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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梦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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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炎舞奉命出皇差,有些事情需要和自己商量,就怕遇到上古的东西,所以这会儿自己才得已解脱,炎儿阿,虽然没有几天,但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世了,等得望眼欲穿,等得夜夜难眠阿。“炎儿,你可有想我?”恋尘淡淡的吐气,“想,特别是晚上。”炎舞仰头坏笑,满意的看到恋尘脸上升起那可疑的云彩,探身而上,准确地吻住那魂牵梦萦的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苹果甜,恋尘此时也闭上双眼,瘫软在车厢之内,任炎舞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舔吸了好久那已然肿胀的朱唇,赶紧拉开距离,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这丫头,猴急个什么劲,我又跑不了。”恋尘好笑她涨红的俏脸,心疼的给她拍背顺气,“怎能不急,好几日都未见了。”炎舞深感自己欲求不满,心想如此年幼的身子已然如此,往后还不把恋尘日日绑在床上?

想到这里,更觉燥热,又有些赌气,一手扯下那百合发钗,一手有些粗鲁的拉开恋尘的衣襟,伸出巧舌,就开始攻陷那片雪白,“别……会给……听见的……啊……”恋尘披头散发的被炎舞压在身下,满满的爱意被调弄的把心涨的生疼,他早已是她的了,只要她想要,随时都愿意给她,那不起作用的挣扎,不过是从小灌输的夫德让自己有些羞恼罢了。

“舞主子,前面有人打斗。”许久不见的二丫在前面很不适时机的一嗓子,让炎舞更是挫败,不情不愿的起身,又觉得憋气,转头用力一咬那诱人的锁骨,在他耳边道:“晚上再说。”随后稍挑车帘闪身出去了,本就被坏了好事,炎舞一脸阴沉,连二丫都看出来了,眼瞧前面一蓝一黑打得痛快,却把路生生给堵了。

“你这还不让开,否则我杀了你。”那蓝衣的男子杀气腾腾,一招比一招狠辣,“公子息怒,还请公子赎罪,主人吩咐公子不得离都。”那黑衣女子冷冷清清,仿佛生来就没有表情,一边说一边隔挡,并未使出全力,“不用你多事,我娘那里,我自有分寸,让开!”那蓝衣手腕翻转,攻势更猛。

炎舞臭着脸看清来人,突然回身钻入车内,对着二丫道:“转头,换条路走,快!!”二丫不明所以,却听话的迅速转头快步往城里去,哪知那蓝衣眼尖已然看到了,大声问那黑衣女子“若我在城里赶那马车,你可管?”女子疑惑的摇头道:“公子只要莫出城就好。”话毕,蓝衣立刻抛下那黑衣女子,追了过来“休跑,姓梦的,你欠我的,要你负责!!”炎舞突然觉得一只乌鸦飞过,负责,喊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那么狼狈阿,心更不爽道:“二丫,快行!”话未说完,那蓝衣几个跳穿来到车上,反手拿剑抵着炎舞,明显喘着粗气,剑锋也顺着那粗气上下晃荡,炎舞无奈,看向同时跟进来的二丫,二丫无辜的做了个手势,表示都怪那匹拉车老马,炎舞咬牙腹诽佩王的心眼,坏的底儿透。

看到炎舞被挟,吓的恋尘脸都白了,爬着过来,“你别抵着她,小心着点儿,要不你抓我得了。”“呸,要你何用,保不齐这个女人是不是个负心的,若把你丢给我,自己跑了,我还懒得养活你呢。”蓝衣用空的那手擦了把汗,炎舞也不紧张,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番四次的。”“是你丢下我的,还不认账,利用完我,还想跑?”蓝衣海岚(原来的楠)似在指控她的丢弃,手上更抖了,炎舞气岔,叫骂道:“够了!”指间一起,红光一抹而过,海岚手心酥麻,却心又不甘,用力顶剑,剑虽然落下却偏了方向,锋利刃光划过,几滴鲜血顺着脖子浸入衣领之中。

