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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辰乱配-第26章

小说: 红辰乱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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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苏红的手细细啄吻,“想去哪里吃饭啊?”

苏红收回手,“你有预谋的!”,顾辰早先提出的“正门停车难,到时候从偏门出来就行了”言犹在耳,苏红只怪自己当时没多生个心眼。




、山雨欲来风满楼VS从此无心爱良夜

舍弃了大部队,两个人从学校偏门出来,苏红提议去最近的小吃店,那是她最喜欢的小笼包铺子,隐藏在弄堂身处的小店,生意兴隆到几乎每时每刻都大排长龙,风雨不改。苏红每次去都是二两小笼包加一碗小馄饨,地道的风味让顾辰也不能忘怀。

老上海都喜欢生煎、锅贴、小笼包之类的传统点心,咬开一个小口,尝尽丰富而鲜美的汤汁,然后蘸一些醋,把薄薄的皮和肉鼓鼓的馅料一起吃下去,满口鲜香,令人难忘。

本该老马识途的苏红频频失蹄,烫了好几次嘴之后,苏红终于被对面顾辰抑制的浅笑惹恼,在桌底下踢了这个罪魁祸首一脚,苏红习惯地用抿唇遮掩笑意,低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鲜肉小馄饨和摇曳在汤水里的蛋皮丝。

顾辰突然从座位上起来,改坐到苏红身边,身子朝苏红贴过来,把她逼得靠墙。

苏红在狭窄的空间里抬起手肘撞他一下,同时把距离拉开,“干嘛啊?”

顾辰又迎上来贴实,“你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点?再烫下去的话,短期内动舌头都会痛的。”,本该是贴心关切的话,在这种时刻愈发显得存心不良。

顾辰说着,同时在桌底下用长腿锁住苏红蠢蠢欲动的腿,“想什么呢?反应这么大?”

苏红往顾辰碗里倒着胡椒粉,一样嗜辣的顾辰欣然接受,只是苏红倒下去的量似乎有过当的嫌疑。

顾辰抬手阻止她痛下杀手,手和调料瓶在空中的一下撞击,把胡椒粉撞进了空气里,这下子同归于尽,两个人都喷嚏连连。

两个人各自拿起纸巾捂住口鼻,好几个喷嚏之后,又擤了擤鼻子。然后都像是学乖了一样,安静地各自继续吃起面前的小吃来,只是桌下纠缠的四条腿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挑衅。

有人说,爱情是一种暂时性失明,时间却能让生活中的真实渐渐浮现,有时候爱情让你看到水晶棺里的白雪公主,时间却让你发现美人身上已经出现了尸斑。

正是因为了解,不用装作完人的相处让两个人都觉得舒服。认识了近二十年,总有一种默契,让这两个人都觉得相处中都有一些的斗争和矛盾才是最和谐的。

苏红和顾辰之间没有蜜月期,连季浩东这么粗线条的汉子也给了他们“老夫老妻”的中肯评价。苏红在婚庆高峰的十月里主持的所有婚礼中都有了男伴,而顾辰也开始学会在应酬时用“女朋友不喜欢酒味”作为挡箭牌,一切都似乎再正常不过。

周末,顾辰照例上门去做苏红的人肉闹钟,敲了许久的门也没人应门,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手机也是关机。苏红可以说是原始物种,没有车,自然也没有车载GPS,手机从来不上网,身上也没有任何能发出信号的高科技产品,用这样原始的方法失踪,就算顾辰能黑掉军用卫星为己所用,一样找不到如同沧海一粟的苏红。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顾辰开着车,在苏红可能出现的地方漫无目的地寻找,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在她最喜欢的甜品店里,找到了窝在角落里享受热柠檬红茶配巧克力蛋糕的苏红。

顾辰在苏红对面坐下来,就着苏红的杯子喝了口柠檬茶,选择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开场白,“我想你的教练也是个贪财好色的主,要是想偷懒的话,下次可以试试用这两样来贿赂我。”

