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宇若的光棍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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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见有人挑衅，甩掉指甲刀。目光对接的一刹那，二人没有多余的话，已经动上手了。红毛单挑赵萌：红毛一个直拳，赵萌避开，回赠了一拳，红毛不避，一个摆腿踢向赵萌胸口。二人各自中招后退，赵萌脸色开始凝重起来，浅宇若知道这是他认真的表现。
赵萌瞅准一个空档上前一个横踢，红毛后仰闪过，赵萌再次近前一个侧踹，红毛显然反应不够快，被踢到在地。赵萌抓住机会，上前猛打。
红毛情急之中抓起一把灰尘，赵萌大意中招，随后眼睛一阵疼痛。红毛大喊一声，另外两人也一并上前，三人对着“瞎眼”的赵萌一顿猛踢。
突然，浅宇若大叫：警察来了！趁着对方扭头愣神的空档，浅宇若将手中准备好的砖头狠狠丢出，红毛和胖子被近距离砸个正着，一下就犯晕了。瘦子看到也乱了，没看出文弱的浅宇若下手这么狠，一时竟也呆住了。赵萌凭感觉一个左勾拳，两腿用力一蹬，三个人都被掀翻在地。浅宇若上前拉起赵萌就跑，直到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才敢停下大口喘气。
有些冷清的公厕。
赵萌洗了洗眼睛，感觉不再疼了。他看着有些惊魂未定的浅宇若，笑了：“行啊，你今天算是让我领教了。”“嗯……领教什么？”“功夫再好，一砖撂倒！”赵萌坏笑道，浅宇若望着一脸轻松的赵萌，也嘿嘿笑了。
“哼……要不是那王八蛋阴我，早就把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了！”
“都这样了，你还得瑟个什么劲……不过你皮还真厚，被这样围殴都没受伤……”
“他们那点小雨算个屁……小时候我调皮，被我爸打惯了，早就一身铜皮铁骨了……哎呦……臭小子连你也敢动我，看我不收拾你……给我站住……”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青年眼中满是怨毒。啪，玻璃纷飞，在空中妖艳地飞舞……
浅宇若，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ｅ．顾敏说：我要对你负责
浅宇若住院了。这个消息让赵萌瞬间石化，手机自掌心抖落，狠狠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颤音。
一旁的沈影从没看过脸色这般凝重的赵萌，恍惚中好像是另一个人在饰演他的角色。她默默拾起手机，不动声色地放到赵萌的口袋里。
然后赵萌就疯了一样往马路上跑。轮胎刺耳的尖叫声中，出租车停在了距赵萌不到1尺的地方，赵萌全然不觉，拉开车门跳了进去：“去第一医院！”
“疯了吧你这小子！”司机还没有从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刻中缓过神来，没等赵萌说完就破口大骂。
赵萌一把揪住司机的衣领拽到眼前，一字一顿说道：“去第一医院，现在！”可惜赵萌看不到此刻自己的眼神，但司机却是近距离看得真切，那种肆意的怒意和煞气，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学生摸样的小子身上。司机甚至能感受到赵萌鼻息间的粗气，活了四十几年，第一次被眼神威慑住，那不是人的瞳孔，是野兽！
司机感觉到空气中的凝滞，赵萌适时松开了手，司机顿时胸口一阵轻松，窒息感也随之消失了。没有多想，司机猛的一踩油门，出租车呼啸着向前疾驰。
赶到医院的时候，赵萌看到病床上脑袋裹得跟粽子一样的浅宇若，再也抑制不住，大吼一声扑到床边。正在量血压的护士被这一幕彻底震撼了，赵萌脸上深深的痛苦之情，让护士也对病床上的这个人心中泛起了涟漪。
赵萌虎目微红，看着紧闭双眼的浅宇若，赵萌脸上有了几分抽搐。“你……没事吧？”赵萌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来，在靠近窗台的椅子上，顾敏正坐在那里。此刻两人四目相对，顾敏默默低下头，嘴角紧抿，好像藏有满腔的幽怨无处倾诉。
“你来干什么？”赵萌语气冷漠，虽然他此刻怒火攻心，但是在来的路上他已冷静分析过了整件事情。和浅宇若结下梁子造成他重伤的，源头正是顾敏。
顾敏自然也是知晓这点。十分钟前：
“高枫，你太过分了！”几乎是对方电话接通的瞬间，顾敏狠狠抛出这句话。
“敏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对方似乎很有耐心。
