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外运-第1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瑶微愕,然后淡笑,飘逸如飞落凡尘的蒲公英。轻轻柔柔地,清澈的眸子流动着动人的光芒:“小北,我爱他如何,不爱他又如何?小北,我宁愿有个美丽的梦,却不想过破碎纠结的现实生活。小北,我似乎老了,越来越胆小了哦!”
说完,她示意乔小北不要再说,背着她棕色的小小旅行包离去,也带走了她神秘的感情归宿。
乔小北跑到阳台上去看那个背影。路瑶去意如铁,没有回头看上一眼。那个背影连小小的乔浪都感觉到了萧条与忧伤。小家伙说:“妈咪,阿姨好象在哭呢!”
有么?乔小北不知道,她摇摇头。喃喃着:“宝贝,长大了要学会对女孩好。只能对一个女孩好。”
“像云叔叔对妈咪那样吗?”乔浪马上回应。
汗!这小家伙还是这个观念啊!乔小北有些伤感,蹲下身子,摸摸儿子的小脸儿,试图让容澜在儿子的形象中变得伟大一些:“宝贝,容叔叔也一样。容叔叔一直也只对妈咪好!”
“可是容叔叔也欺负妈咪啊!”乔浪反对。
乔小北无语。许久,才轻笑:“宝贝,有时候欺负也是一种疼爱。”
“是吗?”小朋友不太明白。
乔小北笑了,轻轻地抱住儿子:“例如妈咪也常常会很严厉地要求宝贝,宝贝心里会觉得妈妈不够爱你。可这就是因为妈咪关心宝贝,想要宝贝更好啊!”
“原来是这样啊!”乔浪点头,可眉儿还是拧着的,显然不是太懂。
乔小北悄悄笑了,儿子性敏,可不是天才儿童,并不能理解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能理解的人生大道理。
眸子默默转向花园出口,那里已经没有路瑶的背影。而她竟有一种感觉,这可能是路瑶与她的最后一面。
花了两天时间,终于把有关炫凤所有的事全部搞定。很奇怪,她刚遣散了那四个设计师,云弈马上打电话过来了:“小北,炫凤怎么撤了?真令人遗憾,小北你可知道,炫凤现在已经小有名气?”
“有名气么?我不知道。”乔小北打趣,“不过我知道我小有名气了,不少公司直接找我。”
“那当然,名师出高徒嘛!”云弈笑,调侃,“要是小北不行,估计恩师白小姐羞愧得要跳楼。”
乔小北噗哧笑了。
云弈也笑,很温和地笑,末了加上一句:“小浪上周日在我们这里呢,这孩子越来越自以为是了!我叔爷爷和叔奶奶说再不听话下次要打小屁屁。”
“这是表扬么?”乔小北拒不认为云弈在贬低自己孩子。
“小北说是表扬,那就是表扬吧!”云弈叹息,天下所有做母亲的都一个样,都认为世上最聪明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乔小北也不例外。
“我叔爷爷和叔奶奶越来越喜欢这小家伙了。”云弈说。
乔小北忽然蹦出一句:“云弈你在提醒我吗?”提醒她乔浪和云家人太过亲近了?
