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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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淡得让风里希失手又摔了个杯子。
她心疼地看了看了个杯子,才冷笑道:“你替我答应了?!Lavender女士,您真是不管嫁人还是嫁自己,都雷厉风行。”说完缓步走到Lavender面前,伸出双手按在她两侧扶手上,斜斜勾了勾嘴角,“我不嫁,你怕了,你嫁他。以你的手段,饕餮说不定很乐意。”
一声清脆的拍黄瓜声响起,Lavender的五指印已经印上了风里希的脸,她依旧是闲闲靠在椅子里,抱臂嘲笑道:“别以为风龙瘫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四合会那边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你要是想亲眼看着龙兴帮在你手上玩完,尽管去闹。”说完伸臂拨开风里希,整了整头发,抬步出去了。
临出门时,蜷在椅子里的风里希喊了她一声,Lavender停了停脚步,听见风里希有些丧气地说:“你要不要……看他一眼”
Lavender伸手扶了扶鬓角,不带什么感情地说了句,不了。
在外面等了了能有半个小时,玄女才听见里面疑似已经基因突变成植物人的风里希召唤。进去时她闭目瘫在椅子上,身边的桌椅板凳全被削了一条腿下来。
疑似死人的龙兴帮老大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来:“玄女,去白虎堂给我提两根BC省的草来。”
玄女一惊,面上有些犹疑道:“娘娘,这……”
风里希拿起边上一只玉球就砸:“去!”
风里希平时不抽烟,也不玩药,但越是平日里自制力强的人,爆发起来就越是骇人。比如说她站在Club门外自己干掉了一根足够High翻五个人的大麻卷,还能步履轻快地往club里走。
门前卖票的看她这样子,想拦她要cover,几个西装的保安看她身无长物,不客气地抓了她的胳膊就要查ID。风里希被人一拉,才真将大麻的药劲拉上来,只觉得眼前一页页图画都慢得不行,伸手“啪啪”两下,就在每个人脸上留了两道印子。
那孔武有力的一黑一白两个保安哪里被人这么打过,脾气立刻就上来,却被及时赶来的club老板制止。
老板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摆摆手让保安放风里希进去,自己则默默躲在一边点了根蜡烛。
风里希一路跌跌撞撞上了二楼,里面已经high了起来,男男女女在烟雾中互相摩擦着年轻的身体,旁边booth上随处可见叠在一起的两三人。
风里希走过一路,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路,喝多了的人们也不计较,还有几桌单身男们热烈地申请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翻身按进放酒的冰桶里。
烟雾弥漫中,她依稀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立在吧台边上握着酒杯调情。女的大胸长腿神色冷淡,男的苍白病弱白裘加身。
风里希笑呵呵地走上前,伸手拍了拍花璃的肩,不客气地拿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大着舌头说:“花、花花、花璃,你也来这里钓凯子啊?”
花璃面瘫地没有理她,倒是苏糜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也不知是在唤谁,兴高采烈地叫道:“离离!”
风里希接着酒劲和药力把花璃往他怀里一推,拍拍手说:“你的离离在这,嗯,我不、不耽误你们了。”
说完带着一股子“成就了一段好事深藏功与名“的架势绕了出去。
当风里希终于在club各位管理人员送佛一样的目光中走出大门时,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冷。
月朗星稀,她一个人在寒风中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半个钟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李唐家楼下。
在楼底下不知道蹲了多久,才僵硬着伸手按了通话板上他的suite号。
按了五六遍,风里希才发现一个事实,从不和地球人做深入交流的大神他,并没开通这项服务。
不用手机,没有enterphone,这是摆明了不想被任何人拜访。
于是,十五分钟后,正在小黑屋中静心编程的李唐,听见了惨绝人寰和砸门声,看见了门外一脸尴尬的管理员和一拳差点砸在他脸上的风里希。
风里希飞吻着告别逃如疯兔的管理员时,李唐已经又自顾自回去编程。她自己在屋里捡了会小钢珠,一粒珠子就被她弹到了正在认真毁灭世界的大神衣领中。她眼疾手快自编自演地伸进一只手接住了正在往下滚的钢珠,手掌顺势隔着钢珠按在了李唐胸口。
这一番动作让她有些兴奋,她低头吐出一口混着大麻和酒气的气息,咬着大神的耳朵说:“李唐,你想不想要我?“
李唐早已在她的一次次迫害下练就了一副金刚铁骨,他神色不动地注视着屏幕,淡淡说:“chroniccorner。net发布过一个post,论述大麻比酒精可靠。大麻没有致死量而酒精却有,大麻不会显着改变大脑结构,而酒精可能严重损害大脑功能。”说罢难得善心地建议道:“你下次吸大麻,就不要喝酒。”
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反正我的大脑功能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再损害点。你说是不是呢?”
说完以要勒死人的架势紧紧搂住他脖子,不厌其烦地说:“李唐,他们都逼我嫁人。可是我不想嫁他,我嫁你好不好?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把我藏得谁也找不着。李唐,Stephen,你这么好的基因,总不会对繁殖一点兴趣都没有吧?”
