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事实证明松西林确实和那个叫周礼的男人结过婚,婚礼堪称盛典,从筹备到举行虽然仅仅一周时间,可是个大报纸杂志,全程跟踪报道!
一周的准备时间却做出了几十年来最华丽浪漫的婚礼,路医生悄悄地去拜访了几位参加过那次婚礼的媒体人,艺人,还费劲周折专门去看了网上被疯传过的一小段视频,所有能找到的资料都被删除了,最后路医生只找到了几份刊登过婚礼前夕的一些八卦消息的报纸拿给西林看,不过即便没有一手资料可以让西林再次感受到那场婚礼的轰动,她仍然可以想象得到婚礼的奢华场面。
她在想,虽然现在仍是喜欢精致生活,可是曾经的松西林,到底是得有多奢靡呢?
结婚没多久豪门松氏太太就被曝出了怀孕,然后就是报纸杂志端头就是一阵你躲我藏的游击战,松西林的背影照,侧脸模糊照登上报端。
现在松西林时常就会幻想,这几张模模糊糊的照片也许就是前夫为了给她无聊的生活增加些噱头的,不免笑自己,如果感情真有那么好,还会出现现在的状况?
结婚没几天就马不停蹄的怀孕了,孩子还没见着,就秘密离婚了,注意,还是秘密离婚!她这个当事人还是去民政局查询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手机已经用了三年多,觉得跟不上潮流,于是向老妈请示,想换一个。 老妈说:“要换就换一个一步到位的!” 我一听很惊喜,谁知我妈后面又补了一句:直接给你换一个老人机!
祝顺利
、白日梦
不得不承认,虽然松西林自出生起的生活也许与普通市民是有些区别的,可是在华丽的外表都掩盖不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一个普通的已经离过一次婚的女人的事实!
她也会幻想王子与公主的华丽生活,幻想有一个男人,有一天会骑着白马来到她身边;
他不仅是个王子,他还是一个爱她宠她的普通男人,会在她逛街逛到说累的时候,轻轻的说,宝贝,来,我背你;
会在她打扫完房间说看到一天的时间才过了两个小时时,一把搂住她坐到沙发上,摩挲着她的耳鬓说,老婆,我们周末去爬山;
会在孩子闹着要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她给它讲故事时,进来厨房,抱起小宝贝,然后举过头顶说,爸爸给你讲鲁滨逊的故事,或者偶尔说,今天御用大厨我来露一手,助理老婆放假吧。。。。。。
这些都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之间的小感动,可是,松西林是一个女人,每一个女人都会有她的一个公主梦,也许大同小异,甚至千人一梦,可是千百年来她们仍旧那么庸俗着,不肯放弃对那个梦的幻想亦或者奢望。
看到街上骑着机车呼啸而过的是一个帅哥,也许它仅仅是被她们假想成帅哥的普通男人或者女人,她们却能抱着这个幻想想好久。
想象他兜了一圈回到自己面前停下机车,微笑着身处左手邀请我们坐上他的机车,幻想着他载着自己去很远的郊区看夕阳,晒星星,对着月亮说情话,甚至连两个人接吻的感觉的模拟的那么逼真,女人们会在幻想中露出妩媚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是坐在机车帅哥后面搂着他的腰兜风一样。
也许是见多了宝马王子的现场版,松西林的幻想情人是一个留着刘海调皮的遮住眼睛,打到眼睫毛的头发的男人,穿着并不考究的夹克,可以骑着机车载着她兜风到很远的地方;
然后她们会遇见一个生长着很多高大的树的湖,她们背靠背坐下来,直到夕阳的余晖完全不见;
天黑下来,他会支起帐篷,点起篝火,她们在星星的见证下,说情话,热情而浓烈的拥吻。可是她似乎还没来得及将幻想完整,就成了一个离异的女人!
小精说她的梦想就是某一天,一位穿着利郎的高档商务西装,高级条纹棉的衬衣上打着斜纹领带的男人,用手掌在车门前护着她进入他的宝马车的男人;
早晨被咖啡的香气唤醒,身上罩着他手感很棒的衬衣,光脚踩在tmilan长毛地毯上,然后调皮的从背后搂住他坚实的腰;
晚上,会直接载她去贵宾店一件件挑选礼服,配好最合适的鞋子,然后一路踩着红毯来到宴会的中央,他们就是宴会的主角,灯光摄影都是为他们而准备的。。。。。。
每当她一脸桃花的描述她的梦想时,Alger都会一脸认真的问她,最近韩剧里又出了哪一位灰姑娘?她只会白他一眼,然后说你懂什么,一个胡子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Alger虽然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沉默的男孩子,可是说起话来,损得很,小精形容的很恰当,不开口是王子,开了口就是孙子!如此看来,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小精也是个知道理想与幻想之间的距离的女孩子,要求也仅仅不过是一个穿着利郎开宝马的男人!
女人,可以很高雅,身为女人却是也永远摆脱不了的幻想,无关乎年龄,美丑,更无关乎身份,地位。
她们自己认为是很浪漫很纯情的梦,男人们总会说她们是庸俗,连看透了的女人都说这是女人最令自己痛苦的一件事:安定时,渴望刺激;飘摇不定时,幻想水晶鞋。
也许女人就是天生的矛盾体,来考验男人的理性极限:生活如果毫无波澜,遭遇些惊涛未尝不是件幸事;人生太多苦难,来场华丽的蜕变有何不好?即便是在白日梦里,我们因为幸福而出现的红晕却往往是平日里很难见到的魅惑,也许正应了男人那句话,得不到的是最美的。
次日,一早松西林就去了路医生那里,在诊所门口又遇见了那辆黑色世爵,但是也仅仅是余光处瞥了一眼,似乎从出生那刻起,松妈妈还有家里的阿姨就教育她走路时哪里也不要看,就算金城武站在你面前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自己的路,他若当到了你的路,就撇他一眼,如果他不给你让路,就直接再撇他一眼,绕过去!
