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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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
“炎……儿……”炎舞迷迷糊糊的听到恋尘唤她,一下缓过神来,发现恋尘的衣襟已经被她扯开了不少,雪白的前胸被自己吸的一个一个的紫印,轰得一下,炎舞脸红了个透熟,别开脸,尴尬的咳嗽两下,手抖抖得把恋尘的衣服给整理好,转过脸来,想说什么,却又见恋尘的脖子上也满是痕迹,心中暗骂自己猴急,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被恋尘一把拉入怀里,“你……若是……若是真的要,我晚上就不回房了。”恋尘在炎舞耳边吐着热气,还有些喘,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样,炎舞知道他已是羞得厉害,却装做大方,咯咯的笑出声来,一扫刚才自己的尴尬,随后又抱紧恋尘,吸着香气说道:“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年轻。”“你到是年轻,我都19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当爹爹了。”恋尘口气有些不满,“那也不着急,顺其自然吧,何况我觉得自己13,成亲太早了。”炎舞觉得自己成亲太早,起码15岁成亲差不多,但她觉得婚前的生理问题不用有所拘束,如同前世的同居一般,估计这个理论这个世上的人很难接受。
“不用刻意去想,到时候有了孩子就生出来,反正又不是养不起。”炎舞觉得就算自己不会养,爹爹肯定会。说到孩子,恋尘又是苦恼,把炎舞抱的更紧,炎舞一下明白过来,安慰道:“她们都没我厉害,你肯定会有的。”恋尘轻叹:“若是一直没有怎么办,那一年多没个信儿的。”炎舞想想说:“没有,就努力呗,努力到有为止,实在老到不能有了,就领养一个来。”前世那么多领养的呢,自己又不在乎会不会有后,“若实在没有,你再娶吧。”恋尘心痛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炎舞拉开两人的距离,很严肃的说到:“我和她人不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我残忍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好,就算你给我找了一个会生养的,我也给他扔出去,我是人,不是种马!”恋尘见她越说越怒,虽觉好笑,但心中却是放下了,抱着炎舞亲吻了几下,摸着她的发说到:“我知了,你莫要生气,我也是为将来想,你说不要,就不要,都依你。”炎舞刚想调笑他几句,感觉不对,沉下脸来喊道:“橙?”恋尘听了,知道有事,便准备起身回房了,炎舞却不许,倔倔的坐在他腿上,双臂搂的更紧,恋尘无奈,只得随她。
“主子,佩王约主子明晚在即行茶馆见面。”橙似乎也觉得来得不是时候,站得远远的,“如此甚好啊,你去叫木耳给楠把饭喂了,记得在里面加点迷药,让他好好睡到明天,别让他闹出什么事来。”炎舞把头靠在恋尘颈窝里蹭着,嘴角露出淡笑,“是。”人影迅速不见。
“你那天和他说什么了,他那么老实。”炎舞一直想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我和他说,若是他老实,以后有什么仗义的事儿,都告诉他,而且许他跟我们走。”恋尘横抱起炎舞往她房里去,夜要深了,怕炎舞冷着,“你怎么知道他定会听你的?”炎舞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因为我想他应该叫海岚,而非楠吧。”恋尘笑得一脸的无害,“你怎么知道的?”炎舞来了精神,撑起上身,把头靠着恋尘更近,“别摔着了,他有块玉佩,反面写着岚,而那玉佩刻得却是小号的海镜花,如此做想,也不难猜。”恋尘想了想又笑:“哪知还是把他卖了。”“什么卖了,若不带他回去,我们还不定怎么给坑害呢,何况又是一笔双方无害的好买卖。”炎舞眼中闪着算计,满意地吻上恋尘,二人又在走廊一阵折腾,才恋恋不舍的各自回了房。
