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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懒管闲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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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看着前方,霍瀚以为她是太害怕了,对她道:“算了,我不玩了,我们去找孔庆维他爸,待会儿就到了。到了那里,你就别担心了。”
辜颂想,他和孔庆维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所以出了这种事也没个正经,根本不害怕。还敢去打人家小报告,想必孔庆维家里人也和他很熟……从头到尾都和她没关系,她就是倒霉……
“嗯。”到了那里,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吧,他们要叙旧,要闹脾气,尽管撒手去,别和她牵扯上就是了。也活该她这次会倒霉,谁叫她心不诚,外公叫她来是谈合作的事,她却根本不在意,想阳奉阴违来混一圈,仗着没有死命令要她谈成,就消极怠工……如果她事先做过准备,也不至于连霍瀚在新加坡有什么底细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地被掺和进闲事里,傻乎乎地跟着他奔命……
外面的车还是追得心急火燎的,霍瀚应付着他们,正得意的笑,一转头却看到辜颂在发呆。夜色衬得她清灵秀雅,幽静神秘,车窗外的风拂过她的面颊,带起几缕秀发飞舞,给人一种飘飘入仙的错觉。辜颂发现他盯着自己,也扭头看了他一眼,她傻愣愣的样子透着娇憨,霍瀚柔声道:“一会儿到了那边,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嗯。”只要能脱身,她才不想和陌生人说那么多话。
她终归是被无辜拖累进来的,大半夜的被他拎着上公路来飙车,想必心里也委屈,霍瀚轻声地向她解释说,“孔庆维毕竟是我朋友,我亲自修理他他不服气。不如让他爸来,他败在他爸把手里,不服都不行!”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知道随遇而安,您不必担心我。”毕竟还在和人飙车,他也该注意一下别分神吧。辜颂没和他多说话,很快又安静地想事情。霍瀚没趣地撇撇嘴,“你知道我在担心你就好,你看我为你的事这么拼命,这事过了,你要怎么谢我?”
“大恩不言谢,下次去庙里,我会替你求一盏长明灯,愿你多福多寿,无病无灾。”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你只要舍得……”
他正要说出不正经的话,辜颂看到前面一栋别墅,敞开了大门,像是在迎接他们,“到了吗?”
“是啊,到了。”霍瀚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记得我说过的话,别说话,什么都交给我。”
“嗯。”
下车之后,十来个人围拢过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身手矫捷。霍瀚对他们笑,“别这么紧张,是我来了。我来看看定叔,他睡了吗?”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走过来,这些人都给他让路,他看到了霍瀚,却显得很客气,“瀚少爷回来了,老爷盼着你来呢……”
霍瀚身高高出他一段,弯下身去搂住他,吊儿郎当地笑问,“老黄,就只有定叔盼着我呀?你都不想我?”
老黄那张老脸笑得满是褶子,“想,想得我这颗小心肝儿啊,扑通扑通地跳,这一看到你呀,我才好了。”
“好呀,拿我当救心丸了,那我这次可得好好住几天,让你的小心肝儿安分些,一把年纪了,别乱跳。”
他说话的口气虽然没大没小,可笑的样子却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和外面那死不正经的流氓样完全不一样。辜颂看了他一眼,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搂住辜颂就介绍道:“这是我未来老婆,这次特意带过来给定叔和你过过目,要是你们看得上,我回去就和她把事办了。如果你们看不上,那我这辈子,只得去当和尚了。”
由着他说,也不至于由着他胡说吧。辜颂吃过不分辩的亏,正准备开口澄清,就被他揽进怀里,在发上亲了一口,“正好你是尼姑,我做和尚,我们刚好配一对。”
辜颂仰头看他一眼,他笑眯眯地低头在她耳边说,“这里是孔庆维那黑社会的老巢,你要是敢和我对着干,看我怎么治你!”
作者有话要说:


、7装淡定

老黄瞧瞧辜颂,她穿着浴袍,看上去哪里像是来访客探亲的?老黄笑了笑,问霍瀚,“瀚少爷,你带了的这位小姐怎么一直不说话?”
“和我发脾气呢,别管她!”
老黄领着他们进门,孔孝定约莫已经睡下了,可听到是霍瀚来了,又起身迎接他,“阿瀚,你来了。”
“定叔。”
辜颂被霍瀚搂着在沙发上坐下,和他靠得很近。他现在的笑容,就像是小狗见了家人,又是欢喜的摇头晃脑,又是不停摆尾巴,瞧着特别讨喜。孔孝定一直惦念他,这次见他来了,也没问缘由,只顾着和他叙旧。
霍瀚没有介绍他们认识,辜颂听他们说话,很快就知道他是孔庆维的父亲,父子两给人的感觉很像,凶残中带着温暖的感觉,不搭调却又和谐。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原来这个孔孝定是霍瀚母亲的朋友,或者更贴切的说,是曾经爱过他母亲的人。
其实现在或许也还爱着,否则不至于见了霍瀚,能摆出这副又疼爱又关怀的模样,恨不得什么都为他办好,只要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安心。
这种感觉让辜颂想起来一个人,许树冬。
辜颂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许树冬是什么时候,那时外公来接她妈妈回家,许树冬也来了,不同于外公那种摧心肝的憔悴,他只是走过来抱起自己,说,“宁宁是吧?我们回家了……”
她当时就哭了,觉得要是这个人是自己的爸爸就好了,他太温暖了。其后这十多年,辜颂旁观着他对许心露的种种好,心里羡慕得不得了。虽然他也对她疼爱有加,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女儿,有些事不可能替她着想得这么周到。
后来,辜颂渐渐长大,明白了许树冬对她好,是因为她妈妈,然后,她就开始产生一种意识……
如果一个人爱上你,就永远别让他得到你,这样子,不管你多伤他的心,他都会惦记你一辈子。就如同孔孝定,也如同许树冬,在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遇上了最爱的女人,用精心的呵护,耐心的等待,希望这个女人能爱上自己。可最后,只是成全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将自己心血陪护的女人抢走。
接下来,无论是像孔孝定那样疯狂的追逐还是许树冬那样寂寞的期待,结局不会变化,都是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爱你了……
因此,辜颂觉得做人有时候就得心狠些,如果爱一个人,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她霸占住,即使她会恨你,却无法阻止你拥有她的人。然后,再慢慢的和她耗下去,折磨她的意志力,时间久了,她总会屈服。即使再倔强,终其一生,她都是为你所有。除非你会自己想不开,假惺惺的去在乎一些飘渺的东西,例如:一把年纪了你还去问她,到底爱没爱过你?她真心爱你吗?这根本不需要吧,好歹她这一辈子都断送在你手里了,难道还不允许别人心灵自由点吗?!
