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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劫个相公逛江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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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那人哦了一声,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只是那身灰衣布袍却再也隐藏不了渗人的杀气,“你们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不过你们伤了我孙女,又该如何解释?”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暗夜怀中的银纱却一个激灵,轻轻的啊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无殇仰头,将酒葫芦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叹道:“冬天喝酒正好暖暖身子。”
他随手扔下酒葫芦,正中一人眉心,那人当即死去。无殇一跃下树,摇摇晃晃,似乎喝得醉醺醺的,嘿然笑道:“酒葫芦还可以杀人?不错不错,可以记下来。”
若儿心中一动,知道这一仗在所难免。
迅速出剑,欺身而上。若儿的剑法凌厉,身形迅速,让人防不胜防。可无殇摇摇摆摆,慵懒间化解了她所有的杀招。若儿劈剑斩来,无殇折扇一伸架住剑刃,展扇间,便见若儿那把削铁如泥的袖里剑霎时折断。
若儿急速后退,十七卫队一拥上前,无殇指尖微动,折扇生风,那些人便倒地身亡。
他们的死状及其恐怖,七窍流血,但脸上表情安详,甚至有淡淡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无殇用毒,出神入化,杀人无形。
若儿心下大惊,扔下一颗烟雾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罢走罢。”无殇在烟雾里摇晃着折扇,眯眼笑道,“留你一条命去通风报信也未尝不可。”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沈暗夜抱拳道谢,无殇却视而不见。
他伸手将沈暗夜怀里的银纱一把捞过去,看着那张小脸笑道:“教了你这么多的东西,居然还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呸你个没有心眼的笨孩子。”
无殇挥手就是一扇子,敲在银纱头上:“啊喂,爷爷来了,还不知道速速醒来?”
“前辈,纱儿她受伤了……”沈暗夜知道无殇的身份,却也不好将银纱抢过来。
“哼,叫纱儿叫的这么亲热?你谁啊?”无殇终于抬眼看了看沈暗夜,倒是哦了一声,“原来是你……你小子怎么还不死心?”
沈暗夜不言。
无殇哼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银纱嘴中。他看着银纱的脸,微微叹息:“若是最开始,我便将她嫁给你,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只是太迟了,太迟了啊!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啊!”
沈暗夜浑身一震。
说着说着,无殇又转念道:“不可不可,你这小子虽说对纱儿一片痴心,武功也算得上上等,只不过毒害忠良,又太过贪权,心术不正……不好不好。”
无殇一捏昏迷中的人儿的脸蛋,嘟囔道:“哼,你这妮子,怎么惹的尽是些烂桃花!”
见沈暗夜一脸苦笑,无殇皱眉道:“你小子,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的一清教可是成东灵逝风阁控制南楚的傀儡了,这烂摊子你不去收拾谁去?”
沈暗夜不言不动。
枯树林中有人急速掠过,在雪地上落下轻微的声响,向这边赶来。
无殇将银纱一把抱起,跃上树梢,对着地面上的人道:“喂,你小子还不走吗?你的情敌可是来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4
 坛子(推了推有两个洞的酒瓶底):我说,银纱同学,你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法才当上了这部书的女主?
 银纱(一甩秀发):当然是因为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坛子(一脸鄙视):PI,你心狠手辣、小心眼、坏脾气、还很傻气……小莫子跟了你,真是倒霉啊……、
 银纱立即黑化,一拳将坛子打飞。
 变成小星星的坛子:你们夫妻竟然都殴打作者,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给你们安排一悲催世界的……

39、莫忘 。。。
沈暗夜被无殇的这句话一下子惊醒,眸子中满是黯然之色: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而他又如何算得上那个人的“情敌”?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银纱,面上的神色复杂难辨,悠悠开口:“她不会原谅我的,她想见的人从来不是我……”
沈暗夜仰天大笑,笑得肆意而悲凉,他一个纵身,便从这银色的雪原消失。
无殇哼了一声,复而低头看了看怀中人儿那深深皱着的眉头,伸手想要抚平,却是徒劳。他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看你,什么时候睡觉也皱着眉头了?”

一道身影在枯树林出现,如雷电般闪来,微微喘息,却正是莫荒。
莫荒乍见这一林子的死人,眸子深处是掩不住的诧异。他的眼往四周一扫,然后警惕的靠近。
那些全都是黑衣暗卫,领口绣着蔷薇花的暗纹,正是十七卫队的标记。莫荒收回手,却是想起刚刚林中那一阵的狂笑,心中暗自思忖。
——逝风阁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死去?银纱她……又到底去了哪里?
莫荒紧蹙双眉,听得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天际传来:“你想在死人身上看出什么花来?”
猛然转头,只见那个灰衣布袍的男子一反常态的冷漠,不复曾经的调笑和不正经。

“爷爷?”莫荒恭敬地唤了一声,眼神却胶着在他怀里的银纱身上,再也不肯离开,而心中那紧绷的细线也慢慢松开,“银纱……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倒是好意思问我?”无殇直视莫荒,眼神如同利刃直击在他身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我……”莫荒一时语噎,根本想不出任何狡辩的话语,只得默然。
这一路走来,不是他受伤,便是她受伤。而她本该肆意活泼,而不是如现在般,毫无生气。
“想当初我把她交给你,她是怎样的骄傲意气。如今,你怎舍得让她变成这幅摸样?”无殇冷言直道,“而我,又怎么会让她继续跟着你?”