第四十六章
月亮刚升上来,街上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一身飘逸白衣的炎舞一人走进即行茶馆,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壶上好的上莲茶,听着说书的女子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江湖第一门派竹血门。
“话说,竹血门为江湖第一邪派,门中多为男子,不习针线夫德,偏去习武,实在是败坏名声之举,据说这门主是位被妻主抛弃的极丑之人……”听到这儿,炎舞已是听不下去了,竹血门确为邪派,不过不是多为男子,而是些无能力者,多为保身或者怕被这世间压迫的男子,至于门主是丑人,还被抛弃,更为无稽之谈,想到那一月未见的两个活宝,炎舞心情大好。
“姑娘,我家主母,请姑娘一聚。”一个挺拔精瘦的女子拿着块海蓝的玉佩站在炎舞面前,炎舞眼中闪过讥讽,点头笑了笑:“有劳了。”而后跟着这人上了楼上的内室,进门就看到一个身着深蓝衣袍,上绣大朵芙蓉的中年女子已经坐在那里了。
“佩王安好。”炎舞稍稍一礼,不等回答,便自顾自的坐下了,引得带路的女子愤愤不平,刚想要教训炎舞,被自家的主母用眼神拦住,佩王打量眼前这个只有10多岁的孩子,眼中闪过惊讶,欣赏和不解,炎舞全都看在眼里,却不理她,自己喝着茶看着外面的风景。那女子见状呵呵一乐道:“敢情姑娘约本王来是为了看这风景?”炎舞也客气的转过头来:“在下没见过世面,若是唐突了,还望佩王见谅。”“说吧,你找本王来有何事?”佩王敛下笑意,露出一脸严肃。
“在下最近得了个物件儿,不知佩王可识得?”说罢,把怀中一块淡蓝的玉佩扔在佩王面前,佩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声音有些颤的说道:“我家岚儿在你这儿?”“呵呵,佩王不必激动,小公子确在寒舍做客,不过在下要说一点,可不是我们绑了他,而是他死赖着我们。”炎舞也不在客气,口气冰冷的把话说开了。“你想怎么样?”佩王抬头看着这似是单纯的女子,心里反复猜测着她的条件。“三月卷书。”炎舞轻吐四字,却字字令佩王心颤,但毕竟是朝中老手,面上无恙,装的一脸糊涂:“这是什么字画吗?本王从未听过,若是需要本王出力的,尽管说。”炎舞知道她装蒜,也不和她绕圈,直接说道:“那卷书就在你手上,还在你放杂货的屋子里,如果我没猜错,蕴潭县的那卷根本就是假的,引人出来用的。”炎舞站起身来,把脸凑到那有些变色的另一张脸前,一脸奸诈的说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你想怎么样?”听到自己家放宝物的地方都被说出来了,佩王老脸已是有点挂不住了,“据说大内种植的上神海镜出了异样,若是我能医治,还把公子还你,你觉得这个买卖如何?”炎舞一点也不着急,看着瞪大眼睛满脸不可信的佩王,胸有成竹。“不可能!三种上古奇花,怎可能被浊气所侵,小小年纪,休要想诓骗与我。”“信不信由不得你,应该明日就能传出消息了。”炎舞毫不掩饰轻蔑,“这是一个好买卖,我在说一句,那卷书确有很多人抢,但能懂得的只有我,你们拿着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我,我们以后还有得合作。”
“你真的是梦家四女?”佩王看着眼前冒着邪气的女子,和那书信中言辞恳切说有事相求,并有军情禀报的逃难女子完全不符,“如假包换。”炎舞讪笑。“你所说的军情又是何事?”佩王有种被骗的感觉,“若这朝叶的守护国花都死了,那这土地必将寸草不生,到时候再被人攻占,民不聊生,难道不是军情大事吗?”炎舞玉手一提茶壶,优雅的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完全不在乎那已经冒火的人,“好,如果真如你所言,我们这买卖有得商量,如果不是……”佩王危险狠冽的瞪着炎舞,炎舞回了一个高深的笑容:“但凭处置。”“好,三日后,还在此地见面。”说完甩手欲走,又停下,硬声说道:“我儿劳烦多照顾了。”跟着,带着那随从出门了,炎舞在她身后喊道:“放心,不会少一根汗毛的。”
