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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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雪更觉心痛,悄然隐去一种情绪,她大声说,“子君,我爱你。”
薄子君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便再次快步而去。
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安木雪清丽的眼眸忽然被阴霾笼罩。她早想过,对薄子君说这一席话会给他留下怎样的印象,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她总是要做出一些牺牲的。只要那个女人离开了他的世界,她和他的一切,都可以重来。
……
餐桌前,锦家三口和苏家三口围坐着。
从见面到现在,苏盈盈还偶尔说几句话,其他时间多是四个长辈在闲聊,锦骞一直低着头,自顾自吃饭喝水,赵秋音偷偷用脚踩过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吱一声,五个人时不时的看他,目光迥异。
“亲家,我看盈盈和锦骞都愿意,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吧。”赵秋音终于开了口。
锦骞蓦地抬起头,想说什么,却感觉小腿被重重的踢了一脚,然后他看到锦年碌也正冷冷的瞪着他。
于是他低下头去,没有说话。定了就定了吧,无所谓了,反正又不是结婚,他和她以后还是一样各走各的。
方文兰(苏盈盈之母)的目光缓缓在锦骞身上扫过,笑道,“那就这么定了吧,等锦骞国内的公司稳定下来,两个人的感情成熟了,再择日结婚。”锦骞这孩子,她的宝贝女儿喜欢,她也看得上。
“暧,好,好。”赵秋音连连点头。
“呵呵,那以后我们两家就是成了亲家了,公司里的问题我会尽力帮忙的。”苏天淳(苏盈盈之父)笑呵呵的看向锦年碌。
锦年碌笑道,“那还请亲家多多关照才是啊。”
“既然亲事都定下来了,我们出去走走,让他们一对小年轻单独待会儿吧。”方文兰恰逢时机的说。
四个人不一会儿就走了出去,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锦骞和苏盈盈二人。
锦骞看着窗外,似乎没有说话的打算。
“锦骞,你怎么受的伤?”沉默片刻,苏盈盈还是先开了口。眼前的锦骞穿着一身经常穿的黑色西服,俊隽的脸上有几处伤痕,却更增了那种桀骜不驯的气质。
他终于正眼看向她,嘴唇轻勾,语气冷淡而疏远,“苏盈盈,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苦心的经营,竟这样被一口否决,苏盈盈的心一颤,黯然而笑,“锦骞,我不会放弃的。”
“呵……”锦骞冷笑一声,眼中骤然闪现一丝了轻蔑,“那些照片是你传到网上的吧?”
苏盈盈摇摇头,“发生那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我就要对你负责是吗?”蓦地打断苏盈盈的话,他冷冷看着她,声音锋利如刀,“苏盈盈,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必要对你有什么愧疚感。”
轻蹙眉,苏盈盈含水的眸中倏的起了涟漪,然而,她的声音依旧是平静柔美的,“骞,那些事都过去了,木兮已经嫁人了,而且现在我们都已经订婚了……”
“那又怎样?”锦骞再次将她的话打断,看着楚楚可怜的苏盈盈,嘴角忽然勾出一丝嘲讽,“苏盈盈,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骤然呆住,苏盈盈柔水般的眸中泛出浓郁的可怜。
“我们之间的游戏到此结束,希望以后我们别再见面。”锦骞走到门口,开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怔怔站在原地,看着那扇关紧的门,苏盈盈的心瞬间彻底被失落笼罩。她突然好恨那个女人,都已经结了婚竟然还霸占着锦骞的心不放。
……
敲门声响起时,木兮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相册。
“谁?”她抬起头,不冷不热的说。
“是我,夫人。”方凝的声音传来。
木兮合上相册,一个“进”字还没说出口,门就被推开了。望见门口的人,木兮的眉头不禁一蹙。
方凝身边竟然还站着一戴眼镜的女人——郑医生。
她来干什么?木兮正疑惑,郑敏已在方凝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你好,薄夫人,薄总让我来给你做一项检查。”
“什么检查?”木兮漠然问,自从上次她和方凝对她强行进行了孕检,她对这个医生的印象就一直不好。
正文 一二零、胭脂血-血染床单
郑敏看了安木兮一眼,正要说话,方凝却先开了口,“是正常的孕期体检,夫人。”
“哦?”木兮漠然看方凝一眼,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她感觉方凝和郑敏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薄夫人,去床上躺下吧。”郑敏说着,已把手中的手提箱放在了桌上。
知道拒绝和反抗已是多余,木兮索性闷不吭声的走向那张大床,躺了上去。现在既然还无法逃出去,她能做的就是风轻云淡,无谓的挣扎也无须再做。
方凝跟到床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意外。
郑敏打开了手提箱,在里面取出一个金属外壳的大针筒缓缓向木兮走了过来,淡淡的说,“请掀开衣服。”
望着那个巨大的针筒还有那根细长发亮的针,木兮眼中忽然闪过浓浓的恐惧,她不禁在床上坐起来,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薄夫人,这只是检查的一部分。”郑敏低头看着木兮,没有做更多的解释。
孕期检查中有这样一项吗?可是,此时木兮怎么觉得眼前这个医生要对她不利?
