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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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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呢?”他问,才分离了一天而已,竟已开始疯狂想念她们。

“腾腾,你哄哄妈妈好不好?妈妈很伤心,一直在偷偷掉眼泪。”糖糖很认真地说着,眼圈也跟着红起来。

骆少腾感到心头那股痛觉迅速漫延,却不得不强忍着,说:“糖糖,对不起。”她还那么小,他原该给她一个健康、稳定的生活环境,如今却已经顾不得她。

“腾腾,你是不要我了吗?也不要妈妈了吗?”见他没有答应,糖糖认真地看着他问,模样看起来愈加委屈。

“……”面对女儿的质问,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出口。

父女正在对视,那头似传来开门的声音,糖糖抬头看到余小西进来,她问:“糖糖,看到我的手机没?”

这话没问完,就见糖糖的手往被子里缩了下,被子一直掩到下巴处,摇头,说:“没有。”这举动反倒显的更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余小西无奈地摇头,走过来说:“糖糖,妈妈不是说过手机有辐射,不可以放在被子里——”她掀开被子,从女儿手里拿过手机时正看到屏幕上的他。

通话还没有截断,两人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四目相望,然而千言万语都只能积在心头。

“妈妈。”糖糖见她神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喊。

余小西回神,手机塞回她的手里,然后有些仓惶地出门,直到背倚在门板外,才敢捂住嘴巴,眼睛一下子就湿了。不是不相念,也不是不想跟他说话,而是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会像这样对他哭,忍不住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可是他必定已经很难了,她不可以!

骆少腾那边,糖糖好像又跟他说了很多话,他满脑子却都是刚刚看到屏幕里,憔悴的她……

——分隔线——

医院这边,手术方案虽已经确立,好似随时都可以进行手术,然而骆少腾的供体却并不如他讲的那样好找。尤其国人将遗体看的很重,想要说服本人及家属都并不是那么容易,而付清的身体明显已经不能再拖。

骆少腾也不想拖,他这天从公司出来,已经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准备直奔医院。打开车门的时候,余欣南却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窜出来。

“骆少。”她喊。

骆少腾看到她时皱眉,问:“你来做什么?”

与他的不耐烦不同,余欣南看着他的眼里流露着一股悲伤,她说:“听说,你要给清姨换心脏?”

骆少腾看她的表情,只觉得十分好笑,反问:“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骆少腾,我是在关心你。”为什么他宁愿死,都不能接受阮家的条件?

骆少腾笑出声来,拒绝道:“我好像并不需要。”

她可知,他恨不得剐了阮家的心都有。

余欣南这时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态度,妥协地道:“你不要冒险好不好?我可以说服我妈,所有条件取消。”

骆少腾听到这话,这才转头认真看了她一眼,问:“余欣南,我们好像并不熟,你干嘛一副爱我至深的表情?”

无利可图,她们阮家肯干?

余欣南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说:“你或许不了解我,我却喜欢了你很久了。”

三年来他的一举一动,她都在默默关注,她承认开始仅是好奇余小西喜欢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却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心也丢了进去。

“哦?有多久?”骆少腾怀疑。

依骆家和阮家的关系,他们可以谋划十几年,这些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值得余欣南这样“亲力亲为”?

他薄唇间满是讽刺,她知他并不是真心想要知道,余欣南还是认真地回答:“三年。”见他嗤之以鼻的表情,不由问:“难道余小西没告诉过你,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骆少腾闻言确实意外,不过记忆中陆周母亲曾跟他提及过,余小西的父亲是跟一个富家女跑了,那个富家女是阮玲?

“看来你们之间也并非不话不谈。”余小西既然知道,居然只字不曾与骆少腾提及。

骆少腾闻言并没有觉得深受打击,唇角微勾,肯定地道:“我想她是不屑。”

那样一个父亲,真不配当余小西的爸爸。

余欣南脸上露出不满,为他对余小西的处处维护和眉宇间的自信。骆少腾却无意与她继续纠缠,正准备上车,手臂却被余欣南挽住,她恳求道:“骆少腾,你不要冒险。”

“我的命,不需要你来操心。”骆少腾用力将手臂抽回,坐进车内,发动引擎离开。

他发誓,如果他能从手术台下来,必定让他们阮家血债血偿。

车子开进医院,他拔了钥匙上楼,然而出了电梯后,却发现整层都陷在一片混乱之中,在病房门口差点与李志迎面撞上。

“怎么回事?”骆少腾问,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

“骆少,太太不见了。”李志说。

骆少腾闻言直接闯进病房,果然看到监护室里的病床是空的。付凌正在外室打电话,两人目光相对,彼此交换着信息。他在问他是不是跟自己母亲说了什么,付凌摇头。

骆少腾转身出去,一边命人在医院寻找一边调取各个路口的录像,证实付清是独自离开。李志去联系交通局,而自己开车在附近街道寻找。

只是几条街道转了几遍犹不见人影,他不由开始想妈妈离开M市多年,除了与阮家的人,这里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交集。此时她不会找阮家的人,那么

脑子白光一闪,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父亲。

骆父过世多年,就葬在骆家的私人墓园,像是印证他的猜测一般,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按了接听键后移至耳边,吐出一个字:“说。”

那头传来李志的声音,报告:“骆少,找到墓园那边打电话说有情况。”

