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妻扑老大-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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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救护车飞驰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狂颠般的大笑着,摇晃着酒杯里血一样妖艳的红酒,轻轻啜饮了一口,细细品味着那淡淡苦涩之后的回甘,满意的勾唇,然后一饮而尽。
“冷冽,倒下了一个东方凌傲,现在就连蓝啸云也莫名受了牵连,你可以安心了。”算是无心插柳,没想到花万里的一记竟然一石二鸟,算这个蓝啸云倒霉。
冷冽站在男人身后,斜倚得靠在墙上,看着屏幕上开始播放A市的其他新闻,男人已经不关注了,起身,昂藏的身子在电视的光影下落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与黑色融为一体的男人没一个动作都几乎与夜化为一体,将电视关了。
“师父,他们几兄弟感情极好,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暂时的!更何况,洪启煌,白驰业,吕正阳也不是好对付的,就连那个皇甫子爵也拥有不能小觑的实力。”拧着眉,冷冰冰的潭底深不见底,幽幽的靠在墙边,倚着墙,说的漫不经心。
对于师父的安排,冷冽向来只能遵从,不能有过多的意见,可是想到明天的赛车,他该不该跟师父说呢?
如果赢了,他大可大大方方的把项目拿回来,也不算胜之不武。
如若输了,他也可以有一个借口,把解药送出去,至于可可,她只能安安稳稳的留在自己身边。
想了想,冷冽抿紧了唇瓣,冷毅的五官松了下,“师父,简彤彤已经到手了,至于跟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有些为难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下午他急匆匆的回来,师父就带她去了烈焰堂的秘密所在——那个他与可可重逢的小屋,有着无限回味的水晶宫
简彤彤仓皇的眸子,惊慌的表情,如同电影胶带一样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放。
她身边的男人,有着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听花万里的叙述,这个人叫做林傲,是简彤彤的朋友,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他们无机可查,只知道他之前刚刚在赛车场赢了霍凌峰。
听花万里的意思,人是简彤彤找来的,如果他猜测没错,霍凌峰已经跟简彤彤商定好,由这个男人参加明日跟自己的比赛。
如今,被他们关押起来,明日的比赛,他可算是稳操胜券。
“你让人去处理掉,烈焰堂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记住,别留下痕迹。”男人又倒了一杯酒,很是享受的继续饮着,幽深的眸光噙着冷笑,勾唇,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
“花万里对我们来说也已经没用了,你知道该怎么办!”阴冷的声线透着无情,对于花万里那样的跳梁小丑,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是,师父。”低声允诺着。
“冷冽,我一会儿下去,记住,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男人吩咐着,将杯中物饮尽,‘咚’的一下将酒杯放在桌上。
“是,师父。”
目送着师父离开,冷冽的心稍稍松了一下。
“夜刹,派两人个人把那个男人处理掉。”对着空寂的黑夜吩咐着,感觉到空气中一阵异动,冷冽知道,夜刹已经去执行命令了。
对于处理掉一个男人,于啸云帮来说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个男人要怪就怪他沾惹到了不该沾惹的人。
静默的房间里,让人窒息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彻底淹没,长长吁出一口气,他更喜欢黑夜。
看着窗外又簌簌飘着雪花,夹了一根儿烟燃了,看着猩红的烟火在空气中明灭,心头的疑惑更重了。
“哥哥··”门裂开一道缝,突然一声娇呼传来。
冷晓蝶坐在轮椅上,浅笑着,扬着眉眼看着冷冽,黑琉璃般澄澈的眸子闪着水光,望进那双如大海般沉寂的蓝眸里。
“小蝶,你怎么出来了!”急忙掐断了烟,从窗口扔了下去,又将门窗掩紧了,确保没有一丝风漏进来,冷冽才俯下身,半蹲着站在冷晓蝶身前。
冷晓蝶穿着厚厚的米色羊毛衫,腿上盖了一条暗灰色的珊瑚绒细毛毯,靓丽的笑脸含着暖暖的笑意,一双微微弯起的眸子闪着如琉璃般的光彩。
“哥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扬着眉,有着淡淡的忧心,清水般的眸子凝视着男人俊逸的五官。
伸出纤白羸弱的小手抚着他眉间紧锁的沟壑。
“哥哥怎么一直锁着眉头,姐姐也是。”
噘着可爱的红唇,冷晓蝶有些不解的盯着冷冽。
“姐姐?”
