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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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干吗?”
“正在砍教旗呢。”
“哦…那左护法呢?”
“去了,站在教旗前誓要与旗共存亡呢。主人要是去晚…”
“呵…去把我的支渠剑给左护法,让她帮着砍。”
“…属…属下”这小侍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
弈裳说完一抖手,不知道从哪拔出一把锃明刷亮的宝剑,屋中顿时打了一道闪,看了看又把宝刃还鞘,递到侍女面前。
“…属下实在不敢…”小侍女跪下了。
“让你去就去!”
“是…”小侍女双手接过宝剑忐忑的走了出去。
弈裳回头一看家琪:“走。”
“去哪?是瞧病还是去…”
“瞧病!”
“教旗,你不怕…”
“不就是个破旗么,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砍了正好做个新的。”
“………”
哎,这个小主人又不知道是谁呢?好火暴呀。家琪默念着随着弈裳走出大厅,在水光琉璃的路上走了很久,出了清水崖,又行了一段山路……翁家琪发现木弈裳走山路的时候居然有点迟缓,仔细看脸色竟越发的苍白了,隐约的还见她的眉压了一压……
“你脸色不好,我给你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
家琪也不好说什么继续跟着走,走了好远直到进了深山看不到一户人家。家琪知道麻风病人是要远离人群的,这病不仅危险更是糟人唾弃的,家琪记得历史上记载的,很多朝代大多把这种病人当成罪犯处死。木弈裳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人留在身边的呢?想着想着,来到了一个小院附近,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药味。
推门进去,一个老者迎了出来。
“可曾好些?”
“多亏主人,已经好多了。这位是?”老人眼光向家琪投来。
“这是我新找的郎中。”
“哦…”老者向家琪投来一道狠毒的目光,恩,大概这位是同行了,家琪早就习惯这么被人看了,谁怕谁呢。
“走。”饶到屋后,发现小院内有一个小池,药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看池中还泡着一个辟头散发的人,家琪看了不禁的皱了皱眉。
“请问,这人是?”
“她就是我的师傅…”
家琪回头,发现弈裳的眼中竟是那么的忧伤…
、第30章 药?
翁家琪在远山的小院里看到了弈裳的师傅,不由得眉头紧锁,虽然以前在医科大学里跟随教授看过几例麻风病例,可这疬病的恐怖还是让她心头一沉,弈裳的师傅泡在药池里却一动不动,头发披散几乎看不到脸,但隐约能看出那是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家琪拿出带来的工具,管那老者要了开水消毒了几块白布和几件白布外罩,分给弈裳和那老者。
“这是干什么?”弈裳惊奇的看着家琪。
“简直胡闹!”老这干脆把白布扔了,转身出去。
“听我的带上,而且以后你来都要这么做。”
边说边把兑好的消毒液喷在了弈裳的身上。
“什么怪东西?”
“是能保护你的神水!”
“你?保护我?”
“哈哈哈哈~~”
家琪懒的理她,上前开始检查,发现弈裳的师傅似乎没有意识,好似个植物人,家琪暗惊,难道她还有别的病?还是已经来晚了?一阵忙碌以后,家琪把弈裳叫了出去,那个古怪的老者也凑了过来。她不能对他们说一些“古怪“的医学术语,只好说了些白话文,即使这样弈裳也听的迷糊起来。
“你师傅的病是属于二类麻风病,是最轻的一种…”
“这种病呢会伤害到骨骼肌肉神经,她的左手已经萎缩…”
|“要注意隔离,特别是不要跟病人的皮肤和体液接触…”
翁家琪说完一句,就一边比画解释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弈裳竟然一楞一楞的,默的弈裳眯起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认真的家琪。
“能懂么?”
“懂…懂了一些。”
“把她以前用过的所有方子都给我。”
“你会看吗?”老者一脸不屑。
“给她看。”还是弈裳的话管用。一会功夫方子到了家琪手里,家琪认真的看了好几遍。
“恩…我给你开个方子。以前我的导师…我的师傅试过,效果很好。”
“你是说她能好?”
“还不好说。”
“但这几位药这都没有,这是藏药,是草原上才有的。”家琪想说西藏,又不知道现在的西藏该叫什么。
“恩…藏党参?”
“这药能治这病?”老者答了话,对家琪顿时刮目相看。
“恩,这个有用,不过还要配上其他18位药,这是单子。”
老这顿时眯缝起眼,再次打量家琪。
“我知道这个药哪有!”
“哪?”
“亲王爷府!”
“怎么是那鬼地方,别处没有吗?”家琪的脑中顿时想起了那个毒辣的郡主和那个恐怖的监牢。
“本来那参是进贡之物,只因亲王爷一直有风寒,皇帝才拨给他。”
“有就好,我去拿!”弈裳想都没想。
“方子让我看看!”说着老者把方子抢了过去,看着看着竟浑身颤抖起来,用手点指翁家琪:“枉费我主这么信你,你居然要害人!好毒啊你!畜生!”
弈裳顿时也惊了,转头看着家琪。家琪却很冷静,眼神极其冷俊。
“那位药我不是想害谁,它真的能治这个病,以毒攻毒,有人用它治好过…只是机会只有三成…”
是的,她知道她写的是什么药,那就是雷公藤,又名断肠草……
神农尝百草,死于断肠草…。
家琪记得以前看过一份资料,上记载着岳阳有座“黄藤岭”,漫山遍野长著雷公藤。当地人轻生时,只需服下六、七枝雷公藤的嫩芽,就魂归西天。有位被麻风病折磨得痛不欲生的青年,特地找到此山,采了一把雷公藤,煎服一碗,想以此了结生命。不料服后上吐下泄,昏睡了一天,不但没有死,反而全身轻快,病痛去了大半。这个“绝处逢生”的故事传到某麻风病防治院,医生因此受到启发,于是试用雷公藤煎剂内服治疗麻风病,获得成功。
“这药我不会轻易用,但如果所有的尝试都没用,只能用它放手一搏…”
老者则依旧不信:“主人,你可不能信这个妖女的,这个草要是吃了就是大罗神仙也要见阎王的!!”
