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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劫个相公逛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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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纱听这话却没有生气,抱住莫荒的胳膊,笑道:“不是有你么?”
莫荒心中一动,却听得银纱继续道:“不过下次见到她,我定是要给她点教训的。哼,以为我怕了她南涧山庄了不成?”

8、狭路 。。。
南涧山庄是南楚第一庄,庄主楚硕,青年时是南楚数一数二的高手,待人接物也是不可多见的圆滑得体,成就了当时南涧山庄的武林第一的名号。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名楚云翔,温文尔雅,相貌堂堂,武功高强,却洁身自好,是南楚女儿家心目中的理想夫婿。女儿楚香儿却是个娇蛮的小姐,对于想要的东西是势在必行,容不得旁人染指,一手好鞭法更是让她是无忌惮,久而久之成为云染城人人避之的人物。这对兄妹一正一负,感情却是很好,令人匪夷所思。
今天南涧山庄的大堂内,气氛有些诡异。
楚香儿对着对面优雅喝茶的银纱怒目视之,不知道为何这个跟自己抢糕点的下民会在自己家。楚云翔对莫荒歉意一笑,莫荒倒是有些出神,不做任何反应。
楚硕看看客人,再看看儿女,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楚硕微微一咳,打破这僵局,“不知二位为何事而来?又如何得到这玉佩?”
他的手一摊,楚香儿回头看到一块跟自己的相似的玉佩。只不过自己的刻的是龙,而那一块雕的却是凤。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楚香儿的婚姻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而这一龙一凤的玉佩,正是这场婚姻的信物。
“你是我夫婿?”南楚女子本就大胆,楚香儿更甚,“带着个野丫头来找我干什么?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银纱一口茶喷了出来,瞪着眼望了望莫荒。
“香儿,不得无礼。”楚硕对自己的女儿有些无奈,“这位公子并非礼儿那孩子。”
“不是我夫婿还拿着我夫婿的玉佩,说,你到底有什么居心?还有这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你们到底来干什么?”楚香儿越说越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玉指一指银纱。
“在下莫荒,东灵人,和淳于礼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次拿着他的玉佩前来,不过是淳于礼要在下帮个忙而已。”莫荒顿了一顿,似乎下定了决心才继续道,“淳于兄其实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所以……”
坐下之人神情各异,但都有些震惊。
南楚民风虽开放,但是对于女子被退婚,却是极为敏感。若是哪家的姑娘被退了婚,可能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莫荒递给小厮一封书信,由小厮转交给楚硕。楚硕展开书信,皱着眉看了半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见父亲的眉头越所越深,楚香儿心下一急,抢过那封信草草看了一遍,怒将那信仍在地上,踩上几脚,道:“骗子,不过是些江湖骗子。说,你们到底想要些什么?竟做这种污蔑本小姐的下作之事。”
楚香儿抽出腰间的鞭子,朝银纱挥去:“妖女,定是你要毁本小姐的名声罢!”
楚硕抓住女儿的手腕,将她的招式挡了回去:“香儿,我平时是惯坏你了吧?”
“爹,妹妹说的不无道理,这两人仅仅凭一块玉佩和一封书信就要断了她的姻缘。若不是骗子,也是心怀鬼胎。”楚云翔淡淡开口,竟是要将银纱和莫荒于不义之地。
南楚楚家和逝风阁的婚事,不仅事关两家,更事关两地武林的和睦。想要促成这段姻缘的人大有人在,但想要毁坏这桩婚事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更何况,逝风阁若是有心要悔婚,大可派人来通知,也不必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递上一封书信,如此草草了事。
莫荒微微颔首,站起来一拱手,不做解释也不多说:“我的话自然是不足以令各位信服,但莫某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现在做到了,也该告辞了。”
他拉过一旁还在呆愣中的银纱,低声道:“走。”
若不是必要,莫荒的话还是那么少。
楚云翔和楚香儿正想阻拦二人,楚硕只是道:“恕不远送。”

“爹,你怎么不让我拦住那两人。他们肯定是骗子……”楚香儿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恨得咬牙切齿。
楚硕微微一个示意,小厮纷纷退出,关门离去,大堂内只剩楚硕和他的一双儿女。
楚硕冷冷一笑,“我早就知道了。”
这一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两兄妹皆是错愕不已。
“早在一个月之前,‘那边’的人就来过信,淳于礼一直对于这门婚事极力反对。他哥哥淳于轩逼他娶你,他竟为了那个采珠女竟是出逃了!”楚硕冷哼一声,一扫之前的慈祥。
淳于礼用情已深,无法接受家族的指婚,在反抗无效后,竟做出惊世骇俗之举——私奔。淳于礼心知对不住自己的未婚妻,便委托了好朋友莫荒替自己走一趟南楚。他预见了自己会被家族追寻,但没有预见莫荒之后的变故。可莫荒也却是个真君子,在自己身陷麻烦时,也不忘自己的承诺。
“那为何父亲不抓住那两人,问出淳于礼的下落?”楚云翔急急道。他可不愿自己的妹妹受到这样的委屈。
“你可知,那个叫莫荒的男子是谁?”不等两人做出任何猜测,楚硕接着道,“他便是繁星宫左护法,也就是最近盛传拿走繁星宫秘籍的叛徒。”
繁星宫秘籍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宝贝,现下莫荒拿着繁星宫秘籍的消息不胫而走,却是将他至于武林公敌的位置了。
两兄妹相视一望,楚云翔似乎猜到了父亲的意思,还是问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现在下手,我们不一定能占到便宜。他们来之前便已有防备,莫荒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那个叫银纱的女孩子让我猜不透。”楚硕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但是若是趁其不备,不仅可以擒住莫荒得到淳于礼的消息,更可以得到繁星宫的秘籍。”
“父亲,我们不如将莫荒的消息传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别人做那螳螂,我们做那黄雀岂不是甚好?。”楚云翔笑道。
趁其不备做出攻击,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胜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至少掌握了主动权。但借刀杀人却是可以手不沾血,坐享渔翁之利。
楚香儿倒是不是很关心这些,一心纠结于自己被退婚这个事实上。
对于一个骄傲的女子,这是无法忍受的事情。她静静地听着父兄之间的谋划,心中渐渐浮现了另一个想法。
——这个婚不能毁!但淳于礼陷我于不义,我何必嫁他?他不过是二子,我嫁给逝风阁阁主成为一家主母岂不痛快?
屋顶上,一个女孩子叼着根狗尾巴草,听着他们的谈话,憋了憋嘴巴,心道:还是我聪明,
回来听了他们说的话,不然真可能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这个女孩子竟是去而复返的银纱!她在屋顶上做出一系列动作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想必是早就熟练了。
她本是有些担忧楚香儿被退婚会做出什么傻事,便找了个借口和莫荒相约后溜了回来。
银纱心地不算得很好,对于楚香儿也不喜欢,却还是有些怜悯之情。
“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银纱躺下来,看着湛蓝天空上飘着的大片白絮浮云,轻声笑了。

