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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薄情总裁强制爱-第69章

小说: 薄情总裁强制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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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冷的眸中隐隐晃过一抹嘲笑,此时,电脑启动了,背景图片是一张他和她很久以前的一张合影,里面的他是微笑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心隐隐颤动了一下,然后他点开了“我的电脑”。

几乎将每个文件夹都翻遍,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放开鼠标时,那种强烈的失落感顿时又自心头翻涌起来。

他蓦地抬起头,正对上安木雪的目光,这个女人的眼神依旧是幽怨的,那种曾经惹他心动的幽怨,那种曾令他义无反顾的爱上她、也令他义无反顾的要与她设下陷阱报复安木兮的幽怨!

他查找东西时,她竟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自然还是伪装?

忽然就有种强烈的厌恶感,他目光骤然冰冻,“安木兮害你失去了许天浩里的孩子,你很恨她对不对?”

冰冷的言语,如刀般直刺入安木雪心田。

是,她恨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子君就不会这样冷落她,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和子君原本是多搭配的一对情侣,她应该和他结婚、为他生子,与他相爱一生。可是,这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都因那个女人的介入变的比梦还要虚幻。

她亦恨自己,当初为了报复而让安木兮嫁给薄子君。她恨自己,竟为了报仇而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做赌注。

她得不偿失、头破血流,而那个女人,她更不会让她得到好结果。

眼底的恨意,她藏的不露痕迹,“子君,害我失去孩子的人是慕燕飞啊,安木兮不是已经失踪很久了吗?”

疑惑的目光,惊诧的声音,如此逼真。

可是,这个女人他已不相信!

蓦地,他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告诉我,她在哪里?在哪里?!”他冷声吼着,心却早乱了。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安木雪所为,那么那个女人又在哪里?他慌张的厉害。

“子君,究竟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呜呜呜……”安木雪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如此生动而委屈的哭声,更加说明了这件事与她无关,薄子君更觉无望。

就在此时,薄子君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总裁,你要查的东西查到了。”磁性的男中音在手机中传来。

这一瞬间,安木雪含泪的眼中不觉晃过一丝惊慌。

正文 一五五、致命的爱情之毒

“上传那些照片的ip地址在美国,而且是用公共场合的无线网络传输的,要查到上传者其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声音落下时,薄子君的眉头不禁紧蹙。

看样子,上传照片的人对他的手段是很了解的,不然怎会如此有防备之心?

“照片的事呢?”几个幽冷的字在薄唇间挤出。

“我们已经跟各大网站联系过了,网上已经很难找到那些照片,我们现在正在做进一步的清查工作。”磁性的男声继续响着。

“恩。”薄子君挂断了电话,目光即刻落回安木雪脸上。

这个女人,究竟是如何的高明,在那双可怜楚楚的泪眼中,他始终找不到一丝杂质。

泪还在流,安木雪心已滴血。她原以为,他看到安木兮的那些照片就会对那个女人彻底死心,却万万想不到,那个女人的声誉都已彻底扫地,他竟还能对她如此关心。

那个女人究竟比她好在哪里?

她从未有过恋爱史,那个女人曾经有、现在也还有一个锦骞。曾经,她是子君唯一的爱人,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仇人。曾经,她是高高在上的胜者,而那个女人输的体无完肤。

而今,一切都颠倒。

她到底输在了哪里?她不甘,不甘就这样失去这个男人的心。她不甘,自己苦苦追寻的东西,就这样被那个女人得到!

“安木雪,我问你,你爱他吗?”薄子君低沉却好听的声音此时传来。

安木雪如在噩梦中惊醒,他深邃的眼眸仿佛一个失落的深渊,她一瞬间便坠落下去。

这些日子,她最最惧怕的便是这个问题,而今,她依旧不敢面对,于是她挣扎着逃避,“子君,你说什么?”

“你爱许天浩吗?”一种不易察觉的失意点缀在他愈加冰冷的声音里。

“不爱!子君,我说过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以以为我是个烂女人,但是我爱你,子君,我爱你啊,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她恳求着伸出双臂,想要将薄子君搂住。

可是,他却厌恶的在她肩头推一把,她便倒在了沙发上。

“安木雪,你疯了。”说完,他转身便走,再不看她一眼。

因为爱去背叛?而且是和他曾经最好的朋友。若是他们相爱,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丝心安,然而,这个女人只是在利用许天浩。

当时她认识的那个安木雪去了哪里?是她变了,还是以往她面对他总是戴着一面善良的面具?

算了吧,这个女人的事,他已不愿费神。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尽快找到安木兮,如果她出了事,他……他又该怎样?殉情吗?可是,他对她的情,她可知半分?她对他已是恨之入骨,对她,他甚至连爱的资格都没有。

黯然钻进了车里,他的眼中不知何时竟聚满了浓浓的雾气。纷乱之时,他忽然想起了院中那个秋千,他仿佛看到了身披轻纱的她,坐在秋千上对他微笑招手。

……

许天浩下了车,正望见薄子君的车走远。邪气的双目微微凝起,他拿出手机,找出了薄子君的电话,想要拨打,犹豫了许久却还是收起了手机。

薄子君是他最好的朋友,纵使二人无话不说,但关于爱情之事,两个男人之间却都当做彼此的秘密相互保留着。

他和安木雪是大学同学,在大学里他就曾追求过她,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安木雪始终对他若即若离。

