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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此多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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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见你?”他反问。
“我是你女朋友!”
他望着我,不再如从前一般的柔情,眼底亦不是曾经的宠溺与呵护。而是淡漠的。冷笑了一声,“配不上父母官的女儿。”话毕便抬步继续走。
我一怔,这是什么话!再次追上去,拦在他的前面。“你什么意思?如果是我爸爸打了你爸爸,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但你爸爸说得那些话,就不是一个长辈能说出口的。你这些几天躲着不出来,算什么?!”
“你爸爸做事就是一个长辈能做出来的吗?”他反问我。一提到他爸爸,他总是易激动。自动忽略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怎么会容许他说我爸爸的不是。“你爸爸说的什么你知道吗?他在毁我的名誉,毁我爸爸的名声!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让所有的人都耻笑我们!难道他一点都没有错吗?!你总是一味的维护他,有没有想过,他作为父亲,究竟有没有为他儿子的未来考虑?!你根本就完完全全愚孝,是非不分!”
“名誉?名声?和我在一起就让你名誉受损。说出来坏了你爸爸的名声。你爸爸现在好好地待在家里,我爸爸却还躺在医院谁来考虑!”辛昊第一次对我吼出来,“你的爸爸是爸爸,别人的就不是吗?!”
我和他的对话已经进入了一种听不进去对方,各自守着各自道理的局面。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连见都不愿意见我吗?!你到现在都认为是我的错,我爸爸的错。和你爸爸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对!”他想都没想的回答。
我愣住了。瞬间,我们陷入沉默。他仅仅就为了这件小事情,完完全全否定我吗?
天空骤然飘起小雨,一点点洒在我们的身上。
良久后,辛昊转过头去,不看我,才缓缓地说:“林格,你爸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爸也是死要面子的人。我们两个从大学开始就有诸多的不合适,因为年轻因为不懂事认为爱情就是一切。现在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爱情需要附加值。我们的附加值为负,已经拖累了爱情。也会拖垮我们。不如,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哪样?
我不敢相信地,一瞬不瞬地望着辛昊。
半晌后,他才挤出三个字,“分手吧。”
我直觉得如被五雷轰顶。我说无数次的分手都是在开心的时候、撒娇的时候,不过是想让他把我捧在手心。而他的仅有的一次,这次,让我无法承受。我向后踉跄了几步,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要离开的辛昊。
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让视线模糊,双手紧紧地抓住辛昊的衣袖。愣愣地开口:“辛昊,你开玩笑的,是不是?”
“林格。”他喊我。“我们真的不合适。”他诚恳的说。
我根本不听,径自说:“借口!你说过会一辈子疼着我,宠着我的。现在你怎么能说这两个字。爱情怎么能遇到这一点时就溃不成军了,我们的爱情值可以变正,只要我们有共同的信念。辛昊,我可以向你爸爸道歉。我现在就回家和我爸爸说,我……”
“林格!”他大声喊了一声。“你冷静一点!”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认真地要分手,认真地不要再爱我了。
我慌了神。
