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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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你记得别对人家太过粗暴,虽然是有目的,可也是救过你的,总归要留点情面。”恋尘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叮嘱道,“恩,知道啦,我的夫君大人。”炎舞吃吃笑着,偷袭恋尘在脖子上印了个草莓,红艳艳的,很是扎眼,“你……顽皮。”恋尘无可奈何的笑骂道,“呵,这可是炎儿专用的记号,往后天天印,省得有人老惦记着别人的夫君。”炎舞酸溜溜的说道,“又混说,谁惦记我了。”恋尘见她那吃醋的模样,戏笑着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厨房厨娘的女儿一见你就流口水,还有看马车的刘婶每次遇见你都跌倒……还有还有……”炎舞扳着手指数落道,“好啦,好啦,府里的人都快被你说光了,厨娘的女儿是个痴儿,见谁都流口水,刘婶眼睛不好,看谁都像贼,腿脚也不好,难保不会跌倒……行啦,你快点走吧。”恋尘笑着给她解释,而后推着她赶紧出门,“那帐房的小绿呢?”出了门的炎舞老远还在喊。
“小绿喜好女色,她是每次看你来,才那么害羞的……”恋尘扶着门框,那声音只够他自己听得见,那柔软恋慕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寒冰,而此刻只希望那人能够平平安安,就算……就算让他回到那不见天日的生活,他也甘愿。就如此这么痴痴的看着,如同她每一次出门一样,站了许久……
“主子,糖店到了。”橙先下了车,扶了一把炎舞,从车上下来,“走吧。”炎舞在前橙在后,主仆二人又一次来到糖店,而此刻糖店里只有一个替班的小儿姐,“小姐姐,能帮我找下你们老板嘛。”炎舞温和的和那个少女说道,“行,还劳烦这位家主在外面等着。”小二姐转身进了里边儿,炎舞则坐在给客人准备试吃的位置上,拿了块桂花糖放进了嘴里,“甜而不腻,真是不错啊,好手艺。”炎舞夸赞道。
“呵呵,木小姐真是懂行啊。”门帘挑起,映虹从里面出来,气色很好,面带笑容,“呵呵,我不是懂行,我是懂吃。”炎舞又拿起一块放回嘴里,“哈哈哈,木小姐喜欢就好,上次拜访不成,还劳小姐亲自来,真是不好意思。”映虹站在一旁,似乎很是拘谨,“若不是你请我,我如何能来啊。”炎舞轻笑。
“啊,我只是让店里人去打听小姐何时回府,不曾想过让小姐屈尊来我的小店啊。”映虹迷惑的看着炎舞,似乎毫不知情,“呵呵,好啦,不管你请我,还是我自来,你可把蓝还给我了吧。”炎舞突然一句,让映虹更加不知所措,急急说道:“什么蓝,我真的不知啊,还请小姐明示。”
炎舞见此也没有太过紧逼,只是站起身体绕着映虹走了一圈道:“哎呀呀,真是厉害啊,怎样才会变得如此呢?”映虹被她看得身上发毛,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好啦,别装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映水公子。”炎舞回到桌位上,低下眼眉冷笑道,一旁的橙却稍稍偏头看着映虹,明显是觉得吃惊。
而那映虹更是浑身一震,脸色煞白的皮笑道:“小姐可是把我看成我那苦命的弟弟了,他已然失踪好久了……呵呵,这次映虹去府上也是去寻弟弟的下落的。”“够了,我可以容忍在天水居和你搭档演戏,可是不能容忍你带走我的人做要挟,我讨厌被威胁。”炎舞怒吼一声,一个掌面把茶几震碎了一地。
“呵,你也不太笨嘛。”映虹突然变了张嘴脸,有些轻视的看着炎舞,“承蒙抬举,既然都说开了,那就把蓝还给我。”炎舞拍拍木屑,也不怎么好表情的看着映虹,“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还是靠你身边的那个男人,真是没用啊。”脚下一阵雾气,炎舞眼前一虚,面前的映虹竟然从个前突后翘的女子变成了胸部平平,身体纤细的映水公子。
“真是厉害啊,呵呵,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了。”炎舞面不改色的提及那夜客栈两人同床之事,“哼,你也就此刻嘴硬,若没有莫家的后代,你算个什么。”映水根本看不起炎舞,也丝毫没有了当初楚楚动人的模样,清高自傲,散发着疏离的气息,是现在映水给炎舞的感觉。
“哎呀呀,亏我那么帮你拿到两卷卷书,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要挤兑我,是不是不太合理啊。”炎舞一点不为他所说的而动气,“你也不过是我布下的一颗棋子而已,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映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呵呵,可是最后卷书在我手上。”炎舞提醒道,“那人在我手上。”映水也不示弱,“败军之将弃不可惜。”炎舞笑着说了句狠话,“嘴硬,你还不是来了?”映水持之以鼻,“但我把你逼出原形了。”炎舞依旧技高一筹。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在利用你的?”映水不在争一时之气,侧头问她,“公子的三次试探,炎舞再是不知,岂不推脱了公子的好意?”炎舞也不再装蒜,面前的人已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呵呵,你是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莫公子提点你的?”映水说炎舞的时候,口气轻蔑,可提到恋尘却很是恭敬,不由得的让炎舞心生疑云。
第一百章
“公子为何非要认定炎舞一定是受恋尘的提点?”炎舞不明白为什么映水会对自己如此轻视,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遭人唾弃的事情啊,“他是莫家后人中唯一留有神力者,智慧高尚自不在话下,你一届凡人能有何能耐?”映水这话让炎舞更是不解,他不但知道恋尘的来处,似乎还对普通人有所反感。
“呵呵,听这话公子是不是对炎舞有所误会?”炎舞继续套话,“有没有误会暂时不说,你就说说如何参与我的计划的。”映水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炎舞无奈的笑了一笑,说道:“既然公子想知道,那炎舞怎会不说?”
