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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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就算你告诉她,她也不会开除我,现在就是别人在她头上拉屎,她也不会生气。”我笑了笑,实在想不通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了,我继续开着我的车,没有再说话。
“老板。”过了一会她神秘西西的对我说道。
“别叫的这么暧昧,我误会就不好了。”对女人,我好象已经忘记了如何和她们相处,只是机械似开着玩笑,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你以后罩我好不好,我叫你老大。”她天真的对我说着。
“会不会有人找我算帐,或者告我诱骗未成年少女。”我笑着说。“再说我不混帮派的”
“老大,说正经的,你喜不喜欢我们老板”。
听到这话,是我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每天两个在一起上下班,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仿佛全天下都认为我们是一对,可是我知道,在我心中,还有一段放不下的感情……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雨里睡觉。”我对飞燕讲着:“而我现在就是这只鸟,在你老板爱的天空里飞呀、飞呀,终有一天我也会飞累的,到时候,我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
“你为什么没有了脚?。”她问道。
“因为我的脚给了另一个女人。”我很平静的告诉她,或者希望她能将我的话带给小玫。
小燕沉默了,快到超市时,她忽然说道:“其实爱不爱无所谓,但不要伤害,更不伤害爱你的女人,我不会将这事告诉老板的。”我看到她在深思,忽然间觉得,她一定也是一只没有了脚的鸟。
七、那熟悉的声音
日子在一天天的重复中趋于平淡,也许平淡才是生活的本相,小包他们也许已经忘记我了,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始终没有一个电话,我的手机像政府机关里的要人,什么事都不用做,我却不得不为它交上每个月的月租,更要小心的保护着它。
小玫和我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这样让我相信在古代结婚之前确实是不用见面的,结婚之后再慢慢的培养感情,同样可以白头到老。
“玩偶奇缘。”一个多么美妙的名字,每天生意好的不得了,店员也好象因为我的到来重新注入了激素,因为小玫总是一个星期请大家聚会一次,去“黄金海岸”里唱歌或是去“长青树”跳舞,整个店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活跃。
每天和那些小孩子见面,和他们聊着许多我听不懂的话题,听他们的一些永远都不可能达到的愿望,看着他们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使我非常怀念小时候的时光,也许怀念是老人们的特权,但起码看到他们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喜悦,我过的非常充实。
这一天,我们又去唱歌,小玫的歌声永远让我陶醉,真的,人生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是不是上天给我格外的宠幸,我一直这样想着,用这种想来排挤一切对霜霜的思念,来接受她对我的温柔。
“飞扬,你怎么总是不唱歌。”小燕对我说着,每次来这些地方,我都只是一个最好的听众……
“我五音不全,就好象你的长相一样。”我开着玩笑,其实小燕还是长的不错的,属于那种清纯可爱的类型。这句话自然换来她的一顿粉拳攻击,大家都很开心的笑着。
“你唱什么,我帮你点。”小玫很真挚的看着我,这种眼神一直是我抗拒的,仅仅是一个眼神,让我觉得她像那莲花一样,我可以对着全世界的女人开玩笑,但对着她,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是不是怕我们笑你,都这么熟了,我们会给你面子的。”又是小燕,她是我的们店里的活宝。
“我只会唱高潮部分,其它不会唱。”我下流的调侃着,原来开心是这么简单,只要不介意,便可以放开了。
就这样,他们唱着歌,我喝着我的酒,静静的体会在这种喧嚣之中的宁静,渐渐的我听到旁边几个包房都传来歌声,每个人都在这种地方寻找着抵触无聊和寂寞的东西,每个人都在让自己刻意的去忘记生活在现实中,尽情的跳,尽情的唱,却不知道自己在唱些什么,不知道为谁而跳。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以为喝多了,但歌声越来越大,好象,好象是霜霜,但这个念头又瞬间即逝,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八、蓝加州之梦
幻觉是怎样产生的?种种难忘的经历之后,记忆向现实的冲击便形成了幻觉,于是幻觉的形成就有比女人生小孩般,一般有很长时间的形成期,而往往伴随着幻觉同时产生的还有痛苦的思绪。
我听着外面那酷似霜霜的声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小玫在身边静静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上面挂满了无尽的温柔与怜惜。这仿佛让我看到了一点温暖的光,那么执着、坚韧地燃在我痛苦而挣扎的心灵深处。
我放下酒杯,很认真的看着她,外面的歌声却有于注入了魔法般往我耳里灌,我突然之间有很想抱住她的冲动,是这歌声提醒我应该去珍惜吗?我们静静的看着彼此,山盟海誓不一定刻骨铭心,默默相对很可能是爱的信息。
我抱住她了吗?
她在我怀里颤栗了吗?