“你自己做的丑事，难道还要我解释吗？！”顾敏显然被对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
“敏敏，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误会我……”
“不要叫我敏敏，我听着感觉恶心！不要以为你真的可以一手遮天，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做的！”重重按下了挂机键，顾敏觉得脸色一阵发烫，她是真的恼怒了。
电话那头，张扬的耳钉熠熠生辉。我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
“护士小姐，麻烦你通知这个人来医院，他是病人的……一个很重要的人。”顾敏翻动浅宇若的手机找到了赵萌的号码，递给了护士。
不过当顾敏看到赵萌眼神中闪烁的恨意，不禁有些后悔她没有提前退场。
“我很关心他的伤势，所以……”
“关心？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赵萌不客气地打断顾敏的话，“如果不是你当初……”
“小萌，你——来了……”微弱的音量让人觉得病床的这个少年也许会随时晕过去。赵萌听到浅宇若“天籁”般的声音，立即撇下了顾敏：“小宇，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了？头哪里疼么？是他妈谁干的？”
浅宇若望着满脸写满关切的赵萌，笑了，缓缓说道：“我没事……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呵呵……”浅宇若话还没说完，身上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一阵抽搐。
“小宇，你不要说话了！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好好休息。”赵萌赶紧叫来了护士。
“病人现在很虚弱，不要影响他休息。”护士好听的声音却让赵萌一阵揪心。
“你感觉怎么样了？”顾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边，双目已经有点点泪光闪动。
赵萌一把拉开顾敏：“你没听到护士说小宇要休息吗？！”
“小萌……”浅宇若轻轻拉了一下赵萌，同时暗暗朝着顾敏轻轻摇头，顾敏会意，却不禁又上前了一点。“你还不走？”赵萌毫无客气下了逐客令。
顾敏望向浅宇若，后者强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顾敏小跑出病房，再难抑制眼泪的奔涌而出。浅宇若，我一定要帮你恢复！
浅宇若住院第五天。
顾敏准时出现在了病房里，拎着皮蛋瘦肉粥和牛奶。赵萌依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自觉走到一旁去了。
自浅宇若住院以来，顾敏就包揽了浅宇若的早中晚餐，甚至悄悄垫上了医药费。一开始赵萌极力阻止，如果不是浅宇若有意“偏袒”，顾敏根本就进不了病房。
这几天来，赵萌亲眼看着顾敏一趟趟来医院，悉心照料着浅宇若。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内心也渐渐肯定了顾敏，一开始的怨恨也在慢慢削减。
而浅宇若则是在吃饭的时候和顾敏聊得很欢，两个人还是像平时见面一样，互相调侃，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在住院一样。
“其实你现在不用每天送饭来的，有小萌在就好了，我的身体也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动了。”
“不行，我要等你恢复得和原来一样才可以。”顾敏很认真地说。
赵萌忍不住插嘴道：“哼……恢复得和原来一样，说的容易。”
“好了，小萌，我已经没事了……”
“你就知道偏袒她。当初要不是……”赵萌看到顾敏刚才还活泼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转而继续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反正有她照顾你……”说完赵萌就真的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门，而且后面来医院的次数也骤减了很多。
“不管怎么说，我要对你负责。”顾敏目视赵萌的离开之后，慎重地望着浅宇若说道。
