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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淳心荏苒,我心依旧-第79章

小说: 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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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尔的腰间系有红、蓝、黄三色绸子做的围裙,脚登蒙古靴,好气派,看的谢一淳眼花缭乱,赶紧跑进大帐拿出自己的照相机,围着巴特尔,把他当作模特咔嚓咔嚓拍了很多张照片。
巴特尔也不示弱,摆出很多摔跤的姿势,给谢一淳拍,那些男孩子们也跑过来,展示着自己的风采。
不参加比赛的男孩女孩、女人们自然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为摔跤手们鼓掌叫好,圆圈中间自然就是比赛场地了。
只见这些摔跤手两人一对,对面站着,大声唱着谢一淳听不懂的蒙古歌,制造声势,唱三遍后,双方摔跤手跳跃而出,做着雄鹰展翅的舞姿在场地中间舞动着。
莫日根阿爸和巴图大叔招呼着小伙子们,“搏客”开始(就是摔跤比赛开始),只见这些摔跤手们,互相用蒙古族礼节致意,并向观众敬礼,然后转过身开始较量。顷刻间,争斗相扑,盘旋相持,腿膝相击,激起人们的欢呼雀跃。
这蒙古式摔跤是以巧取胜,一跤定胜负,只要身体有一处着地就算输了。但不能抱腿,不准反关节动作,不准扯裤子,不一会儿,和巴特尔摔跤的一位个子不高却很健壮的蒙古族年轻人就败下阵来。
巴特尔跑到了莫日根阿爸和巴图大叔面前,双手接过他们两位长者发送给他的果子和奶干等,然后边跑边撒在围观人群中,让大家分享他的“胜利果实”。
谢一淳只是拍照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很想上去试一试,任苒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同意,主要是为他担心着。
“萨日朗,你就让他试试吧!”巴特尔在一旁呵呵地笑着,开心地给海日奶酪吃。
“求你了,老婆,让我试试吧,真的很好玩呢。”谢一淳拉着任苒软磨硬泡地恳求着,任苒拗不过他,只好吩咐苏日勒去拿一身摔跤服,她跟着谢一淳来到大帐,为他换好摔跤服,看着他英姿飒爽的样子,脸红了,谢一淳搂过来,轻轻地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谢谢老婆的关心,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走出大帐,来到场地上,巴特尔一边向他教授着动作要领,一边试着将他轻轻摔倒,几个回合下来,谢一淳提出要正式摔一次,萨日朗的头摇得像波浪鼓,说什么也不同意,谢一淳只好先安慰她,巴特尔也过来向她保证不会伤到他,萨日朗这才勉强答应让他试一试。
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第一个回合,谢一淳输了,巴特尔笑着做着胜利的动作;第二个回合,谢一淳拿出跆拳道功夫与蒙古摔跤综合起来和巴特尔扭在一起,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胜利了,大家一片欢呼,他也学着巴特尔的样子做着胜利者的动作,小海日嘴里直嘟囔,在妈妈怀里一个劲儿乱跳,最后一比一平局,其实巴特尔是看在萨日朗的面子谦让了他,谢一淳很清楚,结束的时候,一对英武的摔跤手友好地抱在一起。
欢天喜地的一天过得很快,现在大家围坐在莫日根的大帐中,莫日根阿爸拉着悠扬的马头琴,人们沉浸唱起了蒙古民歌。






