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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如此多骄-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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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老公尧征先嘿嘿笑了两声,说:“那啥,工作了一天,这大晚上大家都提提神了。”其实刚才他已经教训尧凡了。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
在此之前繁星和尧征都睡到床上了,他们都以为尧凡睡着了,谁知道尧凡趁他们在卧室之时,抱着枕头穿着拖鞋就跑到了我门口,个子小,够不到按门铃,就用小手拍门,拍得累了,歇会儿,继续拍,势必要把里面的人给喊出来。
哪知,怕贼怕鬼的我,拿着菜刀就出来了,吓的小家伙以后我正在自杀。
此时,见小尧凡被尧征凶了几句后,老老实实地罚站,我有些心疼。于是伸手把小小的他捞到自己的怀中,抬起他的脚拍了拍他的脚底把鞋子给套上。
繁星窘迫地解释说:“林格,真不好意思。凡凡和遥遥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阿征就每天对着肚子讲故事,孩子出生后,他每晚都要讲一故事才睡觉。所以,凡凡和遥遥两个孩子的想法都有点戏剧性了。”
有点戏剧性吗?很大的戏剧性,为什么他想到的不是我拿刀砍他,而是以为我自杀呢。很奇怪。
繁星还说,尧凡奶奶附近家的孩子,都被尧凡和尧遥戏弄了一遍,说有一次尧凡使了一招降龙十八掌把一小孩打趴下了,尧遥立刻塞一糖果在人小孩子嘴里,说是九转还魂丹,让那小孩不要哭,不然会被龙咬死。人小孩表哥来报仇,尧凡把那小表哥打一顿,对小伙伴们说那小表哥是逆谋造反。
繁星哭笑不得,我瞠目结舌。同时汗颜,我十分想知道,他们的爸爸到底给他们讲了什么样的故事,让这两孩子这么热血。
误会解释清楚,我准备离开之时,尧凡拉着我的手不放。繁星与尧征面面相觑后,繁星问:“他晚上会不会打扰你?”繁星问。
我客气地说:“不会,不会。”我不一定能睡着,睡着了也不一定能睡久。
“那他晚上就在你那里睡吧。”繁星不绕弯子,直接说。
“……”我该怎么说这家人好呢?
繁星经理,尧凡是你亲生儿子吗?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把他交给我了呢?
我可能会是坏人啊。
回到我的住处,没了爸爸妈妈的管制,尤其是爸爸的。尧凡站在我床上,一蹦一蹦的特别开心。小孩子的开心总是那么纯粹,那么轻而易举地就传染给了我,我笑着说:“你可别蹦,把床给蹦个窟窿,咱俩晚上都没得睡了。”
他这才停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肉肉的一团,抱着特别舒服。生命真神奇,明明那么小,说话却那么溜,小脑袋瓜装的东西可不少,说起话来,嘴自然地就嘟了起来,可爱的让人心情随之变好。
他不怕生人,我搂着他睡,他也很自然,我轻声问他:“小凡凡,为什么一定要跟阿姨睡在一起呢?”
小尧凡歪着脑袋,嘻嘻地笑:“妈妈说不能告诉你。”
于是我问:“妈妈说什么不能告诉林阿姨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会撒谎,很单纯,“妈妈说,林阿姨需要人陪,没有人的时候,林阿姨会哭,尧凡可以让林阿姨开心。妈妈说这些都不可以告诉林阿姨。”
“乖,林阿姨不知道。”抱着小尧凡,心里暖暖的。也许因为江景岩曾经帮助过尧征,所以繁星待我比别人又多了一层情谊。我很感激她。
尧凡睡前要讲故事,于是我将一些小时候听奶奶说过的神话故事说给他听,说着说着他就睡着了。我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可爱。看着看着,不自觉跟着他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黑夜中,我看到了江景桐了,看到了江景岩。江景岩悲伤地看着我,那么不舍那么无奈。江景桐对我呐喊:“林格,我是你害死的,都是你,都是你!”
