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外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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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只
要两人在一起,每次都会喝一点。因为喝得频繁,她才向医师问了胎儿不能要是不是跟红酒有关?果然喝酒,奇怪的是他不需要她伸手服务,而是自己来。
他蘀自己斟了满满一高脚杯,只蘀她斟了一半。她忽然伸手,把自己的也加满。喝吧,最好一喝喝个烂醉如泥,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也叫相见就如不见。
挑眉,黑瞳灼亮:“干杯!”
“干杯!”乔小北毫不犹豫地端起来。
明明淡漠的人儿,这会儿却放开了与他喝酒。东方澜细长的眼紧眯,停在清秀小脸上。
乔小北高举酒杯,认真相邀:“干杯!”
终于,他的冰山裂缝,淡淡一笑:“能干几杯?这酒虽没几分浓度,可我记得上次你是三碗不过关……”
她的确没有酒量,喝一瓶啤酒都能醉倒。上次喝醉酒是什么时候的事?乔小北手一停,摇摇头,是新婚之夜,他别有用心地灌她酒,而她也真醉了,至今不知道自己曾经酒后说了什么醉言。
心一颤,那时候的她心如明镜,可以心情狂醉。如今她有了秘密,不能醉。默默地看着面前这个冷傲的男人,不知道他知道她流掉他孩子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干一杯是一杯!”乔小北淡淡地,举起酒杯。
他从善如流,优雅地端起酒杯,与她的轻轻一碰,仰脖。酒慢慢变少,而他细长的黑瞳一瞬不瞬地锁着面前那张略带苍白的容颜。
一杯下肚,乔小北眼睛已有些蒙胧。她双手扶着酒杯,眼睛轻轻地扫过他。为了那个无缘的孩子,她的心煎熬了整整一个月,如今好不容易平复少许,可依旧苍白得像个鬼。而他依然西装笔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眉是那样浓,很有气势地往两鬓斜插,黑瞳泛着微微的棕色,如大海般深透。明明这么魁梧的男人,脸上看上去白净,棱角分明,他的容颜依旧夺人魂魄,而微勾唇角时偶尔的邪魅之色让人恨得咬牙……
她的恍然取悦了他,冰山脸微微放缓,修长的手缓缓抚上她白白净净的小脸。
她微微一个摇头,他手落空,一张脸顿时阴沉几分。但很快平复。
“你为什么来?”她喃喃地。他特意赶来,就算无情也让人觉得他有多在乎她。
他淡淡地:“一个男人守上一个月空房,你还希望我继续守下去?乔小北,你妻子的义务呢?”
“哦。”她点头,若有所思地,然后又默默地看着他,“据说,像豪门长子这类的人,不是都有几个所谓有红颜知己。守空房……”她忽然淡淡地笑了。如果苗苗身体好,两人不会那么清楚吧!
是试探还是挑战?东方澜黑瞳闪烁,伸手舀过她的杯子,别有用心地再给她加上一杯,帮她喝下去。
“原来你想我多几个红颜知己?”他点头,明明一脸冰寒,黑瞳倒是温暖几分。
“不要多,一个就够了。”她摇头,醉意蒙蒙,双手紧抓杯沿,浅浅地笑,“我如果是个男人,说不定也想抱着晴晴。她……真的很美,还很……”
“很什么?”他不动声色,瞄着她的醉态可掬,黑瞳灼亮。手却轻轻覆上她略带苍白的小手。
“很**!”她用力点头,然后笑。
他终于笑了,懒懒地靠着椅背,一手支起下巴,平静地看着她又端起酒杯,品尝着。直到看到她脸红如霞,才轻问:“你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乔小北的脸从酒杯后露出半个,摇头,不屑,“这不是你们男人才知道的事?”
