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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心悦伊兮伊不归-第19章

小说: 心悦伊兮伊不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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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反驳道:“南宫君如长得又不好看。”
张妍逗她:“我现在还深深爱着南子就好了是吧?南子魅力无边。”
安然想了下,小声道:“算了,你还是别喜欢了。”
南宫君如端着刚做好的饭菜走进客厅,故意对南汐绝说:“听到没?南子等你人老色衰不好看了就会被小然然抛弃。”
“我没说!”安然赶紧辩解,鄙视了下南宫君如,“你就长了张路人脸,还没南哥哥一半好看。”
南宫君如坐下来伸了个懒腰,搂住张妍,一条长腿拐出张椅子踢给南汐绝,示意他坐。
“路人好啊,路人最容易幸福。”南宫君如话里有话。
安然站到南汐绝身旁,解释道:“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他胡说!”
张妍拧了把南宫君如的腰:“你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吃过饭后,两人从张妍那里出来,慢悠悠地向停车场走去。安然摸摸鼓涨涨的肚子,羡慕地说:“他们俩真好。”
南汐绝觉得有必要提醒她,毕竟美国是有过早婚少女时代的。“小然,你现在还小,不要考虑得太多,要把主要精力放到学业上。”
安然停下脚步,有些迷茫地看着前方,叹了口气:“我们会有未来吗?”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他回身,再一次看清了她眸中的期待和痛楚。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小然……”
有车缓缓停在他身后,安然越过他的肩,看清了朝他们漫步走来的男人,“南伯伯。”
南汐绝回身,下意识地将安然护在自己身后,说:“爸。”
南靖点点头,头微微朝车那边偏了偏:“上车,带你们吃个饭。”
安然正要答应,南汐绝却攥紧了她的手腕,弄痛了她。她不解地看着他。
南靖说:“快点,别让蔡总久等。”

15痛苦的清醒

车内光线柔和,安然却不由往南汐绝身边靠了靠。
“去哪儿?”南汐绝生硬地问道。
南靖闲适地靠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华盛。”他略微偏头,对安然露出一个相对和蔼的长辈微笑,“小然还没去过那里吧,正好跟着去看看。”
南汐绝长相随裴瑛,使得他面容俊帅且带有丝精致,而神更似南靖。安然望着南靖,仿佛看到了大叔型的南汐绝,涨红了脸,“我只听我爸说过。听说那里的自助澡挺好的。”
华盛是C州有名的高级俱乐部,也是商业大亨们的聚集休闲会馆。这种大人们的场所安亦博一向不准安然过早踏入,她也只是从一些制作精良的宣传杂志上看到过零星的介绍。
南靖点点头,“自助澡的确是华盛的一大特色。”话锋一转,却是直指南汐绝,“你用银行贷款买了开发区的地?”
“嗯。”南汐绝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C大和S大都要在开发区那块儿建分校区,圈出地后过桥费过路费一免,那附近的地价肯定会上涨。”
“钱够用?”南靖目光犀利,“合同没到手呢就敢下手抢,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浓厚,南汐绝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南靖咬进嘴里一根烟,询问安然:“介意吗?”
