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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绿色无污染少女养成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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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土匪这个人回家以后我想了很久,对他的印象已经不像在走廊里撞到他的时候那么糟糕了,当然也没有多好,起码他拒绝回答杏花春雨的提问这一点我就无法容忍。不过他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很坏,有点古怪倒是真的。不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说起话来又滔滔不绝。他很能拽,故意对我说一些难听的话,可又送我回家又给我讲故事。沉默的时候好像很寂寞,兴奋的时候又好像很快乐。通常的坏人,一般都会为自己的恶行辩解,可是当我跟他说起外号的起因也就是关于他那些他罪恶的过去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申辩。总之,我觉得土匪这个人真的很怪,是我见过的最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调戏】


第二天早上,我在胡同口见到了等我一起去上学的棉花糖和蚕豆,我立刻把昨晚跟土匪打交道的事向他们做了汇报,棉花糖听完我的汇报之后表示很想见识一下土匪这个人。而蚕豆却说,像土匪这样的人还是躲得远一点的好,不然会很危险。

在去上学的路上我们一直都在议论土匪,棉花糖不停地追问我关于海贼王土匪都给我讲了些什么,而蚕豆则一心想要确认关于土匪的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对于棉花糖的问题我都一一解答了,至于蚕豆所关心的事我就无可奉告了,因为我根本无从知道关于土匪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再说我也不是很关心那些传言,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已经过去了。

蚕豆又问土匪的老爸是不是真的很有钱?我说那个好像是真的,因为他亲口告诉我说他在莲花坊前街有朋友。听说土匪在前街有朋友,棉花糖和蚕豆便一致认为他老爸可能的确很有钱。紧接着我们又讨论了土匪的高鼻子还有两只手总是插在裤袋里的事,一直到了学校大门口关于土匪的话题都没有说完,也没有说够!尽管我们三个都觉得意犹未尽,却不得不在教学楼里分手,各回各的班级上课去了。

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无敌至尊又在广播里给我们讲话,说市里要在所有中学举办一次声势浩大的评选活动,要评选出十个优秀教学示范班集体,被评上的班级在期末放暑假的时候将有机会去北京参加为期二十天的夏令营。无敌至尊在广播里殷切地期望我们全体师生都能够在这次活动中好好表现。

校长讲完话,教室里立刻就炸了锅,大家彼此热烈地讨论关于优秀教学示范班集体的事,差不多每个人都离开了座位。尽管很多同学都和我一样不知道优秀教学示范班集体究竟是什么样的集体,但是谁都知道夏令营是怎么回事,更知道北京是哪里。

没有参加讨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我跟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辣椒。我当然也对夏令营十分感兴趣,只不过我觉得评选优秀教学班集体这种事我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也不想跟他们乱呛呛。另外一个没有参加讨论的人就是土匪,他也一直坐在他的位置上,他的位置就在我的右前方,所以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见他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乱成了一锅粥的教室好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后来他总算动了一下,侧了侧身,我发现他往我这边看过来,我赶忙把视线移开了,我不想让他发现我在看他。

第三节课下课后,我去上厕所,看见麻雀正站在走廊里和盆景儿说话,一边说还一边拍他的肩膀,样子语重心长,而盆景儿则一直鸡啄米似的点头。就要进厕所门的时候我听见麻雀说优秀教学班集体什么的,后面没听清,我又听见盆景儿说他一定会好好努力,请老师放心什么的。我猜大概是在此危难之时,麻雀又要对盆景儿委以重任了,想必是又到了把盆景儿拿出来好好摆摆的时候了。作为麻雀的得意门生,盆景儿大概会很以此为荣吧。不过说心里话,我一点儿都不羡慕他。做麻雀的得意门生有什么好的?就说现在吧,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上厕所,而盆景儿只有站着不停地冲麻雀点头的份儿,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真的很同情他。

午休时,蚕豆和棉花糖来找我去操场的篮球架下面说话,我就跟他们去了。蚕豆说昨天晚上他把我给他的十块钱补进去一块儿交给他爸了,他爸什么都没问,也没有觉得有不对的地方。我回他说他老爸和我老妈一样,钱对了就没有不对的了。蚕豆对我的说法表示了强烈的赞同。我们说话的时候棉花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很多好吃的糖果来,都是很稀罕的东西。

“小唐,你拿了这么多好吃的,你爸也让?”蚕豆问。

“他不知道,我偷着拿的,反正他说过零花钱一分也没有,店里的东西随便拿,那我就拿呗,跟他客气啥!”棉花糖一边说一边把糖果分给我和蚕豆。

蚕豆一边剥糖果皮一边问我们对夏令营的事怎么想,又说要是我们三个能一起去夏令营就好了,而我和棉花糖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跟公鸡下蛋的可能性是一样的。然后棉花糖又问起土匪的事,她问我土匪有没有再给我讲海贼的事,我说没有,说今天他一直都没跟我说话,棉花糖听了遗憾地摇头。见棉花糖这样,我不禁也觉得遗憾起来。

“他不会是因为外号的事生气了吧?”棉花糖又问。
“不知道!”我说。“管他呢!”

