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第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仍然答应做我柯六娃的婆娘,我真的不在乎别人给我戴多少顶绿帽子的。谁给我戴,我就给谁戴。只要我们俩口子同心协力整钱。那些个憨拙拙的有钱的男人谁不在你面前脚忙手软原型毕露一把一把花钱的。只要有了钱,我和你就远走高飞。现在大城市不兴拿钱买户口么?有了钱啥事不能办?夏叶儿,答应我,不离婚,于小辉如今迷上你了,你我就在他身上敲上一大笔钱后,我们就收手。他不是挣钱松活么?我们就挣他的松活钱。”
夏叶儿恼怒地扬起手在柯明浩脸上重重地掮了一记耳光,她愤怒得眉毛几乎倒竖起来,上牙咬着下唇,从嘴里进出了一句让柯明浩听了也觉悸怕的话:“柯六娃,你还算是人么?这种生意你干嘛不找你姐儿妹子干去!”说完推开柯六娃大步朝门外走去。谁能想到,柯明浩在挨了夏叶儿这一巴掌后先是一楞,但他很快冲到门前将卷帘门往下一拉,小小的斌斌时装屋一下就昏暗下来。
夏叶儿说:“柯明浩娃,你想干啥子,这是大清早。”
柯明浩娃背靠卷帘门,三下五除二脱掉裤衩,脚一抬裤衩飞上时装架。他狞笑着裸着身子朝夏叶儿冲来,嘴里说:“干什么?想干男人和女人干的事,你怕么?”他抱着夏叶儿朝彩釉瓷砖地板上一放,骑在夏叶儿身上并扯开了她的上衣。
夏叶儿双手紧紧护着裤带说:“六娃,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了,不信你就试试。”
柯明浩说:“你喊呀,有好大力气你就用多大力气嚷,口喊干了我这里有茶水。古镇上人人都晓得你是我老婆,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婆娘干事,谁敢大惊小怪。你喊吧,喊呀?咋就不喊了?我就喜欢你大喊大叫,这样才好,让古镇大人娃儿都知道,自己的婆娘不让自己的男人睡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不是守妇道。喊呀,你喊呀,你咋个不喊了?只要你一喊,我就拉开卷帘门,就这样我们俩口子一根纱也不穿让古镇人参观参观人体展。你别忘了,我和你是结发夫妻,一天没离婚,老子一天都得骑你。”
柯六娃这时疯了,在夏叶儿眼里,他是一头发晴的野狗。他凶狠而又急速的扯掉夏叶儿的衣裤,将他对夏叶儿的恨全部发泄了出来,如暴风雨在摧残着一朵小花。
夏叶儿在挣扎中渐渐地失去了反抗,她脑海里立即如一片白茫茫的潮水涌来。她想到了两年前桔树沟那一幕,她一样被柯明浩这畜生欺侮。她咬着嘴唇作无谓的挣扎,当她啜泣着暗咀咒着柯庆阳为啥不来哟时她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中产生一种女人渴想的快感之时,她才知道姑娘的贞操属于一个本该不属于她的男人占有了,她在几声“命哟,命哟”的绝望呼唤中认定了这个事实。
都像猫儿想吃腥
111。都像猫儿想吃腥
如今夏叶儿被快离婚的男人又一次强暴,当柯明浩进入她身体时,她反到清醒了,没有恐惧,没有渴求,只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她在心里呐喊:“狗东西柯六娃,这辈子我们做冤家对头也不做夫妻。”夏叶儿在冷静中想到离,离开这个变了性的男人,一定离,不离就不活了。
柯六娃在一渐狂暴中索然无味的静了下来,他穿上衣裤,看着呆坐着的夏叶儿说:“夏叶儿,我柯六娃不是古镇上的低能儿,我会有钱的,而且会超过狗日的于小辉。”
夏叶儿坐着不动,仿佛一尊愤怒的雕像。
柯明浩看看被他扯烂的夏叶儿的衣裤。从时装架上取下套进鲜棉绸时装,丢在夏叶儿脚下。夏叶儿看了看,叹着气儿慢慢地穿了起来。她这阵冷静得出乎意料,不生气也没有一丝儿喜悦。
柯明浩说:“对头,就这样,想开些,人图什么?就图有钱,有了钱一切都能享受,有了钱一切丑恶的就变成了美丽的。我活了二十多岁总算总结出来了,千有万有还是自己有,自己有了万事不求人,是万人求你。你看于小辉,人有了钱连古镇那些有眉有眼的人都巴结讨好他为他提鞋。”
