我能不能改成大冒险?”旁边的崔瑶已经含羞地低头,袁子宸赖着脸皮强笑,“你们的真心话也太重口了吧……”
“那就现场舌吻五分钟吧。”主持人阴谋得逞地奸笑。
从外头回来的姚远之将手头的食物放下,一把把电视的电源关掉。舌吻的热闹场面没看着,易可馨颇有些意兴阑珊,“关掉干嘛,多有看头啊。”
随手拿起的报纸,大篇幅报道了袁子宸与崔瑶两人的爱情史,袁子宸与崔瑶频繁牵手,深夜里在崔瑶的公寓出入,以及在记者发布会上袁子宸的真情告白。
“不管未来有多远,前面的路有多坎坷,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他真诚地让人看不出是虚情假意,他真诚地让她以为,他和崔瑶是真心相爱的。
还有崔瑶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桌面上零星摆着一些设计稿,姚远之随手拿起一张,皆是凌乱的笔调构成的废稿,只怕画的人在画的时候,心乱如麻。
“连着一周的媒体轰炸危机管理,现在任谁都相信,袁子宸和崔瑶就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易可馨,你被赦免了。好朋友……这个身份真适合你。”
“解决了一边,还有另外一边,不知道你能不能逃过去。易可馨,裴老太太最近身体每况愈下,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裴少快结婚了,你不好奇新娘到底是谁?”
“我以为你收留我避难,不是为了来嘲笑我的,师兄。”易可馨扔开报纸,“裴奶奶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大概就是我吧。”
“裴老太太近来总是睡地多,醒来的时候很少。裴少总在医院陪着她,人都瘦了很多。我去看裴老太太的时候,她经常说梦话,喊的最多的就是,易皓,可囡囡,温琅……我猜想,她心底里也是觉得亏欠你的。”
“如果那天,跟我呆在一个房间的人不是袁子宸,是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我会怎样?”她抬起头,嘲讽地问他,眼里却平静无波,“我不是圣母,我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伤害过我的人。”说出口的,是这样的一个理由,说不出口的却是,她不能理解那样坚强的妈妈,怎么会突然自杀。见识过裴老太太的无情,她不能不怀疑,妈妈的死与她有关。
“师兄,既然事情都平静下来,那我也该收拾收拾回家了。在你这鸠占鹊巢,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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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之送她回公寓时,夜已经深了,她一个人背着背包开了门,才进门,背后窜出一个人,拿着胡渣子扎她的脖子。
被他吓多了几次,现在几乎都不怕了。只是推开他,有些懊恼地说:“你怎么还在这?”深更半夜的,又是风头刚过,他也不怕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我在自己的床上睡不着,失眠地厉害,就想到你这来了。这都一个人睡了几天了,今天的运气却是真好,等到你回来。”
他只字不提他与崔瑶之间的事情,一个解释都没有,不免让人恼怒。
“我这可不是宾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招狗仔,让人不得安生。”她翻了个白眼。
袁子宸亲昵地抱着她,任她挣扎都不肯放手,在她耳边嘟囔道:“你在吃醋对不对?我就怕你生气,所以一直等在这,想等你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跟你解释的。”
“我生什么气,你想太多了。放开!”她用力掰开他的手,反倒招来他更加用力的怀抱,新一狠,趴下头就去咬他。她想着,痛了他总会放手的,可是,直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他依旧环抱着她。
她抬头,正好看到他飞扬的眉眼,笑意盎然。
“喏,真的吃醋了。”他揉了揉她的头,“你看,明天我还得去给手表拍广告,这样一来,我表都不用戴了,直接带着你给我的这口印子去拍。”
“痛了不知道放手啊。”她抱怨道,那伤口不偏不倚,恰在手腕中心。
