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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猎命师传奇系列-第74章

小说: 猎命师传奇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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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突袭,第一次完全没能奏效。

不愧是出产强者互殴漫画的地方。

“糟糕。”乌拉拉苦笑,一个奋力拔身,快速在掌缘写上断金咒的基本语法,旋即挡架开天地会追轰来的奇形兵刃,发狠一咬牙,竞一口气劈断其中两把长短刀。

墨狼皱眉……这种空手断白刃的功夫完全不该出现在这年纪轻轻的孩子身上,一定是在手骨里装置或灌镶了什么,钛合金还是什么之类的吧。

此时,电梯前的光头岩汉已化作一团暴射四溅的肉块。

乌霆歼抹着口鼻处的鲜血,在漫天肉块中虎步龙行,一拳将挡路的长铁棍打弯,又一拳,四周又是灼热的血雾。

“有两下,拦下他!”司徒艳芳冷笑,心中却是暗暗讶异。这穷凶极恶的家伙,比她所见过的每个猎人都要强悍数倍。

蓝月宗女众一拥而上夹击乌霆歼,蓝影穿梭,乌霆歼身上顿时被数柄月形小刀割得衣蝶片片,却也毫不留情地将两名蓝月宗袭者踢到再也站不起来。

墨狼却不理会大杀四方的乌霆歼,自顾横扫长枪,空中响起一阵不平常的金属低鸣,空气中的残火俱被奇异地切成细片状,化成金色的流影。

飞快长枪的末端,目标,乌拉拉的膻中大穴。

乌拉拉看准欺近的长枪,一个抓手就要搭上反抢。

“别硬接!”乌霆歼看出不对,大吼。

一个大摔手,乌霆歼抓着一名蓝月宗的帮众就往墨狼的背脊砸去。

乌拉拉的手赶紧回翻,但身体却来不及躲过短铁枪的逼身嘶咬,胸前被画出一道极其可怕的创口,还感到一阵难受的内息翻涌。

倒霉的蓝月宗袭者摔落地板。乌拉拉伏在乌霆歼身后止血,心中暗叫好险,自己差点就要目送…条大好手臂飞到天花板。

墨狼停手,哼哼两声,斜眼瞪着左后方的乌霆歼。

“你的武器是J老头打的吧?”乌霆歼拔出插在大腿后的飞刀,鲜血登时泉涌不止。刚刚情急下的大摔手露出了空档,并没有被擅使月形飞刀的司徒艳芳放过。

J老头,一个专门为黑白两道各路人马打造独家兵器的兵匠,一个垂垂老矣的传奇吸血鬼。J老头只问兵器是否能带出使用者的力量,不问求器者是谁,猎人、吸血鬼、武术家、杀人犯……只要让J老头感到潜力无穷,他就会为你独家冶造无与伦比的兵器。

“你的眼力不错,拳头也硬,可我没在猎人的排行榜中见过你,你是谁?”墨狼问,看着躺在地上三名伙伴的尸体,心中感叹这次是交不成朋友了。

乌霆歼一言不发,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坑坑疤疤的可怕肌肉,朝蹲在一旁的乌拉拉伸出手掌。