穿戴好了夏叶儿说“柯六娃,我也想开了,你我夫妻一场,我们好说好散。家里的财产都是你的,我夏叶儿虽然嫁给你,但我连草都不要你一根,这身衣服到时我会还给你。从今以后,你挣你的大钱,我过我的穷日子,这次我夏叶儿是下了决心,离也离不离也要离。”
夏叶儿再也不理柯六娃,她把头扭向一旁。从前她对他尚存的一丝儿同晴与怜悯,也被他这一番近乎强暴的举动给彻底摧毁了。
离吧,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哟。从前的六娃不是这样,就是想和她干夫妻间的事,他总是苦苦要求,人显得斯文显得温柔,如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今天,就为了她与他还没有正式离婚作为借口,他在那身上实施了野蛮与疯狂。
夏叶儿鼻儿一酸,屈侮的泪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她立刻意识到不该流泪,特别是不能在柯六娃面前流,这样他会以为她后悔了或害怕了。她咬咬唇儿重重而缓缓抹去泪,抬起头说:“把门打开。”
柯六娃说:“你真还想和我离婚。”
夏叶儿不回答她,冷冷地说:“把门打开!”
门又提上来,夏叶儿刚抬步,那门又落下来。夏叶儿问:“你想干啥?”
柯六娃说:“把丑话说在前头,真要离么?”
夏叶儿很执着地点点头。“离,豁出这条命也要离。”
“想离了去和于小辉快活?”柯明浩眼里闪着凶光。
“这你管不着,嫁跛子嫁驼子不关你的事。”
“那好。”柯六娃喉间咝咝地响着,那一副死皮涎脸的样儿又油然在他脸上表露着。他说:“离婚可以,但有个条件。”
夏叶儿说:“我不是说过了么,嫁给你柯六娃两年,我的赔妆和家里的豁鼻了针我都不要,都归你了,你总该知足了吧?”
柯六娃说:“离了个穷男人又找个富男人,你和于小辉挑明,让他拿两万元出来赔偿婚姻损失费我就和你离婚,他若不出点血的话,要和古镇俏妹子睡在一起,这世间怕莫得这么相因的便宜事。
这话让夏叶儿愤怒了,她抬起手来朝她面前这张漂亮而又卑鄙的脸重重又是一记耳光。柯明浩惊了楞了呆了,他没想到一向温柔典雅的夏叶儿会打人,而这一记耳光立时在他脸颊上印出了五条红手印。夏叶儿将发楞的柯六娃推开,迅速弯下腰托起卷帘门向上一举,门儿开了。
让夏叶儿吃惊的是,刘香丽微笑着站在门外,那一脸的表晴讳莫高深,让夏叶儿脸儿发烧。她脑海里立即冒出这样一句话:她是几时站在门外的?刚才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么?
棉花巷二十七号的女主人刘香丽来找柯明浩,当然,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要不,立在门外听里边的故事真还让她过瘾。直到里边一切都结束后,好才停止了徘徊,当中站在门口上。
夏叶儿出来了,和她打了个照面,刘香丽冲夏叶儿很友善地点点头说:“哟,大妹子,你们俩口子又合好啦?我是说嘛,上嘴皮和下嘴.皮在一起难免没有个磕碰,磕碰几下上嘴皮还是离不开下嘴皮。俩口子就和水碾上的磨子一样,上扇不忙下扇忙,两扇都不转,咋个能磨出来粉和浆哟,你看,秤和秤砣谁离得开谁。”
夏叶儿红着脸低着头匆匆走了,她不愿理会刘香丽。
刘香丽回过头来笑扯扯地对柯明浩说:“柯老板,听说你生意兴隆呀,发财发财。”
柯明浩说:“香姐,发啥子财哟,我们这些小本生意,不像你香姐,从身上拔根汗毛都比六娃的腰肝粗壮,如今都兴投入大赚钱多,怕是香姐发了财吃了膀肉我柯六娃充其量捡点肉皮皮能盘走生活就行了。”
刘香丽淡淡一笑,说:“老六,连你也来踏削香姐,眼下古镇的时装生意都做亮了天,连你都梦醒了晓得敲别个几个钱开个门面当老板,你说这生意还有啥赚头。”说着用手摸摸一件女式连衣裙说:“老六,你这衣服是成都青年路进的还是荷花池进的?款式蛮新潮的嘛。”
柯明浩说:“都在古镇练摊,你这行饭吃了几年还不晓得从哪里进的呀。”
“进成多少钱一件?”刘香丽翻弄着衣服问。
“四十五。”柯明浩这次进货的确捡了相因。
刘香丽暗暗估算了,这六娃也真精,同样的货居然比她一件低了伍元。不过她面上没表露出来,对着柯六娃很是认真的问:“甩出来多少钱?”