袁子宸低了头,闻着她久违的发香,低吟道:“不放,多痛都不放。如果放手了,我又怎么知道,其实你是在意我的。”
他将她吹落在双肩的发拢到耳后,吻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思念的缘故还是证实了心底里的猜想,这回的吻再也没有丝毫的忌惮,反而带了欣喜。
几天以来铺天盖地的消息围绕着他和崔瑶,他最怕的反而不是她会受到什么伤害,他早就有能力保护好她,他最怕的反而是,她会不会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他和谁的流言蜚语,他最怕的,恰恰就是她的不在乎。
如今,他却发现她有可能爱着他。
心里怀着小忐忑早就随着他的节奏转换抛之九霄云外,天旋地转,等她回神来,他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一次,神志清楚,没有了药物的影响,没有铺天盖地的惶恐,从心底隐约冒出的是期待和不安。
她抓得他太紧,他光洁的背上平添了几道血痕,“嘶”了一声,他以轻吻抚慰她的紧张,“可可,别怕……”
其实,他也很紧张。有那个贼心贼胆,可真要去践行过程时,他也开始手足无措。只是眼前的人比他还要紧张,紧闭的双眼眉毛轻颤,如翻飞的蝶。头撇向了一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敢动弹。
他轻叹一声,渐起的期盼慢慢冷却,抬起身来,他说:“可可,如果你还是没有准备好……今天,还是太仓促了是不是……是我不好……”
“唔……”话音未落,身下的人却抬起身来,颤抖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脸上,四目相对时,眼里只有彼此。他终于灿然一笑,所有的犹豫和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低低的,连绵的笑声里昭然若揭着他的开心。
许是被倾压而下的满足喜悦眩了神智,使得他的言行明显地散发出不同于以往的情热。
渐歇的笑后,男人含住了她的耳珠,肆意地舔吮开来。
“……我的……可可……”
她听到他溢出的含糊低喃,声音里毫不掩饰的厚重沙哑,是她从未自他嘴里听过的情动性感,而他带着霸道的温柔话语更是令沉溺在幸福中的她陷得愈深。
“子宸……”
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可是这次,与前两次的无奈完全不同。她的身体里腾升起一股燥热的微醺。
稍稍侧过脸,看着那双深色眼瞳不知在何时涌动开欲望的黯沉,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再次大着胆子送上了自己的吻。
带着诱惑的吻,狡黠地仅是细细舔舐描绘着男人的双唇,引他索取更多甜蜜芬芳。
她感觉到他在几不可察的一顿后,掌在她脑后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开启的唇瓣,探来的舌尖,相互地碾压相互地追逐缠绕,加深加重的亲吻,更紧更密的拥抱,宛若要把彼此生生吞噬,仿佛要将对方生生嵌入自己的血肉。
没有了时间概念的长吻,在独属他们的寂静空间里,辗转缠绵间只撩荡开丝丝缕缕的醉人呻吟。
分开的时候,两人额抵着额,平息各自失了心律的喘息。
良久后,都有着叫人难忘的好看面孔的两人,他们在双方染了□的眸色里都看到了一分对眼前人的清明,那清明,衬着房内柔和的灯光,更添一番流光溢彩。
“可以吗?”他再次确认她的心意,见她咬着下唇微微侧开头,薰红的脸颊愈发明艳动人。
在柔和的光下,有一种迫人的美。佳人在怀,情到浓时,他再也不顾得许多。再怎么生涩,遇上让他为之疯狂的人,他所有男人的自觉都瞬间回转。
这次的吻,却是那么不同。
就跟他
脱去她的里衣般,残酷的缓慢。
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她,滚烫着脸,半合着眼,感受着男人的唇舌一点一点地从她的下唇舔吻到她的上唇,接着又从上唇徘徊至下唇,如此反复许久,直至她略起羞恼地发出不满微吟。
他低笑了一声,舌尖蓦然地探进了她微启的唇齿内,勾缠挑逗起她的舌,更是用舌尖轻柔地来回滑擦过她嘴里酥麻的敏感处。半响后微微分开,那人继续地舔舐着她的唇瓣,而后又再次勾缠起她的舌尖,来来回回。
让人喘不过气的吻里,可恶的是男人依旧保持着缓慢的速度,就像隔靴搔痒般,撩拨着她却又不给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