、【13】最在乎的就是你

海日累了又睡在了爹地怀里,阿妈走过来,让他们赶紧带着孩子去休息,萨日朗点点头,她也心疼几天来为了这个求婚仪式劳累的谢一淳,三口人刚走出大帐,就被谢一淳一把搂住她不容分说带进了他的蒙古包里。
萨日朗没有挣脱,跟着他走进蒙古包,轻声吩咐着,“门边有手电筒,把被子铺好,让他躺下,这个小东西精气神真大,每天都跟着大家玩到累了才休息。”
“你们蒙古族是不是有个习惯,到了晚上你进了我的大帐就不能再走出去,不然就是对蒙古包主人的不尊重。”谢一淳有点得意忘形,一边打开门边上放置的手电筒去找被褥,一边小声说着,嘴角上依然挂着坏坏的笑。
“不要歪曲蒙古族文化。”萨日朗对他的谬论予以驳回,在他已经铺好的软软褥子上,给海日脱去外衣,只剩下一个卡通的小裤裤和小背心,白白的肉肉露出来,小胳膊和腿就像白白的藕节,谢一淳情不自禁低下头亲吻他的小肉肉,然后拉过被子给他盖盖好,“暖暖的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一瞬间,萨日朗被这一画面深深吸引,血缘这东西真是奇怪,这男人的爱子之心真切感人,不知不觉中眼前模糊一片。
“苒!”一身颤抖的声音,没等萨日朗转过身,已经被身后的长臂抱个满怀,他的脸在萨日朗的后背轻轻摩挲着,火热的唇在萨日朗的脖颈、耳垂、耳廓密密麻麻地吻着,粗喘的气息带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让她不禁颤抖起来,嘴里不经意地溢出“嗯……”。
“苒!我太想你了,我的苒!”一声声的轻吟低喃,弥漫在整个蒙古包,谢一淳把手电筒关掉,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不忍松手,几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真想在此时一泻千里,好好的爱一场,可萨日朗忽然的身子一僵,把自己困在当中,不再随着他舞动。
“淳!不!不能!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任苒,我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牧民萨日朗,不能给你什么,只能给你添麻烦。”萨日朗的声音在颤抖,越来越哽咽,豆大的泪珠落在了谢一淳的手背上。
“苒,不哭,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不想和我回去,我就留下来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和儿子。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天涯海角,我也在所不惜,从今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说完薄唇吻上萨日朗的眼睛,额头,大手在她瘦弱的背部揉搓着。
萨日朗在他的怀里有些迷离,可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猛地一惊,拉紧自己的蒙古袍就要站起来跑出去,被身后的谢一淳使劲拦腰抱住就是不放手,两人在这一刻有点像打架,一个想尽办法挣脱,一个死死地抱着不松手,萨日朗用脚踢他,踹他,可丝毫没有撼动谢一淳的坚定。
他知道萨日朗心里的矛盾,对于这场婚姻的摇摆不定是她不愿走出大草原的死结,为了打开死结,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萨日朗留下来,大大方方和他在一起,面对必须面对的现实。
挣扎中,惊动了孩子,海日撇撇小嘴马上就要哭起来,抽抽搭搭地喊着:“ma……mu……,ma……mu……。”萨日朗想趁谢一淳分心赶紧逃出去,可谢一淳猜透她的想法,就是不放手,几乎是死死地将她固定在孩子面前。
他们已经气喘吁吁重新面对海日,萨日朗不得不腾出手来去哄着孩子,身后的谢一淳喘着粗气,还在坚持着,一双大手像钳子一般牢牢锁住她的腰身。
就在孩子再次甜甜睡去的时候,她的蒙古袍也被谢一淳从衣领处拉下里,她的颈部附上他湿湿的、暖暖地热吻。
这一回萨日朗真的慌乱了,一手去拉衣服,一手扶着海日,慌乱中也忘记了再次逃跑,几秒钟后,她看到了谢一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盯着她,黑暗里一对热情似火的蓝眸在跳动着小火苗,吱啦吱啦燃烧着萨日朗心中隐藏已久的情愫,火越烧越旺,烤的彼此都渗出滴滴细汗,粗喘的呼吸,喷射到对方的脸上、脖颈上,痒得钻心,不一会儿,浑身燥热,恨不得吃了对方。
就在萨日朗准备抱着海日离开的时候,谢一淳先前一步,将萨日朗的手从海日身上抽回来,放在自己的肩头,一个热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萨日朗使劲推拒,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量。
吻落下,带着湿热温柔,融着娟娟爱恋;
吻落下,代表了我千言万语,无尽的思念;
吻落下,那是我永远不离不弃,永爱一生的最好证明。
萨日朗被这排山倒海的激情之吻,打垮了好不容易设立的防线,忍了这么久的委屈一下子绷不住了,随着呜呜咽咽的哭声她浑身瘫软地偎在谢一淳怀里,谢一淳就势抱起她走到蒙古包的另一头,省得打扰酣睡的海日。
“乖,宝贝,哭吧,有委屈就对我诉说,想哭就在我的怀里哭,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亲亲宝贝,不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那会让我更加心疼和内疚。”雪片般的吻,吻去萨日朗脸上的泪,她流着,他吻着,好像要把泪水为她吻干,好重新给她灌入生命的源泉。
“你真的想好了?”抽泣的人儿带着哭腔在问他。
“早就想好了!我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你!在乎着是谁这样狠毒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在乎是谁这样毒辣的将她逼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在乎的心都在滴血,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很在乎,在乎你为什么那样狠心将我无情地抛弃?还狠心地想着要和我分开,我要惩罚你,惩罚你,惩罚一天两天都不解恨,我要惩罚你一辈子,我要索回我的爱,我要索回我的情,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任我索取无尽的爱。”
谢一淳越说越激动,萨日朗被他的粗喘萦绕着,被他的热吻占据着,被他的大手抚摸着,被他的狂热感染着,衣服褪去,只剩下彼此火热的身体,索取,索取,他们一起舞动,彼此都在索要他们的爱,他们的情,这是他们应有的权力。





