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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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说:“你这么大人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感冒那么严重,还不及时看医生,差点感染了肺炎!”
看妹妹一脸的委屈,他又放软了语气,安慰西林说,“倒也没什么严重的,只是你身体太弱,才在加护病房睡了三天三夜。”
松西林支支唔唔哀声怨气的还想知道些什么,松西辰打着马虎反而佯怒着责备她说:“以后要多补补身子了,平时就是太懒,也不运动,嫁不出你就祈祷你嫂子同意养你一辈子吧!”
这次松西林是彻底放弃寻根问底了,头发梢想想都知道从家里人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估计其他朋友那里也会口风很严,况且松西林平时朋友就少,上大学之前就只有杨木白一个,杨木白消失了之后貌似也就交了小会一个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吧。
不过她倒是记得自己是学了四年心理学,还信誓旦旦的决定要自己找出那梦里的原由来。
松西林也曾不死心的偷偷的问主治医生自己的病因,医生一再的安慰她说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质偏弱,以后注意多调理一下就好了。
自此松西林也放弃了,至少是暂时放弃了,并不再想接着询问变迷糊的原因了,也知道不用想医生肯定会告诉她,身体的一切机理都正常,每一个零件都运转良好。
在医院住了几天,爸爸妈妈就把松西林接到家里细心调养了,她喜欢吃鱼,妈妈就每天晚上看着家里的刘妈煲鱼汤给她喝。
那年四月份柏老隐退后,松家爸爸也跟着退休了,两个人天天腻在一块,连保姆都辞了,只向家政公司请了每天定时的小时工;
只是一个星期不到又把刘妈请了回来,松家妈妈那种女主人,家里怎么能少了保姆呢?
松西辰似乎也回来的频繁了,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了,每天中午一碗鸡汤是他们四个必须看着松西林喝完的,不到半年,松西林的气色就明显的红润起来了。
自从出院回到家里松西林再也没有提过为什么住院的事。
正值六月底七月初,天气很适合养精蓄神。在家里的日子,松西林像上中学时一样:在秋千上看看书,在阳台处晒晒太阳,在草坪的躺椅上打打盹,凡是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不管是浪漫的还是恶俗的,都做过了,似乎把以后岁月里的也都做完了。
转眼八月也过完了,身体恢复的已经很好了,松西林感觉这种米虫似的日子该结束了。捡了个阳光不错的午后,松西林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说了说她今后的的打算。
松西林已经毕业一年了,这一年来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她自己是一点不清楚,连对父亲母亲哥哥和小会的记忆也只是也只是停留在大学毕业,而且也是断断续续并不完整的。
至于从小陪伴左右的木白,似乎在进入大学后他就人间蒸发了,松西林也懒得去思考了。
母亲说的对:有些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反倒比时时挂念着好,闹心。
在永乐街那有松西林名下的一处房子,永乐街是申市最大的高级休闲区所在地,据说是永乐集团首先开发的,所以大家就称它为永乐街了,说是街,其实是个区域,傍着大海自成一区。
开发时打的就是高档奢华品牌:
‘过虑掉一切凡尘拥挤,给你一片自由舒畅的天地’是永乐街的理念。
交通便利的很,并且不通公车,所以能来这里的只能是非富即贵了,全程无忧,大概是全市交通最畅通的地方了。
一般人没事也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只有处在金字塔上层的人才会有事没事来这打发时间。
商户隐藏在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小洋房里,全部是高档奢侈品牌专卖,超市也是VIP专店。
不明白行情的人绝对找不到,高级商业会所自是更不少。
只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一个个独栋又精致的花园洋房里,没有橱窗,没有展示柜,只是在门口挂一个小小的门牌,或是品牌或是名字,甚至有些连连门牌都没有。
小小的店名隐藏在建筑中,与建筑融为一体,只接受VVIP。
柏家的‘永乐酒店’在这里筹建了一座仅次于总店的精英店,直白点就是VIP店,只接受金卡用户;
与之遥遥相对的便是周氏集团的‘spring酒店’。
几年来两大巨头可以说是相互制横,都发展迅速,也许这就是重压之下出成绩吧,有了势均力敌的彼此的存在,彼此你追我赶,都没有可以太得意之处。
说酒店垄断吧,有两家在做;
说不垄断吧,就只有这两家持续了下来。
松西林只记得这栋房子是她20岁的生日礼物,却不知道是谁送的,也许是忘记了。
很久之后的一天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本电子相册,才清楚地确定了是杨木白送的。
房子是松西林很喜欢的格局,连装修的很符合她的心意,前院是永乐街随处可见的普通小洋房,已经装修成一座茶楼的格局,就差挂块牌匾开张了;
后院是一栋设计很独特的复式小楼,很有欧范。里面大到电器家具小到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全局以米色为基本色,似乎就差一个主人了;
中间一个大大的园子,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一圈银杏树把整个院子圈了起来。
松西林很喜欢银杏的叶子,那种绿绿的到了秋天时就变成淡淡的泛着鹅黄的小扇子,每次都能打动她;
大大的草坪,宽敞的游泳池,小桥流水,假山亭台,全是时尚独特的设计,可以说松西林看见它的第一眼就已经是喜欢的不能自拔,一般有价的代价是不能使她割舍下了。
记忆中那是她第一次去,几年来,虽然松西林一直手握房门钥匙,却从未踏进房门半步。
踏进门得那一刻,仅仅是第一眼,她就预料到,这一定是个及其了解松西林的人,不然怎么可能把细节都做得这么完美?