云弈不语。
炫凤没了,仍有人找乔小北要设计图,偶尔一两张乔小北也以私人名义接下,不过价格倒是开得高了。纵使如此,却没有赶跑一些客户。特别是那些专攻白领阶层外套的服装公司,宁愿她提高价格,也一定要她出手。
乔小北明白,这情形有云弈的功劳,他请的白小姐的确给了她不少指点。名师出高徒自古是真理。就算没有北澜,没有炫凤,乔小北明白她以后的生活也会高枕无忧。
乔小北慢慢地投入了北澜的工作。但只是半天的工作。
每天下午到北澜报到。上午和晚上的时间仍然是容澜的。
容澜总是默默地打量着她,似乎在专心研究一个女人的心事。
她真的只是做花瓶秘书,当然了。实话而言她是北澜的真正老板,谁也不敢真要她跑腿。但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已经和北澜牵在一起,绝对得以最大的努力熟悉北澜的事务。
纵使不扛起,但情况必须知道,否则哪天北澜要倒了她还不知道,一如当年的东方寿林,死到临头犹不自知。
容澜一句话,让她心头的确压下了巨石。
东方明雪也确实非同凡响,不到两个月,基本上把北澜摸了个通透,接下来要做的只是让这些事情灵活运用。大嫂这个秘书在她而言只是个聊天的对象而已。所以她干她的,乔小北混自己的日子。
这样一来东方明雪当然累,所以莫二迅速给她配了个助理,让东方明雪亲自面试。但当那个叫苏复的女孩来上班的时候,乔小北大吃一惊。
因为这个那个在法庭里见到的苏小姐。
乔小北第一件事就是亲自跑到人事那边看苏复的资料。苏复,北京人,二十五岁……看完她长吁了一口气,不是香港人,还好,她可以放心。只是她觉得这苏复看上去真的有三十好久了……
唉,她眼光这么差劲啊!居然把二十五岁的女人看老了好多岁。
乔小北开始研究这个苏复,但观察了好久,这女人能干,但并没有做任何逾矩之事,一颗心也慢慢放下。
关于订婚的事,因为容澜的骨折而慢慢沉寂下来。
乔小北越来越发现,容澜似乎在憎恨自己的双腿,有时候甚至举起拳头来,作势要打上去的模样。心里捏上一把冷汗,可表面却淡淡的。会故作冷淡地说:“不知道我爸妈会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残疾人!”
这话很有功用,那个拧眉的男人立即放下拳头,很是云淡风清的模样:“啊?谁残疾人了?”
“哦,我看错了。”她更云淡风清。然后两人掉头拧眉,都在干什么呀!
当然也知道这骨折是怎么来的,知道的那一瞬间她默默地合上双眼,谢谢老天爷对她的厚爱。车子都被对方压得变形,可他只有骨折,老天爷还是睁开眼睛的。
可是她说的是:“这么大人了,开个车也不专心。”
“以后会很专心。”也许是她脸上特别不高兴,这个别扭的大男人非常诚挚地许诺。
她默默地吃着她的鱼头,却突然觉得腥,呕了出来。
他愣:“小北你是不是有了?”
她给白眼:“做梦。”
其实怎么说呢,容澜最近休养,可能闲下来了,悠闲了些,也平和了些。那性情倒是让人觉得好了很多,只是这男人一直行惯了主导权,常常不知不觉会出现不尊重另一半的状况,会让乔小北郁闷,而始作俑者还常常不知道自己又惹了什么事。所以常常会有这样一幕出现:乔小北理他,他得意得让她恼火;乔小北不理他,他失意得让她心疼。
可是,她绝不会摆太好的脸色给他看。原因无他,只是不想让他太得意。惯了他几次,她已经深深地明白,男人是不能惯的。而因为北澜的存在,他又需要照顾,再加上服装设计偶尔会有订单,乔小北最近都很忙,忙得没有心去想生活琐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小北以为,如果能这样平静无波的生活下去。纵使北澜的存在给了她无形的压力,她仍然愿意扛着。只要他信任她。
事实上容澜最近是真恼火。因为骨折的事,他们的订婚迟迟不能履行。另一件事却是Abe的存在,这个不知节操为何物的家伙天天都要过来搔扰两人。而最痛恨的是乔小北居然还跟他混熟了。
乔小北认为世上所有人都能成为Abe的好朋友,除了容澜。尽管看不惯这个男人的随意,可是他的热情乐天却给人阳光。而且他说话的方式与语气总是让人忍俊不住,不知不觉间自然就亲近了。
私下里她悄悄提起:“你的病人怎么样了?”那关系到容海的幸福。回想起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乔小北纠结呀,可却不能默默地祝福着容海。
