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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豪门长夫人-第95章

小说: 豪门长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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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变傻了,老是痴笑?”他一把拽过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执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掌心慢慢地揉捏,探索地凝睇着她。

顾月白忸怩着想要抽身离开却被他抱的更紧,手也抽不回来,樱桃小口撅了撅,“才没有。”却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他。

实在可爱又诱人,齐灼华不受控制地钳制住她重重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见她一点儿也不主动,有些不满地退开看着她,“除了那天晚上主动过一次,现在怎么比以前还被动啊?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别的男人?”

顾月白眉心一蹙,捶了他一下,“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除了他,她怎么可能还看上别的男人嘛,瞎扯,瞎扯,顾月白有些生气,望着他欠揍的俊脸,狠了狠心,猛地咬上他薄而性感的唇,温润的小舌头刚试探地伸进他的嘴巴里,便被他狠狠卷住,含着细细吸吮。

“唔~”呼吸都被他夺去了,眼看着她快缺氧晕过去了,齐灼华才放开她,可是两人的呼吸都已不稳,尤其是男人,一双眼灼热地盯住脸色酡红的女孩,心里漾出无边春色,双臂未经大脑考虑已是把她打横抱起,顾月白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去卧室办事。”他简洁地答,“你……我还要去上课。”

“不管,先满足老公才能谈其他。”他抱着她一步一步上楼,一路暧昧低笑,顾月白知道躲不过也就不再躲了,心里反而隐约觉得甜蜜,其实她已经有点儿习惯他的需索无度了。

可惜,正当两人如火如荼正要进行时,齐灼华的手机在卧室里突兀地响了起来,他正要去接,脖子却被顾月白搂住不放,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也缠着他的腰身,双眼风情无限地魅惑着他,不用说,也知道她调皮的意图。

受不住她的诱惑,他低咒一声,回过身就要继续,停下的铃声却又叫嚣着响了起来,这个时候打他私人手机,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好巧不巧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打过来,顾月白见他脸色黑白交加,玩心大起,媚笑起来,“你去接啊,猴急什么。”

齐灼华心头闪过一阵暴躁,狠狠瞪了故意捉弄他的顾月白一眼,翻身拿起手机接通,齐爷爷的声音显得异常的焦灼而兴奋,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便见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当地。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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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0节

“发生什么事了?”见他一瞬间变了脸色,顾月白敛了笑,心里有些忐忑,能让他变脸的事情不多,且肯定是坏事。

齐灼华也只是片刻闪神,眨眼间又恢复从容镇定,慢慢靠近她,拉她入怀,喉头涩涩滚动,“月……你要乖,听话,等我回来。”懒

要是在数月前,他说出这句话,顾月白可能会不以为然地冷笑。可是现在,心,不一样了,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他抵死缠绵地吻了她一下,立刻起身穿衣服,“我有事赶着去处理,一会儿让阿俊送你去学校。”

顾月白怔然看着他俊挺的背影走了出去,又看了看自己衣衫半褪的状态,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路上,还未到达X大,顾月白意外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是个男子,顾月白细思量,觉得声音熟悉又陌生,那边冷冷地报备,“我,丁健,你现在在哪?”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严肃愤恨,口气僵硬冰冷媲美齐灼华,顾月白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找她能有什么事,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位置,却感觉到正在行驶的车子猛地发出刺耳的刹车身,震了好几下才惊险万状地停了下来。

顾月白身子前后晃动,惊异地看到丁健疯了似的站在车头动也不动,要不是阿俊反应快,他就要滚到轮子底下变成一团肉酱了。当下手机一合,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还未开口说话,丁健便扯住她,一脸酷寒,“跟我走!”虫

“去哪?”顾月白反手挣开,不悦地看着他。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去医院。”丁健咬牙切齿地吐字。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顾月白挑眉,不明所以。

丁健看着她连连冷哼,“季烟怀了你丈夫的孩子,正被她的父母押到医院堕胎,你说要不要去看看呢?”

顾月白的心瞬地被毒针戳中,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丁健拉着她往车子里塞,丁健对阿俊下死命令:“去明光。”

阿俊默不出声,轰然一声发动引擎风驰电掣朝明光而去。

车上,顾月白回味过来,身子隐隐发冷颤抖。

医院。

丁健带着顾月白来到人流专科门前。

远远地看见季昌平一脸铁青,季妈双手死死扣住季烟的胳膊,仿佛怕她跑了一样,季烟满脸泪痕地恳求着,“爸妈,你们就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就算齐哥哥不要我,我还可以做个单身母亲。”

“混账!”恨女儿不争气,季昌平脸都丢光了,上次吃了齐灼华的亏还闷在心里发狠,谁知女儿送上门让人糟。蹋,还口口声声要为他生下孩子,他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烟儿,这种事不是随便开玩笑的,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将来还要嫁人的,这孩子不能留。”季妈看丈夫气的不行,也不站在季烟一边了,严词训斥。

季烟看父母坚决要她打掉孩子,哭哭啼啼的不住哀求。

顾月白呆呆地站着,蓦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向季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大型盆栽后面。

齐灼华脚步沉重地走到季烟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冷漠地抿紧薄唇不说话。

随后而来的齐爷爷,见他眉目间一片冰冷,巍然不动地不吭一声,龙头拐杖当下敲到了他的小腿上,“刚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给我快说。”

齐灼华艰难地移动目光,看着季家父母,声音寒冷彻骨地说:“孩子,留下。”

季家父母片刻呆愣之后露出欣慰神色,季烟大喜,齐爷爷也松了一口气。

盆栽后的顾月白犹如被闷棍狠狠击打在心尖,尖锐的痛,嘴巴里苦涩一片。

“很痛苦是吗?”身边的丁健小声地问,“我昨天知道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家男人,你想知道……他们怎么发生的吗?”