疑惑的抬头,任由她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她童稚真诚的眸子,这样的小蝶是他所不熟悉的,纯净的好像一个孩子,和那个女人有着一般样的澄澈眸子,澄澈的没有一丝杂质。
“是啊,洛姐姐,这几天她一直躺在床上,都不陪小蝶玩,这个房子好大,可是人好少,而且,他们都不陪小蝶玩儿··”软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女孩儿的撒娇,而她现在的状态确实如同小孩子,因为她的记忆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甚至记忆都是不连贯的。
这里甚至都不如暗夜门的那个基地,在那个基地里,她可以随便去什么地方,无拘无束,可是,在烈焰堂,除非必要,她甚至都不能离开主屋。
冷冽有些心疼的抚着她的发顶,知道她的委屈,可是,师父不相信小蝶,师父说,冷晓蝶可能是东方凌傲安排的一颗棋子。
一个理应死了十二年的人突然复活,就连他都不相信。
可是,几天相处下来,这样的小蝶好熟悉,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如何也抹杀不了。
所以,他不顾师父的嘱咐,已经将小蝶纳入自己的心房。
俊逸深邃的五官凝着浓浓的亲情,眸子里闪着晶莹,冷冽收了收心神,忍住了。
“小蝶,对不起!”轻轻的道歉,整个烈焰堂,包括啸云帮,甚至L&D都是师父说了算,他只能尽量保他。
“是哥哥不好,哥哥在澳洲有一套房产,等过段时间,哥哥送你和洛姐姐过去,好不好。”为了不让师父伤害这两个队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委屈的撇了撇嘴,红着眼,“可是,真的好无聊啊,哥哥,你让洛姐姐陪我玩好不好··”小女孩儿似的拉着冷冽的衣袖摇着,期冀的眼神盛满了眸子。
冷晓蝶本就好看。
以前的她如同冷血女王,肃杀薄情冷性。
如今的她如同一个孩子,童稚可爱纯情。
同一个人,为什么有这么不同的一面。
拧着眉,侧首看着冷冽,痴痴的咬着手指头,“哥哥,你不乐意么,不要啦!让洛姐姐陪我玩儿好不好,麦克说哥哥是小蝶的亲哥哥哦,小蝶要求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
冷晓蝶不依了,缠着冷冽非得要让洛可可陪自己。
这个地方太冷清了,冷的好像人心都跟着缩了一圈,冷的好像走到哪里都是空寂寂的,说话都能听到回声。
“嗯,小蝶乖!”抚着她的发顶,多少年没被小蝶这样缠过,自从正式接受暗夜门的训练后,小蝶的性子就变了,只有在东方凌傲面前才会露出那种由衷的笑容。
可怜的小蝶。
“洛姐姐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要在房里休息,要不哥哥陪你玩儿?或者你让麦克陪陪你,好吧?”有些诱哄的味道,冷冽耐心的劝导着。
“不舒服···”低着头,冷晓蝶仔细思考不舒服的概念是什么,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扬,“是因为姐姐有小宝宝了么,呵呵,是小宝宝在折腾姐姐么!··唔··”
冷晓蝶突然睁大了眼,嘴巴被冷冽堵上,下意识的就要掰开他的大掌。
“嘘···”冷冽低低说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看周围没有动静,才放低了声音,“我这就松开你,你别大声说话好吗?”
洛可可怀孕的事只有易千绝和自己知道,小蝶是如何知晓的?
难道是麦克?
眉色微微发冷,麦克,真的是洛可可从外面找来的么?