当抱住她的一瞬间,我才知道是这样的充实,可以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听不到,我终日郁郁的心情有如阴沉的天空被捅出了一个窟窿,得到了全部的释放,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一抱的温柔中,我感觉到有一丝冰凉掉入了我的颈部,我知道她又哭了,是幸福的哭了,有如夸夫追回了太阳那一刻的感动着。像一个受苦的宁馨儿终于找回了自己。
所有的店员都鼓起掌来,我们像新生事物一般高兴地接受着大家的印证,这个时候我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人生的目标,如果说人生是一个大悲剧,就是直到我们临死前,我们才知道这一辈子所追求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而我们拼了命想扔下的却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对待人还是对事,我们都用着自己的主观思想去衡量它,想着它是否适合自己,方知道,有时候一双鞋子是否合脚,只是因为里面有了沙子,而造成了不合脚的错觉罢了,而对小玫,我思想中一直有一粒沙子,这颗沙子的名字就叫——霜霜。
我的眼里为何饱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一刻眷念的痴迷……这一刻,抱着她的这一刻,我好象看到了前方的路又在我脚下延伸,我不再是爱的这条路上的守候者,而是真真正正走在这条路上的活人之一。
这时所有的灯光熄灭了,紧接着的是一小注淡粉色的光如一场小雨般温柔的落下,我抱着小玫,在这温柔的灯下合着优雅的蓝加州之梦起舞,起码在一刻,我希望我们的生活就此定格。
一舞作罢,大家都似乎受到了感染,谁都没有看见门口多了一个人,一个喝着微醉跑错了房间的人,一个有如看见了尼斯湖水怪般不敢相信,有如看到至亲人的尸体般悲痛,有如看到孩子不争气的母亲般失望的女人——霜霜
九、走错房间的讽刺
有时候得到一个人,远比失去一个人痛苦!此时才让我真真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真是讽刺。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她看到我的目光了,在这猝然相遇到过程中,她再一次表现出她的坚强,小嘴微动了动了,转过身去,我不知道在她走的时候,是否只剩下打掉牙齿含血吞的心碎,但她那一转身也带走了我刚才所有的幸福,原来这些建立在忘掉她之后的幸福是这样经不起她的一转身的潇洒。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一直所期待的相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生活是这样的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让你有一丝喘息的余地。这让我想起了小包的一句话,他说:“一个男人一辈子可以找到一个爱自己又为自己所爱的女人,实在太难了,而这个女人如果还是一个美女、淑女、处女,那这场爱情不是老天开的玩笑就是幸福之神的差漏。”毫无疑问,老天在和我开着玩笑,一个用我的眼泪来演绎的玩笑。
“走吧,不要唱歌了,这里的气氛我不喜欢。”我对小玫说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小玫更加不喜欢这里,她骨子里是一个静婉淑雅的女人,来这种地方,不过是怕我,怕我一个人再偷偷的回到酒吧去卖醉。
我和小玫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她一路上挽着我的手,高兴的像个小鸟在树林里穿梭着,而我却一脸平静,一身无奈……如果我们三个之中真的要有一个人受伤来结束,我情愿这个受伤的人是我,送她到家之后,我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歌厅,仿佛身体不受支配的向霜霜的那个包房走出,心里面希望着她们已经曲终人散,那就让我们刚才的一面成为最后一面吧,可是又希望她们还在,这样我可以告诉她,我这半年来对她的思念。
走到门边,传来一阵阵粗口舞曲,我知道她们还没有走,静静的推开门,屋子面里一片黑暗,里面除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诱人的呼吸声,还有那些什么:“雷锋吃了摇头丸,也和我一样”的经典理由。
我突然之间将灯打开,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的一幕污秽不堪,我看见霜霜衣衫不整的在里面和一个男的抱着,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仅仅只有一秒,我又认真的悲怜地注视着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说完,我有如荆轲别易水般悲壮的向外移动着脚步。
我来找她是我错了吗?想象有如蝴蝶的标本,永远都比它本身要更加美丽,我后悔没有将她永远存放在我梦的深处,我后悔遇到了她。
十、重逢如梦
加菲猫说:“如果能吃意大利面,那谁还要吃老鼠呢?。”这是何其简单的道理,如果主角可以上场,谁还要替补做什么?我想不明白的是,在爱的路上,难道这也管用吗?在爱的路上难道也可以分主角与替补吗?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去想,用想象为它编织一件最华美的衣衫,虽然那一晚,我为霜霜编织的衣衫已经蜕去,但在见她和躲避她之间的徘徊却更加大了,她的出现打扰我平静了二个月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她会变那么多?为什么她看到我会无动于衷?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曾经只会用哭鼻子来表示自己的脆弱的小丫头现在会变成一个跟着世俗起舞的女人。
也自从那一晚,所有认识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和小玫好上了,也许“好上了”这个词用的过于下流,但我欣赏它的古朴,像多年以前那些子腹为婚的故事一般,带有浓浓的古意,而也自从那晚,我们好象为彼此申请了专利一般,任何男人来骚扰她或是任何女人来引诱我都属于侵权,而我们出轨也好象要遭受“浸猪笼”的处罚和受世人的唾弃。
小玫会经常去我家帮妈做家务,我妈高兴的像捡到了宝,这让我觉得如果她嫁给我妈一定比嫁给我幸福,而我娶媳妇无非就是娶一个“佣人”来的直接。
“明天你表哥他们搬家,一起去他家祝贺去。”我爸叫我做什么事从来不和我商量,用他的话说,他是当过兵的,只有服从,不谈商量。我又听他经常教导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间接的告诉我:“不想将爸的儿子就不是好儿子呢?。”总之我是这样理解的,也一直想往这方面努力。
说到表哥,太多年不见,虽然我不想去,但得罪聂远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