突然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灯光,让人窒息的黑,我快要死了,“江景岩,江景岩,江景岩!”我一声声的尖叫。
“林格,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歇斯底里充斥脑海,我猛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小尧凡被吓的一个激灵。
我顾不得自己的恶梦,赶紧睡好,搂着小尧凡,拍着他的背,希望不要惊醒他,真是抱歉,我不该带他睡的,我近来晚上总是做恶梦。
谁知,小尧凡缓缓地睁开眼睛,小手揉了一下眼睛,接着用小手拍着我的肩膀,像个大人一样哄着我说:“喔喔喔,林格格,不怕不怕。”
我立时热泪盈眶,接着泪珠滚下来,好久没有这么温暖了,事情发生了,我一个人硬撑,不敢告诉爸妈怕他们担心,不敢说给朋友和同事听,怕被笑话。不敢去找江景岩怕被冷落。一直在躲避。一直撑着。眼见的小孩小小的动作,纯净的眼睛,不惹尘埃的思想,暖暖,窝心,充盈心间。
见我落泪,他伸出肉肉的小手,在我眼睛上抹来抹去,“林格格,你不要哭。”抹完一只眼睛,又去抹另一只眼睛,蒙蒙地说:“遥遥现在做恶梦的时候都不哭了。林格格是大人了,妈妈说爱哭的人会变丑的。”
正文 第54章 V章
自从尧凡在我这里睡过一晚后;他每天晚上都会穿着兔耳朵拖鞋;抱着小枕头;准时到我门前拍门;为此;我特地买了一个小木锤给他;这样他可以不用手拍门;用小木锤敲门。
繁星和尧征对小尧凡这样的行为不阻止;直说如果我烦了,就把尧凡踢出来就行了;他会自己找家门。我怎么会烦,喜欢还来不及呢,我还要谢谢这小家伙。
每天忙碌的上班,下班就有小尧凡陪着,时间满满档档的。
江景岩像是住在了心底。我开始没有那么难熬,只是时常会想,他那么孤单,时光会不会在他那里尤其缓慢。
时间越久,我越懂得爱的另一种存在意义。如同刚刚形成的沟渠,借有大海的水源而翻腾,终于水满而停,开始缓缓沉淀,以一种静的方式活化水源。
我没有怨过江景岩,依然真挚地爱着。我开始以一种平和地心态去思考曾经发生的事情。从来上海开始。
繁星的养母陶星玲,因为她带着尧凡尧遥两个孩子,人很本分实在,所以时常在一起聊天。也许她从繁星听过我的事情。
她说:“我也没什么知识,就觉得吧,没有过不去的坎。谁都不能替谁去赎罪,哪有什么“必须”,不过就是想不开,放不下,反复折磨自己。以为是赎了,其实还是个空,心理作用。”
她的话我有些懂,又有些不懂,只笑笑。没再继续下去。
我现在已由k汽车集团国际公司市场部调到了业务支持部,在市场部这么久,对国内市场及出口汽车有所了解,年初的时候会随发车组去西班牙。
这天,因为一家商场与我们公司有活动合作,准备头等奖以汽车为奖品回馈消费者,所以上午到公司报个道后,我随业务经理,便来到了该商场。
我们到时因为不是高峰期,而显得整个商场有点空落落,不一会儿,熙熙攘攘的,人渐多起来。我在交谈休息间隙去了一下洗手间,正好也在等待一个重要人物出场。
走在二楼的长廊,余光中瞥见楼下一个英挺的身影,我全身一僵,目光一寸寸地移向楼下的那个人影。
随即鼻尖一酸,脚步停止,目不转睛地盯牢那个身影。恍若隔世一般,我们有那么久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他依然是铁灰色的笔挺西装,比之前瘦了很多,我不由自主地想伸手触摸,哪怕抚摸的是空气。
也许我的目光过于炙热,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在他转身之前,我先背过身来。我想,他一定认不出来我。
“林格?”一个不敢确定的声音。
我应声抬头,是林琳,比之前容光焕发。我赶紧吸了一下鼻子,掩盖情绪,微笑着说:“你好,琳姐。”
她望着我,温和地笑:“你很适合短发,我差点没认出来。最近好吗?”
