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军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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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还在订婚宴上丢尽了别人贺家脸面的孤女。”
这些话,沈曼青从来都不会说在嘴上,但是今日被顾月溪一激,她再也没有心思把这些愤怒揣在肚子里了。
“那妈妈,你的意思是说以后除了我们要对付顾月溪,还有沈家么?也许贺家夫人也不喜欢她呢?那我们岂不是多了很多队友?”傅语急了,因为这个突然的消息,她也喜悦了起来。
暂时忘记了今日车祸的惊恐。
而沈曼青更是笑得得意了,伸出食指摇了摇,而后才一脸神秘的开口:
“你错了,女儿,不是我们以后多了队友,而是我们以后完全可以松手了,因为对付顾月溪,有沈家和贺家就够了,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便可,一个顾月溪而已,用得着我们集体出动吗?你也不看看沈家和贺家在京都什么地位,傅家就算能保护顾月溪一时,也保护不了她一世,这两家如若真要对付她,傅家上层的人,你爷爷之类的,恐怕也不会再对她做任何的保护。”
沈曼青就是因为清楚大家族中的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自信。
毕竟,顾月溪只是个‘养女’么?
只要这个身份屏障一天不暴露,那么顾月溪这一辈子,有的是敌人!
她的话让傅语心下愉悦的同时,也让站在门口处的傅宾鸿气得浑身颤抖。
双手紧捏成拳,傅宾鸿的眼底透出了几十年再没有冒出来的杀气,他的身上凝聚着一股谁都无法看穿的怒意!
好啊,好你的沈曼青,我傅宾鸿这些年待你不薄,可是你却如此诋毁我的女儿!如此嘲讽我的女儿!如此小看我傅家上下!
自动进入角色之中的傅宾鸿,压根儿就没有了今天才知道真相的惊讶,整个人早已经在沉默的那一两个小时中,自动把顾月溪放在了心头处。
原来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就疼爱这个女儿。
那时候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
如今,知道了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能不好好把女儿揣在兜里暖着么?一个沈家的旁系女人而已,也敢对他傅宾鸿的女儿说三道四?如果除掉她傅氏夫人的名头,沈曼青在沈家,根本就毫无任何地位可言。
更别说在这整个京都中了。
脱下这个光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还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这种人走在街上,不得人人讨骂么?
想到这里,傅宾鸿又一次的深思熟虑了起来,他断然不可以将顾月溪轻易的认回来,他愧疚于她的,不仅仅是这二十多年来的父爱,还有无数数不尽道不清的错过……
想到顾安一个人冰冷冷的躺在医院死去的画面,傅宾鸿那威武的身影顿时佝偻了十岁。
他站在门外许久,但是却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认溪丫头回傅家,绝不可以潦草,一定要人尽皆知。
另外一点,就是目前还不能认她,他倒要看看那个沈家和贺家,能倒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病房中依旧在细细碎碎聊着什么的沈曼青母女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们俩的谈话,早已被傅宾鸿全数收入耳中!
而她们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贺家这些年之所以在京都崛起的如此之快,根本就是傅子玉一手促成,而他促成的原因——
哪里是什么为了跟贺家合作?
一怒为红颜的傅子玉,要的从来都是他贺家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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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动!震撼!跪谢妞儿们的支持!心情难以言喻的激动,好的离谱。所以只想更认真的写字,尽我所能把故事精彩化,白天开始写,没想到天黑才写好,俺错鸟!
059 炽热亲吻,三年前真相来了
京都酒店。
这一场原本是隆重到众人皆知,盛大到高官权贵皆到场的婚宴却因为顾月溪这个女人的出现,而搅乱成一滩烂泥。
好在楼上的宾客都是明理人,即便是听见了楼下的矛盾,但却聪明在于不问。
贺瑞谦与安琪的这一场婚宴中,所有直系的亲属都被安排在不同的楼层,另外就是外系的高官以及权贵们,都在于亲属不同的楼层,因此顾月溪大闹一场,也并未引起那些高官与权贵的太大注意。
都是出身于高等家庭中的高官巨贾豪门权贵,哪里会有那个闲工夫来管别人贺家的闲事儿?
他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参加这场订婚宴的,而不是打探小道消息与八卦的,在官场沉浮多年的众人,又怎么会不明白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管的不要管的道理呢?