辜颂一个人很安静地胡思乱想,却没注意霍瀚在对孔孝定胡说什么。他说,“定叔,这是我未来媳妇,给你瞧瞧,满意吗?”
孔孝定好歹也是道上这么多年,看人一向眼毒。看到辜颂,他心存疑惑。但对着霍瀚,依然微笑说,“这是你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我还以为会再等很久,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给我个惊喜。这孩子人不错,看上去不浮躁,挺沉稳的,模样也够标致,配得上你。”
“你说配得上,那就配得上。定叔的眼光,我一向相信。”霍瀚笑着,又把辜颂搂紧了些。
孔孝定仔细盯着辜颂,她听到他们说话,神情一点都没变化。“她怎么这么安静,什么话都不说,难道是被你强拉过来的?”
“怎么会?”霍瀚当然不会说辜颂是被他拐来的,他又不想讨骂。
孔孝定半信半疑,随口说道:“我知道你和阿维一个性子,喜欢什么都是死活要弄到手,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你性格好强,我知道你懂事,从来都不说你,可如果这个孩子你真的喜欢,就别让她受委屈。难得你遇上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霍瀚打哈哈,睁眼说瞎话,“我对她还不好,我什么都让着她,你别看她现在装模作样很文静,实际上她在家里,还对我家暴来着,我没少挨她骂……”
他说得够委屈,孔孝定忍俊不禁道:“你呀,也该有人管管了。”
要唬弄孔孝定不容易,他又指使辜颂陪他演戏,“喂,有人让你管我了,你要不要管啊?”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她这里了,辜颂看他一眼,对孔孝定点头笑了笑。霍瀚教她,“叫定叔。”
“定叔好。”辜颂从小尊老爱幼,还用得着他教!
孔孝定被她叫得很满意,“真乖。”霍瀚也趁机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她奖励。
辜颂气得马上站起来想打他,他立马抓住她的手告状,“定叔,你看看,她在家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你这次可要给我做主。”
孔孝定哈哈大笑,“你活该!”
其实孔孝定心中也有所怀疑,担心辜颂是被霍瀚抢拽过来的,可见了霍瀚和她之间的互动,又觉得霍瀚或许真的对人家动了心,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了。
辜颂知道孔孝定会护短,换做许树冬对她也一样。所以她也没有在人家面前挑明自己是被拖累来的,说了也没用。
老黄带他们去房间里休息,“瀚少爷,你的房间没动过,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常常收拾着,等着你呢。”
“行了,知道你对我好。”
老黄出房门时,把门给带上了。房间里一下子就剩下辜颂和他两人。气氛很诡异,辜颂走到窗户边,想打开来透透气。霍瀚从身后跟过来,抱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怎么?害怕待会儿我动了你,你就要跳窗啊?”
一股寒气,瞬间就从辜颂的背脊窜到脑门。她大感不妙,僵住身子没敢再动。
才抱一抱她就被吓成这样,那接下来的,他做起来她会怎样?霍瀚把她转过来,挑着眉笑,“还打不打我了?”
辜颂低下头不想说话。今天她真是以悲剧为主,倒霉为辅,莫名其妙就踏上了自毁修行的不归路。她练就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状态已经这么久了,失败在他手里,不甘心啊!
看她这么纠结,想要生气却又拉不下脸,霍瀚觉得有趣,鼓动她道:“生气了?是要骂我还是打我?”反正她一动,他也动,他权当打是亲骂是爱,她要亲爱他,他不回应就太不给人面子了。
要打他,辜颂已经确定自己打不赢了,而且又是在人家的地头,她更没胜算了;要骂他,就得分为骂得过与骂不过,骂不过白丢人,骂得过失身份,就算是骂赢了,人家怒火交加,还不得对她暴力镇压,她又讨不到便宜。还不如退一步,和他一笑泯恩仇,化干戈为玉帛……
霍瀚只觉得辜颂的脸色,从白到红,再到白,最后恢复到淡然,转眼间的转变,特别纠结。“你到底在想什么?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辜颂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按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道理,她说下面一些话,不算亏心。再考虑到冤家宜解不宜结,凡是应当广结善缘,与人为善的方针,她顿时底气满满,“我想,今天得谢您四件事,第一件,您愿意抽出宝贵的时间和我谈合作的事;第二件,您请我用了晚餐;第三件,您保护我不被孔庆维带走,把我带来了这里……”
霍瀚琢磨她的心思,似笑非笑地问,“然后呢?”
“第四件,您试炼了我的平常心。”无视于他探究的脸色,她故意说得高深莫测,“今天发生的事比较特别,和我平时的状态完全不同,我差一点就经不住考验失了平常心,没了镇定。有道是,明者因景而变,智者随情而行,您教会了我要懂得伸缩退变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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