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夫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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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开始收拾残羹冷炙,齐灼华和顾月白却没能如愿地快点回家,前者是想着快点回家好把老婆扑倒,后者却是不想在雍景湾这个伤心地呆着。
两人被齐爷爷叫进了书房训话。
齐爷爷劈头盖脸就问:“小产之后过了快**个月了,怎么不见你们一点动静?”
夫妻两微微愣了一下,齐灼华慢慢地笑着说,“爷爷,这种事急不来,而且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您也知道我闲着的时间不多。”
说着话,目光却低沉地落到顾月白恬静的脸上。
“那就随时把老婆带在身边,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了,你不再加把劲,我随时有可能双腿一蹬抱不到重孙子了。”老人家的话透着倔驴的脾气,严肃认真。
“爷爷肯定长命百岁,而且一定还能抱到老二和老三的重孙子,您何必为难我一个?”齐灼华眸光微微跳动,开始转移爷爷的目标。
“别的人我不认,我就要你给我生的重孙子。”
齐灼华心里一热,当年,何迪能回到齐家还是他向爷爷求的情,老人家的思想很顽固,觉得儿子背叛了整个家,在外生的孩子他一概不认。可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哪个不想在晚年合家团圆享受天伦之乐,他为了顾月白执意搬出雍景湾留他一人独守晚年,心里已经觉得愧疚,至于他最希望的……
目光不禁深深地看住顾月白依旧不兴波澜的脸,她沉静的眸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可他的心却波涛汹涌,医生的话他牢记在心不敢让她知晓,与她在一起的点滴时间他都想把她压到把全身的精。血埋进她的体内,可是……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他也逼着她做了那么多次,始终毫无结果。
“爷爷,何迪也不小了,您可以叫他帮您圆梦。”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只为能和身边的女人好好地在一起,下意识握住她的手,不放松。
齐爷爷的龙头拐杖敲得噼啪响,吹胡子瞪眼,严厉地重申:“我就要你这个长孙给我生的重孙子。”
齐灼华拉住顾月白的手腾地一紧,温热的掌心渗出薄汗,顾月白不禁奇怪地看着他,他似乎在紧张着什么?
可是,能有什么事能令他感到紧张?
“三个月,我再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让我听见怀孕的好消息。”
齐爷爷下达最后的死命令,让齐灼华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最后只能似笑非笑地望着顾月白,“老婆,听见没?爷爷催我们了,赶紧回家造人去。”
两人转身就要走,齐爷爷却又喊住了顾月白,指着她的脸说:“赶快去给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天天这样子怎么见人。”
一晚上,差不多让他最宝贝的孙子丢尽了脸。
顾月白淡淡的不予理会,跟着齐灼华离开,两个人一路上都很沉默,对于一个月前的事,绝口不提。
一进了卧室,他浸满酒气的大舌头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顾月白嫌他,推他去洗掉酒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再也做不到淡然处之了。
齐爷爷口口声声要抱重孙子的话硬生生被塞进了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三个月之内,她必须要怀孕吗?
可是,不知为何她徒然生出一丝疑惑,照理说,他对她……扳了扳手指,都数不过来的次数了,她却还是没有怀孕??难道还不够努力?
胡思乱想着,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慢慢地踱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温声细语,“爷爷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是不是该多做点努力?”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出差一个月,冷战一个月,两个月不知其味,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我……”
不容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他已然强势地推倒她欺身压住,如狼似虎地吻上来,真真实实地再次触碰到她,他居然觉得整个心都颤抖了起来。
没人知道他看见她跟季秋抱在一起时的心里煎熬,没人知道。
“我……还没洗澡。”他的狂猛吓得她不住地后缩,嗫嚅着希望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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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2节 生男生女?(四千字)
“我……还没洗澡。”他的狂猛吓得她不住地后缩,嗫嚅着希望拖延时间。
“不需要。”
他暗哑出声,利落地扯掉碍事的衣服,饥。渴地上前,疯了似地舔弄,下面的坚硬好似忍的要爆炸一样。
“唔~”尽管他耐着性子做了足够的前戏,可她依然不能适应他的巨大死死揪紧被单痛苦地皱眉。 “对不起~”粗喘着,说着抱歉的话,却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拉起她的双臂环上他的腰,“抱住我,乖~”
狂烈如烈火燎原,如大风过境,如海啸袭击,他不同以往有所节制,放肆的,不顾一切地冲撞,狠狠击碎她不断叫疼的呼喊,每次都喊疼,殊不知他的心更疼,更疼。
一股灼烫的热流喷进她的体内,他久久地不愿出来,顾月白觉得难受,又怕他再来一次,胆战心惊地推了推他,他深沉地看她一眼,拿了一个枕头垫高她的双腿。
她茫然不懂,他却已过来搂住她,“这样容易受孕,”把她的头摁进怀里,顶着她的额头,热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额头,声音低低沉沉地响了起来,“好希望你快点怀孕,生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顾月白不说话,他却兀自说个不停,“我希望生个女儿,嗯,她最好长得像你,可以让我看着她慢慢长大,把我所有的疼爱都给她,也希望她能爱我这个爸爸。”顾月白想问他为什么想要女儿而不是儿子,动了动嘴却没有问出口,他感觉到了她的疑问便主动说出了答案。
“做齐家的长子长孙太累,生下来就要肩负家族事业,活的太艰苦。”
顾月白忽而想起了齐爷爷的话,说他五岁失去父母关爱,在外人面前叱咤风云,赢得天之骄子的称号,可谁又能了解他背后付出过的艰辛和努力?
