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伊兮伊不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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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另一个世界。你看你多好,冬天穿得暖和,夏天热不着,每天可以吃得饱饱的,还有那么多人疼爱……然然乖,给哥哥笑一个……”他说话说得愈发艰难,呼吸短而急。
晕倒前,他还记得,安然一双水润的眼睛,满满的装得都是心疼和不舍。
安然呆呆地坐在急诊室的外面,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
她拦了车把邱少泽送进来,却被告知邱少泽的医保已经到期,需要续缴,否则只能给他提供保守治疗。她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廿红,却被廿红拒绝。她说,再也不会为安亦博的孽种出一分钱。
期间燕子打来数个电话都被她拒掉了,她知道燕子不是故意的。可是,那种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脏脏的。
她低了头,将脸迈进双手里,这个时候,谁来帮帮她?廿红拒绝来医院看望邱少泽,而她不敢把她被南宫淇奥欺负的事情告诉她;安亦博仍旧被隔离,无法取得联系;护着她的邱少泽情况危急;南汐绝,这两天像消失了一样。
每次,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
急诊室的红灯一直亮着,安然蜷缩在凳子上。期间廿红来看过她,劝她回家休息。安然抓着她不放,说如果她不出钱给邱少泽治疗便不回去。这样的话反而触怒了廿红,她不能明白,女儿为什么不站在她这边,为什么,会和邱少泽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往安然和邱少泽吵架,廿红也会象征性地训她两句,但不可否认的是,安然对他的敌对态度让廿红很窝心。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她去过邱少泽的房间,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儿童时的邱少泽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虽然衣着朴素,眉目间却有几分灵动。而那时候的邱少泽,简直和她见过的安亦博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嫉妒和愤怒使得她把那张照片撕得粉碎,却无意中从摆放在桌上的镜子里瞧见了自己扭曲的面容,丑且恐怖。
她几乎是张皇失措地把碎裂的照片丢回了抽屉里。她也曾年轻过,善良且单纯,那时候瑛子总是称呼她为“娇柔的小白兔”,现如今,她成了怎样的一个女人?被安亦博的背叛折磨的面目全非,她有多爱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便有多么恨他!
安然一直睁着眼睛不敢闭上,直到邱少泽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还未等她放下一颗心,便见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怎么回事?他还没好吗?”安然拦住邱少泽的主治医生着急地问道。
医生摇摇头,眉头紧皱,“他着了凉,肩部受损,最重要的是,他的哮喘又犯了,危险。”
“他两年前也犯过,他会没事的,是吧?”安然不敢去看医生的脸色,急切地说,“我去取钱,求你们一定要治好他。”
医生严肃道:“从一位医生的职业道德角度,我也会尽全力救治他,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邱的状况一直不好,他还小的时候你爸爸带他全面检查过,他这种属于遗传,他很可能会像他母亲那般……”
“他不会的。”安然坚定地说,“我去取钱,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安然搭车去了南汐绝的公寓。她急匆匆地跑上楼,打开门,直接冲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来。
她记得,南汐绝曾要给她一张宝蓝色的银行卡,说是里面有着他的全部资产。算作是聘礼。
安然在她放在这里的首饰盒里找到了卡,她激动地将它放进口袋里,转身想走,却愣住了。
南汐绝正坐在门后的角落里,身上的白衬衣皱巴巴的。见安然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他扶着墙站起来,“终于看到我了?”
安然闷着头往外冲,“我现在没空。”
南汐绝将她拦下,声音嘶哑:“小然,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安然抬头看着他,近距离观看,才发现他好像瘦了一大圈,他光着脚,衬衣扣子都被拉扯掉了,脖子上还有几道手指的抓痕,再次让她想起在办公室看到的情形。她左右走不出去,索性捞过床上的枕头使劲往他身上砸,“什么不是你,啊?是背着我招妓的不是你,还是从邱少泽手里拿走我家资料的不是你?不是你委托的南宫家跟踪我爸拍得那些照片?不是你出了事就玩消失不见我?!”
她一下一下砸得很重,南汐绝不避不躲,任她踢打。安然的眼泪“哗哗”得流,“你到底哪里值得我爱,哪里值得我依靠?邱少泽为了我都快死了,你他妈连个屁都没有!”
南汐绝沉默不语。安亦博所有的罪证都是他搜集到的,照片是他委托南宫家跟踪拍摄的,和其他女人上床也是他做的,在她最艰难的时刻乌龟样地缩在这里无能为力的也是他!
安然打够了,把枕头丢到一边,猛地抱住了他,“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我哪里不够好?你真这么恨我们家,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伤害我?”
南汐绝紧紧地拦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摩挲,“……对不起……。”
安然推开他,“我先走了,邱少泽还等着钱救命。”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我爸爸的确不是好人,他现在在监狱里无法出来,你应该满意了吧。”她摸出那张卡,“分手费,我拿走了。”
分手费三个字犹如把利剑捅进南汐绝的心窝里,他握住她的肩,“小然,你听我说……”他的目光落到她领口处,渐渐冷冽,抬手拨开,看到了那里的痕迹,“你又让他碰你!”
