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倏的一下,在床上坐起来,“啪”,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
明亮的灯光,刺得含泪的的双眼隐隐生疼,窗台上的香雪兰、床头橱上的闹钟、不远处的茶几、衣橱,房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他,就坐在她眼前,凤眸在乍来的光线刺激下狭长的眯起。
他的目光,却不是冷的,而,他的双腿,亦是完好无损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变化,来的太过突然,她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来,心,就被另一种情绪占据,有惊、有喜,更多的,却是疑问。
他邪魅一笑,“傻瓜,我根本就没在飞机里。”柔和了的声音,竟似带着些宠溺。
她更犯了懵。他给她打电话时,她明明听到了直升机的引擎声,飞机坠落时,她也明明听到了方凝的呼喊声,还有,坠机后,方凝的一系列表现……难道,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她依旧不解。
“为了你啊?”他邪笑着,声音却是认真。听方凝说,这个女人,竟哭的很伤心,于是,他忍不住过来看看,竟看到,她在睡梦中哭泣的模样。
这个女人,是为了他,才哭成这样吗?那般伤心模样,令他心暖亦心痛。再无法看下去,他小心的用手,去擦她眼泪,不想,还是吵醒了睡的不踏实的她。
“为了我?”她蹙起眉,水眸里,笼了更深的疑惑。
怎知,她这般模样,落入他眼中,又惹了他无数心怜,他摊开两手,笑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而已,看来你很在乎我。”
其实,今天,他一直都在家,那架遥控指挥的直升机上,根本没有人,他给她打电话里的背景声音,也是他刻意用音响放出的音效,而,方凝和跑向院子里的那些保镖,也是他提早就安排好的。
太想知道,她心里,是否,如他所想的一般,从不曾有过他。太想知道,她,会不会为他流一滴泪。于是,他不惜精心策划。
他,真的看到了,她,竟为他哭的这样伤心。那么,这个女人,心里其实是有他的吧?
然而,此刻,他却突然看到,那双原本哀伤的泪眸中,浮上来的冷漠。那种,他熟悉的无法再熟悉,也厌恶的不能再厌恶的冷漠!
薄子君心中那种惬意,一瞬间,碎掉了。
“薄子君,你真无聊。”木兮微涩的声音里,透着失望。她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一手导演的好戏。只为,引她入局,而,傻傻的她,竟然这样轻易的,陷了进去。
他也果然是舍得投入的,竟不惜那一架价值不菲的直升机。多精心的安排,多逼真的表演,果然是,为了她——为了,将她耍弄。
“你为我流泪了,不是吗?安木兮,你心里是有我的。”向前凑近了,他也好将她的眼睛,看得更清楚。
他不相信,她眼中,初时的那些伤感,这么快,就被她藏得一干二净。
原来,他这样做是为了,看她,不值钱的眼泪。木兮忽然感觉自己,好可悲,漠然与他对视,她声音冷淡,“你凭什么以为,我是为你流泪?”她为什么要承认,既然,是他不安好心。
“因为,我相信我的直觉。”说着,他蓦地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唇。
他还是找到了,她深藏在眼底的那抹伤感,这一次,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
木兮被手机铃声惊醒时,已是上午十点半。
抓过手机,她看一眼来点显示,便摁下了接听键,“经理,什么事?”
“木兮,你的声音好像有点哑,病了吗?”磁性的声音传来。
“哦,有点发炎,没什么的。经理,你有事吗?”木兮极力平稳着声音。
“你的工作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舜州大厦,1106房,接手工作的事我已经安排了钱秘书来处理,你明天来上班就可以了。”
“哦,我会准时到的,谢谢你,经理。”木兮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却不想起来。那个发了疯一般的男人,将她活活折腾了一整夜,到现在,她全身还酸痛的厉害,而,他痴醉了般的呢喃,也还似咒语般萦绕在她耳边:
安木兮,我要你的心,你的心……
……
慵懒倚在沙发上,薄子君安静端着茶,心里却乱乱的。
怎么,眨眼间,眼前便似晃过那个女人泪水盈盈的脸?憔悴的、伤楚的、清晰的,就如同,他又回到了昨晚,坐在了她身边。
这本是,他一手策划的棋局,怎奈,自己竟不知不觉的陷了进去。又怎奈,明知自己已陷入其中,却无法自拔,他竟也变成,这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若是,其他的棋子,都尽在他掌中,那,他还能不能掌控自己?
呵呵,他饶有兴味的笑笑。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他眉头轻轻一蹙,接起了电话,“不是说过,不要主动打我电话的吗?”轻柔的语气里,夹了微微的责备。
“子君,我想你了,一个星期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想我吗?”娇婉含怨的女声,很动听。
“木雪,我最近很忙。”他沉静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然而,眼中,却倏然泛起一波涟漪。
“哼,就知道你忘了人家。那件事,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呢?子君,我不要再呆在美国了,我想尽快回到你身边。”
撒娇的声音,乐曲般在他耳边流淌着,可,就在此时,他望向窗外,视线突然就定格在那个柔弱身影上。
身穿素白衣裙的她,踏着拖鞋,正缓缓的走向那个已经许久无人光顾的秋千。
他的目光随她而动,烦乱的心,不知何时,就平静了下来。
“子君,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催促的声音传来,薄子君深深蹙起眉,“我有点事,过阵子打电话给你吧。”
“子君,到底怎么了?子君……”
前所未有的,他中途挂断了她的电话,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已经坐在秋千上的安木兮。
她,双手握着秋千绳,抬头望着天空,那般平静。
而,他的心,却忽然好乱好乱。
已经,是时候出手了吧。可是,他怎么就,迟迟不肯下手?
