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与目的距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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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而诱人。
她穿好衣服回过头,却见他故意将被子拉开,让床单上那抹红印入她眼中。她盯着那片儿,有些出神。
杜蒙秦恩坐起来,正色道,“我知道你在怪我,我承认我没有秦恪君子。但是,施今墨,我要你记得,我比他爱你一千倍不止!”
施今墨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伤疤,整理好衣服,“我没有恨你。”
杜蒙秦恩迅速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向她,在她觉得压迫的时候伸出手臂将她环住。“等忙完这阵子,墨墨,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施今墨在他胸前闷声说了个“好”字,只觉得他收紧了手臂,勒。
两人遂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杜蒙秦恩上了秘书的车,施今墨则自己开着车去了公司。
将南小巷方案浏览过后,施今墨看向对面的申有为,问道,“申总,我们最后真的要以这么低的价将楼盘卖出?”
“不然施总经理可有更好的法子?”申有为抚摸着下巴。
“我觉得预售之后,可以找借口先不施工。继而将定金还给买主,并追加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作为补偿,这样不至于损失太大。”施今墨说道。
“是有一定道理,然而不妥,因为最终这块地会很难脱手。而且,生意人,短暂的利益其实不那么重要。”申有为盯着她。
施今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道,“受教了,申总。”
申有为盯着她,摸着桌上的玻璃,“你就不好奇我和杜总的关系?”
施今墨摇摇头,实际上她也猜了个大概。
申有为道,“十年前,申氏险被卓尔收购。我的目标,同样是秦道之。”
施今墨看了看面前的申有为,心底始终有疑惑,“这次——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谁也说不准。但是秦道之手上独自持有的股份已经有百分之四十,再不出手,就没法收购卓尔,卓尔是他一生心血,我想看到的,不过是他落魄之时。”
施今墨沉默了半响,“可是卓尔始终姓秦。”
“可是不再叫卓尔,更不再属于他。”申有为露出一丝笑,盯着窗外。
施今墨遂起身离去。
晚上带着些疲惫打开门,刚踏进屋内转身换鞋,杜蒙秦恩便从身后拥著她。她如今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两人虽已经这么亲密,她却不知如何称呼他,所以时常省去称呼直奔主题。
“吃过饭了吗?”这个点,估计他还饿着。
这些日子,杜蒙秦恩都宿在施今墨的公寓里,邓卓卓再没出现在门口,还背着施今墨把她私自配下的钥匙给了他。
“你呢?”他反问道。
施今墨摇摇头,想着去厨房做饭,不料他说,“那就开饭吧。”
她闻言反应过来,迅速跑到厨房里,环顾一周,才放下心来。又见杜蒙秦恩挑眉盯着自己,“吓成这样?至于吗!不就是个厨房!”
“你知道我上次收拾了多久?整整四个小时!”施今墨没好气瞪他一眼,边说边帮他把菜端出来。
四菜一汤,卖相其实——还算能接受。施今墨尝了口面前的可乐鸡翅,“嗯?味道还不错,跟邓卓卓有一拼!”
杜蒙秦恩冷嗤一声,显然不把邓卓卓放在眼里,看向她说道,“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
“哦?”施今墨心想口气还真不小,和着一盘算,很他说,“明天晚上我想吃——拔丝红薯。”
杜蒙秦恩见她有意刁难,也不反驳,只说了声“好。”倒是施今墨这会儿觉得自个儿有些小家子气,遂看向满桌子都是带肉的菜,随口便问道,“你喜欢吃荤?”