莫荒闻言一震,心下大惊,忙拱手慌道:“爷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但是只要找到秘籍,洗清我的冤屈,以保繁星宫百年基业,我定能……”
“秘籍?冤屈?百年基业?哈!”无殇哈笑一声打断莫荒的话,眼中全是不屑,“你将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置于银纱之上么?这样的你又谈何保护她!”
未等莫荒说话,无殇咄咄逼人道:“就算你将这一切都处理好了,你又能保证,在你心中银纱会重过武林大义?如今都没有做好,又谈什么以后!笑话!”
“你有你的责任,你有你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你忍心让她受苦,我可是不忍心的!”
“爷爷,我不会……”莫荒不知为何,在这个忽然变脸的老人面前手无足措起来,总觉得会失去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你不会什么?我告诉你,我今次前来,就是要带银纱回去。你的秘籍你的前路与我们都再无干系!”无殇带着银纱一跃下树,站在莫荒对面,“说清楚了,这便好。”
无殇起身欲走,莫荒连忙闪身拦住他的去路。无殇冷哼一声,狠道:“黄毛小子,竟敢拦我去路?”
“爷爷,这不明不白,你不能这样就把银纱带走!她是我的妻子!”莫荒眼睛盯着银纱,不肯退缩。
“哈?你的妻子?小子你告诉我,你可有重金下聘,八抬大轿迎娶我们家银纱?没有!”无殇冷哼一声,“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说她不是你的妻子,就再也不是!”

莫荒被无殇的话堵得有口莫辩,一时无言,他眼中有歉疚的神色,却还是固执地挡住去路。
无殇不禁恼了:“小子,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是皮痒了不成?”
“若是打了莫某,爷爷就能让银纱留下,我甘愿被爷爷打。”莫荒仰起头,坚持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

无殇一掌袭来,莫荒不闪不躲,生生受了他的一掌。血气在胸中翻涌,一丝血沫从嘴角流出。
无殇见他不肯防御也不肯回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挥手出扇,折扇上的扇骨是千年玄铁,锋利如刃。折扇一指莫荒,无殇怒道:“给我让开!”
“把银纱还给我。”
“好,好!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无殇的铁扇一展,挥手生风,凝气如虹,直逼莫荒。莫荒仍旧不肯躲避,硬生生的受下那几刀,竟是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把银纱……还、还给我。”莫荒的眼中布满血丝,一开口便吐出一口血,根本语不成句,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同大山。

无殇眼中神色万变,哼了一声,将折扇一收,莫荒当即应声而倒。
他睁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无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盯着昏睡中的银纱,不肯松动。
“我给你下的是软骨散筋粉,这十天半个月,你是休想离开这北陆了。”无殇看着这个浑身浴血的男子,不带一丝同情,冷声道,“而你再也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殇走过莫荒身旁,衣袍的下摆被人拉住,死死地,不肯松手。
无殇终是叹了一口气,眼睛看了看怀中的人儿一眼,又转向那黑茫的远山。他叹道:“若是你不想她因你而死,便就此放手。”
“你可知,你是她的死劫。”

有人带着火把寻来,火光印着银白的夜色,格外鲜明。见莫荒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里,浑身是血,皆是大骇。
安德烈倒算的上镇定,忙跑过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一口气将扶起他,对众人道:“他还活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德烈皱眉,看着周围的死尸满是疑问,又转头问莫荒。
莫荒瞪着一双眼,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而手掌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坚持跟来的赛尤按耐住恐惧的心,一个踉跄差点倒地,被安德烈暗中扶住。
赛尤惊恐地看着那些死尸,慌声问道:“莫公子,银纱姑娘呢?”
“她走了,再也不回来了。”莫荒失神落魄的回答,脑子一片空白。
他想起无殇的话:你是她的死劫。死劫。
如同一声咒语,盘亘在心头。莫荒一口鲜血涌出,血雾蒙住眼睛,登即昏死过去。
而黑夜终究会过去,太阳依旧会升起。是谁的悲伤染上了带血的伤口,留下再也不会复原的疤?

北陆驿道上,马车飞驰,激起无数冰渣子,沿途留下一道白色的烟气。
马车里,有轻微的呻吟,接着是细微的动静。
无殇转头对里面的人高声道:“纱儿,醒了就先把玉瓶里的药给吃了,我看你最近受了蛮多的伤,得好好……。”
马车里突然爆发出乒乒乓乓一阵响声,无殇不得不勒马停住,挑起帘子看去:“纱儿,怎么了?”
银纱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无殇,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她结结巴巴道:“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你个丫头真没良心,这么久不见爷爷,你难道都不会说点久别重逢的话,来安慰一下我这个老人家?”无殇一瘪嘴,老不正经的性子又发作了,他用袖中擦了擦眼角装哭,“呜呜,我的命真苦,摊上个没良心的孙女……”
“爷爷,我不才从家里逃婚出来就被你抓住了么?还久别重逢?”银纱一翻白眼,裹了裹身上的大裘。她往马车外一看,竟是满眼的银装素裹,不禁高声讶道,“这里是哪里?怎么这么冷?”

无殇的手一顿,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全部凝固,只化成惊异。
他直盯着银纱看,让银纱心底不由的发毛:“爷爷,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才从家里逃婚出来?”无殇凑近一点,不确定的将银纱的话重复了一遍。
“把你的老脸拿开了啦!”银纱将无殇的脸一掌推开,低着眉眼,嘟着嘴嚷嚷道,“爷爷,人家我不要和人参成亲嘛,你不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嫁过去会很无聊的嘛……爷爷?你怎么了?”
无殇晃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银纱的头,疼得银纱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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