苏红的面前是堆起来的蛋糕碟,她都已经吃到要靠红茶来缓解嘴里的甜腻味了,究竟要吃多少?顾辰没有问,只是伸出手,盖住她放在红茶杯边冰冷的左手,“既然吃了这么多甜的,心情也没有好些,今天就到这里吧,免得都要急性糖尿病了。”

穿的像黑森林蛋糕一样低沉的苏红拿着叉子在盘子里划了几下,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放下叉子,拿起包,跟着还穿着运动服的顾辰离开了甜品店。

上了车,顾辰在反光镜里看着苏红虚脱无力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打扰她,放任她头倚着车窗,蹩脚地把几乎要落下泪来的情形伪装成是晕车要吐的前兆一样。

顾辰把苏红一直送到家门口,苏红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伸手把顾辰拽进门来,用顾辰的身体“砰”一声撞向门板,就这样抵着他,把脸藏在他棉质的运动服里。

此刻顾辰的背紧贴着门板,苏红又是恨不得活活把自己撞进他肉里去的力道,顾辰进退两难,着实不舒服,却还是环着苏红的肩,轻轻拍着,尽力安抚她的情绪。

苏红猛然间退开一步,顾辰的肺还没来得及和空气充分接触,就已经被苏红拉进她的卧室里去了。顾辰虽然常拿苏红当抱枕用,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进苏红的卧室,大概是以前名不正言不顺,进人家的闺房总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的缘故吧。

透了透气的顾辰对这个简单的私密空间生出一种熟悉感来,黑白灰作为装修布置的“三原色”,倒和自己天天醒来的那个房间十分雷同。

苏红的房间里除了梳妆台和床上的大抱枕以外,并没有太过女性化的装饰,床、床头柜、台灯、电话……一切的一切,都是走的简洁路线,这令顾辰感到无比亲切。

顾辰看着苏红把那个印着大头像的抱枕扔到灰色的地毯上,然后把自己推倒在大床上,落到苏红软硬适中的床上的刹那,顾辰终于意识到那张人头像所属何人,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红已经哆嗦着朝自己压上来了。

混乱中,顾辰制住苏红的双手,用力一个翻身,反把苏红压在身下,跪着的双腿把苏红乱扭的腿夹在中间,撑直手臂,抬高上身,审视一脸“壮士我要做烈士”的苏红,“别逼自己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我可不想留下不好的回忆。”

本就欠缺规划和技术的苏红很快停止挣扎,顾辰便也放松了对苏红的钳制,转身坐在床边,给苏红一个安静的背影。苏红捂着脸,从床上坐起来,靠在顾辰的肩上,无声地哭泣。

顾辰只感到背上一阵阴凉,应该是泪水透过了布料吧,尽管如此,顾辰还是任由她哭着,房间里除了她破碎的喘息声,只有顾辰稳健的心跳,如同一种旋律,却有令人安心的力量。

不知道这么过了多久,久到苏红哭得喉头干涩发疼,她终于渐渐停下,让顾辰抱着自己躺在床上歇一歇。顾辰的手还是在她肩上轻拍,给她一种抚慰。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体味,婴儿熟悉了母亲的,才因为安全感而熟睡。顾辰的怀抱里,是一种干净的味道,洗涤过的衣物被阳光揉捏过之后的味道,没有传说中的烟草混合着麝香那样迷人,但却令人不愿离开。

在那个怀抱里,经过了一番发泄有些脱力的苏红渐渐有些困倦,她想是一只受了惊吓的鸟儿,终于还是在这个怀抱里安静地积蓄力量。

顾辰无意去问,这自然给了苏红一种无言的安慰。苏红从来是坚强的,但这又或许是她脆弱的外包装而已。顾辰联想到了那个U盘里的音频,不忍再去触碰她用最后的尊严守住的伤口。

苏红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顾辰已经不在身边。淡淡的失落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因为不必面对,不必解释的松弛感。