“炎儿!”恋尘大惊失色的拥过心爱之人,心痛得难以抑制,从怀里掏出手帕,又接过二丫给的伤药,仔细包扎好,而后紧抱着,双眼含泪又含怒的瞪向海岚,“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海岚明显也没想到,紧张的手都不知放哪儿了,“算了,我没事。”炎舞不耐烦道,吩咐二丫出去继续赶车,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不然潜伏着的几位夜者早出手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如果他不是佩王的儿子,如果她不是不想在朝叶惹麻烦,她早想扔他下马车了,“我求你了。”那男子突然跪下了,恋尘和炎舞被这番情景弄得满头问号,“我知道你们要出城去,也知道你们要去几个偏远的地方,我求你们带我,我要找我爹爹,我求你们了。”作势就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抽泣不已。

炎舞他们更惑,这海三公子的亲爹不是好好的在王府上嘛,难道不是当今佩王夫?可明明听说大公子和三公子皆由佩王夫所出,只有二公子由侧王夫所生,难道其中有什么暗门?“别哭了,好好说!”炎舞总想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他八字不对,“我娘的正夫并非我的亲爹!”一句话应正二人心中所想,也确如一颗巨石抛入湖中,溅起千层浪,“这可不能胡说,若是你只为我带你出城游玩,编下此等谎话,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炎舞瞳孔微收,话里含着警告的意味,“这话我怎敢乱来,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蕴谭县?”海岚泪眼朦胧的说,“你不是要行侠仗义嘛。”想起那次,炎舞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一个魔星。

“我是偷听到娘和她的心腹在书房谈的内容,我才去的!”海岚急切的解释道,“我娘说她对不起我爹,若不是她当年负心,我爹也不会含恨游走他方,四处行医……”闹了半天又是个狗血的剧情,她娘在当年为保先皇巩固地位,被当年的丞相也是当时朝后的亲妹所害(朝叶与惜朵不同,只有一个相,就叫丞相,权力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中剧毒,正好被海岚的父亲所救,然后狗血的一来二去,有了一腿儿,哪知这佩王喜新厌旧,回去之后,又纳了几房侧王夫,唯独忘了那远在他方的人儿,等海岚1岁之时,这佩王才想到曾经有过这么个人,等寻去,发现他已生了一子,那人也是刚烈,断不愿再和她有所牵扯,欲要抱孩子离去,佩王怎么说在皇室也算是备受宠爱的主儿,哪有得不到的,何况他还要拐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气急,胡说了几句,又让人把孩子抢走了,指望着他能来求她,谁知等了几个月,只等到一张纸条:就算上碧落下黄泉,也永不相见。至此这人儿就没影了,怎么找也找不见了。

“后来不久前我悄悄听到他们说蕴谭县有死花,还害了些许百姓,我爹是个行医之人,我估摸着他应该会去,虽然没有法子确认,但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哪知遇上那假花神。”海岚越说越小声,还不时看看炎舞有没有发火。“难怪你看到女人,就变了刺猬,跟吃了炸药似的。”炎舞若有所思地嘀咕,“什么?”海岚明显没听清楚,“没,你消息可靠吗?”炎舞还是怀疑,“我八岁那年亲耳听见的,那时候我还小,想要找娘陪我练剑……”“得,得,别说了,我自然有办法知道真相,可你这一走可给我添多大麻烦,你知道吗?”炎舞摆摆手。

“我不说,谁知道啊。”海岚小小得意一下,炎舞翻了白眼,果真天真,随后拉开车帘道:“二丫,看来今儿个难出城了,找个离城门最近的客栈先安顿下来。”顺便查查这有趣的事儿,炎舞后半句没说,而是回身在车内找出笔墨,写了几个字,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银制小盒,上面刻着看不懂咒符,打开盖子,恋尘很自然的倒上些许水,炎舞手拈红光,用纸在水中画了个圈,随后放手,纸在水中上下沉浮,忽的不见了。这是炎舞经过上次假花神一战中,看那白衣女子用的媒介,想出的通讯之法,消息树这种又老又土的法子太不适合自己了。炎舞不理海岚,闭眼靠在恋尘怀里,大概明日就有消息了。

