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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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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缓缓降下,她一身的酒红礼服,长在暗夜中飞扬。觉得这样的夜晚很美,唇角无声地弯起。

“停车。”副驾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听话地踩了刹车,布加迪正停在某处公园附近,因为时间有些晚,路上有点冷清。佟青以为他有什么指示,转头,却见他仍闭眸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没人说话,只有夜里微凉的风穿过。他们晚上都喝了酒,细闻,空气中带着吹不散的酒味。

“少腾?”佟青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叫。

“别吵,我喝得有点多,难受。”骆少腾眉头皱起,大概觉得闷的很,用力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群老不死的,仗着手里有点权力,今晚想灌死他。

飞凰集团在M市已经没几个人不买帐,关键是这次的新能源项目,他打算推广到全国去。总有他关糸触及不到的地方,今天宴请的人里便有,他总要给几分薄面。说起来,他真的很久没有喝这么多了。

佟青其实是了解他的,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脸上的神色松了些许,身子倾过去,伸手帮他将领带解下来。只是她刚碰上他的领口,腕子就被他抓住,同时骆少腾的眸子已经骤然睁开。

四目相望,佟青的手还放在他的领带上。骆少腾大概已经猜到她的意图,便松开了手,重新闭上眼睛。

佟青会意地笑了下,轻手轻脚地将领带帮他解下来放到一边。本来想要退开的,抬眸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男人长的很俊美,俊美到妖孽的那一种,只不过唇形却很薄。人说薄唇的人很薄性,事实证明,这个男人身上真的没有深情一说。其实她从开始就知道,但是有一种感情叫飞蛾扑火。

他的呼吸就落在自己的额上,近到只要一抬头就可以吻到他。她呼吸因为被自己的想法而紧促了下,压着自己的砰砰跳的胸口,她大着胆子,唇一点点地凑过去。

柔软的唇还没有粘上梦想以久的唇瓣,骆少腾的眸子骤然重新睁开。四目就这样极近的相望,他眼睛明明曜黑阖冷,却好像还着酒醉的迷茫。

佟青被吓了一跳,捂住胸口。

男人唇边忽然勾起略显轻挑的笑,戏谑地看着她,问:“你刚想干什么?”

想轻薄他被逮了个正着,佟青脸色通红,本该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想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咬了下唇,勇气地抬起头来迎视着他。

男人眼中的笑意渐渐沉寂,手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凑上来。她下意识地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却没有等到如期的吻。不由睁开迷懵的眼睛,却对上他淬笑的眼睛,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坏,像个成心逗弄她的坏人。

佟青心头闪过被耍的甜密,同时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大着胆子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四片唇瓣粘在一起。礼服的衣料轻薄,她身体紧贴着他,利用作为女人傲人的部位轻蹭着他,企图勾起男人的情欲。

男人的身体似是紧绷了下,礼服是深V的,并且露着大片美背。他的掌心落在她的背上,佟青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正吻更加的投入。

佟青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却突然感到腕子一紧,接着身子被拽开。失去男人的温度,还沉浸在自己即将得逞的激动中的佟青楞了下,猛然对上骆少腾清冷的眸子。

是的,清冷,并不见一丝情欲。

“少腾——”佟青看着他,脸上溢出失落,简直难以置信。

骆少腾拍了拍她的脸,说:“记得你进飞凰时说过什么吗?”

“可是,可是……”佟青企图辨解。她是白送上门的,她不信他不吃,他刚刚明明也有反应。

骆少腾睨了她一眼,仿佛看穿她的想法一般,说:“我一向不吃窝边草,更何况是回头草了。”

佟青闻言,脸色惨白。

骆少腾闭上眸子,说:“送我回去。”

佟青咬咬唇,脸上全是不甘心:“为什么?以前明明可以的,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骆少腾没说话,回应的只有一脸冷漠。

佟青见状,强迫自己冷静,努力调整呼吸,用了两秒钟收拾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车子重新启动,一路往汉庭公寓进发。

下车的时候,骆少腾朝她摊开手,佟青将钥匙放到他的手里。

“以后应酬的事,你不必跟了。”他说,推门下车。

佟青跟下来,只听到哔地一声,车子锁上了,他转身便往公寓内走。她一着急便揪住他的手臂,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又松。

“记住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发生第二次就离开飞凰。”骆少腾撂下这句话,留她站在原地。

——分隔线——

彼时,余小西早就已经回到公寓。因为时间很晚了,保姆也早就离去,而骆少腾果然没有回来。

想到今天在酒店外看到的情景,觉得他大概也不会回来了。洗个澡准备睡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开门的声音。

听着他的步子路过自己的房间,朝着主卧去了,她强迫自己闭上眸子。

骆少腾打开卧室的灯,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明明已经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整齐的被褥半晌,突然朝外面走去。

来到客房,手握住门把扭了下,发现居然是锁着的。手叩在门板上,喊:“余小西。”

余小西原本就是在装睡,听到他的喊动心不由抖了一抖。她重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死了。

“开门,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进去。”他威胁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耐心。

余小西还是装死,外面传来脚步离去的声音,半晌都没有动作。她心里忐忑,当然躺的也不安稳还是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还没看清外面的情景,门一下子被人推开。

突然的力道让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接着身子被抗起来,直接扔到床上……

☆、077 不是因为怀孕?