与他生活也有一段日子了,他每天六点起床,晚上经常凌晨才回来,时常也会满身酒气地回家,他的辛苦她也看在眼里……
怎么不知不觉想了这么多,顾月白赶紧打住,硬生生把对他的感观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吃了早餐他厚着脸皮叫她陪着一起去公司,思念了这么久,他真是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依然是被拒绝。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抱住她亲一口,“那我今天早点回来……造人。”
暧昧地笑着离开。
张姨过来碰了碰顾月白的手臂,对着齐灼华高大沉稳的背影努嘴,“先生对你挺好啊,你怎么就不领情?”
顾月白不说话,张姨便叹息一声,经过岁月洗礼的脸上现出感慨:
其实婚姻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个空盒子,你必须往里面放东西才能取回你想要的东西,你放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而最先放进去的就应该是思念,齐先生放进去了,小月,你呢?
无言,关于这段婚姻她除了无奈和心酸,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齐灼华乘着上班时间,一个人去了一趟明光医院,找了妇科的王医生,再三求证之后,整颗心犹如掉进了万丈冰窟窿里。
他不想放弃,拿着顾月白的病历又去拜访了几位老中医,集思广益,配了不少有利于生育的中药带回家。
齐灼华把药拿给张姨,拜托她熬好劝顾月白服下,张姨不免诧异,小月看起来好好的为何要吃药?
但她也没问出口,认识齐先生这么长时间了,他对小月的好默默地看在眼里,感觉的出来是真的疼爱她,只是那个傻丫头,当局者迷毫不自知罢了。
“为什么要喝药?“顾月白蹙着眉心,伸手捏住了鼻子,这中药味好难闻啊。
张姨一时之间也找不出个借口,碰巧齐灼华从书房里出来了,慢步走过来瞄一眼乌黑的中药再看一眼顾月白,一扬手端起瓷碗自己先面色不动地喝了一口,再举到顾月白面前,“喝,强身健体,一点也不苦。”
顾月白瞅着他,直觉他有毛病,他精力旺盛壮的跟头牛似的还喝补药,他发疯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疯。
摇头。
齐灼华皱了眉,把碗都举到她嘴边了,她脸一撇,抽身就要走人。
叫她做什么都不顺他的意,他瞬地喝了一大口,一手扳过她的头颅堵住她的嘴往里灌。
啪的一声脆响,齐灼华手中的碗摔成碎片,浓黑的中药洒了一地,他的另一只手还扶着她的后脑,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当真是太纵容她了,越发蹬鼻子上脸,心里气的要命,可又打不得骂不得。
张姨和其他佣人已经吓得呆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阴沉地望着她足足有三分钟,然后生硬地松开,转身对着张姨吩咐,“再熬一碗药,一定要让她喝下去。”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我不喝,不喝。”顾月白在他身后大声地抗议。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嗯?”他狠狠瞪她,什么事都要跟他较劲,让他费尽了心思,一颗心拧起来地疼。
顾月白眼神一弱,他眼看着她又要高高筑起心防了,连忙压下怒气上前抱着她哄劝,“老中医说喝了这种药就会生女孩,你就顺了我的心愿,行不行?”
让她生女孩的药?
可是……可是……“我想要生一个儿子。”
“为什么?”
生女儿不好吗?生女儿多招人疼,就像她一样。
顾月白嗫嚅着瞪着他,半天冒出一句,“生儿子长得漂亮也不会被男人欺负。”
“这叫什么话,谁敢欺负我宝贝女儿?”他眉一皱,有些不以为然。
“总之,我就要生儿子,儿子。”
“好,好,咱们就生儿子,那我明天去换药,今天不用喝,好不好?”他揉着眉心,心里隐约有些疼,傻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呢。
他只不过装了个样子,药还是原来的药,不过,顾月白一心想生儿子,那比黄连还苦,味道又难闻的墨汁黑水,硬是每天按时一碗喝的一滴不剩。
然后,两人晚上就加紧奋战,努力造人。不过始终只是男人在努力,女人除了喊疼还是喊疼,呕的他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小一点。
好不容易抽出一天时间陪老婆,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正好,他也有话对季秋说。
丁健和季秋一起过来,两个人第一次来齐灼华的新家,难免四处参观,看完了,丁健便忍不住啧啧称叹,“堪比阿房宫啊,大手笔啊。”
齐灼华淡然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个人慢慢走过来正色地坐下,立刻有人送了热茶过来。
季秋不开口,丁健先喝了一口茶,烫了一下吐吐舌头,摩拳擦掌地看着对面悠然自得的优雅男人,支吾了半天才开口,“呃,哥,看在我们都是发小而且你还看着我们长大的份上,就让季烟妹妹没回来,你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齐灼华握住茶杯的手忽然顿了一下,瞬息的波动后面色不改地看着丁健,“她回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你还不如飞去她身边照顾她,也好有个照应,以后……还可以谈婚论嫁。”
这话里的意思是不让季烟回来了。
季秋面上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他知道姐姐的个性,整个大学都是在外读的,三年不回家她早适应了外面的生活,哪有丁健说的那么凄惨,不过毕竟是自家姐姐,想到日渐年迈的父母,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回来的。
不过,他比丁健沉得住气,也能忍,所以,他一径保持沉默,只是会偶尔挑起目光寻找一个娇小的身影,自与她在华阳宫分别,只在雍景湾当着众人的面见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