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命师传奇系列-第2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年以后。
人类与吸血鬼的历史,同时管今天晚上叫“打开地狱入口之夜”。
心有旁骛
命格:情绪格
存活:两百五十年
征兆:写考卷时会分心研究答案号码有没有特定的逻辑,看电影时会非常在意坐在前面十排的情侣是不是有偷偷在做色色的事,参加歌唱比赛时竟然会一边唱歌一边研究评委脸上是吃汤圆沾到了芝麻还是天生长痣。
特质:无法集中注意力,一直被特定或不特定的事物给支开注意力。在根本上欠缺了成功者最重要的特质。
进化:大幻想家
〈压倒性的惊异狂屠〉之章
第385话
从大阪前往东京的新干线列车,还不知道他们前往的地点即将变成头号灾区。
猎命师一行人聊累了,开始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锁木闭着眼,呼吸沉重。他在修炼断金咒的心诀,虽然他的战斗力不高,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多一分力量是一分。
这些年他自以为武功高强,只要循序渐进就能随着岁月的脚步变成顶级高手,等过了四十五岁,就能自然而然成为长老护法团之一。这是锁木的优点,绝不好高骛远,不躁进。但这一个月来的遭遇让他深深体会到技不如人的痛苦。
书恩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也闭上眼。
她是越来越混乱了。
这辈子她都没有什么目标。唯一有过的任务就是杀掉眼前这个小子,但现在大家都不杀他了,眼巴巴押着他去见聂老,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此刻大战在即,聂老是传说中的人物,到底他在想什么?
有超强阅读癖的倪楚楚当然在看书,不过已经将那本《喂!你干嘛讨厌自己?》给看完了,现在换了一本《在马桶里钓青蛙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鬼。
阚香愁刚刚睡醒了,去尿尿,但一直没有回来,想必是在厕所昏迷过去。
神谷不再踢乌拉拉的脚,
她睡着了,睡得很甜。大概是晚餐的啤酒帮的忙吧。
乌拉拉看着神谷的睫毛,专注的眼神像是在细数神谷的睫毛到底有几根。
“喂。”兵五常瞪着乌拉拉。
“干嘛?”乌拉拉继续看着神谷,样子像白痴。
“别那样看她,她会被你看醒。”兵五常伸手,拦住乌拉拉的视线。
“哪有可能。”乌拉拉不信。
“你看着我。”
“我不要,你长得好凶。”乌拉拉将兵五常的手拉下。
“我叫你不要看她,看我!”兵五常恼怒,伸手继续挡。
乌拉拉只好耐着性子,深呼吸,与兵五常对看。
五秒。
七秒。
“兵五常。”
“做啥?”
“你的鼻毛露出来了。”
说完,乌拉拉继续看神谷。
兵五常大怒,喝道:“我叫你不要看她,看我!”
兵五常一巴掌就要扇向乌拉拉的脸,却见乌拉拉看也不看,手指疾戳,几乎要命中兵五常的掌心要穴。兵五常掌底翻转,轻易躲开乌拉拉的快指,又想再翻一巴掌,却还是被乌拉拉的连番快戳给支开。
这一交手均显出两人的上乘武功。
神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你太大声了。”乌拉拉皱眉,收手。
“这小子刚刚一直在看你,都是他害的,居心不良。”
兵五常跟着收手,气急败坏的看着乌拉拉,却不敢看神谷。
神谷的脸红了。
此时,倪楚楚突然坐直身子。
“有人上车了。”她说。
“喔?”乌拉拉精神一振。锁木跟书恩同时睁开眼睛。
打一上车,倪楚楚就随意叫了十几只次地亚蜂在各个车厢担任斥候,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敌人吗?”兵五常冷冷的道。
“不,是族人。”倪楚楚借着蜜蜂的双眼,看着晃动的画面。
兵五常微微失望。
“怎么有办法突然上车?那是什么样的能力?”乌拉拉好奇。
“车子恐怕不会继续前进了。”倪楚楚沉吟。
话一说完,高速行驶的新干线的速度真得慢慢缓了下来。
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车山的乘客不安的看着窗外,原本就心乱如麻的他们,此刻碰上没有广播的暂时停车,就更心烦意乱了。
“既然是族人,应该是特地来碰面的吧?”书恩说。
“来意不善。”锁木料想如此。
“是初十七。”倪楚楚合上书:“他正看着我的蜂说话。”
“……”锁木、兵五常的脸色同时一沉。
书恩隐隐觉得不对劲。
列车完全停了,乘客鼓噪起来。
“下车吧,不然的话所有乘客都会被连累的。”倪楚楚起身。
“那阚大哥呢?”乌拉拉拉起神谷。
“你管他去死!下车!别忘了你的身份!”兵五常用力捺者乌拉拉的肩膀。
此时兵五常的心情,异常烦躁。
第386话
乌拉拉等人下车,列车果然重新启动,朝着烽火连城的东京而去。
有点可惜,但是一头雾水的乌拉拉暂时还是看着办。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荒地,约摸在名古屋的近郊而已。
前方,已经有一个人站好了等着。
没有说话,也不是很想找人说话。
是个女人。
“刚刚应该让这个女孩搭车先走的。”锁木看着前方那人,压低声音。
“东京已经不能以常理看待了,她待在我身边安全多了。”乌拉拉。
“……,你会招惹强敌,她只有更危险。”锁木直说,“就像现在。”
“喜欢的女生看着我,我会比平时强很多。变强以后的我,绝对保护得了她。”乌拉拉自信,“而且,我也相信你们。”
“少来。”锁木答得斩钉截铁。
他没说的是,或许等一下就是说再见的时候。
“初十七,来干嘛阿!”