被赞扬的大神没有露出一丝欣喜,而是拎着她的领子将他扔出了门外,关门的瞬间,他冷冷淡淡地说:“在动物界中,雌性的坚贞是保证后代纯粹的关键,而你现在并不具备这种品质。”
风里希在门外哆嗦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猛砸他门:“李唐,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没有心的石头人!李唐,你开门,你听我说,我没有……”砸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声。
房中的李唐对着屏幕上一行自己刚敲上去的字符发呆。
Frailty; thy name is women。(软弱,你的名字是女人。莎士比亚)
这句话,居然被他敲进了命令栏中。
等把莎士比亚名言当命令敲给电脑的大神终于忍无可忍去开门时,门外已经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而此时,摇摇晃晃的风里希正被一个金发男子从离此处最近的酒吧里架出来,那男人捡到宝似的为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将人请进去,才激动地关了车门。
要点火时那男人好像想起什么,又拉开车门下去,跑到旁边的便利店捡了几个安全、套,兴冲冲地交了钱,走到车门前却被人抢了手里的袋子。
要说金发男人遭遇过打劫的,还真没遭遇过打劫安全、套的,刚要挽了袖子展开这场保卫安全、套之战,身上忽然被人扎了一下,整个人就直接瘫倒了。
苏糜披着大裘闲倚在车旁,伸出细长的手指掏出袋子里一盒安全套打开,又捡了一个出来拆了包装,手指摸了摸,撇撇嘴道:“这么小,用不了,还给你。”
说完将一整袋安全套都精确无比地扔到那人脸上。绕过车身从副驾驶里摸出来已经吐了一个轮回的风里希,不嫌恶心地用白裘给她擦了擦脸,目光深沉又有些受伤地说:“离离,你宁可找这种人都不找我,可真让人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42这几天没更的原因是她没用地病成了渣渣,昨天的更新又被晋江无情地吃掉了。
昨天迷迷糊糊中说了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就是感谢KAKI,罐罐,赶作业,丢丢,小狐,六叔,南南,花璃,22,安安,Fiona,76,青青,小冰,Bedo的支持,还有就是可惜花花的小黄文都被他投诉删除了。
今早挣扎着爬起来写了更新,我争取下午再多写点补上,大家不要走开!爱你们。
另外特别感谢月月的长评。
土豪们,看在42带病作业的份上来个9000分吧,让所谓的刷、分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十九章
事实证明,男人的柔弱就好像女人的眼泪一样,只有在对方看得见的范围内才存在。
就好像,此刻的苏糜苏教授,哪里还有一点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架势,打横抱着风里希的手好像托着琴一样,四平八稳还带了点飘飘然。
他难得没带前呼后拥的崇拜者们,甚至连花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一路平顺地将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帮大佬抱进了limo里,苏糜一边从车内冰箱里拿药出来给她解酒,一边用法文淡淡吩咐道:“回使馆。”
车子平稳地发动起来,苏糜好心地脱下大裘将风里希裹在里面,身残志不残地从冰箱中取水给她喝。
他的狐狸爪子刚冻得哆哆嗦嗦地从冰箱里出来,就被一个冒着热气(注意,冒着热气的不一定是屎!)的身体扑倒在座椅上,风里希双眼还没睁开,偏生骑在苏糜身上的姿势很潇洒,一手按着他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手去摸安全带。
可是醉醺醺的风娘娘哪里知道她自己这会已经在limo里了,而limo后座哪来的安全带,她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胶皮软管,二话不说手法娴熟地将苏糜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个结实。
苏教授一脸无辜又受用无比地被绑了,嘴里得便宜卖乖地嚷着:“离离,你压着人家了,虽然我不反对这个姿势……”
话没说完嘴里被风里希塞了只沾满呕吐物的手套,她仍闭着眼,凶神恶煞地命令道:“别说话,再说话剁你手指头。对,说几句剁几句……”
后面接的让苏糜的神情黯了黯:“剁到你永远按不了那个破键盘!不够就再拔你舌头,用剪刀在口中剪成一条条,再一根根j□j…。。”
说完以后,她斗志满满地摸了摸苏糜那张凉飕飕的小脸,完全忘了身下的人嘴里还塞着东西,有些紧张地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过了很久才听苏糜叹了口气,用有些凉的额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有些讨好有些担忧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离离,离他远一些,他对你不怀好意。”
后面那句风里希没听到,前面那句又没听清,最后真进了耳朵里的就剩下“离远一些”四个字,她有些不满有些害怕地捶了他几下,直捶得苏教授差点就此一命呜呼。
最后,她哆嗦着趴在苏糜胸口,额头上汗如雨下,却只伸手去摸他的脸,安抚道:“我吓你的,你别怕,我剁人手指,拔人舌头……可要是有人伤你一下,我会拔光他全家的舌头……”
也不知道是这句恐吓起了作用还是被她摸的,身下的人长叹一声:离离,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念念不忘?
风里希压根没听到这句话,只是自顾自地在苏糜身上不得要领地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焦急地说:“你不要我,我却要你,你把我丢出来,我今晚偏要办了你!”
一时间车内一片旖旎,司机自觉地专心开车,忽然,后视镜里出现几束诡异的车灯,四五辆奔驰S600以同一频率进行三长两短的闪烁,司机暗道不好,将车开上高架,那几辆车也毫不犹豫地尾随而上,同时从对面方向的车道上有一队大约十几辆摩托车打了U转直接拦在limo前面,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车灯同样是三长两短的闪烁。
到了这个时候,司机也顾不得后座上正在上演的十、八、禁戏码,担忧地请示道:“Monsieur,我们被人盯上了。”
过了好半天,才从粗重的喘气声中听到苏糜的回应:“通知大使先生,让他派法方力量前来援助。”
司机领命,对着车内对讲系统说了几句话,那边传来很严肃“oui”,过了不到五分钟,十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