“不,我不想知道,那不重要,”她又抬眸看了一眼,见季烟破涕而笑地攀上了齐灼华高大的身体,他直挺挺地站着,如一座高山一样,双臂垂在两边动也未动,那墨玉般深黑的眼底,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

顾月白转身下楼,瑟瑟秋风一阵吹过,已是深秋了。

去年此时,她的身体里也曾住着一个生命,会捣着她的肚皮与她打招呼,提醒他的存在,此去经年,她再也不能亲自体味那份对新生命的悸动了。

顾月白大脑里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刚走出医院却被人截住了去路。

“顾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谢婉遇见顾月白似乎并不意外,脸上含着高雅,温声询问。

两人来到明光医院对面的一家小咖啡厅,面对面落座。

谢婉始终以长辈的姿态自居,客气而礼貌,这当中的远近亲疏,顾月白敏感地察觉到了。

她不委婉不兜圈子,很直接地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和一份文件,一起推到顾月白面前。

“我想你也知道市长千金怀了灼华的骨肉,所以……这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一份离婚协议,请你签了它收下补偿,离开我儿子。”

顾月白腾地仰起脸不让眼泪流下来,看着对面的谢婉严词拒绝,“我不收。”

谢婉微愕一下,随即有些抱歉地笑了开来,缓缓而谈,“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看的出来灼华在意你胜过季家的丫头,所以,我跟他说,只要他觉得幸福,随便他选择谁,于是,他把齐家象征认可的手镯套在了你的手上。”

“我原以为你们能够幸福,可是,世事弄人,你不能生育,这成了你们之间无法跨越的致命伤。尚若放在寻常人家,一个男子为心爱的女子一辈子不要孩子也没什么,可是齐家的长孙不行……”谢婉的眼神幽深地看着顾月白,语重心长起来,“他二十岁便接手齐家,至今已有十年,十年间,他把齐氏扩大何止十倍,只要他在B市跺跺脚,整个经济都能跟他一起动荡起来,然后波及更多的城市,他的能力卓越的不容置疑,而这些,都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他的艰辛他的付出,可想而知。可是,顾小姐,你知道吗?”

她锋利地看着顾月白,顾月白看着她,认真地听她说出重点,“爷爷用子嗣要挟他,尚若他这辈子不生个一男半女,将没有资格继承齐家所有产业,包括他一手建立的商业王国,都只能拱手让给齐家的其他继承人。他辛辛苦苦创立的事业却要为了你拱手让人,你想过,他的痛苦吗?”

“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贵,你想让他一夕之间失去所有吗?所以,顾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请签了这份文件,收下你应得的补偿,放他一条生路。”

顾月白看着谢婉,一点一点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四肢百骸慢慢地渗出酸涩和痛苦,咬紧下唇不说话,也不去看桌上的东西。

事业与女人?

他留下了季烟的孩子,说明什么?

长久的沉默之后,顾月白淡淡地笑了,伸手把面前的东西推回谢婉面前,轻声道:“我一点儿也不爱他,所以,我很自私,他的事我不管,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谢婉惊愕,但仍风度良好地叫顾月白自重,重新把支票协议推至她面前,便不发一言地翩然离去。

顾月白顺着她离去的优雅身影看着看着,见到一具俊挺的身影从医院里走出来,眉目紧皱,谢婉走过去与他说话,亲热地去拉季烟的手,三个人,看起来好像一家人。

不知不觉,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面上,在纸上氤氲出大片水渍,顾月白低头,颤抖的细指拿起支票和离婚协议书,慢慢地撕碎,两片,四片,八片,无数片……化成翩翩飞舞的纸屑落在她的脚边。

她告诉自己,她不爱他,所以可以自私自利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留在他的身边。

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到舍不得离开他给的家,舍不得他的温暖怀抱,舍不得他给的安心。

安心?还在吗?还在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控制不住地流的更凶,一滴一滴全部落在桌面上,食指不受控制地伸进那一汪泪泉里,在桌面上一遍一遍地写着他的名字。

齐——灼——华,三个字,浸满黄连的苦汁一样在五脏六腑间滚动,可是却掺了一点微甜,竟让她贪恋地舍不得放手。

她纤长美丽的手指就那么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写着他的名字,然后,看着水汽被蒸腾掉,而他的名字也随之消失。

很多客人和服务生经过一位流着眼泪写字的女孩身边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哭泣?不禁好奇地去看她写的字,原来反反复复的都是一个叫齐灼华的名字。

大概,那是她所爱之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流不出眼泪了才望了望窗外,阳光早已冲破乌云发出耀眼的光,生生刺痛她的双目。

她忽而想起他说的话,他说,你要乖,听话,等我回来。

正文 第161节

她忽而想起他说的话,他说,你要乖,听话,等我回来。

心,酸涩而微甜。

缓慢地缩回手指,看着他的名字在桌面上渐渐地挥发不见,起身,脚步似受到某种牵引一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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