我原以为她见到我会冷嘲热讽,我都做了刀枪不入的防备,她竟然会是这么和善,大约对我动了恻隐之心。伸手摸了一下短发,刚剪掉那会儿,老觉得脖子处凉飕飕的,像少了什么似的。现在很习惯了,笑着说:“还好,你呢?宝宝应该会走路了吧?”
我说出这些话,她倒吃惊了一下。“你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以前那么张扬冲动,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人,第一次听你会关心别人的事情。”
我惭愧地答:“以前太不懂事了。”
她笑了笑,目光瞟向楼下,解释:“我陪同总经理在见一个客户,总经理在楼下等我拿资料。我先走了。”
“好,路上慢点。”我笑着点头。
她转身之际,停了一下说:“他很想你。”接着大步离开。
只消一秒,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勇气回头看他,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就像他还不知如何面对我一样。我们需要时间说服自己。
我用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声来,努力又努力,眼泪却还是流下来。我快步冲向洗手间,却在忙乱中撞到一个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抓住胳膊,不然一定摔到在地上。
我惊慌地抬头,边说对不起。
抬头的刹那我呆住了,拉着我的那人也惊住了,估计是极少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狼狈哭泣的女人。
“你没事吧?”他探问。
“没事,对不起。”站定后,我欠身说抱歉,惊惶不定地离开。
在洗手间调节一番后,重新回到会议室,却再次见到刚刚的男人。他十分友好地与业务经理握手,并向我伸出手来,微笑着说:“你好,我是易云诚。”谈笑风生,仿佛刚才那一幕没有发生,又或者他刚刚就没记得我。
我到底道行浅了,愣了一下后,才伸出手来,挤出笑容:“您好,林格。”我真的没有办法在一个那么像江景岩的男人面前,做到再镇定一点。
交谈间我的大脑几次处在游离状态,被经理几次拉回来。期间,他都是温煦地笑,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情绪来,很高的涵养。
回来的路上,我被经理狠狠批评了一顿,说我不应该因为易云诚稍有姿色就昏了头脑,以后还会见更加的帅哥美男,在这儿就栽跟头,以后怎么禁得起诱惑,要知道业务是最容易让人钻空子的。要小心再小心,另外说了易云诚是该商场的财务总监,据说后台很硬,能力很强,说不定是老板儿子,这个经理还不太清楚。
总之,以后凡事留个心眼。
我低头听训,并认错。
下午摒弃脑中的杂念,全力以赴地投入工作。没有了男人,我还有面包。面包和男人至少有一个,然后再全部拥有。
下午五点下班,因为状态不好,也就加了半个小时的班,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繁星。繁星竟然也有调皮地时候,见着我说:“加两小时才会房租打八折喔。”声音软软地,眼睛亮晶晶的。
我笑着回嘴:“公主殿下,小的中午没休息。”
她呵呵地笑开了。说一起回家。
本以为繁星是属于领导级别,多少与我会有隔阂,没想到的是,我和她竟很投缘。撇开江景岩与尧征这层关系不说,我们确实很适合做闺蜜。我曾笑说,没想到我一到k汽车集团就抱了董事长女儿的大粗腿,这以后可是要平步青云的。
繁星认真地回答:“云是浮的,体重不达标,会把云踩一个窟窿的。”
今天尧征出差了,没能来接繁星,而是连家的司机直接送我和繁星回去。繁星与尧征结婚几年了,只要尧征在上海,繁星下班他都会准时来接,一直让人,只羡慕星征,不羡仙。
她笑说:“起初也是会吵嘴,而且经常的。”
“怎么吵嘴的?”我好奇,两人如胶似漆,真不知道两人吵嘴是什么样子的,繁星吵得过尧征吗?
繁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吵闹,我闭嘴。”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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