首先打破沉默的,当然是心浮气躁的兵五常。
那个叫初十七的是个年约四十的女人,眼睛肿肿的,像是熬夜哭了一场。
“来杀一个人。”
初十七的声音蓄满了哭哭得鼻音,说不出的诡异。
“……我啊?”乌拉拉倒不惊讶,干脆举手。
“都让开了。”初十七倒不废话,直接拔出一道白光。
用的是一把漂亮的长剑。
乌拉拉吐吐舌头。
“当我们死人阿!初十七,你再强可以打的赢我们这么多人吗!”兵五常大吼,一棍蹬地,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倪楚楚翻着书,几只负责侦测这片原野的蜜蜂发现了更多的敌人。
“哼。”初十七冷笑,声音却像哭:“逮了一个大家都要的死犯却不杀,还大声护着他,猎命师长老护法团原来都是双面人。”
“大长老说,如果讲得通,这小子暂时不杀,抓回去。”锁木很冷静,可以交涉,他绝不动手:“我们就提他去见聂老,全部都是实话实说。”
此话说完,一个老人从远处的黑暗中走出。
“大长老太老了。”老人沙哑,“有时事情想的不是很清楚。我帮他想。”
那老人没有拿兵器,只是垂着手。老归老,却一点也不糟。
太小看那只手的话,一定还来不及后悔就死了。
“老麦,你还活着啊?”兵五常很吃惊。
“失礼,辜负你的期待了。”老麦面无表情。
老麦可是猎命师族群里人缘最差的几位之一,原因是他担任祝贺者时有过三次异常不良的纪录。怎么说?老麦三次都不耐一边哭泣一边决生死的兄弟姊妹,冲动的杀了他们其中之一或者其中之二,另活下来的那一人、他的父亲或母亲,从此恨上了这个没品的人。
大家传闻,有自残习惯的老麦自杀已久,连自杀的死法也言之凿凿。现在好端端的站在面前,还与惹不得的初十七在一起。
更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浪。
看样子还有帮手,初十七只是负责把列车停住而已。
至于他们怎么找到乌拉拉等人的?……猎命师无所谓不可能。
来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开车的是一个一脚已踏进棺材的老家伙。
不是老家伙不想走路,而是他的兵器实在又大又重。
一个黑压压的超级大链球,用钢筘绑在他的手上,放在后车座。
使用笨拙大兵器的竟是个老人,也只有谷天鹰这怪物才办得到。
这三个人都不简单。
这三个人都曾经是长老护法团,却都被大长老解除了护法职务,理由都是服从率太低、行事偏激。跟阚香愁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不当长老护法团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猎命师本来就是各自为政的草莽个体,若非要防止诅咒应验,猎命师也不可能发展出这种变态的监视系统。
吉普车停下。
“阚香愁不是跟你们一起的吗?”谷天鹰左顾右盼,似乎非常在意。
“没……下车吧。”锁木保持一定的礼貌。
“那好,我们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一边看着就可以了。”谷天鹰下车。
那链球未免也太大了,拖在谷天鹰那爬满老人斑的手上却一点重量感都没有。
“什么意思?”兵五常冷冷道。
“为了诅咒,不管是谁都不应该冒险。”初十七阴恻恻的道:“我的孩子半年后就满十八岁了,我可不想他们还没来得及过生日,就死在诅咒里。”
“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诅咒越来越明显了。”老麦打量着站在兵五常旁边的乌拉拉:“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对劲,马上就会有大战,大战会覆灭我猎命师一族,唯一之道,就是先杀了这小子。”
“我可没这么大影响力。”乌拉拉傻眼。
早早亮相的初十七就要冲出,被老麦一把拉住。
“总之,让我们做完你们本来该做的事。”谷天鹰也算是有礼貌。
“不只我们,一知道那两兄弟在东京,很多猎命师都前赴后继赶来了,早点结束这件事对大家都有好处。”老麦严肃地说。
高傲的倪楚楚扫视了他们三人一眼。
“聂老不在,你们讲话就特别大声啊。”他冷冷得说。
锁木跟书恩骇异的看着倪楚楚。
“这是说,你们要护着逃犯?”初十七怒的全身发抖。
“如果你要杀的是乌庭歼,我没话说,甚至会帮手,不过这个家伙可是束手就擒了。我只听大长老跟聂老的话,在那之前,谁动他,谁就是猎命师的叛徒。”倪楚楚将书放在大衣口袋,双手抱胸。
乌拉拉紧紧握着神谷的手。“兵五常,你呢?”初十七拿着剑,怒气腾腾的指着兵五常。
“我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让别人拿剑指着我的头。”兵五常回瞪他。
“这么说,你要硬干了!”初十七大叫。
“我一不留神欠了这小子一个人情,如果跟你们干一架可以还清账款的话,哼,怕你们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成?”兵五常站前,却连一眼也没看乌拉拉。
“你们两个小毛头,也是一样心思吗?”初十七拿剑指着锁木跟书恩。
“我们没主见,只是,难道各位前辈不能等到我们一起见了聂老吗?”锁木。
“那我们三个就一齐上了。”老麦点点头,似乎也可以理解:“不好意思,我们不搞英雄主义那套,你们也别客气了。”
老麦说完,来敌的三位一起伸出手,将灵猫捧在掌上施咒。
妙的是,连乌拉拉也将绅士捧在掌心,口中念念有词。
“……”倪楚楚狐疑的看着乌拉拉。
一瞬间引命上身,俱是一流的猎命师们都完成了召唤。
同一时间,所有人又施展了幻猫咒将灵猫送到了安全的另一空间。
当然了,锁木根书恩动作挺慢,但战斗时不伤害灵猫的共识下,三敌暂不出手。这也显示出他们认为自己的实力大大凌驾于这群小朋友之上。
“……你将我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