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笑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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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大齐攥紧酒瓶,定定地说:“小西西,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你说?”
大齐掀直酒瓶,咚咚咚,喉结接连上下起伏,一口口艰难地咽下啤酒,然后,好似鼓用了毕生的勇气。“如果有一天郁泽恩伤害到你,请你第一个想到我。”
他心中默念,始终无法说出口:“而不是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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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因为我爱你 。。。
婚纱照急赶慢赶才在婚礼当天制作成册,一张巨幅海报般大的挂在迎宾入口。
小葱站在她旁边小声调侃,这修照片果然比整容漂亮的快多了,没曾想这到这么小的声音还是被伴郎听到,两人叽叽喳喳又吵了会儿。
仪式的过场形式练习过好多遍,一切顺利,直到敬酒敬到大齐那里播了个小插曲。
大齐酒量不差,酒品更不错,从来不喝完唧唧歪歪的,素日讲话恭敬礼貌,即便小齐平时作风有些流气,大齐却从未没沾上过一星半点。
他站起来时有点摇晃不定,杯举到泽恩面前,语带讽刺:“郁泽恩,我今天终于领教到‘人不可貌相’了。”
听罢,泽恩嘴角的笑容并没迅速散开,反而有加深的趋势,向大齐的杯里斟满酒。“此话怎讲?”
大齐深深看萦西一眼,方沉下恶气:“希望你以后认真对待小西西,别让她受委屈,否则……”大齐一侧的腮帮错动两下,端着酒杯和泽恩的杯狠狠一撞,双眼暴露出异常浓重的戾色,“我不会放过你。”
貌似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被大齐说出来,却散发一股冰入彻骨的阴冷。
泽恩拉过萦西的手,神情悠然,脸上没有一点受过威胁的痕迹,淡淡道:“你放心,‘小西西’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萦西手里渗出汗,轻轻拽他,低声提醒:“别说了,泽恩。”
近年来,只有大小齐叫她“小西西”这个听似颇为亲密的昵称,而最近泽恩要捉弄她的时候偶尔也唤几声,萦西没在意,当下,他特意加了重音于这三个字上,此举无疑是在向大齐挑衅。
几个人无声对峙着,坐席里,众人均被新郎与新娘的青梅竹马谈话间夹枪带棒的行为吓得够呛。
萦西公婆那桌的长辈已经向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大齐不忍看见萦西刚嫁入婆家就因为他和小齐被别人指点,便将杯中盛满的酒连带胸中囤积的恶气一口气灌下,半滴不剩。
小齐在一旁连连拍掌,大声赞“好”,其他人却面露尴尬之色,小齐识相地立刻收手安静下来。
泽恩眉宇微蹙,不堪示弱,不过是拼酒,他彻底抛却往昔优雅自若的泰然模样,双眼紧盯大齐,宣告他已做好迎战准备,举起杯,亦是一饮而尽。
这不是个好开端,接连几桌,刚才的状况都被他的同事和朋友拿来说事,激得泽恩一杯一杯频频仰头,连着干杯。
饶是他酒量一个顶仨,也受不了洋酒、啤酒、白酒轮番轰炸,外加还要时不时替萦西挡掉一部分,敬到最后,他已非常不雅观地舌头打结、面色潮红、脚下画弧站不稳,意识逐渐模糊。
酒宴基本结束后,伴郎主动提出开车将萦西和泽恩送回新房。
伴郎是泽恩曾经的合作伙伴,一上车,开口就叫她“弟妹”,萦西浑身僵掉,她一直以为伴郎不过二十四五岁,即使一身正式体面的西装革履,也甩不掉那张娃娃脸带来的稚气,而且他名字都起的很应景啊——年顷,是她眼花,还是耳朵背了?和小葱拌嘴抬杠的年顷,竟然比泽恩大了整七岁,也就是说比小葱大了快十岁。
年顷专心开着车,对萦西听到他年龄后的讶异表情好像毫无压力,只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轻微一笑。
“弟妹和小葱是高中同学?”
