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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梦蕊-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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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床上的少年忍着痛楚,半爬起来颤抖的看着炎舞,而那黑衣的男子更是已经早一步站起把少年挡于身后。

炎舞目中红光更灼,手在空中一探,一朵罂粟凭空而出,芊手一捻,花朵变为粉末散布开来,“啊……疼啊……疼死了!!!!!!”少年抱着腹部从床上滚了下来,黑衣男子赶紧回身把他抱起,炎舞一把拉住那黑衣的男子“快放下他,不然往后你也和他一般。”黑衣男子眼神一颤,却未放手,“快放下啊!!”炎舞有些急了,伸手去拽,黑衣向后一躲,“放下我吧,我……好疼……”少年眼中噙满了泪水,抱着肚子,咬紧嘴唇,黑衣仍是未动,“再不放,我如何救他!!”炎舞飘然后落,冷目看着二人,黑衣忽然满脸的欣喜,立刻把那少年放于床榻之上,自己退到一边。

炎舞呼出一口气,又捻一朵罂粟,把那血碗拿来,把花朵捻成粉末,放于碗中,然后又看看手指,眼睛一闭,用花茎底部朝手指一刺,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入了那装粉的碗,还真疼,炎舞吮吸着手指,又和黑衣要了些水,倒入混合,递给黑衣“喏,这个,给他喝下去。”

黑衣看了看碗,有些犹豫,炎舞骂道:“想他死,就别让他喝!!”黑衣还是未动,就听那少年说道:“给我吧,我喝。”黑衣这才走到少年身边,把碗给了他,那少年闻了闻气味,惊讶得抬头看着炎舞,炎舞只是淡漠的一瞟他,那少年赶紧把那碗东西喝了下去,瞬间腹中好了许多,疼痛的不再厉害了。少年露出笑意,右脸上泛出一个可爱的梨窝,黑衣也明显松了口气。

“说吧,怎么回事。”炎舞也懒得和他们绕弯,直来直去是自己的习惯,“我怀孕了。”那少年不好意思道,“哈???”炎舞差点跌倒,赶紧扶着桌子坐下,“可不知道为什么怀孕的。”那少年脸上臊红,抽了抽鼻子,要哭不哭得样子,挺让人怜惜,“我未……我未和任何人有过……有过苟且之事。”少年胆怯的瞟向炎舞,而后低头道:“我才15还未出阁。”炎舞心叹,还有那么傻的人,这个明显就不是有孕,“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了,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而且还疼得厉害,后来后来……”那少年看着桌上的死鸡道:“后来我就开始嗜血,为了怕伤害别人只好带着侍童出来了,可怪的是,吃了多少付落胎的药,都打不下这个孩子,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少年嘤嘤的哭着,看着凄惨。

废话,你就是吃一辈子的落胎药也是打不下来的,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啊,不过这嗜血倒是有点名堂了……炎舞毫不掩饰的盯着那少年的肚子,少年有些害羞,却不拦着,“你有何仇家吗?”炎舞突然抬头问了那个少年,少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睁大那双因为消瘦而有些突出的眼睛,看着炎舞,“我问你在家是不是有人和你过不去。”炎舞很好心的又重复了一遍,“好像,没有。”少年略微顿了一下,想想摇摇头。

“告诉你个很不好的消息和一个很好的消息。”炎舞不做作的甩了甩红衣的袖口,“你要先听哪个?”