缩着尾巴的绅士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警戒地看着四周,来到乌拉拉身旁。

“我们不是猎人,是猎命师。”乌拉拉一手乱抓着绅士的小脑袋,一手轻轻与乌霆歼击掌,瞬间完成中介强命的动作。

乌霆歼咬破手指,飞快在身上写上几个粗犷又潦草的血红大字。

司徒艳芳眯起眼睛,不能置信地看着“气”突然往上拔升的乌霆歼,那转变就好像一头危险的豹子突然在颈后窜长出一大堆鬃毛,莫名其妙变成头威武的狮子。

而蹲在地上的小鬼头,则嘻皮笑脸地将黑猫揣在怀里,一副无所谓。

“猎人也好,不小心走进来的龙套也罢,看来你们刚刚并没有使出全力,不过这不是重点,是吧?”墨狼两手互相丢抛特制的短铁枪,思考着这两个来袭者的目的。

“乌拉拉。将大明咒催放到极致,五秒内就要决胜负。”乌霆歼右手微曲、高高举起,左手抓着右手关节摇晃,筋肉虬结。

乌霆歼只打算用一种方式沟通。

“他们不打算让我们帮上官。”司徒艳芳突然领悟,斗志一起,飞刀的亮光透出长衬衫袖口。

“原来如此,你们是日本圈养派吸血鬼的打手?嗯嗯,嗯嗯,也好。”墨狼似懂非懂,短铁枪猛然停住,凝放出方才未有的杀意。

尽管有所误会,但镜头就此停住。

因为接下来的画面,全被瞬间乱七八糟的红色给塞满。

岩打

命格:修炼格

存活:一百五十年

征兆:连环车祸下奇迹似地全身而退,跳楼自杀却仅受轻伤

特质:皮肤如鳞,肌肉如岩,凝立如山,适合近身搏击、非跳跃型的武术家

进化:斩铁,居尔一拳等

10

两个月后,乌霆歼与乌拉拉的父亲将从另一个拥有古老猎命师传统的国度,埃及,出发到香港与两兄弟会合。

算算时问,靠着奇命“天医无缝”,两兄弟身上眼花撩乱的伤到了那个时候早该好了。

在R0samybitch电音舞厅底下的死斗,实在无法找到比“惨”更适合的字眼形容。比起机械强化、以守势为主的吸血鬼普蓝哲夫,墨狼出神入化咄咄逼人的枪势,加上司徒艳芳导弹般的月形飞刀,情势只有更加危险。

九龙,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外阳光普照的阳台上,两张舒服的躺椅,躺椅上塞了两个全身只穿海滩裤的大男人。

躺椅旁茶几上,两杯沁凉的柠檬冻饮,地上一盘撒了海苔粉的薯条,一只脸上沾满海苔粉、模样滑稽的黑猫。

乌拉拉随意拨弄着吉他弦,哼着奇怪的旋律。他戴着一副价格标签还没剪掉的墨镜,配上毫无毒法的长头发,样子就像个死台客。

养伤的这几天,乌拉拉注意到哥哥每天花在漫画堆里的时间变少了,叫乌拉拉在一旁飙吉他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乌拉拉,弹吉他很快乐吧?”乌霆歼睡眼惺忪,打了个呵欠。

“是啊,没有比这个更爽的事了。”乌拉拉拨拨头发,嘻嘻笑说:“我留这长头发,就是因为每个超厉害的摇滚吉他手都留长发,总有一天,我们组个band世界巡回演唱,一边挑掉世界各地的吸血鬼。”

但其实,自从乌拉拉看过吸血鬼百态后,了解吸血鬼不是两个字“邪恶”就可以概括道尽的,他对不断宰杀吸血鬼已没有太大兴趣。

“要记住你现在的快乐,不论如何都要坚持拥有这份快乐,知道吗?”乌霆歼慵懒地用脚趾挑了一块湿毛巾擦脸,然后就这么放在脸上消暑。

“那是当然的啊。”乌拉拉想当然尔。

突然,乌拉拉有点怀念在北京教他弹吉他的独脚大叔,那真是段初尝音乐的美妙时光,每天醒来都为自己找到梦想而开心,每次呼吸都感到意义非凡。不过乌拉拉并不怎么担心独脚大叔现在过得好.不好,因为他临走前,送了独脚大叔“岁岁平安”这样的平凡吉命。

“对了,下下个礼拜爸特地从埃及赶来,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交派给我们啊?”乌拉拉问,将吉他放下。

他的生命中始终欠缺父亲对他的肯定,但哥却一直要他压抑自己的真实本领,他虽然明白哥自有道理,但午夜梦回,心中总是很闷。这些年来父亲总是对乌拉拉不太理睬,也没像考察哥的武技一样跟他做对打练习,更没交派过什么真正的任务给他。

“还不就是你生日?”乌霆歼勉强笑道,脸上躺着条湿毛巾。

“我生日?”乌拉拉眼睛一亮,却旋即泄气道:

“不可能的,爸根本不认为我会是个好猎命师。”

乌霆歼拍拍矮他一个半头的弟弟,若有所思道:“爸会知道的。在你生日那天,我会解开你所有的枷锁,到时候你就可以尽情发挥。那时……爸会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令人惊叹的猎命师。’〃