杜蒙秦恩闻言意味深长盯着她,“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食荤者——”施今墨脸一红,埋头播着碗里的米饭,只恨自己一不小心撞在他的枪口上。
饭后,她前脚踏进浴室,欲锁门,他紧跟其后,将门挤开个口子,灵明的钻进来,搂着她,将头埋在她颈上,道,“一起洗。”说罢利索的剥开她的衣服,同时打开莲花喷头,水汽很快弥漫,影影绰绰反而使得施今墨少了点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绵冬
秦道之很快开始强有力的反收购,第一时间召集董事会,修改了公司章程,同时联合梁友仁使其作为“白衣骑士”,抬开公司股价,另一方面着手回购股份。
这些政策无疑为秦恪的收购增加了极大的难度。
却显然利大于弊。梁友仁这个“白衣骑士”成了致命的地方。
秦道之向来信任梁友仁,难怪,两人多年生意合作伙伴,如今又是儿女亲家。于情于理,再放心不过。
故而秦总一干人马杀到董事会时候,秦道之蒙在原地。
“恪儿?”他脸上有不可置信的痛心,施今墨不忍心看下去,遂别头看向窗外,天气预报说下周有雪,这应该不是个暖冬。
“秦先生,如今,您可以安安稳稳的退出董事会了!”秦恪冷冷注视他。
“原来是你在背后恶意收购。那又如何?你不过也就持有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秦道之很快镇定下来,看着秦恪。
秦恪将手里的股权转让协议书扔在秦道之面前,秦道之翻开,顷刻抬头,冷冷看向梁友仁,道,“有仁,你——”
梁友仁无所惧亦无所愧的看着他,“恪儿是我的半个儿子,所以,我只好对不住秦兄你了。”
秦道之有些惶惶,很快沉下思绪,“那又如何?公司章程已经修改,董事会必须七成表决同意,才可以有所变更。”
“那我们就来表决吧!”秦恪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人捉着最后一根稻草的样子,心里充满快意。
底下的人一个个举起手,除了两个近年跟在秦道之身边的年轻人,其他那些老油条统统表示赞同。
“你——你们——”秦道之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秦先生还是给自己留点尊严,自己离开的好!”秦恪看着他。
秦道之环视一圈,愤然离去。
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门口的施今墨看见玻璃门上反射出一个笑脸。
秦恪遂坐董事长座上,看着这群惊弓之鸟,道,“谢谢各位的支持与信赖,我秦恪向大家保证,我在卓尔一天,断不会亏待大家!”
坐着的人一个个露出笑脸,纷纷寒暄着表衷心。
这个冬天最让媒体朋友振奋的两件事,其一卓尔董事长秦道之之子秦恪接替卓尔董事长一职,卓尔改名为云恪,据说云字来源于现任秦董母亲之名。其二道之与申氏合并,道之解散,原总裁杜蒙秦恩出任申氏董事长一职。
这座城市的商业格局因而有了新一轮的调整,两大集团骨干于腊八节组织大型联谊活动。
会场最撩人目色的三对如今正同桌寒暄。
秦董身边坐着已有几个月身孕的太太,杜董边上坐着的据说是未婚妻施总经理,申总边上的邓小姐来路比较陌生。
一时间,这三个女人成为公司众多女性艳羡对象。
邓卓卓凑过来跟施今墨说,“墨墨你得小心点。这里杜董最年轻,必定会有一大波美女扑过来。为避免夜长梦多,要不,你俩快把婚事敲定?”
施今墨白了她一眼,倒是杜蒙秦恩打着太极道,“邓小姐到时候可是现成的伴娘,连带着伴郎都有了。”
邓卓卓得意的看向身边的申有为,申有为道,“要不,咱俩也一起?”
邓卓卓嗔道,“你想得美!我看你是想省钱,我偏不遂你意!”
对面的秦恪面无二色,只一心身边的娇妻低声交谈。只是听到婚事二字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阴鸷。
这时候音乐响起,杜董与申总谐佳人翩翩起舞,秦太太在柔和的音乐声中伏在秦总肩头,丝毫不知秦总紧紧盯着舞池里的那对身影。
“不喜欢这里?”杜蒙秦恩握着施今墨的腰,在她耳畔问道。
施今墨在调整舞步的瞬间触到那边的的目光,遂点点头。
杜蒙秦恩将她带到舞池边沿处,在倪灯暗下那一瞬间,偕她逃离喧嚣。
这里是——云恪顶层。
料峭寒冬,微微有些冷,却格外的清醒。杜蒙秦恩将她双手握住,皱皱眉头,问道,“冷?”不待她回答,一双手已经隔着薄薄衬衣触到他小腹。
施今墨微微抬头,看见夜色里这样一张深邃的面容,生出一丝念头:或许就这么和面前这个男人终老一生,也是——可以接受的。
杜蒙秦恩见她出神的盯着自己,愉悦的说道,“被我的美色吸引住得灵魂出窍?”
