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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劫个相公逛江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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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会很无聊的嘛……爷爷?你怎么了?”
无殇晃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银纱的头,疼得银纱哇哇大叫:“好疼,不要碰那里了啦!”
可是还未等银纱推开无殇,无殇又伸手翻了翻银纱的眼皮,细细检查。
银纱好不容易挣开无殇的钳制,呸了他一口道:“爷爷你到底想干嘛呀?”
无殇愣了愣,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觉得现在几月?”
“不过十月嘛……诶,十月怎么会下雪?而且南楚从来都不下雪的……”银纱皱眉喃喃道,只觉得一觉醒来,整个世界就变得十分奇怪。
无殇眼睛一转,又问:“你可记得……莫荒?”
银纱的心头,不知为何一突,有些疼又有些慌,好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莫……荒?”她有些失神的喃喃道,“他是谁,爷爷?”
无殇先是呆住,复而大笑:“他是你不必记住的人。”

【北陆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PS:终于要进入最终章了,坛子我要先休息两天,争取下个星期一起上完~~

40、再见 。。。
从北陆最北到东灵最南,一路风尘不过十几天,银纱却觉得过了一生一般漫长,心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北陆,为什么会一晃便是由夏入冬,为什么身上会有一根皱巴巴的萝卜,为什么……会有一块温润的白玉?
这些日子,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情?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光是回想便疼得厉害。
可是无论她怎样套话,爷爷都不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将话题扯远。这总让她有一种:如此忘却对所有人都是一件好事的感觉。
真是这样吗?对所有人都好吗?真的,对她好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失落呢?
银纱窝在马车里,不发一言的看着手中的玉佩。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很是精致,同心结的穗子垂下来,像是情人的发丝,柔软悠长。
“纱儿,马上就到雁城了。”无殇将马车放慢,偏过头去问银纱。
银纱慌忙将玉佩藏起来,见爷爷没有进来,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忖便道:“进去看看也好,我从未到过雁城,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别处的城池和南楚的又有多少不同?不过就那样。”无殇笑道,只是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轻松,“只是现下我们也不好贸然回去,先在这里呆上几天罢。”
短短不过几月,东灵和南楚的战事越大,而雁城这座边城,戒备也格外森严。不断有流民涌入,但更多的难民,只能够留在城郊,不能入内。

入城找了家客栈,银纱一踩跃下马车,像是一阵风似的奔入客栈。无殇正想让她小心点,她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无殇望着银纱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笑着自言道:“真是毛毛躁躁的丫头,也不知哪里学来的……”
银纱一进客栈,便一掌拍在柜台上,冲那在记账的掌柜道:“给我两间上房!”
那掌柜矮矮胖胖,见到银纱眼睛瞪得像是两个铜铃。他看着银纱,先是一愣,结结巴巴道:“姑、姑娘,你咋、咋地又来了?这次你莫不是又要拆了咱这小店吧?您、您去别处住不行吗……”
“哦?我以前来过?”银纱皱眉,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姑娘你莫开我玩笑,您上次我这里打伤了好几人……”掌柜的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苦着脸,看着银纱,“您和您夫君……”
“夫君?”银纱心中一惊,不知自己竟然已经嫁人,正想问个清楚,一锭银子砸在掌柜面前,惊得那掌柜脸上的肉一跳。
“掌柜,两间上房。”无殇含笑看着掌柜,却是让他不寒而栗。掌柜看了看无殇,又看了看银纱,不知如何是好。
银纱哼了一声,知道爷爷在身旁,她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干脆抢过掌柜手中的房牌,一跳一跳的上了楼。
“掌柜,你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吧?”无殇眯了眯眼,嘴角上扬,逼得掌柜冷汗连连只敢道是。

无殇推门而进,银纱一惊,故作镇定地将玉佩藏在手心里,假装嗔怒道:“爷爷,你进来的时候好歹敲敲门吧?人家是女孩子诶!”
“哟,这个时候跟我说自己是女孩子?”无殇挑眉,淡淡一笑道,“平时玩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女孩子?”
银纱一吐舌头,话锋一转,却是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南楚呢……”
“想回去了?”无殇明明知道这丫头野惯了,根本不会想回去,可还是哦了一声问。
“嗯,也不是。”果然,银纱摇头否认。她摆弄着衣角,眼睛里似乎有了些什么情感,小声嘟嚷,“只是看到城门前的那些难民有点过意不去。”
无殇在桌前坐下,径直倒了一杯茶,却是不看银纱:“纱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过意不去’了?”
银纱呆了呆,自己也愣住了。
什么时候,她也会过意不去?对于他人的苦难,她何时也会过意不去?
为什么,会改变?