他们做过调查,麦克是加州著名的康复中心的理疗师,是具有行医执照的挂牌医生,跟暗夜门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
“嗯。”怯怯的点点头,放在冷冽手掌上的手也松了开来,平复着心跳,闪烁的眸子显示着她刚才被惊吓到了。
“是谁告诉你洛姐姐有宝宝了?”冷晓蝶只是记忆中枢受损,但是不影响智商,只是需要慢慢熟悉东西,所以冷冽直觉是有人告诉她的。
那个人不可能是烈焰堂的人,那么只有一个麦克。
“咦,不是嘛?那怎么洛姐姐又是吐,又是难受的,而且姐姐老是看着小孩子的画面发呆,不是么,小蝶弄错了么···”痴痴的说着,冷晓蝶掰着手指头,有些不知所措了。
“哥哥不要生气,小蝶不是故意乱说的!”
看着冷冽越见阴沉的脸,冷晓蝶越说声音越小,身子也跟着往轮椅里缩了下,“哥哥···”
冷冽僵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苦笑着扬了扬唇,那笑简直比哭还难,“小蝶,今天的事谁都不要说,好吗?”
小蝶都怀疑了,那可可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能留下来,她又是不是能接受得了?
冷晓蝶点了点头。可眼底依旧带着疑惑。
“尤其不能告诉洛姐姐,你能答应哥哥么?”抚着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脸颊两侧的秀发,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温柔。
“为什么?”感觉到冷冽的暖意,大着胆子,冷晓蝶问道,秀眉微蹙。
“因为哥哥想给姐姐一个惊喜,如果小蝶现在就告诉姐姐了,那就没有惊喜了,知道么?嗯?”浅浅的笑着,冷冽强忍着心底的酸楚,用力的笑,笑得他两颊的肌肉都有些酸了,才得到小蝶的首肯。
“好吧,我听哥哥的!”善睐的明眸亮了下,弯着唇角,笑开了。
“好了,去找麦克哥哥玩,哥哥还有事。”说着,将冷晓蝶推回她自己的房间,冷冽阴冷着脸缓缓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个孩子···
喷张的肌肉纠结着,紧绷着,冷滞的俊彦闪过一丝不忍,他的可可。
站在房门前,房门轻轻开启着一道缝,迟疑了好久,握着门把手的手僵硬了,好似有千斤重,却怎么也推不开这扇门。
“洌,”
柔柔软软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出来,声音十分的微弱,若不是细听,几乎听不到。
冷冽正了下脸色,推门,走进去,迎面一阵冷冽的寒风呼啸着吹了过来。
偌大的卧房里,窗户大敞着,洛可可正坐在窗台上,抬眸望着青山上皑皑的白雪,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睡衣的她,搂着胳膊,露在外面的脚趾蜷缩着,小小的玉足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就连嘴唇都发紫了。
“可可,你不要命了吗!”
冷冽一个箭步飞过去,把冻得发抖的小人儿抱进自己怀里,她整个身子都凉透了,紧紧抱着她,将她放回床上,掀开被子,却没有丝毫的暖意。
眉头一凛。
她在窗边呆了多久?
阖上窗子,将空调的温度调高,自己也躺进被子里,将依旧颤抖的身子抱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可可,你怎么那么傻!自己的身子怎么不知道珍惜呢?”心疼啊,如果不是他回来,她还要冻多久。
“洌···洌···”轻笑着,嘴唇颤抖着,冷冽,你对我的情谊有几分情真,有几分意假,你自己还分得轻么。
“不就是解药么,我给,我给还不行么!”抱着她身子的手臂微微用力,收紧,温热的唇吻着她冰冷发紫的唇瓣,“别再折磨自己了,也别折磨我了,好吗?”轻轻的,他的声音很柔,生怕吓坏了怀里的小人儿。
对于洛可可,他放不下,也不可能放下。
他可以欺骗师父,可是,他骗不了自己的心,可可,他是不一样的,究竟这个不一样能否到达爱的程度,他不知道,可是,他清楚,自己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