有身份的人大多都比较忌惮这一点,群处守嘴,独处守心。
但是贺家的直系亲属却不得不掺进这趟浑水中来,毕竟最初起哄的人就是他们。
Z省过来的大有人在,认识顾月溪的更是不少,曾经三年前的那一场婚宴上所发生的笑料,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在传,只是碍于面子大家都没有说在门面上罢了。
只是今日顾月溪在这一层楼大厅中所说的那些话,通通都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贺夫人贺美英,这一点,不但引起了贺家所有人的怀疑,也引起了贺瑞谦的怀疑。
贺美英疼爱他不错,可是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他这个做儿子的更了解。
贺家的亲属与贺美英相处这么多年,她的趾高气昂,她的狗眼看人,谁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贺美英的人格早已被大家看穿,所以在顾月溪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刻开始,众人的心底便已经有了疑问,这其中要数贺瑞谦最为怀疑纠结,订婚宴依旧还在进行当中,有人欢喜有人忧。
沈家父母带着安琪以及贺家父母与贺瑞谦等人一同来到了京都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中,安静的环境中,再没有楼层宴席里的嘈杂,但却多了一种微妙而又不知名的气氛。
使得这个套房都安静了下来。
“瑞谦,你来说,刚才那个女人是你的前女友,你还爱她吗?”安琪的母亲开门见山,直接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安琪最想知道的。
毕竟她把女儿嫁给贺瑞谦,不仅仅是因为看上了贺瑞谦的家族势力,更多的,是因为女儿爱他,但是她是过来人,她比安琪更加懂得,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比起嫁给一个自己爱的男人,要辛苦许多。
同样都是嫁人,但如若没能嫁到爱自己的,那么未来的日子里,付出的越多的那个人,将会是自己。
“妈,我跟安琪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您还没看出来吗?我们从大学时期在一起做朋友,就有好感,那个时候只是因为安琪性格像男孩子,所以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但是现在这几年我们俩之间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贺瑞谦压下心头的怀疑与心痛,说出了违心话。
在心底衡量着爱情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的贺瑞谦,没有犹豫的,选择了前途。
失去了沈家这个依仗,他的仕途将会更难,而有了沈家这个依仗,他的未来会更平稳。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这一点,他始终都记得很清楚,因此在事业与爱情面前,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事业,放弃了爱情。
听见他斩钉截铁的回话,安琪的父母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可是眼神中却多出了欣慰的味道,安琪站在她母亲身侧,抬起眼看向贺瑞谦,试图从他的脸上看见他真实的情感,但却是枉然。
如今的贺瑞谦与三年前那个冲动的贺瑞谦又大不相同了。
“安琪,你说,你愿意嫁给他么?现在订婚宴还在进行,要悔婚现在还是有机会的,毕竟才刚开始,就算你们解除婚约,也不会有人说闲话,但是等到今天以后,你们再闹出什么别扭,那看笑话的,就不仅仅是那个叫顾月溪的女孩了,还有整个京都上流社会的所有人。”
安琪的母亲自幼出生豪门沈家,对于京都此刻的格局也是看的很透彻,女儿喜欢贺瑞谦,而贺瑞谦又是个有前途的男人,嫁给他着实是不错的选择,只是这前提必须是有一丝感情的。
她沈家家底不差,不需要让安琪去联姻,更不用让她付出爱情的代价,去跟陌生人结婚。
有权利选择幸福的安琪,至少还是很幸运的。
“亲家,你看看你都说的什么话,琪琪跟瑞谦那的确是金童玉女的,你看他们的订婚宴多少高官巨贾前来参加就知道了,说明大家都是很看好这一场婚姻的,刚才出现的那个什么顾月溪的,只是个穷人家的女儿,没有素质和教养,会在这样的订婚宴上大闹,也真符合了她那无脑的性格。”
一直在一旁未曾说话的贺美英终于开口,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在贬低顾月溪,从而抬高自己贺家与沈家。
她一出口,安琪唇角便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妈妈,你就不要再问这样的话了,我要嫁给瑞谦,是我想了很久的,所以你就不要再管了,再说我们的订婚宴都在进行了,我知道,顾月溪她就是看不得我好,没关系,我会活得很好很幸福,我就是要让她看着我幸福。”
说到最后,安琪的眼底迸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顾月溪,你想要拥有的东西,我安琪都会抢走,就凭你,也跟我比么?
可怜的是,她知道贺瑞谦还爱着顾月溪,但却不知道顾月溪已经不爱贺瑞谦了……
听见了女儿这话的沈母把顾月溪这三个字记在了心里。
“既然如此,那妈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自己选择的道路,不管未来怎么样,都要走下去,知道吗?”
她轻抚着安琪头顶上的发丝,眼神温柔而又沉静的说道。
安琪看着母亲看似温柔实则在警告的眼神,猛点头。
而贺瑞谦则是始终笑的温润如玉,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哪怕是安琪的母亲如此不给他父母面子直言这场订婚是否继续,他都一样保持着很好的风度与脸色,如此看来,可想而知,为了前途,为了有沈家这个依仗,他是多么的能忍。
看到话都说到这份上的贺父赶紧出来打圆场。
“既然俩孩子都说没事儿,那咱们几个老人就别操心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有主见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自己决定,我们老了,再也不能管辖他们的自由了。”叹息一声,贺父颇为感慨的说道。
这话一出,两家父母都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看起来很和睦的场面,可实际上,却是各有心思。
安琪的母亲到现在都还对顾月溪存在疑问,贺美英说她是穷人家的孩子,可在她看来却不尽然,刚才那个女孩谈吐不凡,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气概,那绝不是穷人家的女儿才会有的气势。
乍一看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当年轰动于整个商界的强美人顾安。
不怪她眼神不好,实在是那个顾月溪的气势太像了。
等等!
顾?都姓顾?想到顾安十多年前便已经病逝,沈母随即在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顾安一生都没有结婚,怎么会有小孩呢?不可能的。
在京都土生土长的沈母对于京都中曾经的一些传奇人物都很是知晓,这会儿会想到顾安也不奇怪。
与她心里所想完全不同的贺美英此刻却是紧张的要命。
贺瑞谦变了。
从三年前那一场订婚宴上被背叛以后,他就彻底的变了,可惜变得不是外在,而是内心。
心怀忐忑的贺母,都开始惧怕自己的儿子了。
三年的历练,在京都的游走,贺瑞谦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为了一个穷人女孩,跟家里吵架,闹着要结婚的青年了,现在的他,比起以前更加沉稳,比起从前更有心计。
所以贺母害怕。
因为做了亏心事,哪怕当初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管家,并不在京都,哪怕时隔三年,她依旧深深的害怕当年的那一场阴谋被拆穿。
两家亲家的谈话,到这里也就结束了,面带笑容的几人又一次的离开了这里,来到了酒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