繁星满天,炎舞已回到木府,一进门就见一身鹅黄纱衣在门口飞舞,赶紧快走两步,抓住那人的手,果然已是冰凉,“这儿不比惜朵国,虽是春天快过了,但入夜也是冷的,你在这儿站了许久了吧。”恋尘紧抓她的手,双目满是担忧,“尘,你莫要担心,你未来妻主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炎舞没个正形的把恋尘的手拉到嘴边就是一吻,“去,没正经的,你今天和佩王说什么了?”恋尘也不抽手,任她吻着,炎舞知道他担心,就把今日之事说了一个大概,就见恋尘更加忧心“那上神的海镜好好的怎么会病,你这不是乱说嘛,可怎么收场好啊。”炎舞抱住急得眼红的恋尘,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我让它病,它就要病,就算没病,也看上去有病。”恋尘一阵燥热,小腹那里似有股暖流穿过,隐隐的觉得下体不适,赶忙站直了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怯,“那……那就好。”炎舞坏笑,也不放过他,勾起他的脖子,又一通拥吻,看着已是迷乱的恋尘,炎舞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床第间之事,炎儿不懂,到时候要尘教我。”说罢跟没事儿人一样拉着恋尘走进内院,恋尘却脑袋如浆糊一般,一时没了反映。
炎舞并未对恋尘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而是把他送回了房间,自己独自去了楠的房间,一推门,就见他扔了一个枕头过来,炎舞一偏头,躲过了,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来做什么,你们把我绑来,又是点穴的,你们欺负我……”楠说着泪如雨下,如此阳光般的男孩,哭得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甚是令人心疼,不过对于看过恋尘哭泣的炎舞早对这些男人免疫了,换句话说,因为恋尘绝美,把炎舞的胃口养刁了。
“别哭了,再过三日,你就可回去了。”炎舞冷清的说,“回哪里?”楠停止哭泣,一脸迷茫,“再装就没意思了,海三公子。”炎舞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心没有一点撼动,“你~你怎么知道的。”楠显然被她吓住了,忘了哭泣,满脸的惶恐,“哎~你如果没有那块玉佩,我可能查起来还比较麻烦,不过既然有玉佩,那么自然好认。”炎舞不慌不忙的给他解答,“你们想拿我换什么,我娘不会放过你们的。”楠已换上平日的骄横和高傲,仿佛立刻就能把炎舞给杀死,“佩王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三日后,你就能回家了,至于你私自逃家会有什么后果,和我无关。”炎舞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亏我还把你们当朋友,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对了,那玉佩是那贱人给你的,对不对!!”楠想到恋尘竟然哄骗他,心中愤怒,口无遮拦,“住口,当初我们让你滚蛋,你偏不,还坏我的事,若不是恋尘求我,当初你就死在路上了,还有如今的好光景。”炎舞一拍桌子,猛然站起,顿时让楠短了气焰。
“再说,恋尘答应你跟着我们,有些行侠仗义的事儿告诉你,可没说不去叶都,何况那日在伎院里,那女子也看到你的容貌了,你以为离开我们,你还能有好下场吗?”炎舞气他不懂事,越骂越大声,“我……我不要你们假慈悲。”明显小声了许多的楠,心里也有些后怕。
“不要我们管,说的轻巧,若不是我要你有用,早扔了你给那帮贼人,管你死活,若不是恋尘保你,说不定我能拿你换更好的买卖。”炎舞对不喜欢的人,说话一向不留情面,楠听罢,脸已经没有常人的颜色,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炎舞瞟了他一眼,软了点口气:“你也离家多日,你母亲焦急万分,也该回去学学敬孝了。”而后不再管他,自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