萦西还在困扰,有点恍惚。“是啊,我们做了三年同桌。”
泽恩靠在后座,随着车子的行进,脑袋一点点耷拉到萦西的肩上,口中还叽里咕噜地念叨什么。
年顷摇头,忽然神色沉凛:“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从前喝酒,他掌握分寸的准确程度算得上人中少有,最近不知怎么了,不止一次喝到烂醉,还不听人劝,有一回差点酒后飙车,幸亏被我及时阻止,弟妹你以后要管这小子紧点,别让他干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萦西的心尖跟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的,烂醉?飙车?不自在地咽咽口水,她怎么想到李刚他儿子了。可官二代酒后飙车这种过界的疯狂举动,绝不像性格沉静冷傲的泽恩能干出来的事。
“且不说国家法律对酒驾的刑罚越来越重,就是为他人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万万不可。”年顷字句简明确凿,萦西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律师该有的庄重。
倒在身边的泽恩看起来十分难受,皱着眉乱扯几下自己的领带,搭在她肩上的脑袋向上拱了拱,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入睡姿势。
萦西向旁边坐一点,拖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放倒在自己腿上,泽恩很快乖觉地调整好四肢的位置,小狗一样蜷起身子,长腿支楞着没地方摆,踢踢蹬蹬,把年顷的车座套都踹脏了,恶人总算安分一会儿,轻浅均匀的呼吸声随之传来。
萦西抬脸和无奈摇头的年顷在后视镜里相视一笑。
年顷问起来她和小葱的陈年旧事,萦西嘴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觉大腿上好像有条蠕动的虫子向里面爬,奇痒无比。
幸好年顷在这时接个电话,萦西赶紧扒开旗袍查看,果然恶人的爪子正在她腿间陶陶醉醉地游弋摸索。
在外人面前还明目张胆挑逗她,诚心让她出丑是不是?萦西气的用指甲狠狠抠他手背,泽恩似乎没被影响,反擒住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萦西刚想举起他的手咬上一口,年顷就看过来,有点抱歉地说:“弟妹,真不好意思,我当事人出点麻烦,一会儿可能不能帮你照顾泽恩了。”
萦西懂事地摇头称没关系,这时泽恩只是紧攥着她的手,没有再无礼的动作,似乎比刚才睡的更香甜。
到了新房,年顷帮萦西掺扶半梦半醒的新郎躺在床上便告辞离开,萦西回自己的房间脱掉旗袍,换上居家服。
她和泽恩商量好两人暂时分房睡,为了不让公婆产生怀疑,她的几件衣服象征性的和泽恩的衣服放在同间卧室的衣柜里,而事实上,她的大部分物品都安置在另一间卧室,两间房都在二楼且只有一墙之隔。
回来的时候,泽恩还在床上拉衣服的两襟哼唧,不住地翻身打滚,萦西心一软,爬上床准备帮他脱衣服,抬头看眼床头上两人相依偎微笑的结婚照,为什么思及泽恩前阵子不要命的醉酒飙车,心会涩涩地疼,像有把锉子在上面刮来刮去。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所以她有资格知道他和润蕾以前的事,难道他也早有预感润蕾和御林的关系不对劲,才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然后和她一样掩耳盗铃地欺骗自己?