安然不喜欢他这么欺负南汐绝,板起了脸:“介意。”
南靖的目光落到他们二人相挽的手臂上,笑着把烟拿开:“南子,小然很懂得疼人啊。”
来到华盛,安然见到南靖口中的蔡总,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前几天被安亦博邀请到家里吃饭的那个吗?听说是东部那边有名的大华商,年近60的男人,两鬓已经斑白,不过精神抖擞,一双眼睛精明锐利。
蔡总还记得安然,亲切地和她打招呼。安然礼貌地回应,小声对南汐绝解释:“这个人来我家吃过饭。”
南汐绝心里一沉,基本知道了南靖把他叫来的目的。蔡总此次前来也是想在这确定能够长期合作的对象。安氏和南氏的市场主要集中在西部和南部,而且这今年市场趋近饱和,他们也迫切需要向外拓展。蔡总在东部的影响力不容忽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和蔡总的合约问题。蔡总看中了他手中握有的两项专利,不惜斥巨资要购买,然而南汐绝不想放手,只想和他签订分成合同。
蔡总明显不打算与南汐绝的小公司进行平等合作,一直拖着。不尽快签订合约拿到订金,到期还不了银行贷款,南汐绝就有可能被迫申请破产。他这相当于在赌,若能顺利跳过这段资金链的空缺,凌轩也就有了相对可靠的资本。
一顿饭吃下来,南汐绝不免气闷。早些年南靖去东部出差,曾帮过蔡总一个小忙,两人也算有了交情。而对于南汐绝的“不识好歹”,蔡总原本想拒了他,因为安氏那边有着同类型功能的技术有待出手,且安氏集团明显比小公司可靠。不过南靖约他见面之后,他便立刻明白了,难怪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眼熟。
安然插不上话,只乖乖地在一边吃东西。心里却不怎么舒服,她就是不太懂商场上的事情,也明白南汐绝这是抢了自家的生意。想起安亦博都快50岁的人了,还每天忙得团团转,不禁心疼自己的父亲。
吃过饭后,蔡总心满意足地去俱乐部享受。南靖对沉默不语的南汐绝说:“我是你爸爸,能帮你的一定帮你。我知道你能耐,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高更远。论资质,你和安亦博比还差了点。你脱离南氏,自己奋斗一辈子,不一定比得上安氏旗下的一家分公司。你有耐心慢慢熬,我可等不得。”
南汐绝到底是20出头血气方干的小伙子,硬气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南靖注意到从卫生间出来正往这边来的安然,冷冰冰地警告南汐绝:“你的分寸就是和未成年的女孩搅合在一起?你以为安亦博不知你打得什么主意,他现在不动你,一是顾忌着我,二就是为了他女儿。只一个诱骗的罪名就够你抬不起头来了。”
安然看他们父子俩还在说话,犹豫地张望。南靖重重拍了下南汐绝的肩,“我还有事。你好好想想吧。”
南靖离开后,安然凑过去问南汐绝:“你们吵架了?”
南汐绝用力抱住她:“我们走吧。”
安然点点头,正好她也想回家了。她突然很想安亦博,已经有好久没和他好好说过话了。她还记得安亦博拿筷子沾了酒给她尝,待她被辣的脸皱成一团后,他爽朗的大笑;他每次出差给她带的小玩意;她唱歌获奖后他毫不吝惜的赞扬……
两人从大厅侧门出去,却撞到了尴尬的一幕。一男一女借着阴影的遮掩在接吻。
女子身材劲爆,面容年轻姣好;男子隐在暗处。安然怔怔地看着他,抬起的脚步便僵在了半空中。
南汐绝抬手,竟是要盖住她的眼睛。即便看不十分真切,安然也认得,她抖着声音喊道:“爸……?”
南汐绝果断地把她抱起来,匆匆离去。直到被塞进出租车里,安然才发出凄厉的哭喊,“你让我下去,我去问问他,为什么又这样?”她拼了命要去开车门。
出租车司机迟疑地放慢了车速,南汐绝怒道:“不许停!”
车子箭一样驶出去。
安然几乎发了狂,对拦着她的南汐绝厮打踢咬,她眼睛都红了,“……我要杀了他!”
