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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异仙恋之竹君倾城-第7章

小说: 异仙恋之竹君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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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局面一阵混乱,忽见草地一阵微晃,战局中的所有人身形一滞。

“谁敢在源草都域撒野”,伴随一声暴喝,一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的男子踏草而来,浅青色的衣摆下秀满深绿色的葱兰草,手中也不顿,两手拍出,低下小草一阵骚动,漫出无数带刺的藤蔓,刮着即死。

黑衣人躺了一地,,仍有少数在坚持着,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剩下的黑衣人忽然全都飞身掠开,重新遁入草地不见踪迹,孤竹卿城立于倒下的黑衣人中间,腥风带起他垂落的墨发,清清冷冷,仿佛一直未曾出手。

而反观木荷,手上背上各划了一刀,鲜红的血透出了粉色的翼荷衣,显得有些狼狈。

暗处,一个脸上蒙着水色纱巾的女子,眼中闪过冰冷的笑意,调转□的坐骑,微转过头,看着远处的转过眼的孤竹卿城,风扬起,纱巾半掀,带过一张绝美的容颜,睫毛半闭,眼底水膜荡漾。

孤竹卿城身上的杀气渐渐散去,撇了一眼身前含笑的草族人,微微蹙了蹙眉。

夏矽挣扎的从树上滑下来,赶紧跑到全身是血的木荷身边道:“木荷,你~你怎么样,还好吗?”

“姐姐,有点疼”,木荷咬着下唇,扁着嘴说道

来人淡淡一笑,手中青光一闪,一小罐药汁赫然在手,转头将它递给夏矽:“外抹在伤口处,一夜即可痊愈”。

夏矽看了看孤竹卿城,见他微点了下头,就伸手接了过去。轻轻将它滴在木荷的伤处,又轻轻的吹了吹。

来人也不介意,毫不在乎的笑了一下,转头对上孤竹卿城,略一抱拳:“在下源草族源草残阳,阁下可是竹界孤竹卿尘公子”。

“正是”,冷冷的声音响起,深碧色的眸底不泛一丝情绪。

来人笑了一下:“那敬请公子赏脸移步源草仙阁,我家主人有请”。

正在旁边闷闷戳着泥土的珙桐一听,马上弹起来,快速闪到源草残阳身边,双手自发搭上他的肩上:“你们主人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好玩就不去”。

孤竹卿城看了一眼源草残阳,淡淡道:“带路”,率先走了,夏矽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牵着木荷的手就跟着孤竹卿城走了。

源草残阳呵呵一笑,看着珙桐:“这位小兄弟,我家主人那好玩,很好玩”。

珙桐很够意思的拍了拍源草残阳的肩:“那,还等什么,赶紧带路吧”

源草残阳略一作揖,从衣袖中掏出一支草蜓,将它放入空中,对着它道:“转告主人,贵客马上就到”。

草蜓在空中停了一阵,快速的消失在空气中。

夏矽看的眼都直了:“这里的蜻蜓都和我们那不一样,神奇,太神奇了”。

源草残阳比了比手:“各位这边请”。

夏矽拉着木荷走在孤竹卿尘身后,猛听后面小草甜腻腻的话:“记得下次还来玩哦”

夏矽脸顿时黑的只剩下眼白了,会来才有鬼,就你们这帮又小气吧啦又难缠的的小草们,我要是还乐颠颠的再来,我是疯了还是傻了点,夏矽撇撇嘴,兀自想的出神。

珙桐转过身,亮晶晶的说:“一定一定,你们也要来找我玩哦”

顿时的夏矽的脸更黑了,她怪异的瞥了眼珙桐,不是她疯了是有人疯才对。

走了一支香有余的时间,忽见,两山相对而出,山上垂下无数的草藤,淡淡的清香化着瀑布的气息扑面而来,山上偶见一两丛树,藤藤草草,娇小的花朵夹杂其中,吐露一种优雅的野趣。

夏矽感慨着,走过这两座峭壁似的山,前面的草藤一条条的掀开,露出山谷中的真面目。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谷,隐隐可听瀑布冲击潭水的声音 ,满目摇落的青草,野花,纵横交错的水网遍布,水上到处是用草藤编制的软桥。

