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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冷淡是病,得治!-第49章

小说: 冷淡是病,得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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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人共处一室,但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各自认真地看着书,互不影响,偶尔才会一起分辨药材、讨论方子,可他就是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同事都说叶医生性格温和,温润内敛,其实以前他根本就不是这个脾气。从十九岁到现在二十八岁,整整九年的时间,他终于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少年成长到一个温和成熟的青年,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本身年岁的增长,还是因为学医使然,又或者其实是受身边人影响的缘故,他只知道,在他那九年的回忆里,满满的,全部都是容清。

容清见证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而他,陪伴着容清度过了整个少女时代。

叶砚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侧头的时候,会看不到那个总是和自己并肩而行、笑意清浅的女孩子,一直到宋俨的出现。

他见过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容清,然而到了最后,终于也只能独自抱着那些回忆,看着那个叫做宋俨的男人为她戴上戒指,而容清温柔的笑意里,开始有了一种名为幸福和憧憬的东西——那同样,也是他以前所没有见过的容清。

其实真的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晚了。他后来甚至还觉得是容清把迟钝传染给了自己,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对她动了情,唯独他们两个当事人,懵然无知,就连想也没有想过。

能怪谁呢?

容清说,她喜欢宋俨。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贯的淡然,眼神却比以前所有的时候都要温柔。他觉得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她觉得好就够了。

他们的婚礼很隆重,宋俨将她护得滴水不漏,一举一动里都透着温柔和呵护,容清笑得很真实,前所未有的耀眼。

看,其实真的没什么不好,她很幸福——那不就是他的愿望吗?已经实现了。他也只不过是……觉得有些难过罢了,从此以后她就是那个男人的妻子,而不再是自己身边并肩而行的那个小姑娘,她还是自己的“小师叔”,可是这个称呼哪怕叫上再多次,有些东西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他从前觉得,容清那样的人,大概就应该有一个一样温和淡然的人陪着她,不束缚她,不给她压力,因为她虽然温柔,却是一个极有原则和主见的人,不能勉强。后来他看到了宋俨,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惊人的强烈,可偏偏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他不知道宋俨是不是有所改变,但是他看到了,容清在一点点的改变。

那种改变好吗?他说不上来,他只知道那个小姑娘的笑意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真实。

那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他到底不是那个适合容清的人。但其实没有那么容易释怀的,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他没有成长到现在这么“成熟”的地步,仍旧还是当初那个少年,任性恣意,是不是他和容清,今天就会是另一种结局?

只可惜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容清的那句话,他听到了,就在那天他经过厨房的时候。

她是对的。

其实这些他都懂,所以他也没想再去横插一脚,白白让三个人都不愉快,他只是觉得心口有些闷,闷到发疼。

他读过那么多的医书,开过那么多的药方,治过那么多的病人,所有人都说叶医生年纪轻轻,却已有一双回春妙手,可是心口疼了那么久,他到底也还是没有办法医好自己。

都说医者不自医,诚不我欺。

算了,其实真的已经足够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希望那个曾经红着眼睛无声哭泣、后来却总是笑着和自己一起学医的小姑娘能够幸福罢了,这个愿望现在大概是可以算作达成了吧?

叶砚笑了笑,视线划过相视而笑的那一对新人,顿了顿,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既然他医不好自己的心,那就交给时间吧……不是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么?

恭喜你,清清。

能看到你幸福,我真的很高兴啊……小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把自己虐到了,“容清见证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而他,陪伴着容清度过了整个少女时代。”“他见过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容清,然而到了最后,终于也只能独自抱着那些回忆……”写完这几句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定是我自己泪点太低了T^T
下一章是阿池的番外,周一更新~大家考试都要加油!】




、容池番外·手足

容池番外·手足

宋俨说自己幼稚,容池其实是知道的;连同他对于容清过分的依赖和占有欲;他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他不想改;因为他觉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姐姐是他的,没有人能抢走。

父母去世的时候;容池十一岁,说是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一点事都不懂了,但是他对于父母的记忆;后来回想起来,其实真的不算多。并不是感情不好,父亲温和却又不失威严,母亲温柔体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无论隔了多少年,容池想起来的时候,也还是觉得很温暖,也很怀念,但问题就在于——作为医生,而且是极其敬业的医生,父母实在是太忙了。

年纪小的时候还算好,就算再忙,父母之中至少会有一个人抽时间照看姐弟俩,后来两个孩子的年岁渐渐大了,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容清实在太懂事太乖巧了,父母忙于工作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多了,常常接了个急诊的电话就出门,一直到姐弟俩都睡了,才堪堪回到家里。

容池虽然有时候也会抱怨,但到底还是个懂事的孩子,顶多也就在放学回来又看到略显空旷的屋子时撇撇嘴,然后去容清的房间骚扰自家姐姐——通常一户人家不止一个孩子的时候都会闹出矛盾,不过容家这对姐弟倒是处得极好。