“我……”少年眨着那双突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炎舞,迟疑后道:“好消息。”

炎舞立刻露出一口白牙道:“你没有怀孕。”见那少年面色一亮,喜上眉梢,炎舞转而很坏心的又说:“你中毒又中了咒术。”很好,那少年听后僵硬了,仿佛石化了一般,炎舞心里偷偷的窃笑。

第五十四章

“怎么了?”炎舞看着那少年傻愣愣的模样,“不相信我?”炎舞挥手让那黑衣的男人退到一边,而后坐在床边,把脸靠着那苍白的少年很近,“你……你想做什么?”少年发着颤的往后仰,有些腼腆的抬头看向炎舞,“啊……”少年眼睛又开始有点突了,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嘴,“怎么了?”炎舞好笑的问他,“没……没什么。”少年眼神闪烁的低声呢喃。

“呵呵,没关系,你说嘛。”炎舞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好心情的想逗逗他,“你眼睛……”少年有些内疚刚才自己的举动,颤颤的说着,“哈?”炎舞眯缝着眼睛,逼他说出来,“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少年大胆地说了出来,随后把眼睛闭上,好似害怕炎舞会打他,“哈哈哈,是啊,红色的。”炎舞轻提裙角红纱撩起,在少年面前抚媚的转了一个圈,停住,又优雅的坐下,“我不但眼睛是红的,衣服也是红的。”

“我不是,不是有意的。”少年冒着汗,赶紧解释,呵呵,真单纯,炎舞敛下红目,心知自己是异样的,爹爹不知道,恋尘知道却从不害怕,小心的呵护自己,痴缠着自己,海岚是个粗线条,等发现了,当时的惊早过了,即使好奇,可怕她生气,也就不问了,荧火虽然害怕,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怕伤了自己,因为她们,自己或许早就忘记自己的不同,此刻从眼前这个纯净的孩子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真正的模样,心里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原来幸福可以改变和保护自己一切的脆弱。(貌似这个纯净的孩子已经15了……)

“没关系,你想好了没?谁想害你?”炎舞若无其事的睁开那双引人侧目的红目,直直的看着少年,好像想把他看透,“我没……应该没有啊。”少年还是摇摇头,炎舞吮吸着那只扎了孔的手指,皱眉想了想,回头对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说:“你说,有没有人想害你家少爷?”那黑衣不说话,只是摇摇头,“那有没有讨厌你家少爷的人?”炎舞不死心,又问,还是摇头,“那你们是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黑衣没了表示,半天也不说话,“你……”炎舞刚想再说什么,“那个,姑娘,释语不能言语,他是哑儿。”大肚子少年小心翼翼的拉了下炎舞红色的袖口,“啊?这样啊。”炎舞丢给黑衣男人一个抱歉的眼神,男人瞬间脸就红了,甚至把身子转了过去,呵,还挺害羞。

“好了,那你告诉我。”炎舞稍转了下眼珠,“我娘是县里的商人,而且做的很大,基本整个县的供给大多都是我家从大城里进货来的,你可以去查,我没骗你,我叫舒香茗,舒家是县里的大户。”少年刚才折腾得有些厉害,身子软了下去,炎舞拿了被褥给他盖上,香茗又说:“我有1个姐姐,可惜在前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中风死了,我的哥哥早些年就嫁出去了,我亲爹在我2岁的时候过世的,大前年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奇美的男子,成了我的新爹爹,今年也有了身孕,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那你大着肚子,没有人管?”炎舞有些不信,“我娘去年就出门办货去了,我今年年初开始就有呕吐的现象,然后肚子就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香茗一边搜索回忆,一边对炎舞说,“那也就是5个月前的事情了,可你没发现你的肚子完全像快要临产的样子吗?”炎舞好奇问到,发现不对应该找大夫阿,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我不太清楚,我没见过。”蚊子哼哼的声音也就炎舞耳朵好,能听见,“那你那后爹,不管你吗?”炎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我后爹怀孕了,很久没见过了,而且就算他不怀孕,我也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去。”香茗怯怯的说。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恐怕只有死在院子里了,才能被人关注,“你呕吐之前吃过什么?”炎舞换了个方向,问到,“太久了,不记得了。”香茗打了个哈欠,眼皮有点重了,“你先睡吧,明天晚上我再来,不过,记得别再喝血了,再怎么疼,也不能喝,等我来再说。”炎舞也有些累了,吩咐了下黑衣男子,瞬间化烟而去。