夏矽一行人小心走过一道又一道紧贴水面的软桥,穿过一道又一道草围成的长廊,转过一座座山,清新的鸟叫声,细细碎碎的吸引着翩飞的蝴蝶,过尽长廊,便是另一番场景,高高低低的亭间,赫然伫立着一座建筑,建筑之后一道银色长炼自山上挂垂而下,有轰鸣之音,穿过建筑的下方,流入谷间,而无论亭子还是类似房子的建筑,具是以巨藤为架以草面花形为墙,深深浅浅,绿意错落,夹杂各色野花褐藤,煞是好看。

“到了,前面就是我家主人的住所所在”,源草残阳微笑着率先走上通往源草仙阁的最后一座桥。

进到建筑内,顿时轰鸣之声弥消,清清静静,偶闻一两声鸟鸣,一行人穿过花园,迈上荷塘上的凉亭,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赫然在座。

一见孤竹卿尘走来,优雅的起身,顶上用草叶华冠将发丝牢牢竖起,青藏色的宽袍广袖,腰间一道鎏金玄色腰带,华贵而飘渺。

“竹界七殿下,久仰了,在下源草族司政源草葱兰”,男子礼貌的微抱礼。

孤竹卿城眼中划过一丝惊异,自己久居鬼蜮竹林,近日因急着救人方才出竹林,此人如何得知自己,更何况七殿下这个称号几十年前就已经在世上消失了,看来此人不简单。

“孤竹卿城”,孤竹卿尘淡淡道。

七殿下?孤竹卿城是七殿下?夏矽暗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孤竹卿城,心下不断的寻思着。

源草葱兰微微一笑转向夏矽他们微一颔首,一一打过招呼,大家落座,源草残阳立于源草葱兰背后,微笑着。

源草葱兰看仆人上好茶,退下后,抬起头笑道:“好,既是爽快人,那在下就有话直说了,殿下不知是否知道今日袭击你们是些什么人”。

孤竹卿尘城微淡淡启唇:“不知,他们全都遁去了身形,看不出是哪一族”。

源草葱兰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眼神扫了一圈,定在孤竹卿城身上,笑笑道:“今天除了各位,我源草都域更有淡淡的兽族的气息,不显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与兽族脱不了关系”。

“哦,阁下是否知道些什么”,孤竹卿尘略一挑眉,低低道。

源草葱兰低低一笑:“不敢,实不相瞒我族草皇并不在域内,似是赶往那里,而今各族表面似是平静,实则蠢蠢欲动,似乎将有大事要发生,更有今日的明目张胆的追杀殿下你”。

孤竹卿尘淡淡道:“阁下应该知道我是被逐之人,家国之事早已放下,事大不大与我何干”。

源草葱兰不以为意的一笑:“非也,殿下气质如仙,功力非凡,必将有番大作为,葱兰不才,定言竹皇将来必然重用殿下你”。

源草葱兰见孤竹卿尘不置可否,淡淡一笑,见孤竹卿尘似不愿在此事上多谈,便转移话题:“看来殿下真是不愿闻家国之事了,敢问殿下是否是去药谷呢”。

孤竹卿尘看着源草葱兰:“是”。

源草葱兰放下茶杯,淡淡笑道:“从这到药谷之路已被封”。




、美人浴

源草葱兰放下茶杯,淡淡道“从这到药谷之路已被封”。

夏矽正借着盯着茶杯的机会低着头在那假寐,一听到这话,一个激灵,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

“什么,你说这……从这到药谷的路被封住了”。

“公子…”木荷看着孤竹卿城惊道。

“被封,不知司政大人,这是何缘故”,孤竹卿城道。

源草葱兰涩涩一笑:“恕在下也不知道,几天前药谷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住这条出口,异常蹊跷,这也是在下想要知道的,耳闻殿下欲进药谷,从兽族那边可进药谷,如若方便望请告知在下药谷的内情,我源草都域与药谷干系重大,几番派进去人都有去无回,如果药谷出事,我源草一族也是难逃毁灭”。