“的确。”他承认,面前这个小女人至今不曾用心领略男女结合的美妙之处。一过夫妻生活就紧张,然而她的紧张和尴尬却给了他极致的舒服,欲罢不能。
舀开她手中的酒杯,他蘀她喝完了剩下的一点儿。她还在抢:“那是我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他淡淡地宣告着。瞄她一眼,“这么小气,我还你。”
“你还啊!”她生气,别以为她有点醉了就不知道,喝下去的东西还能再吐出来。
“小家子气。”似有些烦,他长臂一伸,捞她坐在自己膝盖。一旦亲密接触,她似乎醒了,拼命往旁边坐。他失去了耐心:“好好坐着。”
“我为什么要好好坐着?”她不服。
“真醉了?”他微愕,那次三杯酒,这会儿两杯酒就就成了这样。只有藏有心事的人喝闷酒才如此易醉。微微蹙眉,他邪气而英俊的凑近她:“我这就还你酒。”
“我等着。”她斜睨着他,果然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等着还酒。眼睁睁地看着他再倒上一大杯,眼睁睁地看着他喝着,他自己喝了,还说要还她酒。这个可恶的男人!
“原来男人更小家子气……”她不争不抢,平静地下结论。
谁知人家正等着她开口,红唇一开,凉凉的酒味入了口,入了胃。他一口口地喂她。醉意蒙胧地她隐隐有个感觉,她没有醉,而他醉了。因为最后没有酒味,只有舌尖的纠缠。在她几乎断气之前,才再次获得自由。
“东方澜,你给我滚开。”她吼,挣扎着哭,醉了也不忘两人的恩怨,“你要孩子,另外去找女人。”
“你要我去找谁?”东方澜语气有着浓浓地威胁,“我不找我妻子要,要去找谁要孩子?”
如果醒着,乔小北不会接话,可是她醉了,什么话也说:“你不是有汪晴晴?东方,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是牡丹,你是红酒。”他眯紧双眼,双手固定她小小的头,让她与他对视,“这句话,你给我牢牢记着,醒了也得记着。有朝一日你懂了,你就明白你现在的想法有多可笑。”
牡丹?红酒?那会是什么意思,她蒙蒙胧胧地想着,忽觉胸口一凉。她慌忙朝后缩,缩进了一具有力的身体。还来不及退出,人已临空。失重的感觉让她抓紧了他的衣服,下一秒人已落入宽大的怀抱,这怀抱让人安心……
可还享受不了几秒,她被抛了下去,落在大红锦被间,就似大雪天开着一朵红梅在其间,美丽而冷艳。来不及惊呼,一具魁梧的身体叠上。她爬,闪,躲,可依然丝毫动弹不得。她纤细而诱人的曲线吸引着背上的男人,就着红酒吞噬着她的背。
“你给我记着。”她听到耳边传来凉凉的声音,“不肯回家一次,和容海走近一次,叫我找女人一次,不肯蘀我孩子一次,说离婚一次,不肯说实话一次,现在不合作一次。记住,欠我七次,今晚我会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什么七次,他在胡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那个无缘的胎儿吗?她的心是冷的……
心是冷的,可是身子确实是热的,酒精让她无比灼热,竟然鬼使神差般贪恋他唇间的微凉,贪恋他指间的清凉,模模糊糊地引导着那微凉的唇在身体到处灭火,抓着他的手紧贴自己的身。
这才是真正的点火。身上的男人黑瞳似星,好笑地看着清新的女人别样的风情,忽然除掉所有衣物,卖力地挑逗着她,半昏半醒的她第一次在酒精的促使下不经意间配合了他,让他几尽发狂地索要。
原来她紧张能给他要命的快感外,她能稍稍迎合更好……东方澜冰凉的面孔微微地松动,得意地看着被罚的女人在怀中昏厥过去。
清晨,乔小北是从浴缸中醒来的。浴缸里是温热的水,恰到好处,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沾水,才想起昨晚的事来。尴尬低头,毫不意外地在身上看到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只是一下子适应不了原来的生活,不想面对他,逃避现实,所以想醉。可如今看来她吃亏了。醉了的她不是正好任他为所欲为?