萦西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手下的动作。
解完西装和衬衫,要解裤带的时候,萦西犹豫一下,将皮带扣扣回去,不能这样刺激喝醉酒的男人,否则他要干什么都有借口了。
(我来续更鸟)
一个不注意,收回的手肘撞到一块有富有弹性的软物上,萦西回头,吓个半死,泽恩半坐在她身后,胸口敞露,眸底发光,已然乍现出熟悉的欲望。
萦西扯扯嘴角,身子不声不响向后移,撒腿开跑。“你接着睡,啊,我不打扰你了。”
力量悬殊的对手交战,结果只有一个。
“呀!”萦西的一只脚还没沾地就被恶人像捞鱼似的拽回去。
“想走?别想用走解决问题!”泽恩怒吼着翻身欺压,两手钳住她的手臂在耳侧,双唇来势汹汹侵袭而至,相比之前的两次,这次根本算不上吻,而是啃,他的牙齿啃噬萦西的所有露出来的地方,脸颊,鼻子,嘴唇,脖子……有些乱无章法,舌头在境外往返周旋,三番五次要进来,萦西就是死死守着牙关不放。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潺潺流出,她极尽所能把自己听到的话都忽略掉,不愿因为猜疑那断断续续从泽恩嘴里流出的几个字,去破坏他们已成定局的关系,但是很遗憾,人总是有即想,想则探。
她是彻头彻尾不了解郁泽恩为什么娶她的。
他莫名其妙对她关心担忧、呵护备至,事事为她设身处地着想,尊重她的意见和意愿,她在泽恩的面前似乎从没像以前一样被别人漠视当空气,反而更像一块珍贵无比的宝物。
前两天,在购置两人细小的生活用品时,泽恩兴奋得如同孩子,转而又深情款款地说,他期待与自己一起即将度过的生活每一天。
泽恩知道她不喜欢太硬会硌的东西,当天下午,她就发现卧室里的地板被铺上一层看起来虽薄薄却松软的羊绒地毯,萦西讶异的直结巴,她不知道泽恩什么时候订的那块她上午在商场看中的地毯,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铺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到御林曾经担心的问题:“不怕不好清理或者被绊倒吗。”
泽恩摸摸她脑袋说,他会找专人替她清理的。至于绊倒,他在她的耳边一贯的坏笑吹气,这样他可以顺便吃豆腐、干坏事,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的萦西觉得,在过去的仅仅一个星期里,却像自己把一生的幸福都用尽了。
泽恩承诺作出一大堆,可是没说过一次“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只是说要娶她,以至于最开始她以为泽恩是为了怕丢家人的面子才随便找个女人做新娘,而这个被逼上阵的傻瓜就是她。
泽恩舔着她的嘴唇,怎么游戏勾引都不让进,很是沮丧,舌尖触到一点涩意,懊恼万分地把啜泣的女人抱紧怀里,眼睛还是半眯着的:“别哭啊,都是我自作自受,原谅我好不好,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么难过,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相信我。”他打个酒嗝,伸出一根手指头,醉眼迷离努力寻找焦点,语气狂傲,“一次机会,就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信我比不过他。”
萦西的胸前震动起伏,如果是从前那个懦弱的不敢面对事实的左萦西,她一定不敢问御林,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润蕾,而现在她想趁着陷入泽恩的圈套没有太深而将自己迅速抽离。
“我爱你。”萦西一腔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他轻轻说出的三个字堵了回去,他一改刚才的粗鲁,温柔缱绻地吻着她嫣红的唇瓣,萦西却满脑子都是泽恩在用那曾深深看着她的眼神对润蕾说:“我爱你,你别走,我要娶你,给你所有的幸福。”
她为何总是摆脱不了润蕾造成的威胁感,即便她已经走了,恐怕永远都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了,但是那些萦西曾经动过心的男人心里装的却总是她。
萦西的泪流的更凶,抬脚狠狠蹬他,哪知竟被泽恩一把抬高,顺手扯开她的两腿,自己晃晃悠悠爬进来,耻骨隔着不厚的衣料紧密相抵,萦西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萦西费力撑开他的肩膀,用两指支起他沉甸甸的眼皮,声音高亢:“郁泽恩,你睁眼看看我是谁?你爱的是谁?”
泽恩的眼白几乎全被她扒开暴露在外,发顶还染了一块婚礼上喷到的彩带,模样惊悚怪异。“小西西,你原谅我。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向妹纸们检讨:俺不是处女座的娃,却有点小完美主义,所以,俺没事总爱回头看看写过的东东,随手修修啦啥的,乃们看到俺伪更,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