“释语,你说她是仙女还是妖精?”香茗看着洞口,思绪飘远,口中淡淡吐出一句,仿佛知道没有人应,眼睛缓缓闭上,睡过去了。

释语呆呆的坐在桌子边上,看着那个血碗,良久……

“起来啦!!!”炎舞觉得头都要炸了。

“快点起来!!!”吵死了,谁阿,炎舞一骨碌爬起来,愤恨的看着那个不让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

“起来了啊……那个……昨天怎么样了啊?”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迷迷蒙蒙的,耳朵也属于休眠状态,正在嗡嗡作响,大致看清来人,便立刻手拉起被子身子往里一滑,被子蒙头,准备继续会见周公。

“喂!猪!”炎舞觉得有人来回的推她,但仍旧睡意正浓,懒得起身,好一会儿那人觉得没趣,便离开了,等脚步声渐远,裹在被子里的炎舞,嘴角留笑,幸福的拥抱梦中的恋尘去了。

等炎舞睡饱已经日上三竿,撑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炎舞开始给自己收拾,继续怀念有人照顾的岁月,暗地里下决心,不管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还是下下下辈子都不当农民,想到早上似乎那人来找过自己,把头发随便扎成一把,就出去了。

到了花田里,看见那人正百无聊赖的向花田里扔石子,扔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石子落地,花田上浮起一只只蝴蝶,等了一会儿,感觉没了危险,赶忙继续饥渴的扑向那美丽的花朵,哪知接着又一颗石子,这次除了蝴蝶,还打下几片花瓣,随风扬起。

“我说公子哥儿,你没事拿花撒什么气啊,又不是你家种的,弄坏了,我们要赔的,你有钱吗?”炎舞害怕被别人追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跟前,不轻不重的来了一脚,“你干嘛踢我?”海岚总不明白,这女人是不是和自己犯冲,“谁让你捣乱。”炎舞没有形象的摆了个大字躺在土地上,头枕在手臂上,看着天空,几朵长的像面包似的白云悠闲的散着步,天气真好。

“我早上喊你,你又不理我。”海岚摆弄着手上的石子,炎舞躺着侧过脸,阳光刺眼,一旁的男子,身着粗布,却丝毫不减那浑身的贵气,侧着的面容如阳光一般的迷人,哎~虽然骄纵,有些不懂事,可来了这么些日子,干粗活,累活,可从来没喊过苦,这点炎舞还是很欣赏他的,不过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口的,因为这个男人很欠虐,炎舞小心眼儿的想,总还记挂着他曾经给找的麻烦。

“怎么样?”海岚也躺了下来,靠在炎舞身侧,“什么怎么样?”炎舞装傻,手上甩着草叶儿,“那个黑衣人!”海岚有些不高兴,“追丢了。”简单一句给昨日做个总结,她不想让海岚参合进去,不说那个咒术会传染,万一再捅出什么篓子来,可真不好收拾了,还有就是谁有能力用咒术,这个可是非常难解的了,如果找不到施咒的人,想要治好,不是不可能,而是会速度很慢,但是那个少年的精气和营养已经快要消耗光了,所以才喝血维持,若要再拖久一些,估计不是会丧失神智,就是会突然暴毙,到时候真的是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找到那种神草,可是据说已经很久没人见过了,哎呀,烦死了,要不是那肚子里的浊气那么重,真不想管了。

炎舞把头埋入身下青草之中,“你在做什么?”海岚看她用脸来回的拱那堆草,眼露怪异的神色,“想事情。”沉闷的声音从青草里发出,“你别着急,大不了今晚咱们再等一夜,肯定能抓到的。”海岚怕她难过,很义气的要和她同甘共苦,“不用了。”炎舞从地上弹坐起来,抹了把脸,坚定地说,好像打定了什么主意,“啊?”海岚还在想用什么法子继续安慰她,“我说不必了。”炎舞投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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