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大城市太好,终归是自己家里自在。这次是因为小北…才在M市多住了几天。”余妈妈说。
“小北是学钢琴的?”骆钧听到这里,目光落到余小北身上,问。
“是的,爷爷。”余小北回答,声音明显响亮一点,带着年轻的气息。
骆钧脸上含笑,问:“现在住宿舍吧?”
余小北不太懂他的意思,看了眼姐姐,然后才迟疑地点头。
“我听说你最近不太舒服,还住院了,好些了吗?”骆钧又关心地问。
虽然看起来像关心,可是知情人都知道余小北是因为什么住院的,尤其是她自己,听了这话有些心虚地点了下头,小声说:“好多了,很快就可以去上课。”
“虽然年轻,但是身体还是要好好调理,亲家还是多在M市多住些日子吧。”骆钧顿了下,然后话锋突然一转:“小西和少腾那个公寓太小,离学校也远,太不方便了。我名下有套房子在学校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们搬过去——”
“爷爷——”
“爸——”余小西与葛丽的声音同时响起,均含着不同程度的反对。
两人互看了一眼,葛云哼了一声坐下来。
“爷爷,妈妈和小北的事,我和少腾会安排好的,您就不用担心了。”余小西看了下骆少腾说,怕他给自己拆台。
骆少腾只是回视了她一眼,既没急着帮她说话,也没说她担心的那些话。
“少腾安排的还不是我们骆家的房子。”葛云说。
她这一声的音量并不小,令余家人脸上都浮现出不同程度的难堪。
“骆太太放心,我们不会要骆家的一分钱。”余妈妈压着火气说。
“说的好听,你女儿前几天惹了多大的麻烦,知道让我们公司的股票跌了多少?这不是钱吗?”葛云平时跟别人斗嘴斗不过,也容不得她一个乡下老太太骑到自己头上。
余小西正想说话,手被骆少腾抓住,便听到骆钧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名下的房子,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葛云在年轻时就跟丈夫感情不好,大多依仗的就是这个公公,所以对他还是有所畏惧的,被这样一吼,虽然不服,还是噤声地低下头去。
“小西是我们骆家的媳妇,既然娶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我们骆家该承担的。更何况,小西也没做错什么,这房子就过继到她的名下了,随她处置。”
骆钧是明眼的人,有些事他虽然不过问,但是心里明镜似的。这次是余小西受了委屈,给橦房子不过是为了安抚,可惜媳妇看不明白。
“爸!”这么偏袒,葛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你有意见就赶紧给子扬娶个媳妇,都是当哥哥的人了,到时候侄子都有了,还没个定性可不好。”骆钧接着教训。
葛云一听,他们母子俩这是在他眼里怎么也不是了?实在听不下去,放下筷子就走了。
“妈。”骆子扬看了眼爷爷,也跟了上去。
葛云进了门,气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房转头看到儿子进来,指着他便骂:“都是你不争气,当哥哥的被人抢了公司的继承权也就罢了,连结婚都没人家早。”
最最气人的是,骆少腾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
“不是妈你说的,要好好挑挑的吗?结果就因为眼红人家多了一套房子,就沉不住气了?”骆子扬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坐到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显然对于母亲的反复无常,也是很不耐烦。
葛云听了儿子的反驳,想着也是的,不就是一套房子吗?她还能把骆家掏空了?自己找个有钱的亲家,替儿子在公司里稳住地位才是正经大事。
虽然这样想,嘴上还是不饶人:“有本事,你也给我找个能讨住你爷爷欢心的,把房子都给我要过来啊。”
老头子公司里的股份还有很多呢,名下不动产不计其数。别说她早就看在眼里,就算她看不上,被骆少腾拿去一根针她都不舒服。
“着什么急。”骆子扬不以为意。
“再不着急,房子也都成了骆少腾的了。”葛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骆子扬凑到母亲耳边,神秘地耳语了两句,葛云有点意外和不确定地看着他——
彼时,楼下
餐厅里并没有因为葛云的离去而散场,骆钧像没事人似的,照旧关照着余妈妈和余小北,楞是没有让她们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来,弄得余家人更是不坐立不安。
饭后,骆钧让佣人带余妈妈和小北去客房里休息片刻。
余妈妈拉着余小西的手,说:“房子我和小北暂时去住可以,但是不能要。”她们家没有人家可以比拟的家世,更担心人家看扁自己,唯一有的就只有骨气了。
“知道了妈,我会跟爷爷好好谈的。”余小西安抚她,然后出了房门。
其实如果两人真的相爱,又何必人个你我。关键是她与骆少腾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是可以接受一橦房子赠予的关系。
本来想跟骆少腾谈,结果他接着电话回房去了,看来又有公事要处理。从落地窗看过去,可以看到骆钧往花园的方向去了,她便追了过去。
“爷爷。”
骆钧听到她的唤声,脚步停顿,转头看到她跑过来,眼睛淬笑地看着她。
“爷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谈谈。”余小西直截了当地说。
“还是不想要?”骆钧问,几乎是一眼就看明白她的想法。
余小西点头,模样很坚定。
骆钧给搀着自己的佣人一个眼色,那人便离开了,余小西上前搀着他,两人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头顶传来骆钧的叹息声:“你和骆少腾这段婚是由交易开始的,注定不能像那些拥有感情或利益困绑的婚姻一样平顺,这点爷爷知道。”
余小西闻言抬头看着他,大概不明白的事这跟自己不要他的房子有什么关系?