绅士从吃到一半的薯条中抬起头,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真的会是那样么?”乌拉拉有些腼腆。

“当然了。我早就知道你生日会发生什么事了,要牢牢记住这点,然后……拼了命也要相信我,知道么?”乌霆歼越说越奇怪,但湿毛巾盖住他的脸,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知道了。”乌拉拉感到莫名其妙。

“休息好了就开始吧。”乌霆歼将湿毛巾一把拿开,慵懒地站了起来。

绅士哀号了一声,被同样无奈的乌拉拉捧起,打开身后的落地窗。

与天下会、蓝月宗对阵那晚,最后乌拉拉用“大明咒”瞬间放出大约十枚军用闪光弹“夺取视觉,,的突击的确奏效,但乌霆歼还是颇不满意,因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就连自己与乌拉拉的眼睛也无法如预期般适应激烈闪光中的景象,连带朝四周突袭的动作打了折扣。

为了改进这重大缺点,理所当然地,乌霆歼要乌拉拉每天在总统套房内练习施放大明咒,试着习惯在瞬问的巨光中看清四周动静。

训练的内容是两兄弟在一叠四处飞散的塑料扑克牌中找出五张指定的牌型,而所有的动作必须在扑克牌落地前完成。而这项夺取视觉的突袭训练,竟连灵猫绅士也在其中。绅士必须亦步亦趋跟着四处飞动的乌拉拉,还不能让任何一张落牌触碰到。

“你选吧,这次要哪几张牌?”乌霆歼将窗帘全都拉上,五十多坪室内顿时只剩透出窗帘的些许亮光。

乌霆歼手中搓洗着牌,速度不下任何赌片中的特效画面。

“就黑桃四、红心八、黑花五、方块J……跟鬼牌吧。”乌拉拉揉揉眼睛,唰地一声倒立。这是他的招牌起手势,而大明咒积压的光焰等一下就从他撑住身体的掌底翻泄出来。

“仔细看着我的眼睛。”乌霆歼摆出随意的架式,说:“我的瞳孔连续缩小三次,就开始所有动作。”手捏着弯曲的一整叠牌,随时准备破散。

“是,好神秘的暗号。”乌拉拉吐吐舌头。

此时,乌拉拉当然不可能意识到,两兄弟间这个神秘又隐讳的暗号,将在两周后成为许多悲伤瞬间的起点。

充满阴谋的大海

1

这几天东京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夜的局势非常不安稳,从电视新闻上一些蛛丝马迹便可嗅得出来。

借着南北韩和平会谈重新举行的理由,美国尼米兹航空母舰群、富兰克林航空母舰群、亚历山大航空母舰群三支舰队,全都开驶到横滨的美军驻防区外海,随时待命“处理东亚突发的军政事件”。

这是美军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在东亚史无前例的大规模军舰行动,但国际问的媒体却没有过多的报导,而将焦点集中在两韩的政治对谈上。

夜。

美军的航母舰群并不孤单,以剑圣命名的“武藏丸”号为首的日本自卫队驱逐舰群,以美日安保条约中的联合军演作为出动的幌子,在大海上与美军遥遥对阵着。

双方战舰上,数十支巨大的白色屏状雷达缓缓绕转,生怕比对方晚一秒捕捉到可疑的动静。没有占据媒体任何版面的柯林顿号核子潜艇,在更远处的海底下待命,用更先进的设备监测鱼雷反应。

海风中带着咸咸的湿气,与肃杀的可怕宁静。

双方的军事设备越是先进,彼此的对峙就越危险,只要有任何一方误判了讯息,一个仓促的迫击炮弹,就可能引起数枚核弹从海底升空。

尼米兹号,总指挥舱。

每个肩上缝挂着星星的将领都是一脸沉重,鲜少交谈,大多在观察此次行动的总指挥官,五星上将,艾分尼?史帝克劳兹的表情。

“英国跟法国……有新的电报过来么?”艾分尼静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问。

这位头发花白的五星上将,在过去的一个小时内,只是重复同一个问题。

“报告长官,英国的潜舰坚持在五十海里外观望,法国还是主张将事件调查清楚。”一名上士回报。

艾分尼叹了口气。

四片挂悬在指挥舱上的屏幕,正进行着多边视讯会议,其他船舰的将领等候着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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