这句就像炸在心上的一道惊雷,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几乎打滑,因为心慌的厉害。他脸色难看却极力稳住自己,将车子开往墓园的方向。

这时天色已晚,山风冽凛,吹的车窗哗哗作响,他到的时候墓园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

“骆少。”

“骆少。”

保镖的喊声在耳边略过,他直奔聚集的中心点而去,这时付凌迎上来。

四目相望,他喊:“少腾。”

他的表情凝重,让骆少腾本来就紧张的心骤然一慌,拨开众人便看到了付清。

天已经很冷,她身上仅穿着件宽松的丝制长袖衫,单薄的身影倚坐在木制的篱笆处,双目紧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已经安然睡去。

☆、189 夫妻再见(强爱之独占娇妻)

“太太离开医院前,曾经见过阮玲。”

冬夜的山风很冷,刮着他的脸颊。骆少腾的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他就那样看着,背脊挺的很笔直,但却是僵的,仿佛随时都会被什么压垮掉。

父母与儿女的意义不同,母亲在时他可以任性、霸道、耍脾气,但是她不在了,那就意味今生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做孩子的权利。

骆少腾年少时曾遭多番变故,这么多年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来都不容易。事实上过去前二十几年,他能在骆家立足,一直支撑他的也仅是因母亲过世,让他对骆家的仇恨。

付清的再次出现,无疑对他来说是意外的,知晓她的种种作为甚至对他来说都是伤害。可是即便那样,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便付清给他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他还是不愿意她就这样离开人世、离开自己。

因为这个人是他的亲生妈妈,一个赋予他生命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何况在那场变故没有发生之前,她也曾像这天下所有普通的母亲那样疼爱过自己。让他感受过什么是母爱,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家庭的温暖,所以他才愿意承受暂时失去余小西的代价来挽留她的生命。

明明他都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明明只差一步她就有可能生还下来。可是谁来告诉他,此时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山风依旧冽凛,所有保镖,包括李志、付凌在内都站在那里,看着挺着背脊,僵直地站着的骆少腾。此时的他不是M市的骆少,不是飞凰集团的总裁,不是任何人,仅只是一个失去母亲的儿子。

半晌,他才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触到付清脸颊。她认识父亲的时候还不满二十岁,没多久就生下了他,此时那容颜依旧显的很年轻。然而指尖落在上面,皮肤却是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可言,仿佛已经被山风冻透。

他将她抱进怀里,唇落在她的额角,微掀,喊了声:“妈。”声音几不可闻。

其实他脸上没有泪,五官线条绷的甚至有些冷,可是那模样看在众人眼中,还是让人觉得莫名心酸。或许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怀里的人肢体早已僵硬,再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回应。

骆少腾的心里也是知道的吧,但他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痛到极致便歇斯底里,只是紧紧拥抱着妈妈冰冷的尸体。

“少腾。”付凌担忧地看着他,喊。

骆少腾没有回答他,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将付清抱起,然后走进了骆家的墓园。

她与骆父并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也并不被骆家承认,按理说没有资格。可是现在骆少腾才是骆家的当家人,没有人敢有异议。他将母亲安放在骆父的碑前,他知道她虽然生前恨过他,其实爱更多一些,因为如果不曾爱,恨就不会有那么浓烈……

——分隔线——

付清死了,这样悄无声息地,但因为消息被刻意封锁,几乎没有人知道。外界所得到的消息,统统都是当晚骆少腾连同付清都被送进了某家私人医院,与此同时所有原本聚集在医院的心脏方面的专家,也全部被接了过去。

付清的生死除了骆少腾,最关心的人怕只有阮家。

按理说,即便是安保措施最好的私人医院,也未必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只要有关系网在,想要得到什么消息都总有办法。然而这家私人医院却是飞凰集团的,几乎清出了整橦住院楼,安保更是将它围成了铁桶一般,毫不夸张地说,就是连一只苍蝇都不能自由飞进飞出。

三天了,没有一点消息。

报告的人在阮玲的示意下退下去,客厅里的两人陷入一片沉默里,就连佣人走路的脚步声都放的极轻,唯恐扰了主人的情绪惹来不快。

“妈,你说他们救得了清姨吗?”余欣南还是忍不住开口,脸上同时露出担忧。

“局已经布好了,虽然她活着对我益处更多一些,但是如果真不幸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阮玲回答,她现在担心的是另一回事。

“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余欣南不满。

阮玲闻言刻意看了眼余欣南,问:“你是怕骆少腾死了吧?”一语便戳中女儿的心事。

余欣南此里心里十分不安,也顾不得跟自己妈妈计较。因为如果付清还活着,必定心脏是骆少腾移植给她的,那么他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心里乱的狠,见母亲又要开口,她抢白道:“你别说骆少腾死了对我们更有益的话,我不会原谅你。”

“我倒是想,不过我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阮玲轻啜了口茶,眉头微蹙,心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

原本她并没有想让付清死,她透信给付清的时候,是想她能接受自己的帮助。毕竟活着的付清,才能让自己更好的拿捏骆少腾和付凌等人,只是她低估了一个母亲爱儿子的心情。

事情弄巧成拙,眼前不自觉掠过骆少腾清冷的眉眼,她不敢想象,如果付清真的因此死了,他势必会将这笔帐算到阮家头上,这对她们阮家可并不是件好事。

“妈,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消息?”余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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