、【14】含娇细语为柔情

气喘吁吁地两人相依偎着,她抬头,他低头,微笑着还喘着粗喘,她伸出小手想要抚摸他,被他调皮地张开嘴巴叼住了手指,吮吸着,亲吻着,她笑了,那轻轻的笑声、甜甜的笑容和从前一样。
因激动而狂乱的心跳也在慢慢的恢复中,他的手抚在她的小脸,轻轻描绘着她的秀美五官,多少次在梦里见到你甜美,多少次在梦里吻着你柔润的唇瓣,现在你就在我怀里,让我沉迷,让我陶醉,希望这一切不再是梦境。
“苒,还记得吗?惜花踏月为芳情,倚栏踏径为闲情,小窗凝坐为幽情,含娇细语为柔情,无明无夜,乍笑乍啼,为痴情。你当时问我,谢少喜欢的是哪一款?”明月的深夜,谢一淳再次拥着美丽佳人,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瞬间。
“是啊,此时此刻,你谢少又喜欢的那一款呢?”萨日朗调皮地问。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你,那一款我都喜欢。”谢一淳微微颤抖地声音响在耳际,合出的热气让萨日朗浑身战栗,不由地向他的怀里又钻了钻,彼此明白心意,拥紧再拥紧,要把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全都补回来。
“累了吗?”他对她说,因为刚才的激动,让她有些无法招架,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她知道了这两年来他是多么的想念她。
“呵呵,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把你累坏了?我记得以前每一次太过猛烈,都会让你好几天腰酸背痛。”说着紧紧搂住在怀里,温柔地呵护着。
“好了,羞死人啦。”萨日朗小脸热起来,撒着娇,钻进谢一淳的怀抱,逗得谢一淳哧哧的笑,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羞得她挥起小粉拳在他的肩头轻轻舞着,完全就是在瘙痒,哪有什么力道,那是因为她根本舍不得,打在他身上,疼在她心里,“好坏啊,人家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每到巅峰时刻就控制不住自己,太不体谅我的乖乖宝贝了。”谢一淳忍住笑,湿润的吻又附上她的脸颊。
“答应我一件事。”谢一淳说,“我和院长、阿爸商量过,我们要在草原上按照蒙古族的习俗举行一个蒙古族婚礼。”
“真的吗?”萨日朗惊喜的问。
“真的!等回到澳门,我还要举行一个盛世婚礼!”谢一淳很夸张地说着,又用长出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脸,痒的她赶紧闪躲,嘻嘻笑着。
“两次婚礼?”萨日朗听完慌忙推开他,满脸惊异地在他脸上寻找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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