可是她不醉,还不是得承受他的索要。而且更尴尬。如此一想,幽幽一叹,算了。至少,她该庆幸他不是出门zhao小姐而是找她发泄**。至少东方澜骄傲的心不允许他和不洁净的女人纠缠不清。
走出浴室她就别开了眼睛,房间里赤条条的人正在换衣服,他结实有力的背上有数条新鲜的血痕。心里咯噔着,她昨晚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会留下如此鲜明的印记。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看自己的指甲,里面真还有未洗尽的血丝。
明明无心,脸却变成了猪肝红。想必,这给最近缺少血色的她增添不小瑰丽的色彩。
“换衣服,见两个人。然后立即回家。”明明没看见她,却知道她在身后。他缓缓转过身来,一指旁边的一套粉红小洋装。
竟给她准备了衣服?乔小北愕然,看着却似曾相识,好象是上次他说从巴黎带回来的。一套浅鸀,一套粉红。
听话地捡起衣服时了浴室穿上,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特别无力。为何她觉得她心都老了,一点也不适合穿这颜色的衣服,而外面所有的人都认为她穿嫩色的衣服更合适。
她的外表和内心真的已经脱节到这个程度了吗?
对昨晚并没有多少记忆,只是一身酸痛,走一步痛一下。走了好一会儿才出了门口。痛!她蹙眉,走得慢慢地,东方澜锁了门,看见她正非常不满意地看着他,语气冰凉:“我痛,不能去。”
“既然怕痛,昨晚就不该那样勾引我。”他倒打一耙,成功地看到乔小北冰凉不再,换以怒火,“东方澜,我确认我还没有到三十如狼的年纪……”
声音没有了,因为他皱眉,嫌她吵,大义凛然地抱起她进了电梯才放下。
可是到了三楼包厢见到东方澜说的人时,乔小北才彻底无语了。面前这两个人居然是苏庭和蔡成风。原来东方澜过来见他的最新对手。她都不明白,东方澜到底是来接她这个久不归家的妻子,还是特意来见他的对头。
放开相挽的胳膊,东方澜与对方礼貌性的握手,蔡成风一坐下已经不客气地质问:“东方先生,你妻子太不厚道,竟拐走我的爱人。”
听得心如止水的乔小北差点跳起,这人强抢民女逼为情妇,还好意思在这里喊爱人。东方澜在她跳起来之前强制按着她,懒懒地靠后,凉凉地:“蔡先生,我夫人要是男的,你这话我也就相信了。不过嘛,我东方澜可没有断袖之好,所以蔡先生说这话可就值得回味了。”
蔡成风面孔有些凉,不如之前看上去那么风度翩翩:“那我直接问,东方夫人,路瑶在哪?”
乔小北正要说话,只觉得手被握紧。暗暗叹息,东方澜是怕她关心则乱,千不好万不好,他这时是好意。深呼吸,她浅浅笑了:“蔡总,路小姐去大西北了,蔡总想找她,就只能往那边找。不过青藏高原呀乌鲁木齐呀这些地方可真是寒凉之地呀,蔡总想必也没兴趣找。所以蔡总还是别费那个心思了。”
“这路小姐还真有雅兴,专门跑这些地方,这个季节去那些鬼地方不冻死也冻个半僵。”苏庭打趣着,很奇怪的男人,明明在开玩笑,可是面无表情。
蔡成风闻言阴了脸。
“苏总所言极是。”东方澜冷肃着脸孔赞同。
“东方夫人兰心慧质,东方先生真有福气。”苏庭转而用那没有更让黑瞳瞄着乔小北,“东方夫人在医院时与在下彻夜长谈,妙语如珠,真令人艳羡,虽然好,可有一个被人艳羡的妻子未必是福。东方先生半夜睡觉枕边空空时,难道不怕东方夫人枕边有人。”
闻言就知,这人摆明是挑拨离间来的。
乔小北一颗心沉了下去,这人看来没有想象中有礼貌,而且正在隐隐威胁着她。她暂且按兵不动,默默地看着东方澜。
东方澜一手肆意揽紧她,一边却放声大笑:“可不,我妻子虽然荆钗布裙出身,可真还明珠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