柯六娃说:“利薄得很,多的六七十元,最少每件毛利伍元也在卖。比起你香姐来我哪敢和你对垒,一件衣服翻一倍的价这古镇的人好像欠了你似的往你店里打拥堂。我嘛,说不上利不利的,把脚钱本利捡回来挣几个稀饭钱就行了,不图在这上面起打猫心肠,痛宰乡亲血汗钱,夜里睡觉不踏实。”
刘香丽没说话,在斌斌时装屋东摸西看看够了就说:“老六,听说了请了一个帮手?”
柯六娃说:“是呀,大活人又藏不住的。”
“咋不请出来给香组认识认识。”
柯六娃说:“她去卫生院检查身体了。”
刘香丽笑笑说:“怕是检查怀上了没有?”
柯六娃说:“香姐总爱拿自己比别人。”
“老六,这年月请人要摸准底细哟!”
柯六娃说:“放心,她那底细我早就了解,不说比安全局那拔人摸得详细,也和户藉警察一样,连她三代祖宗我都摸透了。古镇八代手工业者,纯正的平民阶级。”
“叫啥名字?”刘香丽微笑着问。
“程思思。”
刘香丽沉吟一会,就说:“老六,这个世界精彩得很,啥人都有,一听程思思三个字就不是正道上的妹子。老六,一笔难写个柯字,你我虽然排祖宗谱也没排出你我这个柯字的关系,但姓柯就得向着姓柯的。不是我香姐吃你的飞醋,这姓程的女子到时会飞起吃了你,怕吃得你连骨头渣渣也不剩的哟。”
柯六娃笑笑,说:“她敢么,她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香姐,你不了解程思思还能不了解古镇的程银匠么?三代老实人呢!”
“程银匠我咋不了解?他不是在文革中武斗被飞枪子儿打穿脑壳死了么?这程思思就是程银匠的女娃子?”刘香丽问,那样儿蛮是怀疑。
柯六娃很自信的点点头。
刘香丽说:“听她在省城吃三陪饭,很少回古镇的,你是咋个把她挖到手的?看来,你老六是花了心的,一个还没离,屋里又搁一个,想金屋藏娇还是想养大小?你要小心些,风流债拉多了,还起来难。”
刘香丽东问问西问问,把柯明浩的货价打听得差不多了,就想离开,刚一转身,程思思打从街外进来,一见刘香丽先是一楞,脸上立即堆起了笑,程思思那张漂亮脸上笑得山花烂漫,她迈着轻盈步子说:“哟,是古镇女老板香丽姐呀。”那晴形就如久别从逢。刘香丽很有分寸地和程思思点头寒喧一下,很快走了出去,显得不冷不热。
天全古镇这阵繁忙起来。四面八方的庄稼人肩挑背扛推车抬筐,把古镇四街挤满了。古镇在这鹿头山也算是文化政治的中心,只有乡民将知产自销的农副产品挤入这中心时,古镇的血脉才会汩汩的流动,古镇才会在僵硬中显出几分生气。
程思思依然看着远去的刘香丽。
“柯哥,你还和她这种女人找交道呀?”
“哪里哟,早就撒伙了。”柯明浩说:“她是她,我是我,驴子不和狗打伙。”
“她来找你干嘛?”程思思问。
柯明浩搂住程思思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放心,我早就不和她来往了,我现在心中只有你,这点你未必还不晓得?”
程思思说:“是么?男人都喜欢喊空口号的。见了别的女人都像猫儿想吃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