该是不会的吧,她是那个男人为她请的私人医生,她不可能对自己还有她的孩子怎么样的。
忐忑之时,方凝已帮她掀开了小腹上的衣服。
“会有点痛。”郑医生说着已低下头,小心的将针刺进木兮微微隆起的肚子里,在里面抽了些液体,然后在针眼处抹了些药物转身走了。
“夫人,注意休息吧。”方凝叮嘱了一句便尾随郑医生而去。
郑医生将针筒里的液体打进一个玻璃瓶里,密封起来,收拾起手提箱便和方凝一同离开了。
这就是所谓的孕期检查吗?没有量血压,没有测心率,与她所知道的孕期检查相差甚远。如果不是检查,那么她们又是在做什么?忽然想起郑敏那双厚厚的眼睛下那双仿佛藏着什么的眼睛,木兮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
午后,薄子君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望见来点显示上的名字,他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便接起了电话。
“薄总,夫人的亲自鉴定结果出来了。”郑敏的声音传来。
“恩。”他随口答应一声,视线却依旧停留在书本上。结果是一定的吧,他做这次亲子鉴定也只不过是为了赌气而已。
“薄总,夫人怀的孩子的DNA与你的不匹配。”
郑敏再次传来的声音,令他平静的眼眸蓦地一颤,“你说什么?”
“直白点说就是夫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郑敏的声音清晰明了的传入耳中,一瞬间,薄子君忽然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了,胸腔压抑,他竟觉喘息困难,大脑先是一阵混乱,紧接着便空白一片。
那个女人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怎么可能?
“你确定吗?这种鉴定不会有误差吗?”他微微发颤的声音仿佛一张无力的网,在捕捉最后的希望。
他多希望这是鉴定错误,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可是郑敏的声音却清晰的响在耳边,“薄总,这是DNA鉴定,而且我做了三遍,结果一定不会差的。”
恍然挂断了电话,薄子君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忽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在他眼中竟都是昏暗的。恨恨的咬着牙,紧紧的眯着眼,恨意、失意在心中反复交缠涌动,他忽然感觉自己好累好累,好想现在就睡去。
那个女人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她怀了谁的孩子?!这样的声音在他耳边不停的响着,吵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伸手,他拿过桌脚那瓶白酒,扯去瓶盖仰头便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
吃过了午饭,木兮忽然感觉不舒服,于是便躺在了床上看书,方凝便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守护。
“咚、咚、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房间里的安木兮和方凝都是一愣。
“谁?”方凝走过去,“咔”的一声打开门,立刻撞上那双猩红的眼眸。
“少爷。”方凝低下头去。
“出去。”他冷冷的声音伴着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是,少爷。”方凝无奈在薄子君身边走过。
薄子君摇摇晃晃的跨进门去,正要关门,却见方凝回过身来,“少爷,夫人今天不舒服。”
一阵怒火骤然溢出眼眸,他冷然抛出一个字,“滚!”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竟能让一向冷漠无情的方凝也能为她说话。
“是,少爷。”方凝转身,听到那声重重的关门声,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恐惧,跟随他这么久,她从未见他这样可怕过。她的背脊蓦地一阵发凉,竟忽然很担心,那个柔弱而倔傲的女人。
安木兮坐在床。上,头倚床头,依旧安静的看着书,对薄子君的到来,竟似未觉。
然而,他摇晃着走来,每走近一步,她便感到一分的冷气在逼近。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你很爱看书是吗?”他坐在床边,掺杂了浓浓酒精味的声音彷如冰冻。
木兮收起所有情绪,视线却不曾在书本上移开,“打发时间罢了。”
“嗤……”薄子君突然一把夺去她手中的书,顺手摔在地上,“那你喜欢什么?”怒火喷溅,他恨透这个女人对他这样的无视。
淡然一瞥,她正视他满满的怒气,漠然的眼神竟还是那般的疏远与厌恶。
她喜欢与爸爸和锦骞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快乐的,可,这一切都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烟消云散。
“安木兮,你肚子里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他猛然低头,酒醇味全部扑到她脸上,阴鸷邪肆的眼眸,绽放着危险的光泽。
钢铁般的手指,狠狠扼住安木兮白皙的小脸,用力捏下,便令她痛入骨髓。
自然是很痛的,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却始终不叫一声?甚至那幽静澄澈的眼中也不曾出现一丝波痕,淡然看他,那般倔傲,那般嘲讽,那般轻蔑。
“薄子君,你说呢?我肚子里会怀着哪个畜生的孩子?”呵呵……这个男人始终是信不过她的,在他眼中,她也只不过是个不知检点的烂女人罢了,而今,他竟来质问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这个男人对她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将她囚禁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想继续羞辱他罢了。他对她的折磨,她都已习惯,为什么还要找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可笑!
这个女人似是早有准备一般,清澈的眼眸中竟没有一丝意外。是,她一定是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当初才会偷偷摸摸的去医院检查,所以才会怕他知道她怀孕的事。
而他,还竟傻乎乎的以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千方百计的挽留她、呵护她。
“呵呵呵呵……”他忽然冷笑起来,笑的邪肆、黯然而可怕。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忽然笼罩了木兮的心。
他笑容嘎然而止,忽然恨恨的瞪着她冰冷质问,“安木兮,事到如今还隐瞒什么?”
现在,是谁的孩子也已经不重要的!他咬着牙,左手已经在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扼住木兮嘴巴的右手狠狠一捏便撬开她的嘴,将药片塞进她嘴里。
这个男人往她嘴里放了什么?安木兮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本能的要把药丸吐出来,嘴巴却被他捂住,憋闷中,那粒药丸已经滑进喉咙,落入了胃中。
他终于松开手,冷冰冰看着她憋红的小脸,毅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