弈裳不语,冷冷的看着家琪。
“只是先弄来,不一定要吃,你慌什么。”说完带着家琪离开了别院,剩下那个老头在那闷闷不乐。
回清水崖的路上家琪还是跟在弈裳后面,弈裳在前没有说话。难道是老者的话让她怀疑自己了?我怎么会害人呢!走了一座山,家琪有些忍不住了。
“教主…你是不是不…”
“背我!”还没等家琪的话说完,弈裳猛的一转身吐出这两个字。
“什…什么?”
“背…我…走!”
“不是吧,就你的武功…”
“我累!”
“……”
“你经常让人背吗?”
“罗嗦!”
说完绕到家琪的身后,家琪看了看她,还没弯腰,她自己就蹦了上来…还大大方方的把手绕在了家琪的脖子上。没想到她还有这样一面……
大医生翁家琪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拒绝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向很严肃的她怎么干起这样幼稚的事情。难道是被小优训练的?还好没人看见,背就背吧!哎!
走了2百多米,家琪有点累了。
“行了吧?”
“不行!”一阵好闻的气息传来,家琪觉的她在笑。
“你扔了我的水晶针,我现在还生气呢!”
“你!我都病了你还不解气!”
“不!”
“……”
又走了2百多米,家琪有点吃不消了…不是弈裳沉,是路不好走,而且已经走了这么远,家琪病又刚好…
腿也渐渐的沉了起来,额头已经渗出细汗,气也喘了起来,可家琪没有再说放弈裳下来。弈裳懒懒的趴在家琪的背上好像睡着了没事儿一样…
家琪腿有些软了,体力渐渐不支。越走…发现自己的心跳就越快…是累的吗?可是感觉却是这样特别。呵,那么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现在居然像个小孩子。是她本性如此…还是只在自己面前这样…
“行了!我要自己走!”
没等家琪放低身子,弈裳一个纵身轻轻落地,回头看了眼满头大汗惨兮兮的翁家琪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清水崖已经是下午,家琪看着木弈裳又恢复了冷气逼人的模样,发现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不禁的开始担心起来。
“教主,您是不是要亲自去亲王府偷药?”
“这个我想办法,你就先在这住。”
“可是那个裙主?我怕她上次输了以后会想出别的更毒辣的办法…”
“你会做菜吗?”
“什…什么?”
“做菜!”
“会做,怎么突然说这个。”
“那你在我回来前,给我练好10个拿手菜,回来做给我吃!”
“……”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家琪还要说些什么,发现已经到了自己的小院。
“家琪,你回来了!”
雨旋听见声音接了出来,回身一看木弈裳已经走出很远。吃过饭后家琪想去找弈裳劝她再想办法寻得藏党参,走到大厅门口就被侍女拦住。
“我要见教主有要事!”
“教主已经出门了。人刚走。”
“你说什么!?”
翁家琪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说那样的笑话,又为什么要自己背她……
原来她只是不想让人担心…
原来那只是她的掩饰……
、第32章 衣服?
随着弈裳的外出,翁家琪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少了什么,
跟她相处不过才10几天,可自己为什么又会这么的…家琪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落,可她却总是无意识的走神,发呆…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那个白色的身影,总会想起她的笑她的眼神…还有她抱自己的那个夜晚…一想起那个夜晚她居然还会心跳加快。
这一切好像成了每天的必修课…即使家琪再怎么使自己忙碌,也无法把这个身影从脑中挥之而去,这难道就是思念?想一个人竟会到达这种程度么?而且是对一个女人…翁家琪不想承认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她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自己对跟自己程度同样优秀的人的倾慕,是的,木弈裳太过优秀,年轻、貌美、聪明、武艺高强又…这是朋友间的友谊吧。有这样一个朋友谁又会不高兴呢?即使她走了几天想想她也是应该的对不对?
自己对她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对她不是、对小优也不是…也许等以后遇到命中注定的男人自己才会彻底领略这种友谊跟爱情的区别,这绝对不是男女之爱。
翁家琪终于得出了结论。
她尽量的给自己找些事情,不让脑子和身体停下来,每天过得十分自律,鸡没叫就起床去山里跑步,回来整理东西,虽然家务都被侍女做去,可她还是喜欢自己做些事情,她没有学做菜。只学习了草药的用途,而且还反复演算着穿越的资料,研究那些数字,每天除了给弈裳的师傅检查治疗,她还跟那个老者学了仔细识别草药等一些她以前没学过的知识,老者开始很反感她,态度非常差,可家琪遇挫遇勇的气势和谦虚温和的人品最后还是赢得了他的尊重,家琪很虚心的称他做师傅,那个老者很快就被家琪的新知识吸引,看这个孩子也是越来越顺眼,也乐得叫了她徒弟,两人渐渐的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山里采药配药。
可是翁家琪依然想念木弈裳。
不知不觉10天过去了,弈裳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这天翁家琪采完药,有些按奈不住了,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那个大厅,她要打听,打听弈裳的消息,哪怕只是一点,只要知道、只要确定她还是平安的…这就够了。
刚来到大厅前,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一把刀刃寒光闪闪的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