浅宇若没有说话，只能微笑。这笑中的苦涩和无奈估计只有他自知……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面，三个人踉跄走着，满身的醉意。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身后，嘴角用力上扬。走在前面的正是那三个人，赵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当红毛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猛然发现身后的胖子和瘦子已经消失了。“你要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一句冷酷的话音落在耳边，下一秒红毛看到一个身影已经飞到了近前，紧接着红毛感觉小腹好像被汽车撞到一般，他倒飞了出去。红毛的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了虾状，不远处一个身影慢慢逼近，无穷的压迫感传遍红毛的全身。
他摸到了一块石头，猛的抓起，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抓稳，手臂就一阵酸麻。赵萌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上前扣住他手腕的脉门，用力外转，红毛手就脱力了。接着红毛感觉肚子上又是一拳，然后是脑袋。赵萌疯狂地踢打着地上的人，红毛一开始还能用手抵挡，不过很快就吃不消了，只能任凭赵萌拳脚相加。赵萌有些疯狂了，掏出了一把匕首：“今天我他妈废了你个□的！”
红毛惊恐地发现赵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此刻有说不出的后悔。就在匕首即将捅进红毛胸口的一刹那，赵萌突然感到胳膊猛然被一股力道架住，不过匕首的尖头还是刺进了红毛少许的皮肤，红毛直接吓晕了过去。
“你疯了吗？杀人是犯法的！”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
赵萌定睛一看，愣住了，竟然是一个女子。清秀的脸，却隐隐有着超乎寻常人的刚毅之色。“你是谁？”赵萌有些诧异眼前的女子竟然可以拦住自己暴怒下的雷霆一击。
“我叫何素素，是你的师姐。”
“什么？我的……师姐？！”
f。当表妹遇到了“表姐夫”
如果不是何素素的突然出现，赵萌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这样一段传奇的经历。
“素素，记得当年我们分开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呢。现在都这么大了……”赵萌的父亲赵玉笙想起昔日的场景不由感慨。“赵伯伯，我们有大概十年没见了。不过您还是一样年轻，呵呵。”赵萌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师姐”很会说话。
“你的师傅现在怎样了？”赵玉笙眼神闪烁着期待。
“师傅他很好，只是偶尔会念起您。”何素素说话的时候似乎都能给人一种沐浴清风的感觉。
“哦……”
“老爸，你们可不可以重视下我的存在感！”赵萌觉得自己现在的疑惑足可以编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赵玉笙不免有些尴尬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解释点什么，赵萌是不会甘心的。有些事情，藏的久了，就真的以为可以忘掉了。赵玉笙点了一根烟，缓缓说出了十年前的一个真相：
赵玉笙生在一个古风浓重的山村，相传他们的祖先是秦国的一批锐士，厌倦厮杀的战场而流亡至此，创立了这个村子，并称之为“隐”。这里的人自幼习武，保卫自己的这片土地。当赵玉笙二十五岁那年，突然莫名来了一群黑衣人，为了得到村子下面的矿石资源大肆掠夺。村子里的人奋起反抗，但冷兵器终究抵不过现在武器的冲击，最终只有小部分人侥幸逃生。赵玉笙正是其中之一，后来族人就逐渐在逃亡的过程中走散了。赵玉笙深思熟虑，为了接触到更多族人与那群“黑衣人”的信息，他选择了做一名特警。可惜，十年过去了，赵玉笙唯一的收获就是在第一年寻到了何玉帛，还有他收养的孤儿——何素素。她和赵萌自幼学习的都是祖传的技艺，所以何素素自称是赵萌的师姐并不为过。
再后来，每当赵玉笙想要深入寻找线索时，就会不觉触及到高层，他也被再三调遣，最终分配到了最危险的外勤组，专门负责搜索和抓捕在逃嫌犯。不过赵玉笙却觉得这对于他不失为一个天赐良机，因此这些年他一直恪尽职守。他也悄悄回过原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