下午第一节课又是杏花春雨的课,杏花春雨又像昨天一样把土匪叫起来回答问题,这一次土匪倒是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的是“不知道”三个字。当老师向学生提问时,如果学生回答不知道的话,老师会很不高兴。我猜一般的老师遇到这种情况所能表现出的最好态度大概就是不批评这个学生,但万一这个学生运气不好,恰好遇到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师,很可能会被讥讽一番或是臭贬一顿。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自己就因为回答了“不知道”这三个字被一个有和茶壶一模一样的肚子的老师臭贬过,我记得当时他说我可以靠“不知道”这三个字称王了,就叫“不知道大王”。事后我有点郁闷地把“茶壶肚子”臭贬我的话讲给棉花糖听,棉花糖听了耸着肩膀跟我说:“称王有什么不好的,管它是什么王,只要是王都不一般!”经棉花糖如此一开导,我很快就忘了“茶壶肚子”说我的屁话。

总之,通常的情况下我们无法指望一个老师对用“不知道”来回答问题的学生提出表扬就是了,因为“不知道”这三个字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不值得鼓励和称赞。可是杏花春雨却不是无法指望的那种的老师,土匪说“不知道”,总共说了三个字,杏花春雨却很慷慨地回了他十五个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请坐!”

杏花春雨说完这十五个字后,我看见土匪一直梗着的脖子弯了下去,然后乖乖地坐回到座位上。后来杏花春雨带着我们朗读课文,我发现土匪读得很卖力,全班几十名学生的声音汇在一起,还是能分辨出他的声音,因为他读课文的声音真的很大。

放学后我在校门口找蚕豆和棉花糖,校门口乱七八糟,到处是自行车和从教学楼里不停涌出来的学生。蚕豆和棉花糖没找到,却看见土匪戳在那儿,两只手照样插在裤袋里,看见我就朝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去我朋友家,正好顺路。”他说!

“你放学都不用回家嘛?多晚回去都行?你家没人管你?”我忍不住问道。我是真的奇怪,如果我放学以后敢在外面闲逛到很晚,老妈肯定得扒我的皮。

“我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他说。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自由的初中生,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奇奇,听说了吗?明天学校要包场看电影!”棉花糖和蚕豆突然从天而降,迫不及待地对我宣布这个好消息。宣布完了才看见站在我对面的土匪,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瞪住土匪。

“他是蚕豆,她是棉花糖,他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指了指蚕豆和棉花糖,跟土匪介绍。“他就是我们班新来的土匪!”我又指了指土匪,把他介绍给蚕豆和棉花糖。“他说他要去前街看朋友,正好跟我们顺路,所以想一起走。我……”

“蒋晓奇!蒋晓奇!”我正在跟棉花糖和蚕豆说话,就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是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人。我忍不住四下里找,找了半天才看见侦探正躲在大门的柱子后面神神秘秘地冲我招手,只露了半个头出来。

我走过去,问道:“干嘛?”

“别跟土匪一起走,你得离他远点儿,别跟他来往,他很危险!”侦探压低声音警告我。

“危险,什么危险?”

“你不知道他是个恶霸吗!他在原来学校的表现我不是都跟你说了!”

“他是不是恶霸不来往怎么知道?”我说。

“蒋晓奇,我可是为你好!我是真的是为你好!”侦探看着我说,眼珠儿好像都红了,侦探今天真是奇怪!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咕哝了一句,不再理侦探,走回到蚕豆、棉花糖和土匪的身边,冲他们挥手。“该走了!”我说。

刚刚说侦探奇怪,回去的路上发现蚕豆也不正常。

“我们很早豆(就)和奇奇是好朋友了!每天放学我们都一块儿回家,我们都住在莲花坊后街,只不过隔了一条巷。”我知道蚕豆是想进一步强调和我的关系,可这句话他说了大概有十七八遍。

棉花糖跟蚕豆的表现不一样,她一路上都在考土匪。可能是对我今天早上说的他讲海贼故事讲得很精彩半信半疑所以想验证验证,不过也可能是想和土匪一较高下,所以问了他很多很有难度的问题。比如路飞的爷爷叫什么?全知之树的树龄是多少?西尔尔克在做医生之前职业是什么?鲸鱼拉布和谁来自同一个海洋等等。没想到土匪全部都答出来了,土匪每答出一个问题,棉花糖的眼睛就大一圈,而眼镜儿的黑框框就显得小了一圈,随着土匪答出的问题越来越多,棉花糖的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终于停止了提问,并十分热情地邀请土匪以后再去他朋友的家的时候还和我们一起走。 

在棉花糖发出这样的邀请之后蚕豆马上又开口了,这回死蚕豆总算换了一句不一样的话,不过听上去还是很别扭。他是这么说的:“不过你也可以不用和我们一起走!你有你的事,我们也有我们的,大家还是不要相互打扰的好,我们可都是本分的人。” 蚕豆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我也听出来了,他并不欢迎土匪加入。至于为什么不欢迎,我猜大概是因为他对土匪抱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偏见吧!

至于侦探的古怪表现我在一星期之后找到了答案。一星期后的一天我突然被麻雀叫去了他的办公室,我进去以后麻雀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水,还让我坐下。这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要知道,连盆景儿都没在麻雀跟前坐下过。

“蒋晓奇,听说你最近和新来的同学走得很近?”麻雀问。

“也没有很近。”我回答。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不好的事?”麻雀又问。

“是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我反问。

“他……有没有……调戏你?”

“老师,什么是调戏?”我早就说过,不懂就问是我对待问题的一贯态度。

“调戏就是……就是动手动脚的。”

“他的脚是动了,因为他要走路,不过他的手一直插在裤袋里!”我如实地向麻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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