然而,焚心蚀骨的仇,终究是要报的,而,到时候,他还能看到这个女人,在他的院子里荡秋千吗?
能否,让时间就此停下,让他,隔着距离,就这样,静静的欣赏。
……
“扣、扣、扣……”仓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薄子君的思绪。
“进。”他不悦的蹙蹙眉。
方凝走到薄子君身边,顺着他视线望去,看着木兮若有所思的愣起神来。
“什么事?”薄子君低头,看看方凝拿着的那个信封。
方凝抬手,递上那个信封,“少爷,你的……”话还没说完,已被薄子君一把拿在了手中。
又是,寄到家中的快件,他沉着脸,撕开信封,便望见了那张照片——
那张,安木雪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美国的一家游泳馆外,她头发尚湿,看样子,刚从游泳馆里出来。拍摄者的位置,大概是在她右前方,而,照片上,竟赫然印着拍摄时间:
四月十三日,也就是前天!
到底是谁?竟如此挑战,他的耐心!他眼眸,骤然冷凝。
“少爷,照片背面有字。”方凝轻声说,此时的他,冷的怕人,就连和他相处久了的她,也不敢大声说话。
缓缓的,他翻过照片,便看到,那两行工整打印的宋体字:
薄子君,想知道我是谁吗?明天纽约时间十三点,来大都会博物馆见我,过时不候……
明天十三点!乘直升机由A市到纽约,要用十几个小时,美国和中国时差是十三小时,如果,他现在就出发,差不多在纽约时间十三点能赶到。
那个人,对他,果然是了如指掌的!
“方凝,准备直升机。”他冷冷的说。
……
晚上,木兮坐在沙发上,翻阅着过去的照片,好整理一些情绪。
那个男人的直升机,上午飞走了,就一直没有回来,她又安宁了。
“DO。YOU。FELL。COLD……”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来点显示上意外的名字,再次打乱她的心。
“喂……赵阿姨。”接起电话,她心情忐忑。竟然是,赵阿姨,那个,曾将木兮认作儿媳的和蔼女人,锦骞的妈妈。
“木兮啊,最近好吗?”
那声音,如同往昔般慈祥,只是那种不自然,木兮听的出。
“还好,赵阿姨,你和锦伯伯都好吗?”她问,也觉不自然。
“好,都好……木兮啊,我想和你聊聊,明天上午,有空吗?”
“哦……”木兮微微一顿,“我明天要去上班。要不,下班后吧。”
“好,那就这样定了吧,我明天下午再给你打电话联系吧。”
“好的……”
挂断了电话,木兮忽然就想起了许多她曾以为,再不会想起的往事。这还是,四个月来,赵阿姨第一次和她联系,在锦骞刚刚出国之后,她突然找她,到底会聊什么?
……
纽约。
一辆黑色轿车在大都会博物馆外停下,车门打开,一身黑衣的薄子君下了车。
十二点五十六分,他早来了四分钟。
摘下墨镜,他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视过人群。蓦地,他眼眸一冷,他看到,那个冷然看着他的男人。
竟然是他,很好!薄子君唇角掀起一抹冷笑。
正文 六八、情劫-真相
他,亦冷然勾唇,直视薄子君。
周围的人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自发的从他们身边绕行。
沉着脚步走近了,他们对面站着,相对的四目里,是冰冷的敌意。
“是你?想不到,你很关注我吗。”薄子君幽冷嘲笑,“可真是大费周折呵,锦骞,你到底想怎样?”他声音,亦冷亦邪,亦蓄积着浓浓的危险,早已握紧了拳头,见了这个男人的瞬间,他积攒了许久的火气,就一股脑的冲上来。累
“我正要问你,薄子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安木雪,有什么阴谋?”锦骞声音沉闷。
四个月前,安木雪突然失踪,两个月后,薄子君就娶了木兮,外界都以为,安家必须要和薄子君商政联姻,才会有这段婚姻,也有人猜测,薄子君娶安木兮,是为了报复不辞而别的安木雪。
然而,十几天前,锦骞却注意到薄子君和安木雪的联系。
原来薄子君和安木雪竟是有来往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于是,他派信得过的手下来到美国,盯着安木雪,想要得知,他和安木雪的秘密。
可是,直到今天,他依旧无法查清楚。有几次,他想提醒木兮,然而,事情并没弄清楚之前,又怕说了,只会令她担心。生怕薄子君会伤害木兮,所以,锦骞就用这种方式,向他问个明白。
“啧啧,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薄子君挑衅的眯起眼,哂笑,“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闷
锦骞踏上一步,怒然瞪着薄子君,“薄子君,你的事,我不管,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做伤害木兮的事,我绝不放过你!”
冷冷看着锦骞,薄子君声音寂冷,“先顾好你自己吧!木兮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对她,更不用你来插手。锦骞,你要搞清楚你的角色,你只不过是被个她抛弃了的男人而已,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最好给我离她远一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冰冷的话语,精准刺中锦骞最痛的神经,他不禁蹙眉,眼中,竟流露出一抹痛彻,然而,旋即,就化作了愤怒,“是男人的的话,就让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