“小西啊,你真的没有想过跟他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吗?”骆钧看着她,认真地问。
面对他的问题,余小西表情有些怔然。
“我这个孙子,我不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他来骆家时几乎已经快成年了,但是这样算算也有十年了,我自认还是了解他的。他对你有感情,这点我看得出来。”
余小西不说话,搀着他进了凉亭里。
其实不用骆钧说,她看得出来。
“他是骆家的少爷,这样的便利条件让他这些年来,身边从不缺乏漂亮的女人环绕。但小西啊,你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让他上了心吗?”
余小西低头,目光落到石桌上。
“因为你倔强,你不把他在眼里。”骆钧肯定地说。
骆少腾习惯了女人曲意奉承,习惯了她们的讨好。遇到余小西这样的,难免会图一时的新鲜。
骆钧接着又说:“你们前段时间分开过,我也知道。”他顿了一下,说:“他既需要一个不把将他放在眼里,去吸引他目光的人,同时又做不到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这样的男人,太难掌握是不是?”
“爷爷……”难道她以为她前段费尽心机的离开,只是为了吸引骆少腾的目光所耍的把戏吗?那么她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我没有那么想,孩子。恰恰相反,我知道你开始是看不上他的。可是小西,你现在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现在眼里还没有他吗?”骆钧问。
余小西有些愕然地抬头看着他,老人的目光太沉着、犀利,仿佛一下子就戳到人的内心里,让她下意识地憋过眼睛。
“孩子,人可以骗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你应该比我了解少腾,他为你做过很多,但是如果长久下去得不到回应,我怕依着他的性子,你们迟早会互相伤害,你明白吗?”
所谓爱情,两人中必须有一个妥协才对。算他自私吧,他觉得自己说不动孙子,就只好来说动儿媳。
“我知道他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放开心结,你会发现你们都会变的很快乐。”
“爷爷……”余小西知道他是在点拨自己,他希望自己能和骆少腾走下去。只是——
这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佣人走过来,喊:“老爷子,少奶奶。”
“什么事?”骆钧问。
“有个女人带着记者来了在门外,说要见骆少。”他说着还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小西,说:“她怀孕了,说是骆少的。”声音越来越低。
☆、103 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女人,怀孕,骆少
这样的字眼落进余小西和骆钧耳朵里,她的表情出现片刻的怔然,大概是一时不知该怎样反应。而骆钧已经皱起眉,侧头担忧地看了眼余小西。
“少腾他爸在时,这样的事也时有发生,不过是想敲诈些钱罢了。别乱想,让那些不入流的女人坏了心情。”骆钧拍着她的手背安抚。
他觉得自己还是了解骆少腾的,往时贪玩时都不曾闹出人命,现在他心思在余小西身上,又怎么会在这时偏偏弄出个女人出来?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人却已经站起来,对佣人说:“喊少腾下来把人处理掉,别弄出太大动静。”余小西的妈妈还在呢,让亲家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已经有人去通知骆少了。”佣人回答,他没说的事,这会儿怕是整个骆家的人都已经惊动了。
花园在别墅后面,完全探不到前面的情况,余小西搀着骆钧往回走,还没开门进去,就已经听到里面熙熙攘攘的声音。
“老爷子,少奶奶。”佣人帮他们开门,恭敬地喊着迎他们进来。
两人踏进别墅内才看到余妈妈、余小北,连同葛云母子均都已坐在了客厅里。除此之外,客厅里还站着个年轻女人。她穿着嫩绿色的碎花长裙,脚上穿着裸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在站在那里,就像骆家客厅里一道亮丽的风影,那样醒目,让人几乎一眼就瞧见了她。
“佟青?”骆钧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也闪过片刻的疑惑,但显然是认识她的。
余小西的目光也落在佟青身上,似是意外。
“爷爷。”佟青很规矩地喊,然后才看了眼余小西,神情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点伪装的那种不自在。
“爸。”葛云见状,首先起身走过来搀扶骆钧。
那恭敬到二十四孝好媳妇的模样,简直与刚刚愤而离度的态度判若两人。
她搀过骆钧,余小西也便放了手。
两人一边往沙发边走,他看了眼儿媳,问:“怎么回事?”
“我本来打算睡了,看到门口吵吵嚷嚷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出去看看,正好看到佟青。她说要找少腾,咱们门卫换了几茬了,自然不认识她,也不敢轻易放她进来。”葛丽回答着,表情又有点为难地小声说:“咱家周围有记者,我怕事闹大了,就先把她领进来了。”说的自己的心可真好,眼里看好戏的成份却怎么也掩不住。
骆钧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跟她计较,坐下来后,目光直直落到佟青身上。他虽然老了,眸子却锐利沉着,那样直直射进人心里去似的目光,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住。
佟青本就不是个毫无城府的人,她今天既然站到这里,自然有心里准备。骆钧的眼神虽然让人感到不安,她也犹自强忍着心里的踌躇不安。
“听说你回来后进了飞凰,找少腾公司里就可以,为什么偏偏跑到家里来了?”
以前她跟骆少腾有过一段,骆钧是知道的。佟青的家世不错,骆钧也曾默认过,此时听他说话这样的疏离,佟青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抓着皮包的手有些泛白,低着头隐忍地说:“是私事。”
骆钧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