孤竹卿城点点头:“必将尽力而为”,说毕浅浅皱起了眉。

“公子,那我爹娘他们……”,木荷唰的一下从凳上站起,急的眼睛有些泛红。

“木荷,先别着急,现在源草一族还好好的,说明没事,只是进不去而已,肯定没事的”,夏矽安抚着木荷。

众人沉默一阵,难得珙桐耶不说话,静静的趴着。

几人又谈了些别的,然后在这个谷主的挽留下,逗留一夜,准备明日启程绕花城过落情山,从兽族土地进入药谷。

这就要各自回到源草葱兰给安排的房间,源草葱兰当先比了个请字,孤竹卿城微一点头,站起来略微回头淡淡的看了眼夏矽他们,轻掀袍而去,蓝天白云之下,绿水灵动,青草袅娜,衬着那个人欣长挺拔而俊美如神袛,夏矽一时看的迷了心神。

待夏矽回过神,看着微笑示意的源草残阳,也回了个微笑,转脸看着木荷道:

“木荷,你还好吧,木荷……”

木荷摇了摇头,看着夏矽淡淡的回了一个笑脸,只是这个笑容比哭还要涩些,低着头一脸忧色,默默的回了房间,全不见平时的活泼。

夏矽看着木荷的背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最好是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吧。
只是这个珙桐,夏矽挽起袖子冲着珙桐耳边一顿大喊:“水梨子,赶紧醒过来,不然不带你玩了”。

“不要不带我玩”,珙桐睡意蒙蒙的喃喃道。

夏矽瞬间挂下无数黑线,也许这这些人之中也只有他是最没有心事的,除了玩之外,这样的人,也许才是最快乐的。

只是药谷被封,他们该怎么办才好,木荷的父母又将如何,木荷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药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木荷的父母又遭遇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吃过晚饭,木荷默默待在房间,珙桐则在夏矽的威逼下逗着木荷开心,而孤竹卿尘则是到源草葱兰那里继续详谈白天的事。

夏矽本想去找木荷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待在房里这么早怎么可能睡的着,不觉晃着晃着就出了房门。

夜晚的山谷很美,有一种白天没有的朦胧,仿佛是水晶的世界中,轻灵中摇曳着迷蒙的棉丝缕缕,她朝着瀑布相反的方向走,远离了瀑布的轰鸣声,这里的夜有些静谧,有些唯美。

夏矽穿进一个林子,林木巨大,里面藤蔓弯弯蔓蔓,巨大的石块或立或卧,石块间偶见月光下粼粼的水色荡漾,夏矽快步奔去,穿过层层叠叠的灌木,树林,但见里面有一弯清潭,幽深的水在稀稀落落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不由的心下一喜,蹲□,用手指慢慢搅动着潭水,潭水温润清凉,让沉闷的心情顿时为之一荡。

夏矽脱下鞋,将脚放进潭水里,清凉的水顿时荡尽了燥热的暑气,她两手撑住身后,晃着脚丫,踢着玩水,哗哗的水声响在寂静的林子,夏矽的心不觉飞舞,她慢慢的没下去,忽然她发现这水最深其实才及腰,于是,心上蓦然一动。

其实她很久很久没有洗澡了,一路上也没见木荷说洗澡什么的,更别说孤竹卿尘和珙桐,她就更不好意思提了,现在在人家家里本想顺便洗下,想起那个小丫鬟竟然让她去外面去淋月光,淋下月光就干净了,我也想呐,问题是她不是珙桐口中的竹精,难道真的没有人发现她不是精怪么,也难怪他们都不用洗澡的。

夏矽嘟嘟囔囔的说着,爬上岸,睁大眼四处看了看林子,又轻轻喊了两声:有没有人呐。

林子的月静静的,只闻的虫鸣阵阵。

孤竹卿城坐在高高的树干,青衣飘袂,他低下头看着潭边又是玩水又是假装喊人闹的不亦乐乎的夏矽,手中尚涅着刚放下不久的碧笛。

夏矽嫣然一笑,缓缓的脱下外衣,解开白色的内衫,轻轻够开胸衣,衣服如绽开的花瓣散落在她的脚边,她只穿着一条亵裤,做了一下热身运动,以一个标准的入水的姿态投进潭里,猛听的“咚”的一声,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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