曾经我鄙视爱情面前卑微的姿态,我讨厌女人为了爱情放下原则,放下尊严,去乞讨去哀求。此时我却做的比想象中还要卑微。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可遏制往下落,紧紧拉着辛昊的胳膊,苦苦哀求,“辛昊,你是说着玩的是不是?不要这样,很吓人。辛昊,别走,我会和我爸爸,我去道歉,我去照顾叔叔,是我不好,辛昊……”我紧紧地拉住他,不停的认错。我忘记了是与非,只想让他收回那句话。
最终他还是狠狠地摆脱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辛昊!”我瘫坐在雨水中,呼喊着渐渐消失在黑暗的雨幕中的出租车,放声大哭。
川流不息的车海中,我的悲伤我的泪水淹没其中,没人理我,没人多看我一眼。辛昊,我为你而来上海,你却把我丢在这里,上海这么大,这么纷扰,这么冷……
我不停地哭,雨越下越大,却突然停了。视线里一双黑色的皮鞋,从鞋子到裤子……我一点点抬头,一寸寸的向上望去。
江景岩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手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起来。”他说。
 第10章 性质转变
雨滴顺着江景岩黑色的伞如断了线的珠子,急促地向下奔去,前赴后继。冷风吹来,吹偏了它们原本着陆的地面位置。
我不知道江景岩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几时来的。
此时,昂着头愣愣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忘记了身份,忘记了还在工作期间,只记得辛昊和我分手了。委屈地喃喃道:“辛昊,走了。”
“起来。”无视我的悲伤,他又说一遍,依然傲然地站立,没有顾及我的失恋而温柔一些,没有因为我的失恋而上前拉一把。袖手旁观地站着,一把伞照我方寸之地,免雨淋。
一辆小轿车鸣笛然后从我身边疾驶而过,溅起一大片水花,直直地拍到我身上。冰冷的感觉激得我打个寒颤,也溅湿了他的裤腿。
他皱起眉头,气急败坏地上前一把握住我的胳膊,很有力地将我拽起,我被他拽得有些疼。却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他一言不发,面部紧绷,几乎是拖着我走,硬生生把我塞进停在一旁的车子里,自己绕过车子,上了副驾驶座,冷冷地对司机说:“不要开暖气,冻死她!”
我一个人坐在后座,全身湿嗒嗒地已经让后座的座位和车里,湿漉漉一片。这是江景岩的车。他有洁癖,讨厌杂乱。我尽量让自己占地的面积小一点,抱住双臂,紧抿双腿。可是,我的身上还在不停的滴水,积水一点点晕开,头发贴着脸颊,雨水顺着发丝流进脖颈,好冷,我微微俯下。身,希望腿与胸口离近一点可以暖一点。俯身之时,瞥见修长的手指,拧了一个按钮,接着听见车内细微的呼呼声。不一会儿,周边便暖了起来。
不过暖了几分钟,车子停在了我住的公寓楼跟前。相较于刚刚被辛昊分手冲击大脑的失去理智。这会儿,我平静很多,至少接受这件事,并且慢慢消化了。恭敬地对江景岩说了抱歉与谢谢。
他没有吱声,在我刚下车,关上车门后,车子便随即离开。
天空还在飘着小雨,细小的很多,昂起头在昏黄的路灯下,雨点轻飘而恍惚,滴滴分明,一阵风吹过来,沁人骨髓的冰冷。我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
因为刚才的恸哭,此时各个神经也许是疲倦了,有些发泄后的清醒与酣畅。突然觉得辛昊没有那么重要。
打开公寓的门,关上,摸索着墙壁开灯,将包包挂起来,径直走进卧室,从卧室里拿出从内到外的干净衣服,接着走进卫生间。把自己放在花洒下,视线里瞥见洗手台上杯子里红色的牙刷,心中一恸,再次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怎么就这样了?心痛一阵一阵的袭来,前一刻还好好的,甚至觉得他不重要,没有他我还可以活得阳光灿烂。这一刻又是那么难以割舍,没有他仿佛就没有了天一样。一切的未来都失去意义了。
那个红色牙刷是我刚来上海时,拉着辛昊去逛超市,因为是情侣牙刷,我一下买了六套,男士是蓝色的,女士是红色的。买好后就把辛昊原来的牙刷给扔了,换上蓝色的,而我用红色的。每天早上他用蓝色牙刷刷牙时,我总是拿着红色的牙刷挤在他身边。狭小的卫生间里,我调皮地挤着他,他搂着我一起刷牙。