就拿客厅的会客桌来说吧,松西林虽喜茶,可却是个更喜欢精致现代生活的人;
而且她并不觉得茶与高档的现代生活有什么冲突,她就喜欢在米色的高档进口桌子上买一尊同样高档的茶具,放着音乐坐在软皮沙发上品茶,连这个都能了解的那么透彻的人,肯定与松西林关系不简单!
她也曾想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木白,在她的记忆里实在想不出来其他能有机会了解自己至此,又不想让她知道的人。
只是记忆中杨木白只是个孤儿,即便工作了,工作很好,工资也很好,也不可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置办一栋这样堪称完美的房子?
难道是那个叫做周礼的男人?
可是周礼是谁呢?
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名字?
为什么会知道周礼是一个男人?
好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手出没:
你知道为什么你删除一个App的时候,周围所有的App图标都在抖吗?因为它们怕你把他也删掉。
祝顺利
、谁是杨木白?
可是暗格里发现的电子相册告诉松西林,她的第一直觉就这样狗血的对了,这栋房子是那个叫杨木白的男人送给她的,那照这种情况来说,他难道是借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渠道发了横财?
照他那种高智商的人,在黑夜里做起事来,可就不是一般的祸国殃民,全城追击了!
想想他说‘即便我可以承诺一生给你了,你到时还会接受那个我吗?’
松西林心里就毛毛的,一股无名的凉风窜进心底。
不过,这也许就只是松西林的幻想而已吧,松西林甚至想也许他就是哪个豪门大佬的私生子也说不准。
正所谓一入豪门深四海,即便再相爱,即便深爱的人再宠我,该守得规矩,该注意的事还是一项都不能落的。
无数个血的先例血淋淋地向我们昭示着,灰姑娘们,慎重考虑要不要飞上枝头啊。
他肯定是了解我不喜欢规矩繁多的生活,怕我不会为了嫁他而放弃自由也说不准!
思于此,不禁暗笑自己,太应该去写小说的了,还是母亲看得透彻,忘记的就忘记吧,时时惦记着反而闹心。
一栋房子就是一个安身之所,哪有那么多歪理。
虽是对这房子喜欢得不得了,以松西林对自己的了解,加上心理学的推测,当时收到这礼物时的小西林肯定是信誓旦旦的要找出这送礼的人,然后还发誓一定要亲手还给他,然后再谢谢他的好意;
而几年后后,当松西林第一次踏进这座房子时,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感觉仿佛这几年已经过完了一生,早已没了当初的小女孩心境。
他能把这份礼送的那么让松西林喜欢,甚至恋恋不舍,就足以说明这份礼物就是专门为她做的,而且还做得那么用心。
房产证上明明白白是松西林的名字,还回去反而显得矫情,况且还回去又怎么样,等着他说‘我先替你保管,等你接受,那天它还是你的’?
不仅仅是有一点矫情,而是太矫情了,而且还有那么点恶心——连松西林自己都觉得恶心。
松西林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发呆,靠着一棵老银杏,刚入九月的太阳,懒懒的,像只棕色的花狸猫,庸懒的打在身上,松西林开始想象着自己以后的生活:
开一座茶苑,就在这里,做一个老板娘,吆喝着自己的员工招呼客人,补给货源,做老板肯定感觉不错。
偶尔耀武扬威一下,就算只有哥哥的那些生意伙伴,外加些他的狐朋狗友,隔三差五的再引荐几个精英过来,也能养饱她了。
说不准还能邂逅下辈子的依靠,挺惬意的,也挺靠谱的。。。。。。
想着想着松西林就禁不住躺在了暖暖的草坪上,自顾的笑起来。
松西林完全不符合灰姑娘的界定,所以她没有灰姑娘的让人有些恶心的故作矫情。
当然那些除了真正脑袋与常人有点不同的玛丽苏灰姑娘的小白式矫情,鉴于她们完全由于从小脑子供血不足而造成的天然矫情就不做任何评价了。
松西林也完全是个矫情的人,一个与她脑袋患有的轻微幻想症有直接关联的公主式矫情。
所以,即便是她现在脑袋里的东西全部斑斑点点,断断续续,甚至自我感觉人生走到了最透彻的顿悟级别,仍然摆脱不了的矫情。
这就像绿茶妹妹们自认为岁月静好的喊着“土豪偶吧赶快来泡我吧”一样。;
矫情的人永远戒不了矫情,不是因为她们不想戒,而是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矫情;
你能让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意识到自己脑子有问题吗?
不能!八成他认为你才脑子有问题。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他们的世界里你们的世界才是有问题的,就像你们认为他们的世界有问题一样!
世界上有名的天才都曾是世人的另类,直到被世人称为天才后才逐渐被接受,但是成为天才的世人另类又有几个?
事实证明让不同世界的人同化,那简直比让另类成为天才还难!
当然这些另类言论仅仅是作者的意思罢了,松西林早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渐渐地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西西”
“嗯?”一个声音暖暖的传入松西林耳边,松西林迷迷糊糊的应着,声音很熟悉。
她以为是哥哥来了,傻傻的对着声音飘来的方向笑,缓缓吊起半边眼皮,睨着他,突然间笑容凝聚了,仔细辨认了一下,不是哥哥!
松西林一骨碌爬起来,差点摔倒,幸好靠到了树上。
“先生?您?找哪位?”镇定神情,很显然,松西林对于这位不速之客不是很喜欢;
而那位先生似乎比松西林更惊异,一下子愣那了,很惊奇吗?
他突然间的抓住松西林的双肩,这次换西林愣住了,她才一米六出头的个头,身体刚复原。
他有些高,虽然没有仔细观测,但据目测绝对有一米九的样子,压得西林很不舒服。
她厌恶的想要甩开这个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