随便说一句,金城武是松西林小姐最喜欢的华人面孔。
松西林也是一个被当作公主养起来的女孩子,从来不知道妥协是什么味道,家里人没教她,在她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也没有遇到过。
松西林简单跟路医生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也说了陈佳会的请帖邀请是写的周礼及太太松西林一事。
听到这个消息路医生似乎有些惊讶,不仅仅是他惊异,看到路医生的反应,松西林本来有点惊讶的心更加开始疑惑,小会居然知道她那么多的事情,难道她和前夫闹到离婚那么大事情都不知道?
她很怀疑,如果小会真的不知道松西林与周礼已经离婚了,那她住院的事情应该也知道,最其次,松西林已经两年没有与周先生有过来往的情况,她应该是知道的呀?难道仅仅是喜帖形式上的表达?谁又知道呢,懒得再去追究。
路医生说,贾乾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了,他们是斯坦尼同一年的毕业生,而且就住隔壁。贾乾学的是高级经理人,上学时非常努力,是以全市状元的身份特录进入斯坦尼的,可是在斯坦尼成绩却很一般,加上家境也并不出众,但是却做过一件记载在校野史上的事:
读毕业班那年,二月十四号情人节那天晚上,贾乾租了大黑板,在广场上铺了两米见方的地毯,摆了一地的巧克力做成的玫瑰花,向周氏的四小姐表白,四小姐也是你们这时候的三小姐式的人物,被约到广场上,很礼貌的赴约了,走到广场上后大黑板上放着贾乾平时跟拍的一些周小姐的,照片做成了视频,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直接从巧克力花海中踏了过去!
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毕业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他们班每一年的年度聚会他也没有来过。。。。。。
还有一个重要信息是,贾乾那时并不是叫贾乾的,而是丁瑞奇!
大黑板是图书馆前面的打LED屏幕,是整个校园最大的屏幕,现在也一直在维持着他的第一,每年都有更新;广场是图书馆前面的先锋广场,大黑板也正处在先锋广场上,平时播放些财经新闻之类的,也偶尔播放些最新大片,如若要用作私用,租金是按秒记的。
据说丁瑞奇花了整整一个学期打工积存下来的积蓄,租了五分钟,这在校野史上也算是浓烈的一笔,一位一个月生活费不超过两千块的男生,租下大黑板表白,主要的是还没开始说一句表白的话女主角就扬长而去!
一路上松西林都在担心,小会知道这件事吗?
她是不是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可是以她的聪明,如果她的这个丈夫贾乾真是路医生口中的丁瑞奇,那他能看不出来吗?
还是一个愿骗一个愿信?还是□□裸的周瑜与黄盖的勾当?
路医生说他向几个丁瑞奇大学时期宿舍的同学求证过,最近都没有接到有谁要结婚的消息。
可是路医生说那天他陪西林去参加婚礼,看看他的反应。
松西林想也好,至少有个人照应一下。
陈佳会与贾乾婚礼那天,松西林特意选了一件丝绸织就的绯色短礼服,配了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外面罩了件棕色的皮草短坎肩,喜庆又不失高贵,最重要的是绝对不会抢了陈佳会的风头。
一大早松西林就让小吴直接开车到店里,送她和Alger去的。
想不到送什么,直接包了个红包,到了之后,让小吴直接把车停在酒店停车场一个靠边的位置,等着路医生来一块进场,车才刚停下,就看到了路医生的银灰色锐志。
简单介绍了身旁的两位男士认识了一下,一行三人就进去了,进去才发现,里面闪光灯开始放烟花似的闪起来,晃得松西林眼睛都睁不开,感觉有什么不正常。
这会儿一个服务生过来,说新娘要见松小姐,松西林就跟着过去了,路医生不放心他一个人,也一并跟了过来。
走到后面新娘化妆间,路医生刚敲了门,走廊里一阵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传过来,贾乾正好开门,西林也跟着瞥了一眼,正走过来的正是那天在零度抱她回后院卧室的柏先生,柏杨先生,松西林没多想,也许是来参加婚礼的。
可是正当路医生他们要踏进去时,柏杨加快两步走到松西林面前,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就往外走,松西林挣脱着,路医生也向前挡住这个不速之客!
那位柏先生低声对着她说:“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尝试着做一个有趣的人,后来跑偏了,成了一个逗逼,后来发现这个世界有趣的人很少,逗比还蛮多,于是瞬间感觉自己是个圈里人。。。
祝愉快
、紧张她的男人
松西林一听,抬起头正遇上柏杨看着她的目光,只感觉那目光熟悉又安全,一时间也顾不上多想,路医生见状也随即跟着走员工通道下了楼。
到了停车场还是被一众记者睹到了,比刚才刚进婚礼现场时的情况更糟,柏杨直接拉着松西林就往外走,将路医生甩在了后面。到了酒店门口,直接把松西林塞进一辆车里,把那群记者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后视镜里路医生的银色锐志正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司机是位方脸的中年男人,后视镜里酒店的牌子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松西林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仅有一面之缘的柏先生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也许是跑得太急,忘记了。
松西林偷偷地瞟一眼被他握着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做!
甩开?
不行!
一直这样被攥着?
更是不行!
柏杨也发现了她的窘迫,轻轻的松开了松西林的手,有些尴尬的对着挪到另一边的松西林微笑着。
松西林抽出手来盯着那只已经被握红的右手,却不知道该放哪里。
甩开了闪光灯,他吩咐司机先回去,自己下车换到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