“放手!”安然把衣服拢住,羞愤且难堪,垂了眼不敢去看他。
她躲闪的态度挑起了南汐绝的怒火,他“砰”地一声踢上门,冷声道:“留下来陪我。”
“你做梦!”安然要走,被他搂住了腰推倒在了床上。
他强势的态度让安然挣扎地更甚,面对着他,她简直像个纸糊的。几下就被他剥得光光的。
南汐绝用力地吻她、吮她,抱着她,嗅着她熟悉的体香,竟然让他暂时忘记了那种可怕的渴望。他不顾她的反对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便挺腰进入。
他几乎是强挤占进来,安然那里干涩无比,他动了几下便磨得她生疼生疼。
他这么蛮横地充实着她的身体,安然咬他,抓他,他反而将她托起来拼命往他怀里揉,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透着隐忍的痛楚之意:“小然,帮帮我。”
南汐绝这次真的弄疼了她。她被他翻过来摆成趴伏的姿势,他从后面进入,极深,顶弄的动作粗暴,简直像是一场纯粹的发泄。
饱胀的被他伸过来的手抓握住,他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一双唇从后面咬着她的肩,牙齿都切进了肉里。
安然渐渐有些头脑不清醒,身下一空,觉察到南汐绝退出她体内,翘起的臀部没了他手臂的支撑,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他呼吸愈发粗重。
一片混乱中,安然发现她又被南汐绝翻过来,他把那处硬热塞进了她口中,便扣着她的后脑抽送起来。
“唔,不……咳咳!”安然偏过头不肯去咬,南宫淇奥对她做得那些恶心的动作……
南汐绝见她抗拒的厉害,便把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腰腹用力向上顶她。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安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想使他停下来,“不想做!”
南汐绝凶狠地去咬她的胸,那些个陌生的痕迹令他几欲发疯。安然泣不成声:“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的……我去燕子家借钱,啊……是南宫淇奥逼我,他强迫我……呜呜,不是我自愿的!”
26亲我一下
安然埋首在南汐绝胸前,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动作的缓滞。他握着她两条腿的手松了力道,安然的腿都在打哆嗦,她慢慢地从他腰后往回蜷缩,以膝部为着力点,双手按着他的肩直起了身子,与他分离。
她把散乱的长发胡乱地挽了个结,匆匆擦擦眼泪,扭过身子去找她的衣服。她套上内裤,穿上胸罩,却手软地扣不上搭扣。一直在她身后沉默的南汐绝过来搭了把手,帮她扣好,却不放她下床,又将她拖进了自己怀里,长臂长腿地环着她。
他那处还未疲软的硬热咯着她的后腰,安然不舒服地动了下,却发现它又涨大了些,便僵住了身子不敢再有大的动作。
她被他缠得难受,便去掰他的手臂,“放手,我还要去医院!”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上她的胸,触碰到那些个被他弄出的深深浅浅的咬痕,疼得她身子一缩。他指上有茧子,摩擦过去,疼且痒,挠得她心里烦躁。
安然盯着他的腿,发现他的小腿上、大腿上都有抓痕,甚至都刮掉了一层皮,有些地方还在往外渗血,看得到粉红色的嫩肉。她记得他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痕迹,现在看起来,那一道道的,不像女人的手抓出来的,要粗一些。
她试着将自己的手指印上去,触碰到伤处,换来他身体的颤动。安然拉着他的手,手指放上去,与凹下去的痕迹安全吻合。似乎是觉察到她的意图,他猛地缩回了手,只是更紧地抱住她。
一安静下来,安然才发觉,他好像比她抖得更厉害。
她眼前一晃而过的是他消瘦的面颊和深陷的眼窝,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腐坏的气息,她脑子里像被什么轰得敲了一下,随即急切地扭转身去捧他的脸。
“让我看看你!”安然不许他躲避,使劲掰过他的脸,“你嗑药了?”
“没有。”
“你别骗我!”安然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汐绝只是看着她,并不应声。眼里一片血丝。
安然死命地咬着唇,见他并不打算说,猛地放开他爬下床,“你什么都不说吧,磕死你我也不管!”
她东捡西捡地穿衣服,南汐绝跟下来再次抱着她,声音沙哑微颤:“别走,……很难受。”
安然胳膊肘向后狠狠撞了他肋下,竟把撞得踉跄着后退好几部,她尽量让自己忽视他满身的伤痕和被他自己咬得皮开肉绽的双唇,“你难受就想让我陪你,我难过的时候你在哪?你知不知道,邱少泽都快死了,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生平头一回对她示弱,反被她厌恶嫌弃的体无完肤。那日从迷乱中醒来,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劲,这两日被那种瘾毒折磨的痛不欲生,却不想被她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今日开电视想要转移注意力,发现铺天盖地的都是安氏要出手的新闻。
安然捡起那张掉落的银行卡,再没回头看他一眼便匆匆地离开。
越接近医院,她便越害怕。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就这么放着邱少泽自己在医院里。当时也不过是睡了一觉,便再也没有见到瑛姑姑,他会不会也……?
邱少泽的状况比她想得要好的多,虽然还在重症监护室,可他连氧气罩都没用,看到安然,还对她笑着,招手示意她进来。
红着眼圈的护士开门将安然放进来,她一进去便奔去床边,将他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圈,确认他的确好好地坐了起来,激动地一把抱住他,抱紧了又想起他肩上有伤,忙松开,小心地扶着他靠在床上。
她绕到床后去摇升降杆,直到调成一个可供他最舒适地倚靠的高度。邱少泽笑道:“可以了,过来坐。”
安然乖乖地坐过去,碰到他的手,才发觉冰凉冰凉的。病房里暖气充足,他的脸色却显出不正常灰白,安然不安地握了握他的手,给他塞回被子里,“我去给你要个暖手宝。”
“不用了。”邱少泽拉住她,摇摇头。
安然眼角的余光瞥到玻璃墙外的人影,激动地站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