苏红起床,磨磨蹭蹭地去泡了个澡,而顾辰开车回去拿了些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再到粥铺里买了鸡粥,一来一回正好赶上苏红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顾辰向苏红晃了晃自己从苏红的门前的挂饰里拿到的备用钥匙,换了鞋子去厨房把餐具换掉,再把粥端到餐桌上,招手让苏红过来。苏红杵在原地,总觉得自己可能泡了太久,大脑缺氧导致幻觉了。

直到顾辰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肩上的力度和手心的温度让苏红意识到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吃了这么多甜的,晚点胃要不舒服了,吃点粥再睡。”,顾辰握着苏红的手,拿着调羹去舀粥。

尽管胃口并不是很好,苏红还是勉强吃了些,然后在沙发上靠着顾辰看了最新的喜剧片之后,苏红简单洗漱,护理过皮肤,就乖乖躺在床的右边,开始了久违的抱枕生涯。

苏红等到了顾辰的手臂之后,顺理成章地闭上眼要睡,突然间意识到这张床的主人是自己。苏红掰开顾辰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去对顾辰说:“你为什么不回去?”

顾辰用疲倦而低沉的嗓音回答:“疲劳驾驶不是什么安全的驾驶习惯,睡吧,我不会因为现在我扶正了就对你为所欲为的。”

苏红不知道顾辰这种跳跃的思维是怎么从体贴入微到狼血沸腾的,扭头却看到他已经闭上眼乖乖睡觉,又能说什么呢。

这晚苏红睡得并不安稳,梦境里昏暗的老式平房里,幼小的自己找不到出路,耳边尽是麻将碰撞的声响,恍惚间又是三张壹佰元纸币,越来越多的纸币叠起来,压得苏红喘不过起来,终于那些色彩都变作了灰白,压着自己的那座钱山变成了墓碑。

苏红悠悠地醒来,才发现不知几时面对着顾辰谁去的自己已经一脸是泪,顾辰也已经被自己的梦呓吵醒,正抱着自己轻轻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黑暗中能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对于别人是什么感受,苏红不敢说,但是当下的苏红只觉得顾辰的那双眼睛有安神的功效。

顾辰靠的更近了,轻轻吻去苏红没能及时止住的泪水,最后一吻落在苏红的眉心,“没事了,我在这里看着你睡,好不好?”

苏红的睡意早就不在,只是顾辰从睡梦中醒来后低沉的嗓音配上他本身的体味,加上自己儿童沐浴露的混合气味有些熏人欲醉。苏红闭上眼,故意煞风景,“如果我朝你扑上来,亚里士多乔一定会说我是为了补偿我失去的父爱。”

顾辰喉头震动,低沉悦耳的笑声在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那还是等下次吧。”

当苏红把不能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安全感投射在人民币上,再怎么财迷也是情有可原。顾辰抚弄着苏红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今晚促膝夜谈也不错。”

顾辰清楚他和苏红之间,走的从来不是温情路线,但这晚,他只想让苏红明白,他们之间除了性,还有太多东西可以一起感受。

不知道是谁说过,当一个男人愿意和一个女人盖棉被纯聊天的时候,那才真的是爱,而不是欲。顾辰想带着苏红闲聊一阵,让她能有事分神,只是可惜,苏红似乎兴致缺缺,于是顾辰放弃原本“谈话治疗”的计划,和苏红各自睡去。

苏红在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尽心尽力去放缓呼吸,又翻了几次身试探之后,最终坐起来,低头看了看呼吸均匀的顾辰,似乎已经睡熟了。

苏红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去厨房里倒了杯水,从抽屉里拿了思诺思,掰了半粒用水送服之后,然后抓紧时间爬回床上,免得顾辰觉出什么异样来。

有了催眠剂,再睡也就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了,不过一整晚昏昏沉沉,梦境中的人事物似幻似真,用了安眠药的苏红更加无力从狰狞的回忆和伤痛的泥沼中挣脱出来,睡梦像潮水一样侵袭过来,苏红极力想顺应这悠悠浪潮,又不自觉地挣扎。

失眠并不是抑郁症最痛苦的部分,但是为了治疗失眠而服用安眠药之后导致的记忆力减退才是苏红最不堪忍受的部分。因此苏红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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