“啊——”

床垫虽然柔软,她也禁不住这样一摔。身上痛倒是不痛的,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来不及从床上爬起,就感觉肩上一重,一道黑影便压过来。

“骆少腾,唔……”警告的喊叫还未完全出口,就被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

他的吻依旧那样霸道狂肆,甚至啃咬的很重,带着一股类似于惩罚的意味。接着下颌被捏痛,她张开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略。然而属于他熟悉的味道迎入鼻翼的同时,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女人香水味。

余小西的身体微僵,然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尽了全力推开他:“别碰我。”

这一下推的他猝不及防,两人分开一些距离。他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眼睛里带着火焰瞪着他。虽然不知道这怒意从何而来,却可以明显地感觉她身上排斥的气息比以往更强烈。

“余小西。”

骆少腾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喊。她是自己的老婆,持证上床,天经地义,却见余小西嫌弃地用力狠狠抹了下唇。

“骆少腾,别再碰我了,我觉得很恶心。”余小西不怕死地说着跳下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他弄的整个房间都是那种女人的香水味。只是她还是没能成功走出去,就被他捏住手臂。

“你再说一遍。”骆少腾问,怒意在胸口凝聚,捏着她的掌心自然也没有留情。

余小西吃痛地蹙了下眉看向骆少腾,如果她还有点眼色,她就该适合而止地嘴上示个弱。他是男人,必定不会再计较,可偏偏她现在胸口堵要命。

不知道为何而堵,可能在公司的时候就已经堵着了,只是一点点,很容易被忽略。也许他今晚不出现,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偏偏他还要来招惹自己,她也不知道堵塞不知为什么变成怒火,在身体里一点点漫延,仿佛怎么也无法排解。

“放手。”她不想跟他争辨,用力去掰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

他的手却改而锢住自己的腰身,将她死死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挣扎不开,却还在拼了全力地不肯就范,像一只缺水的鱼般。

“余小西!”他警告地叫着她,手臂勒的更紧。

余小西觉得自己的腰像断了似的,知道这样只是徒劳,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她因为争执而造成的呼吸响在骆少腾的耳边,又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以至于抵在他肩上的手也渐渐握成了团。

“为什么?”他问。

空间那么静,他的声音也变仿佛变的沉静起来,给人一种想要剖心而谈的错觉。

余小西调整了下呼吸,终于意识到自己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便缓了口吻,说:“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太浓了,熏的她想吐。

骆少腾皱眉,终于放开她一点,低头煞有其事地闻了闻。

她看着他,说:“骆少腾,我知道你爱玩,我也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私生活,但可不可以麻烦你玩完之后不要再来招惹我?”她告诉自己,她的介意所有只是因为无法忍受他的滥交。

是的,就是滥交。只要想到他可能刚刚跟佟青发生过关糸,然后再来碰自己,她觉得无法忍受。

骆少腾对上她漠然的眸子,问:“意思是,要想玩你就不能玩别人?”

他习惯了这样口无遮拦,余小西的脸却一下子又热起来。反正她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转身便想离开。岂料,骆少腾话还没说完,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脸被他捧起来,眼睛直直望进她的潭底,问:“你在吃醋?”虽是问句,却带了几分肯定。

余小西眼眸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说:“没有。”那样斩钉截铁。

他的眸子牢牢锁在她的脸上,又问:“该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别做梦了,我只是觉得恶心而已。”她心里有些慌,却掩饰的很好。用力去推他的时候,脸上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也就是这抹厌恶彻底激怒了骆少腾,骄傲如他,何曾忍受过这样的待遇。

手臂被他捏痛,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声音:“余小西!”

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这样叫她,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余小西的回答只是在下意识地掩饰自己听到爱这个字眼时,心底泛上的不明慌乱。她当时哪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感觉?直到被他重新摔在床垫上,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恶心?余小西,你不记得被我睡过多少次了是不是?本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就是刚刚睡过别人。觉得恶心是吧?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彻底。”睡衣在他掌心下撕裂,无论余小西怎么挣扎、喊叫,都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肆略……

痛!

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除了第一次,就是那个令她无法忘记的雪夜,在车里都不曾这样痛过。他几乎不带丝毫怜惜,弄的余小西几乎整个崩溃掉。

转瞬,客卧变成了人间炼狱,结束的时候余小西的手指都在颤抖。其实连骆少腾都解释不明白,解释不明白他那一刻为什么会失去理智,唯有一个念头——征服!

是的,他要征服这个女人,讨厌她总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哪怕从身体到心灵,他需要她的臣服。因为这么久以来,她算是唯一一个让他费了心思的女人。是的,他觉得自己用了心思,甚至给了她骆太太的名份。

这些不知是外面多少女子挤破了头想要得到的,但是这个女人她并不稀罕,尤其当她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时,他觉得最无法忍受。

其实是骆少腾忘了,他最开始只是享受她的身体,并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和思想。曾几何时,这种仅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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