见银纱皱眉不语,樱桃小嘴高高撅起来,一副思而不得其解的可爱模样,无殇心底只觉得好笑。可转眼,银纱眉间的褶皱更深,间或揉着脑袋。
无殇抿了一口茶,挑眉问:“怎么了?”
“爷爷,我头疼。”银纱揉了揉太阳穴,小声抱怨道,“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要想太多。”无殇掏出玉瓶,递给银纱让她服药,转而又道,“你任伯父在沙洲城郊为难民治病,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不期让他给你看看。”
不过,是在不让你想起什么的前提下。
无殇的眼里闪过一道奸诈的光芒,而银纱也没有放过。
“哦。”银纱应了一声,眼睛一转,问,“那人参也在?”
不知银纱为何突然提起最不愿意提的人,无殇有些八卦地凑近来:“怎么?想你的青梅竹马了?”
“哼,我才没有想他。”银纱一扭头,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铮铮响,“他肯定在云染城当他的舒服御医,我干嘛想他?”
她看着窗外,趁无殇一个不注意,纵身跃出。
“爷爷,我出去玩了。”

雁城虽然是东灵的城池,可是因为离沙洲城近,而本身就有许多的南楚人,所以更多的有南楚风味。只不过这座城因为战事的缘故,显得有些气息奄奄,朝气全无。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不愿有过多的停留。街道上,走几步便会在一个角落里,发现面带菜色的乞丐,无助地呻吟哀嚎。
银纱看着这幅情景,总有些不忍,可是又毫无办法。
所谓的战争,不过是为了虚无的荣耀。可战争的荣耀只属于少数人,而大多数的,不过是流离失所、至亲死亡。
不过出来走了一遭,银纱的心里却越发堵得慌,原本的意图和目的一下子都记不得了。
她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石板路在一直延伸,通往未知的前路。而她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地方。
走着走着,一个高大人往这边奔来,手中抱着一大堆纸包,不知道包着些什么。他似乎看不清前面,口里直道:“让开让开!”
银纱顿了顿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人撞倒在地,而那人手中的纸包也散落了大半。
她哎哟了一声,正准备将那人纠起来打一顿解气,抬眼,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撞进了眸中。
“任蔘?”
“银纱?”
两人大眼对小眼:“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银纱又问。一个翻身,自顾自的爬起来,又顺手帮任蔘捡起散落的纸包。她将一个纸包放到鼻前一闻,皱眉道,“是药?”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任蔘反问。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十分严肃的模样。
“我爷爷说任伯父来了,可没说你也在……”银纱将剩下的纸包拿在手中,没有要给任蔘的意思,她将手上的灰尘在衣角随意一擦,“怎么,放着御医不当,到这里来当菩萨了?”
这些药材,若没错,应该是给郊外那些不能进城的难民的。
“我爹来这边,是为百姓做事,我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现下沙洲城中瘟疫爆发,药材空虚,还好雁城这边还有可以用的药材。只不过,这种情况也撑不了多久了……”任蔘避开银纱的讽刺,将眼撇开,只是稍稍解释,“不过,你怎么在这里?莫荒呢?没有跟你一起?”
“我和爷爷一起回来的。”银纱简单道。听到那个爷爷曾经提及的名字,心中莫名一惊,有些烦躁,“你要出城吧?正好带我一起去找任伯父。我有事情找伯父。”
“爹他和我一起进城的,怕是已经去找毒师了。”
任蔘正想道别,却见银纱甜甜一笑,娇俏道:“那……我找你。”

雁城街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
“所以,你只记得自己最初离家之前的事情。而这小半年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听完银纱叙述,任蔘微微一蹙眉,只觉得惊奇。
“是啊,人参你能了解吗?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觉诶……”银纱转着手中的药材纸包,鼓着腮帮子抱怨。她突然想起什么,跳到任蔘面前,问,“那之后,你有见过我吗?”
任蔘低眉一忖,点头:“嗯。十月十的时候。”
“真的?”银纱对于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事情,有一种奇异的兴奋,“呢,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
“你真的不记得了?”任蔘奇怪的看了一眼银纱,思量着要不要告诉她。
银纱点头。
任蔘试探道:“那莫荒……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怎么又是他?他怎么了?”隐隐约约,银纱明白,自己过去的时光与这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你……和莫荒成亲了。”任蔘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事情真是怪的离谱了。她真的连那个人都不记得了。
银纱瞪大眼,一动不动,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跳起来,惊叫一声:“什么?!我真的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两天,坛子却悲催地感冒了……各位亲也要注意,不要感冒了呀!擤鼻涕擤到脱皮的孩子伤不起啊!

41、医治 。。。
任蔘倒是对银纱这幅模样很是习惯,径直向前,淡淡道:“是毒师和我爹给你们主持的婚礼。”
“所以说,其实是爷爷把我嫁给他的?”银纱很快镇定下来,心里似乎对这件事早就接受,自然而然。
她跟着任蔘的脚步,皱眉疑惑道:“但是爷爷他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承认了呢?还想让我忘记这一切……”
“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但毒师一定有他的理由。”任蔘自小对无殇就有一种崇拜之感,对他所做的事情坚信不疑,“而且,他做的事情,绝对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么?”银纱低声重复,又有一丝不确定。
她忽然有些难过,为什么忘记了一切,不管是高兴的还是悲伤的,那些经历都被她给遗忘了。
而如今,她又该怎样去判断,什么是对自己好的事情?
“快到城门了。”任蔘停住脚步,走在他身后银纱想得正入神,一下子撞到他的背后。
“啊?啊……”银纱抬眼看了看高大的城门,又转眼看了看那些坚毅的守城士兵,“你要直接出去吗?”
任蔘摇了摇头,唇角有一丝无奈:“像我这样,算是在敌军里偷药了,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出去?”
银纱不语,任蔘伸手要取她手中的药材纸包,却被银纱一躲。
“哪,人参。”银纱看着任蔘的眼,无比认真的说,“我跟你出城,你帮我治好我的失忆症吧!”

“我?”任蔘蹙眉,看着银纱有些疑惑,“你来找我爹不就是为了这事吗?为何让我……”
“太迟了。”银纱打断他的话,“任伯父已经去见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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