施今墨只觉得温度从双手徐徐而至,带着微微的诱惑。遂任双手若有若无的在他腹间游走,眯着眼看向他。
待他眼神渐渐迷离,她抽出双手迅速逃离。
计谋失败,他一把捉住她肩膀,将她拎了回来,毫不客气的俯身吻下来,她一开始热切回吻,很快招架不住,杜蒙秦恩听见她浅声嘤咛,迅速将手伸进她裙底。
她一阵颤栗,趴在他胸前柔声道,“不要在这里——”
杜蒙秦恩闻言一把将她抱起,快步前行。
两人最终在劳斯莱斯里筋疲力竭。
次日施今墨在自家床上醒来,望着身边仍睡着的男人,她凑过去在他唇间一吻。正欲离开却被他一手箍住腰动弹不得。杜蒙秦恩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悠悠道,“一大早偷袭我,难道是——昨夜不够尽兴?”边说便密密麻麻吻着她的颈部。
施今墨贴着她 ,目露□□。索性懒懒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声渐渐从平稳变得不规律,在他欲出击时,抬头看向他,“要迟到了。”
杜蒙秦恩遂放开她,待两人穿好衣裳,杜蒙秦恩从身后拥着她,给她一记辣辣的热吻。
施今墨只觉得这个冬天如此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车祸
梁友仁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也难怪,他旁敲侧击多次,秦恪倒好,只装作不知。
当初恶意收购,他可是将公司一半的流动现金支给他,剩下的一半所买下的卓尔股权也早已转让给他,如今公司资金流动困难,市场亦不景气,他却仍不肯兑现承诺。
早上秘书急冲冲过来,说是遭遇恶意收购。屋漏偏逢连夜雨,梁友仁这时几乎确定是秦恪,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反倒栽在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身上。
梁友仁一把拍在书桌上,梁夫人约了朋友做头发,此时诺大的别墅空荡的可怕。
梁雪早上独身去医院做了孕检,秦恪不愿预知孩子的性别,她只好瞒着他找了熟识的医生,当医生看着B超,告诉她是一对男孩的时候,她兴奋的坐上车直接回家欲跟母亲分享。
到了家里不见一人,她上了楼,隐隐听见书房有声音,听到秦恪二字她顿了顿,宁着神立在微掩门口。
梁友仁道,“章遇,这些年表叔待你不错。如今表叔——”
章遇看向梁友仁,当年他被人追债为梁友仁所救,这些年始终视他为恩人,“表叔的意思我明白,那就明天早上,我认得他的车。”
梁友仁道,“一定要做干净。万一——”
章遇道,“万一东窗事发,我一口咬定自己酒驾。”
梁雪捂住心口,忙折身离去。
回到家绝望地瘫坐在沙发里,既不能告诉秦恪,又无法阻止父亲,即便阻止一次,难免还有下次。良久,她做出一个决定。
晚上十一点秦恪才回到家,见梁雪一反常态盯着电视。
遂过来坐在她旁边,问道,“怎么还不睡?”
梁雪半响才说,“阿朱真是可怜。”
这时候秦恪才发现电视里放着《天龙八部》,阿朱倒在乔峰怀里,深情的望着乔峰,乔峰悲凉的说道,“你是为了我。”阿朱缓缓闭上眼睛。
秦恪皱皱眉头将电视关上,道,“孕期不要看这些打打杀杀的,影响情绪。”
梁雪靠在他怀里,道,“你觉得乔峰没了阿朱是不是很可怜?”
秦恪搂着她,“这世界谁离了谁都一样活。”说完看着怀里的她,问道,“你今晚怎么了?”
梁雪怔怔摇摇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