幸好还有姐姐在,容池总是这样想,无论是小时候,还是过了许多年他早就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之后,这样的想法始终都没有变过。

容池小时候就跟所有的男孩子一样,爬墙上树,连带着和小男生们一起恶作剧吓唬女孩子,什么调皮捣蛋的事都干过,不过因为成绩极好,倒是没有什么老师上门来告状,父母忙得没有功夫去了解这些,容清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自然是没有人管他的,容池就这么自由自在地“惹是生非”了好几年——虽然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有分寸的。

其实不管将来有多成熟有多优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容池的顽皮,后来终于是惹得容清生了气。

好像,一共是有两次吧?容池回忆着,那真的都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了。

其实爬树对于容池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只不过小区里那棵杏树对于他们那群孩子而言实在是有些太高了,如果放在平时,那肯定是不会随便去尝试的,可惜年少气盛经不得激,那天被人撺掇了几句,脑子一热,容池很是豪气地抛出一句“上就上,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摘杏子下来给你们!”甩开膀子就爬起了树。

容清比容池高了一个年级,放学也晚了些,回来的时候容池他们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

过程还称得上是顺利,几人纷纷搭了把手,容池也就蹭蹭蹭地爬上去了,还真的给他摘了一大把杏子,挨个丢下来等其他人都接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下爬。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其实爬树这活也差不多,手脚都短,不好着力,偏偏下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容清回来了,容池一个心虚,手一抖,就这么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摔了下来。

其实摔得不算很严重,虽然不少地方都擦破了皮,还有的也起了淤青,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可那天容池回家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的——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容清红了眼睛。

容清没有说什么,只是小心地扶着他回了家,爸妈还是不在,但还好家里不管什么时候,药总是不缺的,容清找了药箱出来,仔细地替他上着药。容池本能地觉得容清有些反常,几乎都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难得乖巧地打算认打认罚,结果等了许久,却是一下子被人抱住,他甚至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在不断地颤抖,还有……自己颈窝处那温热濡湿的触感。

“阿池,不要拿自己开玩笑。”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容清后来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容池也是后来年纪长了,才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那天她看到自己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究竟有多么提心吊胆。而那时候,他只是觉得,他让姐姐难过了,他很后悔。不过这样也够了,容池后来再也没有爬过树,包括翻墙,总之凡是这些危险的胡闹,他再也没有参与过,因为有人会为自己担心。

再后来那一次的事,容池只希望再也不要有人记得,因为实在是幼稚得让他后来只要一想起,就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其实这种事大概很多男生都做过啊,容池这样安慰着自己,不就是几个男生凑在一起恶作剧,抓了毛毛虫往女孩子们的铅笔盒里放吓唬人嘛,也不是他挑的头,只不过就是恶趣味发作,顺手就插了一脚贡献了不少“道具”而已,谁知道那天容清难得放学早,过来想等他一起回家,结果他就被“家长”抓了个正着。

容清一向好脾气,小女生常有的闹性子耍脾气在她身上容池根本就没见过,那天她却是一下子就沉了脸色,也不说话,只是转身就走。

容池本能地就觉得有危险,心虚地跟了上去,只是看着沉默的姐姐,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两个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走在了傍晚的路上,气氛前所未有的僵。

容池又犹豫了很久,到家了之后终于期期艾艾地向容清道了歉,说自己不该胡闹吓唬别人,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看容清的脸色。

容清沉默了很久,一直等到他说完,才终于开口,只说了一句话。

她说:“阿池,如果这些恶作剧的对象是我呢?”

如果是容清?那她一定不会像那几个女孩子一样被吓得尖叫,但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姐姐这么白白地受委屈……小小的容池愤愤地想着,然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容清的意思——容清不该受委屈,那么其他人难道就活该吗?不能有人欺负容清,难道他就应该这样无缘无故地恶意欺负别人吗?更何况对方还是女孩子。

这不是什么很难想明白的道理,只是以前顽皮的性子让他对此毫不在意,但是那一天,容清用自己的不满告诉他,这是必须遵守的道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容池后来才学到这句话,那是他的姐姐教会他的。

都说家庭和家长的言传身教对于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那么容池觉得,造就了自己整个性格以及行事风格和准则的人,是容清——无论以后自己有多大的改变,大概永远也不会脱出那个限制,因为原则和底限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容清的性格,说好听了是善良,要是不客气,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大概是有那么一点圣母的。不过容池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他对医术不感兴趣,但到底是出身中医世家,医者父母心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医者虽然也只一种职业,却和其他所有的都不一样,他们的手下掌握着的是人的生死,容池简直无法想象如果执针开药的医生心中没有责任和善良,那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他还记得那时候父亲难得在家,一句一句地教着容清念那篇《大医精诚》,那个画面,几乎就构成了他对医者最初的全部印象。

圣母又怎么样呢?善良到一看见病人就几乎没有顾忌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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