“我的病人?”毕朝欢一愕,想了想才明白,“你是说汪苗苗?这女人生命力真正强韧。她二十岁的时候我以为她活不过三年,谁知道如今三十二了还活着。小北,我最佩服的就是汪苗苗。”
其实她也不得不佩服。
“有救么?”乔小北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有此一问。
“你关心她?”毕朝欢扬眉,又摇头,“小北若真想救她,我就动员全世界的人来给她找心脏。”
“呸,说的什么话!”乔小北轻笑,知道毕朝欢在开玩笑。找心脏可不是在找大白菜,以为说找就能找到。
“最近红十字会在搞宣传活动,好象最近有不少生命处于绝境的病人愿意捐器官,也许有救也不一定。毕竟你们中国人真的很多,真要找合适的,其实也不是太难的事。”毕朝欢半调侃,身为医生看惯了生死,不是特别为生命感到纠结。
“真的?”乔小北心中一跳。
“Abe,别开玩笑!”容澜在旁听不下去了,敢情这个大医师完全无视面前的佳人是他前妻。只想让小北跟着他的思维走,唬得小北一愣一愣的,完全忘了他容澜的存在。
“不是开玩笑。”毕朝欢摇头,还有些轻蔑,“如果不是你们中国人迷信,基本上没有捐器官的这种心态,器官来源少,要不然依中国的人力资源,一年下来生老病死的人那么多,说不定早十年前汪苗苗就有救。”
“Abe,真的有救?”容澜加重了语气,也忘了给Abe白眼,人挪过来了。
乔小北默默地瞅了容澜一眼,他黑瞳中隐隐有着火花,显然是想汪苗苗痊愈。乔小北起身,默默地离开。整个房子就这么大,没地方避,闪到厨房里剥蒜头。剥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蒜头才出来,才发现容澜仍在咨询Abe相差的知识。
“容澜,你这么想让汪苗苗早点好?”乔小北不想说的,结果冲口而出。说了就想撞墙,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在吃醋还是诅咒汪苗苗别好?
“我以为,小北和我心意一样。”容澜没有解释,反而扔回给她。
他为了这事实在太热忱了点儿。本来没有想法,这会儿乔小北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挤出个淡淡的笑容:“容澜,Abe今天会留下吧,你陪容澜。我回家了。”说完拉开门就要离开。
他的腿已经好多了,已经能行走,如今只是最后阶段的休养,这时飞快站起,捞住她,默默地圈在怀里。可是她挣开了,默默地离开,留了个背影给他。
“小北!”这个男人一旦活了就是只老虎,立即跟上,把她从电梯里拉了出来。紧紧地抓住她双肩。紧紧凝着她:“小北,我以为,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已经知道彼此的心思了。小北别让我失望。”
“我不知道。”她说,执意离开。可是身子被他捉得紧紧的,根本动不了。
这会儿Abe也出来了,愣愣地看着两人僵持着,这个乐天派显然不太会看动静,当然或许是唯恐天下不乱,居然以他之力把乔小北从容澜的掌控中解脱出来,眉眼俱笑:“小北,来,我带你走,看他阻拦你。”
“小北过来!”容澜眼眯得紧紧的,黑瞳微缩,有着小小的火焰,似乎严厉警告她不能跟这人离开。
乔小北默默地瞅着他,咬紧了唇。既不离开,也不接近他。
她瞅他,他瞪她。两人扛上了,可是Abe高兴了,摇头晃脑:“真高兴,容澜原来你也有搞不定女人的一天!想当年我要上晴晴时,你居然设计我,让我光溜溜地在地中海边呆了一整夜。哈哈……”
Abe笑得得意忘形。而且一点不觉得自己说得不文雅,真正地厚脸皮。
乔小北愕住,感情这两人的梁子是这样结起来的?默默地瞅了容澜一眼,他正紧紧地瞅她,大掌伸出,似在等她交出她的手儿。
她不伸,可脚步就是移不开。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Abe看两人的戏看上瘾了,舍不得离开。只乐呵呵地,还赞美呢,“这比电视剧还有亲切感。两人不如来一场更精彩的?”
“闭嘴!”异口同声,很有煞气的声音,成功地让Abe立即闭了嘴。容澜和乔小北相视一眼,都默默然,移不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