炎舞喝了口茶把糖的甜腻化了去,湿润了咽喉后,说道:“第一探,欧阳釉渲第二天为何来客栈寻我,应该也是你给扇的火吧。”映水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呵呵,那间首饰行也是你的,对不对?”炎舞不等他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釉渲在第二来客栈也就是失踪前一日去过那间首饰行,至于为什么你要那么做,是因为还想试试我的能力,因为你知道有人想掳小公子,你也想看着我入局,所以你在后面推了一把。”
“是,不过是我欠缺考虑,着急试探你,结果忘了浊世的人。”映水此刻却有着懊恼,炎舞却没露听浊世二字,这映水到底是何人?“第二探,是你明知道居主请我去天水居,还假借施青失踪,来请我帮忙,趁机接近我,可对?”炎舞把玩着茶杯,假装没有听清他说的浊世,“呵~”映水不置可否的一笑,“啊~再来是第三探,你故意让湘奴认为我对你有意,所以那咒术之事,便被冷洛私自用在了你的身上,而方便你后来行事,从中看看我的品行,是不是好色之徒,我说的这三探,可对?”炎舞说完,看向映水。
“没有想到凡人也有你这般见识。”映水的眼中终于有点欣赏之色,“呵呵,其实你们的目的很简单,想从天水居中拿到两卷卷书,对吗?”炎舞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配合我,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映水不能理解,炎舞摆摆手示意他停一下,听她继续说:“其实你做的很到位,你为了怕我中途不入你的局,就突然来到我府上告知我千万不要再追查施青之事,而更加引起我的好奇,再来告知我你的身世,让我内心愧疚,不得不对你放下心防。”
“你假装听从命令约我去客栈,想要诱惑与我,但中途又把我推开,为的是让我去救你,更显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让居主对你降低了防备,提升你的重要性,那夜居主想让我俩行房,你应该也没有中术吧,不然那种咒术一般不是很强的念力,不可能半路清醒过来的,何况这种邪术之后,一般用作媒介之人都会变成傀儡,无知无觉,你趁机如此回去,别人更加不会相信那么柔弱的映水公子怎么可能有如此心机,于是看管你的人肯定放松很多,而当夜,你就可以顺利的拿走那两卷卷书,不被察觉了。”炎舞转身冷笑道:“这一切,所有的挡箭牌都是我,我说的没错吧。”
“是,包括后来居主中的反噬毒药——回天,也是我下的,不然你能那么容易杀了她?”映水知道她已经清楚全部,于是就把后面炎舞没有说的,继续说下去。
“而我们追查施青的时候,确实得知施青在首饰行失踪了,其实是有条秘道和天水局相通,而施青再此失踪,更让我们觉得和居主有关,因为首饰行表面都是和天水局做生意的。”炎舞把茶杯递给橙,橙会意的倒了杯水,炎舞一口气喝下,神清气爽,“这个你怎么知道的?”映水不信,她这个都能猜到,“打个回马枪,谁也不会意料到逃亡中的我还会注意曾经遭难地点的一个首饰行的,如今老板都换人了吧,呵呵。”炎舞见到原本还高傲不逊的映水,现下却带着苦笑,双肩微垮。
“映水公子很是聪明,利用我来了个计中计。”炎舞虽然说的透彻,可还不忘夸奖一番,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男人有如此一番心机,实属难得,“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映水觉得自己输的彻底,可是也不是没有扳回一城的可能,“不过我抓了你的蓝。”
“呵呵,也不尽然吧。”炎舞自然是沉着冷静,根本不怕他的威胁,“好了,别看了,出来吧,修。”炎舞一喊,里面传来一阵笑声,门帘再次甩开,蓝在前头,而曾和炎舞关在一个牢房的修在她后面,尾随而来,“主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偷听?”蓝满脸钦佩的说道,“这点动静都听不出来,早给人杀了,对吧,修。”炎舞看了眼满身栀子香的修,笑着说道,“呵,主子说的极是。”修淡淡的一笑,充满着中性的美,那种雌雄难辨的感觉,让炎舞如今还是眼晕。
“修,你!”映水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倒戈了,站起了身子,质问修,“公子不必生气,既然本来就应该辅佐主子的,何必试来试去。”不温不火的口气让映水似乎越发的生气,“你别忘了,是我让你成了栀子祭祀,你既然认她为主?”
“修感谢公子救命以及知遇之恩,但是公子明知道她是我们的主子,这是宿命,为何还想反抗呢。”修对着映水劝慰道,“让我给凡人做奴,我不甘心。”映水摇头满脸的愤慨。这次可被炎舞听得真切,立刻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映水愣住,意识到炎舞听到凡人二字后的反应,于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头道:“映水,还能是谁,不信你托人去查。”“不可能,就算映水成了水仙祭祀,也没有如此的能力,映水他是梦府的一介小奴,怎能有你那么大的口气,更别说就算他不肯嫁我,也不会如你这般不恭敬,毕竟我还是映水的未婚妻!”炎舞双眼如炬,烧的映水心虚,哪知炎舞又说:“何况尘看过,水仙卷书根本没有人用过,但是字迹却是奇怪,里面散出的气也与其他不同,你说是何意?”
“你……”映水只觉得脸色发烫,不知如何接下去,最后像是下了决心说道:“身体是映水的,魂魄不是。”炎舞忽然很是激动,莫非又是一个穿越的?同类?“你从哪里来的?中国哪个地方,哪年啊?”映水看着炎舞眼睛里闪的亮光,像看到亲人一般,顿时身上恶寒,“什么啊,我从卷书里来。”“啊,这样啊……”炎舞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