南汐绝双臂紧紧抱着她不松手,“你冷静点。他们的事情你管不了的。”
等到被南汐绝抱进了他的房门按到床上,安然望着天花板,喘了好久的气,终于慢慢地躬起身子,缩成一团埋进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
犹如逝去的时光不再还,割掉的器官永不再生,这种缺失和伤害是再也无法填补修复的。
她声嘶力竭,几乎背过气去。南汐绝隔着被子拍打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掌下抖成一团的身体瘦弱纤薄,他知晓此刻再多的言语安慰都是苍白无力,只是更紧一点地抱住她。
安亦博为人世故精明,既有眼光谋略,也有狠辣手段,亦不缺侠骨柔情。年纪愈长,反而更有成熟沉淀的魅力。在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野心的男人和有姿色的女人。不知道他这些风流事的,怕只有廿红和安然了。
等到安然渐渐平静,南汐绝抖开一点她捂着的被子,“小心闷着。”她没说话,只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他,哑声道:“我要回家。”有泪花涌出,积蓄在眼眶里盈盈欲坠,“我要我妈跟他离婚。……他不要脸!”
南汐绝按压住她的肩,“我刚给红姨打了电话,今晚你就在这儿。有事情明天再说,嗯?”
安然侧过身背对着他,声音嘶哑:“邱少泽老早就知道这事,……他那次还问我来着。”她摸出枕头底下的卫生纸,擦擦鼻涕。眼睛肿痛,她揉了揉,眨眨眼睛,又开始掉眼泪。低下头咬住枕头一角,呜咽着抽泣。
先前抱她上床时没来得及脱鞋,床单上和被子上被她踢上不少脚印。南汐绝把被子和床拍打了便,抖去灰尘,便拖过安然的脚移到床沿外,帮她褪去鞋子。
“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他握住她的脚,发觉她脚心冰凉,脱去她的长筒袜,摸过去都是潮乎乎的冷汗。
安然慢慢坐起身,拥住他,双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她心里空落落的,整个人毫无安全感。崩塌幻灭的感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带着他躺倒回床上。南汐绝撑伏在她身体上方,安抚地亲吻她汗津津的额头,还未说出安抚的话语,却听到她的质问:“有你在,又怎样?”
南汐绝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看她。是,他贪恋着她所给予的爱与欢愉,却连一句空头的承诺都没给过她。当日在南宫燕的生日宴会上,他就该对她表明心意的,这样让他想要放在心尖上永远呵护的,除了她,只怕此生再也遇不上了。
他在她的眸中读到了一种灰败的失望,他捧住她的脸,语气急切:“小然,有你在,我绝不动安氏!”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便一直在矛盾着,而那几天和她的分离,竟让他饱尝相思的煎熬。她的港湾已然残破不堪,他总要给她一个栖息休憩的地方。
安然怔怔地望着他,似乎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南汐绝和她鼻尖相抵,呼吸灼热,“我爱你。”这句话一出口,他耳根燥热,俊脸漫上红晕。有时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她才多大,说不定还未能理解情爱的真谛。
安然略一仰脸便碰到了他的唇,她闭紧了眼睛,用力地吻他,噬咬着他湿热而颤抖的唇瓣。南汐绝压着她,亲着她,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身体。
拉开他裤子拉链,她的手探进去握住他。她手下的动作逼得他再也忍不住,大手伸至裙底勾下她的内裤,拉褪至脚踝,一手捧起她的臀迎合向他腹下。
等到挤占进去,南汐绝才发觉不对,干涩紧致,箍得他简直不能动弹分毫。显然更痛苦的是安然,眼角不停有泪流出,一双唇发白。
他恼怒起来,明明没有感觉,却装作这么热情的模样,她在干嘛?!
他要退出来,安然双手扣住他的肩,将他拉下。因着他前倾的动作,他更深地进入她。安然的唇贴在他耳边,说:“谢谢你的同情。”
南汐绝身体僵硬,抬头看进她眼底,“你不信我?”
安然偏过头,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瞪视,哽咽道:“你让我怎么相信?”脑海中突然闪过她今晚所看到的龌龊画面,她挣扎着撑起点身子,使劲推开南汐绝,趴到床边呕吐起来。
几乎呕出来心肝肠肺,安然紧紧攥着床单,头无力地垂在床边。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她就这样和南汐绝保持着含糊的关系,看不到未来。突然想起邱少泽曾经说过,和南汐绝有过性^关系的女人很多……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亲吻,抚摸,进入,裸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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