第五十一章

“唔……”纱帐之内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炎儿,你有何打算?”恋尘轻喘着趴在炎舞边上,任炎舞小巧的手掌在他玉般的身子上游弋,“夜者今天来报,说海岚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当初佩王确实带了一个1岁大的孩子回府。”炎舞往恋尘怀里窝了窝,恋尘知道她怕寒,忙伸手拥紧,哪知动作一带,牵动身下两人未分的交合处,引得二人一声抽气,“夫君还想要不成?”炎舞用舌舔了下恋尘的唇,恋尘羞颜,把头埋入发丝之中。

炎舞窃笑不已,而后闭上眼睛靠着恋尘道:“我准备出去好好走走,看看,重新振作一派,那便是我木家,往后我再不姓梦,对外我叫木言幽,在家我是木炎舞,炎舞是爹起的,换不得,如今我对朝叶有了用途,惜朵也不敢明着对我怎样,好歹我也是本国一朝廷命官,以后行事要容易得多,我想先去碧波城找纳兰夫妻,有件事情必须问清楚。”“我以后只管叫你炎(言)儿就可。”恋尘侧过脸来,痴望着炎舞,“夫君聪明。”炎舞怜惜的抚过他的脸颊……

“舞主子,起身吧。”二丫一大早便来到炎舞门前,好一会儿才听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往后就叫主子吧,这字不能露人前。”“是,主子请起身。”二丫一向忠厚,对于为什么当初的冰美人换成天仙儿了,从不开口问,这是主人家的事,自己没有权利过问,只觉得透着那么点可惜。

“别懒了,还赶着去碧波城呢。”恋尘先套了件半透的里衣,起身给炎舞穿衣,炎舞向来懒散,只要有人服侍绝对不自己动手,“叫二丫换个车吧,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到呢。”恋尘手脚利索的给她换着衣衫,“早吩咐了,本来想的是皇家赐的马车肯定高贵,哪知是那种德性,又要我自掏腰包。”炎舞嘟嘴抱怨,接着吻了吻那双含情的眸子,自己穿上鞋袜,让恋尘得了空给自己收拾,两人收拾整齐,让二丫唤小二端热水进来,等到吃完早饭都快晌午了,也就炎舞不慌不忙地。

换了辆马车总算让炎舞舒服了,最喜欢就是窝在恋尘怀里,“尘,从未见你带过香囊和熏过香,你怎么那么香啊。”这个问题炎舞老早就想问了,“我生来就带百合之气,我爹说这样的男子,未来妻主会好好对待的。”恋尘低着头有些害羞,不会又是哪个百合大仙座下的吧,炎舞实在怀疑,“炎儿,不喜欢?”恋尘怕她真的不喜,有些慌张,“喜欢,我最喜欢了,身子和香气还有心!”炎舞暧昧的在他耳边说道,逗弄的恋尘又不知该说什么。

“喂,你们两个也太不知耻了吧,我还在这儿呢。”海岚用手遮着眼,脸涨得通红,大声叫道破坏了气氛,“你少啰嗦,你管我们夫妻做什么,再废话把你扔出去,你自己个儿找去。”炎舞懒得理他,若不是好奇他那个爹,若不是为了摆了佩王一道,自己才不带他呢,神气个什么劲儿。

海岚有些委屈,自己好好一个王族公子每次遇到这个丫头就要被欺负,她也从来不像其他女人一般讨好自己,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总说自己太天真,自己也知道这世上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就是那么个想爹的念头,让自己鼓足勇气的往外跑,只要,只要见一面就好,见了面就告诉他,自己过得很好,往后,往后找个可以容纳爹爹的妻主,就再也不和爹爹分开了。

“哎!哎!下车了,想什么呢!”炎舞没好脾气的踹了他一脚,“痛!”海岚的柳眉皱起,揉了揉被踹的小腿,可怜兮兮的跟着他们下了车,看着炎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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