牙刷是一对,我们也是一对。
有人说,失恋时,最好能大病一场。病去如抽丝,连带着情丝也一点点抽走。等到病好,情伤也好了差不多。
可是,即便是我淋了雨,吹了风,我身体依然很好。没有生病,连咳嗽都没有咳嗽一声。所以老天是不想让我这么快地解脱。晚上难以入睡。
第二天一早,照常去上班。只是走在路上,曾经那份对工作的积极性与对未来的憧憬,变得轻飘飘的,似乎可有可无。连在上海的意义也产生了怀疑。
还未等到要来的公交车,便接到江景岩的电话。他现在还在床上,讲起电话来,慵懒但不迷糊,条理很清晰。他需要吃早饭,做饭阿姨不在,所以我除了要去XX餐厅给他订餐外,要去超市买狗粮,顺带把买某个指定品牌的牙膏和某个指定品牌的洗发水。还要准备好一上班的会议资料,现在就得去办。
林琳说过,江景岩的助理就是要听江景岩的。没有份不份内的这一说。
我知道江景岩住在哪里,很高档的小区。但没进到房子里面过,只是在外面看着。他住在顶楼。好像有钱人都喜欢顶楼,平时站在人的头等上,连回家睡觉也要睡在人的上面。
他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说完他继续睡觉。到他家需要半个小时,于是我先去XX餐厅预约了1号早餐,付了钱后,便赶去超市,脚不沾地的在货架前巡视。拿了指定品牌的牙膏和洗发水后,选了最贵的狗粮。付钱接着去取早餐。刚刚好半个小时,接着赶紧打车赶往江景岩的住处。
从上电梯时,大汗淋漓。看下时间,比预约时间还早五分钟呢,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忙得不得歇。
走出电梯后,还未按门铃,门就自动打开了。只见江景岩裹了一件半身浴袍,皮肤不黑不白却很好,发丝上还沾着细小的水珠,凌乱中带着些随性,精瘦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线条优美,下面是修长的大长腿,底下穿得是蓝色拖鞋。整个一个“出水芙蓉”。
我惊在门口。
他见我两手提着东西,也不惊讶,也不害羞,也没有不自然,十分坦然地说:“哦,失恋的人动作比恋爱的人要快五分钟。”
“……”江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失恋,能体谅一下吗?能不说出来吗?
“还是失恋好。进来吧。”说完他转头就走,接着就冲过来一只肥肥的东西,一口咬住我的小腿。
“啊!”我惨叫一声。
 第11章 酣畅淋漓
江景岩的房子出乎意料的简单而朴素。临来之前,我还想着指不定是多豪华多考究,看到之时,和普通家庭一样的普通,就是大一些,房间摆设又少一点,显得空荡而又冰冷。这刚好符合江景岩性格里的一些因子,低调、淡漠又有些凉凉的。
我坐在椅子上,捋起裤腿,看着小腿上模糊不清楚的齿痕,还好没有破皮儿,不然又得花钱去医院。将裤子整好,趁着江景岩不在客厅,瞪着在我跟前嗅来嗅去的棕色茂密毛发的狗狗,伸脚抵着它鼓鼓的小肚子上,微微使力把它送了老远,并不收回,正色对它说:“你!离我远点。不然我踢死你!”敢咬我。
在它面前,我晃了晃脚。示威。
“汪!”它冲我的脚吠。
“瞧你那肥样,都长圆了,吠的声音这么大,也看不到你张嘴。”我是喜欢狗的,只限于可爱,眼前这只货不在其中。它给我的印象不好。我又小声地说:“跟你爹地一样,嗯起来嘴巴都不张。”
“汪汪!”它又吠着抗议。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不像他就是了,给你送吃的来了。”说着,我取出狗粮,在阳台上找到了洗得很干净的小狗盆,将狗粮倒了进去。它立马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过来。吃得可欢了。也不对我吠了。
这时,江景岩从卧室出来,边扣着白色衬衫袖口处的扣子,边朝这边走来。回想起来,刚刚他刚刚裹着浴袍的身材与慵懒的气质,脸上一热,他不会是想勾。引我吧?赶紧将脸移过来,看向狗狗,有些结巴地问:“它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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