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的天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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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逼得没办法,越唱越大声,最后豁出去了,高潮部分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再对爱 说无所谓!”
我顿时听见那边爆发出一阵哄笑,还有鼓掌声:“唱得好,熙哥唱得好!”
“薛扬,先别原谅他,让他再多唱几首!”
“让他唱个更没面子的,什么《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之类的,薛扬我们替你把关,让他跪着唱!”
“哎那谁,咱没搓衣板,把你电脑主板卸出来让熙哥跪!”
……
我终于忍俊不禁,抱着话机笑瘫了。
傅泠熙也不理那帮人,压低声音问我:“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好扬扬,我这会儿过来看你,你下楼来好不好?”
我没明白:“宿舍都锁门了,你怎么看我?”
他说:“我们一楼的水房有个窗户可以翻进翻出,你到你们大门后面撩开门帘让我隔着小窗户看你一眼就成,好不好 ?求求你了,不看你这一眼我今晚上还是睡不着!”
我犹豫着。
他不管了:“我现在就过来了啊,你过五分钟下来就成。”
我只好重新穿好衣服,下楼去挑开门帘。
他的脸俯在门上小小的窗口外,隔着玻璃对我微笑,满眼愧疚与爱怜。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好气地对他比口型打手势:“看见了?快回去吧!”
他又依依不舍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对我作了个亲吻的嘴型。
我冲他噘噘嘴,终于笑了。
第二天中午下课时是12点钟,傅泠熙揽着我就往西边走。
我拉住他:“这是去哪儿呀?我肚子饿了,再不去食堂就没吃的了!”
他说:“咱下馆子去,吃顿好的。你昨晚那一顿哭多损身体呀,我要给你补回来!”
我乐了,一想又觉得他怎么说得我跟坐月子似的,于是又有些害羞,咬着嘴唇别别扭扭地笑。
他叹了口气,揽紧我:“早知道惹你哭一次会让我那么难受,打死我也不敢啊!”
第13章 第12章
那时候我们吵的那些架,当时觉得是天大的事,后来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怎么可能因为那种鸡毛蒜皮的事就 吵得起来呢?还能吵到那么兴师动众的地步!
可我们那都是在学习吧,学着如何去爱和被爱,原以为这不过是人性的本能,可以无师自通不告而晓,可一旦真的开 始经历,才发现它或许是人生中最难最难的一门课。
就在傅泠熙痛悔的同时,我也吃一堑长一智,说话处处都留着神了。我不敢再对他随便提起以前的男同学,尤其是夏 珩。
我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跟他说乔野淳。这孩子自从上次往我宿舍打电话之后就养成了习惯,隔三差五地就往我宿舍打 电话,倒是几乎没再搭理过我的手机。
不知他是不是真那么懂事,觉得只有打宿舍电话才能保证我男朋友不在我身边,不会打搅了我们。
乔野淳的电话内容大概在我看来都是没油没盐的,我不怎么放在心上,也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有一次问我:“你 的qq怎么从来都不上啊?”
我说:“哦……上得少,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就有时候听到特别喜欢的歌,就想顺便发给你听听。”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自然不会为了分享几首歌就专门上qq。我以前周末都会挂着qq同时跟十多个人聊天,后来惊 人的打字速度就是那会儿练出来的;可现在有了傅泠熙了,我周末也都跟他在一起,是既没有上qq的时间,也没有上 qq的心情和必要。
时不时的,我也还是会在校园里碰见骑着自行车的乔野淳。刚开始还吃惊,后来就习惯了,见着了就招呼一声:“又 去海图啊?”
潜台词自然就是:“又来看美女了呀?”
如果傅泠熙和我在一起,他就会答一声“是”,然后对傅泠熙点点头,叫一声“师兄”,就飞车走了。
如果傅泠熙不在,他就会多问一句:“你怎么就自己啊?”有时候我旁边明明都有别人在他也这么问,让我身边的人 很为了突然发现自己是透明的而郁闷。
乔野淳每次问我那句话我都挺不高兴的,老觉得他是在刺探我跟傅泠熙是不是吵架了呀,分手了呀。其实人家是不是 真有这么邪恶的心理我都不清楚,可我就是没法把这种莫须有的刺探理解到别的方面去,只觉得是我和傅泠熙的感情 没那么被看好,没让人家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一旦在一起就天打雷劈都不会分开。
我老怕人家有这种想法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傅泠熙,在我心目中,傅泠熙太好了,不管他有什么缺点,都已经是太 好了,虽然我从没有机会像他对我表达那样地表现出来让他知道,可我真的不太有安全感,我怕抓不住留不下他。
至于夏珩,我们寒假同学聚会的时候就听说他又有女朋友了,是他们清华经管一年级的师妹,据说挺漂亮的。
这小子!我就喜欢这样的,游戏花丛潇洒来去,太让人省心了!虽然选男朋友的话他是我第一个排除在外的,可如果 是选蓝颜知己,那我的首选就是他,所以我特别高兴我们俩各自有主,这样就又能坦坦荡荡做一对嬉笑怒骂不是冤家 不聚首的朋友了。
进入12月份之后,傅泠熙开始大忙特忙起来,因为学校在举行十佳教师评选,各个院系都争着让自己的老师入围,校 学生会为此推出的诸如爱师墙等配套活动都是要各个院系的学生会来具体执行的。
当时傅泠熙已经是我们院学生会的副主席,自然少不了他的事儿。
我还跟以前一样,大闲人一个。这既是因为过去那些令我不参加各种活动的因素依旧不变,也因为我觉得傅泠熙不会 乐意我去参加那些活动,要知道我初中时的某次无比纯洁的活动都让他那么大动肝火呢。
不过既然我闲着,就可以常常去给他打打杂,正好也可以跟他在一起。
那天他们在法学楼的学生活动中心做宣传材料,准备贴到三角地去,我是名副其实的打杂的,被分到的第一个任务就 是把买回来的水分给各位辛勤工作的同学。
这活儿简单。我抱着一小箱水蹿来蹿去,走到人家跟前说一声“水来了”,人家就会笑着自己伸手来拿一两瓶。
走到一个大三的师兄跟前时,看他拿了水,我正要走,他却突然叫住我:“你叫薛扬对吧?”