之后,安木雪认识了薄子君,二人一见钟情然后两情相悦。

从此,他便将爱深葬心底,甚至刻意的避免与安木雪见面,因为他深知爱是种危险的东西,尤其是这种时候,一边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边是他念念不忘的女人。

然而,一切都因安木雪主动与他约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有着自己的自制力,也知道有些事万万不可,可是,面对自己爱了这样久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情不自禁。

无论如何,安木雪在他眼中都是圣洁的,就算明知她是在利用他,他亦心甘情愿。他和薄子君脾气相投,因为他们有着一点共同点,那就是执着。为了所爱的人,他会付出一切。

可,他也是自责的,因为薄子君。

爱情是毒药,他深深中了它的毒便无法悬崖勒马。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与他渐渐远去,他能做的竟只有深深的自责。

暗叹一口气,他上了楼。

门开着,到了门口她就望见倒在沙发上的安木雪。

那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登时惹他无限心痛。

关了门,心情沉重的走过去,他坐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扶起,磁性的声音很温柔,“怎么了?”

安木雪一头扑在许天浩怀中,梨花带雨模样令人柔肠寸断,“天浩,你会帮我吗?”

薄子君说她疯了,她就真的疯给他看。事到如今,他的心若是不可挽回,他的人她却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那个女人也休想得到。

泪眸深处,是致命的毒。

……

身上的痛感渐渐明显,撑起沉重的眼皮,明亮的光线竟刺的木兮双眼生疼。

一瞬间,她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她似乎撞在了一辆轿车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今的她,躺在一张舒软的床上,周围的布置都很陌生。

“有人吗?我在……咳咳咳……”她一开口,一阵寒气就从肺部冲上来,她不停的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时,脸已憋得通红。

此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清泉流水般的悦耳男声紧接着传来,“木兮,你醒了。”

正文 一五六、旧情人

这声音,怎似在哪里听过?

木兮向门口望去,然而,突然从门外涌来的光却令她睁不开眼。

脚步声渐渐近了,木兮忍痛在床。上坐起来,也看清了走到面前的人。

那是一张隽秀的脸,浓黑的柳叶眉下一双清澈眼眸彷如含水,长长的睫毛黑亮似放光,润玉般的红唇,精细的轮廓……这个竟然比寻常女孩子还要清秀。

这个高中时坐在她座位后面的男人,她记得,他上课给她传纸条被老师抓住时面红耳赤的样子如今在她脑海中依旧清晰。

然而,他的名字她一时却想不起。

“是你救了我吗?”说话间,身上的痛感又传来,她不禁蹙起眉头。

他轻笑,洁白的牙齿便显露出来,“你不怪我撞伤了你就是我的福气了。”

雨中,他途径那片海滩,忽然就见上身只穿着胸罩的她向他的车奔跑而来,急忙刹车,车还是撞了她。他匆忙下车,见远处有几个人追来,隐约想到发生了什么,便将她抱上车,快速远去。

还好她伤的不算重,他将她带回家,找医生看过了,医生说她昏迷多半是因为惊吓过度,稍加休息就会醒来。

果然,她醒的倒早。

“呵呵,谢谢你。”木兮淡然笑笑。

他耸耸肩膀,笑容竟很美,“安木兮同学,好久不见。”

“是啊,可真巧。”她也笑笑,高中时代的往事一瞬间如同缕缕阳光般洒落在她心上。

他是一个话不多的男生,给她传过的纸条却不少,她给他的答复却总是果断的拒绝,甚至他给她写的情书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退给了他。

她记得那天,他当着她的面将那封情书撕的粉碎,她记得,自那以后他将课本摞的高高的,从此再没在她面前露一次脸。

那时,都还青涩,那时,她亦不想伤害这个男生,只是她的心里只有她的锦骞哥,尚不完全懂得什么是爱的她却早已暗暗下定决心,她不会令她的世界里再走进锦骞哥以外的男人。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种浓的恰到好处的感怀,忽然潮水般冲击在木兮心灵深处,是老了吧,怎么这种怀旧感如此强烈?

他坐在床前看着木兮,“呵呵,真巧。木兮,这六年过的好吗?”他依旧笑若春风,水眸深处隐隐颤起了浪花。

对这个他第一次爱过的女孩,他始终难忘。她对他冷漠的拒绝,他心中是有抱怨的,深受打击的他从此埋头苦读,最终考上了自己梦想的大学,然而,大多时候,他却是空虚的,因为他的座位前少了一个她。

于是,大学里,他继续埋头苦读,用知识排解那些相思。他没有再与她联系,因为他知道她身边有一个叫锦骞的男人一直陪着。清隽的长相、低调的性格、优异的成绩,他从来都是女孩子们追逐的对象,然而,他却始终一个人,因为他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影。

之后,他得到了她与市里赫赫有名的金主结婚的消息。他想,那就是她的最终归宿吧,他也该死心了,于是,他努力的忘却。然而,不久后,他又看到她和薄子君离婚的消息,当时他沉浸的心又起了波澜,他想起了高中时坐在窗前的她,窗外的风吹着她黑发在他眼前飘动,忽然就想去找她,然而她却彻底销声匿迹。

尔后,一晃两年。

他始终一个人过,学着忘记,学着适应寂寞。

“还好吧。”木兮点点头,原来已过了六年了,他竟记得如此清楚,只是,这六年的酸甜苦辣怎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你呢……”她想说他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尴尬之时,肺部的冷意又冲上来,“咳咳咳……”她不停的咳嗽起来。

他不禁蹙眉,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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