9、暗杀 。。。
银纱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大堂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大汉们大口吃酒吃肉,相谈甚欢。银纱隐隐听到他们谈论到了什么霜降节,顿时恍然:明日便是十月初十了。
店小二看到她,顿时眉开眼笑,连忙上前道:“是银纱姑娘吧?公子在甲字一号房等你。”
南楚女子多开放,在客栈与情郎相会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这店小二怕是以为她是来会情郎的。但不知道莫荒是怎么描述她的,让小二哥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银纱也没有解释,笑眯眯地说:“捡两个好菜,送一壶酒来。哦,我不吃鸭子,你看着办吧。”
说罢,她便转身上楼。
银纱推门而进,莫荒正在灯下擦剑。雕着些花纹的剑鞘放在一旁,剑倒是十分单调,只有剑刃反射着寒气逼人的肃杀之气,可算得上是把好剑了。
“又在擦你的宝贝了?”银纱见莫荒擦剑倒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对于一个剑客,剑是最忠诚的伙伴。
莫荒微微点了点头:“你探到什么消息?”
“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银纱有些惊讶,心想自己的借口没有那么蹩脚吧?
“你心里花花肠子转了几个转,我哪里知道你干什么去了。”莫荒摇了摇头,“但是出去了这么久没有遇到危险,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哼,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拐着弯儿的骂我。”银纱一哼,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莫荒将剑收回鞘中,放在桌上:“你一去便是这么久,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你……是在担心我?”银纱往莫荒身前一凑,微微眯了眯美丽的眼。
银纱身上是独特的香气,不同于任何一种熏香。莫荒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痒,脸上有些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面上却是佯装镇定。
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门:“客官,酒菜送来了。”
银纱笑着去开门让小二进来,小二摆好一切后,又退了出去。
“吃了饭便去休息吧。”看着银纱坐回来,莫荒一咳,说道,“你就住在隔壁。”
“诶?我不和你一间吗?”银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莫荒有些尴尬:“银纱,我们住在一间房里不合礼数。”
“以前我们在林子里的时候还不是睡在一起。”银纱咬了一口豆荚,嗯,满口香。
“现在不同,你总要顾虑自己的声誉的。”
“可是别人都以为你是我的情郎了,哪还有什么声誉?”银纱倒是无所谓了,含含糊糊的话倒是有点嗔怪的意味。
“我会解释的。”如果不能解释清楚,我会负责。
“可是有人会来对付我们诶,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在睡梦中被人杀掉了怎么办?再说了,清者自清,你不会这么迂腐吧?”银纱将“我们”咬得特别重,接着说了一遍自己在南涧山庄听到的消息。
“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找你麻烦,我也会受到牵连,你难道不保护我么?”
你还是走吧。这样一句话卡在莫荒的喉中,他却说不出口。
“哎呀,我有点累了,先洗个澡就休息吧。”银纱眨了眨眼。
莫荒站了起来:“我让小二送水过来,再四处看看。”
“喂,小莫子。”银纱叫住莫荒,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我有没有说过,你穿南楚的衣服很好看?要不要考虑做南楚的女婿?”

夜,静如秋水。墨一般的天幕没有一丝星光,掩盖了一切阴谋。
一行锦衣夜行人在黑夜中如鬼魅一般,掠过天际,闪电般疾走于檐上,带起的风惊起檐下的铃丁当作响。那些身影熟稔地穿梭着,落在了一家客栈,在黑暗中越显明亮的眼迅速找到了目标。
格开窗户上的插销,一行人进入房中,对着还在熟睡中的人举起了屠刀。
刀落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却不是刀剑嗜血入肉的声音。
床上没有一个人。
“不好!”其中一人惊觉其中的古怪,低声道。
然,躲在暗处的人如弦上之箭猛然发出,一剑刺中一人的肩头。
一时间,刀光剑影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原本一人对多人,莫荒处于下风,但那几人不知为何渐渐体力不支,眼前的光芒也越来越盛,事物都看不太真切,反倒是让莫荒占了上风。
很快为首者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他们中毒了。
“撤!”他冷冷地下了命令。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莫荒将灯燃起,看了看缩在角落被子里的银纱不自觉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是吵死了,现在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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