我当时真的特惊喜,因为向来都觉得自己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宅女,在北大肯定是我认识的人比认识我的人多得多 ,不料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认识我而我不认识的人,这实在是太珍稀了!
于是我点点头,瞪大了眼睛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而不答,又问了个问题:“你是哪里人?”
我告诉他:“广西桂林。”
他立马不吝赞美:“哟,好地方好地方!怪不得呀!我有个发小儿就在你们那儿上学,是叫电子工业学院是吧?(我 点头)他跟我说遇上桂林姑娘一定要多看几眼,说你们广西有一句话,叫‘桂林姑娘美如花’!”
我笑起来:“那你发小儿有没有告诉你这句话的下一句是什么?”
他摇头,笑吟吟的眼神示意我继续。
于是我念给他听:“叫‘柳州姑娘母夜叉’。其实我爸妈都是柳州人,我小时候还在那儿长到好几岁呢,起码该算是 60%的柳州姑娘。”
他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母夜叉都长这样,那地狱恐怕比天堂更值得一去啊!”
我们俩说了这么几句无聊的闲话,就听见有人叫我了:“薛扬!”
我回头,看见陈坤冲我打了个响指:“我们这儿的水呢?快点快点,别偷懒啊!”
我对那师兄笑了笑,抱起那箱水就过去了。
我不敢不马上过去,因为陈坤旁边的某人已经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了。
傅泠熙这家伙,还是小心眼儿啊!可他总算说到做到,说了不再跟我吵架,就真没对我发作出来。
只是他接下来一整天都满面郁怒的样子,吓得我能不跟他说话就不跟他说话,不得不跟他说话的时候也都小心翼翼的 ,就跟伺候皇上的太监似的。
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忙完,大家乐呵呵地散了,我像跟屁虫一样地吊在傅泠熙后面往外走。
好不容易等他跟别人都打完招呼,周围没人了,我才畏畏缩缩地扯了扯他的衣角:“那个……我以后再也不跟别的男 生说话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说我才说,你给我嘴上装一拉链儿,你拉开我才说,你一拉上我就闭嘴,好不好?你别生 气了!”
他回过头来瞪着我。
我很为自己的小幽默无人欣赏而尴尬又失落,只好自己嘻嘻干笑了一声。
他忽然用力拉起我的手,蹬蹬蹬就往法学楼里走了回去。
我还以为他是忘了什么东西,也不敢多问,谁知他拉着我径直走到楼梯后面的角落里,一倾身将我重重地压在墙上, 突然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他是我男朋友,他对我这样我当然不会反抗,可他这回特别冲动,手还不老实,一只手在我背上用力地胡乱抚动,另 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胸部。
虽然隔了好几层衣服,可是……
我满脸发烫地拉开他的手,他又放回来,我再拉开,他再放回来。
当我第N次拉开他的时候,他终于失去了耐性,索性另辟蹊径,从下方突围,将两只手都伸到了我的衣服里去!
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半边身子就软了。自从长到不再需要外公外婆或者爸爸妈妈替我洗澡之后,我从来没被别人碰 过,怎么也没想到被别人触摸身体竟会引发如此剧烈的反应,身上好像霎时间爬满了细小的毛毛虫,麻丝丝地瞬间占 领了我的每一根神经!陌生而奇妙的又酥又痒的感觉迅速向我的四肢百骸蹿流蔓延,而我心里一下子爆发出巨大而羞 人的渴望——
我还想要,想要更多!
傅泠熙的呼吸也一下子粗重起来。他还不会解开文胸,便粗暴地两手用力一提将它拉到上面去,然后一手一只紧紧抓 住我的胸,像小孩子捏橡皮泥那样地又拧又揉。我已经连叫喊都没有了力气,竭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软弱的哼哼声。我 又着急又无奈,脑子里浑浑噩噩地在想:他是不是要强暴我了?可我现在连呼救都做不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发疯一般狂乱地吻着我揉着我,舌头从我嘴里抽出来,如一只饿急了的野兽般不知餍足地在我脸上一下一下重重地 舔,饶是如此也似乎仍然没法发泄他浑身贲发绷张行将喷薄的激动。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下定决心,一把将我的好 几层衣服一起推到锁骨处,低下头咬住我第一次不是因为洗澡而暴露在空气里的峰尖!
我再也支撑不住,膝弯一软就瘫倒下去,正好横躺在他的臂弯间。他顺势抱住我,面庞低俯在我的胸脯上,急切得毫 无章法地又啃又吸。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已经在竭尽全力地温柔,拼命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要弄疼我。体内一波紧接着 一波的热浪向我兜头袭来,我快要晕过去了,真的快要晕过去了……
意识重新恢复一丝清明是被他唤醒的,他咬着我的耳珠,目光已经散乱成一片晕芒:“今晚上别回宿舍了,我们去外 面住……”
第14章 第13章
我抓住那丝仅有的力气,慌忙摇头,惊恐而乞求地看着傅泠熙。
那怎么可以?我还没有准备好,还从来没有想过那样的事,就连现在这种事情,我一直以来也都是想着要到结婚后才 发生的,我完全完全没有准备好……
他僵了一下,身体似乎松弛了一点。他抱紧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项间:“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