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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妄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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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走,老三阻拦一下将一个珍珠包包放到我手上:“这女孩子怎么都不带个包的,真是。”这回又变回来了。
我打了个冷颤,默默的将包包拿好之后跟着秦晋出门。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和秦晋这厮称兄道弟的,没有一个不诡异的。
再次坐到车上,我还是没明白秦晋到底要带我去哪。不过,太过准确的生物钟告诉我,需要吃饭了。我看看一旁的秦晋,想了想没跟他说,只能等着。袁让此时已经恢复了他该有的特助样子:“先生,是先吃饭,还是先过去?”
吃饭吧,求您了。
秦晋看一看我:“先吃饭吧。”
晚餐是在一家日式餐厅解决的,鉴于我不吃生鱼片不吃芥末,我就挑了一些比较素的寿司。每次和秦晋吃饭都是一次挑战,看他姿势优雅的将东西送入口中,总觉得那些被吃进去的东西或许会感觉到幸福。经过今天下午和美女医生的谈话,我看着秦晋的时候有些疑惑。其实我也不明白,他到底带着我去见那些个数字军团做什么呢?
“想问什么?”秦晋抬头看向我,我这才发觉我盯着他看太久了。
想问什么。其实想问的还蛮多的,我左思右想之后问他:“我们要去哪?”
“今晚上祭河神。”秦晋将最后一份寿司吃完,“东海饮品赞助了这次祭河神的所有饮用水。”
哦,不过若是他不说,我都忘记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祭河神了。祭河神这个习俗是从古时候传下来的。具体是怎样祭祀已经不可考据,不过就目前来说,就是买个花灯或者花纸船放到水中,让它随水漂流而下。当然,并不可能飘太久,庸河毕竟是N市的母亲河,基本上是在下游一公里之外会有人将所有河灯捞起来。
往年放河灯这件事情都是老哥带着我做的,不过今年老哥不再了,我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我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秦晋用湿毛巾擦擦手之后,就直接看着我。我慢吞吞将寿司吃完,然后喝一口抹茶。
“走吧。”他抓过我的手用毛巾擦干净然后直接拉起走。我们刚出门,就撞上了前天在金银楼的老人。秦晋一眼扫过去,嘴角随即勾起一抹微笑:“易老。”
“哦,秦先生。”老先生的目光扫到我身上,“又见面了小姐。”
“您好。”我对着他微微鞠躬,目光定格在他身后的那盆兰花身上。
最后那两人交谈了一会之后,相约一起去看祭河神。我的目光终于从兰花上移开,秦晋揽过我走在易老身后,我看着他的样子,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十二

庸河边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秦晋牵着我出来的时候,镁光灯闪得我眼睛都快要瞎了。袁让在前面为我们拨开人群,我侧过头将面将在秦晋的臂弯里,终于在我窒息之前让我脱开那一群记者。
现场来了很多人,包括了以前和秦晋见报的影视红星还有主持天后。她们两人正在主席台上聊天,那样子一派和睦,完全没有争风吃醋的趋势。我的目光从她们身后略过,转移到她们身后巨大的东海纯净水的广告图标上然后再收回来。
祭河神这件事情原本并不受到政府重视,从来只是一个民间活动。但是有一天,一家国际旅游杂志刊登过N市的这个习俗之后,这个项目成了N市每年的旅游热点之一,连带着也给N市带来了客观的经济效益,有钱当然就有人了。
现在的庸河两岸,有着大大小小的花灯小摊,我一路扫过去随便挑了一个莲花的。秦晋不在意的扫了一眼示意袁让付钱。
“小姑娘眼光不错。”刚才跟着我们一起来的易老看了看我手里的花灯,“喜欢莲花?”
其实谈不上喜欢,就是看了这个多花灯,这个是最简单的。我看了看手里的花灯,点了点头。秦晋状似无奈的揉揉我的头发:“她不喜欢说话。”
似乎面对这个人,秦晋就会故意的显示出对我衣服无可奈何的宠溺模样哦。我看着手里的花灯不吭声,倒是易老仿佛了悟了什么似地说道:“哦,知道了,知道了。以前只听到过传闻,没想到是真的啊。”
易老伸手想要碰触我的头,被我给躲过去了,但是易老并没有生气而是叹息一声:“看着也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得自闭症呢。”他一边感叹着,一边走了。留下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秦晋。我什么时候得自闭症了我怎么不知道。等到易老走远,秦晋才收敛微笑:“小东西,别乱想了。”
我没乱想啊。
我捧着花灯跟亲近站到河边,主席台上连续各个领导讲话,还有主办方致辞,还有影视红星献唱,一系列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事情之后。才开始进入祭祀河神的主要环节,先是放鱼入水,然后还有烧香祭拜,最后就是众人期待的放花灯活动。
这一系列下来都已经到了晚上九点。秦晋握着我的手,将花灯缓缓推入河中。在不远处还有镁光灯忽闪忽闪,而我只记得看他的侧脸,心中一片空白。几乎是一时间,整个庸河的河面上都飘满了各种各样的河灯。秦晋揽着我站了一下,给足时间让新闻记住照相,然后才走回河堤上。
我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市里的政府官员很近,因为秦晋的身份,许多人都是认得他的。一路从河岸边寒暄到河堤上。秦晋轻轻松开我,和对面的人握手。我往后看了看一个没注意就被人群挤出来了。秦家在N市几乎是暗地里的王者,从秦家老爷子开始往下,从军部到政治最后是商界都有秦家的人。
“姐姐!”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循声看去,茶茶一脸灿烂的看着我,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份穿的很是朴素。她看了看秦晋身旁那一圈又一圈的人,吐了吐舌头:“姐姐陪我放河灯吧。”
又放?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茶茶拉着往河堤上跑,经过第一轮放河灯之后这里的人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不愿意挤人群的人在放河灯。茶茶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破烂的河灯然后在我面前献宝:“看,我自己做的。漂亮吧。”
我点点头,没法昧着良心吐出:漂亮。不过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免也微微笑起来。茶茶将河灯放到水面上然后轻轻一推。那破烂且奇丑无比的河灯摇摇晃晃的划开。我看着那个河灯汇入大部队中,直到完全看不到,那个河灯应该坚持不到一公里之外就会沉入水底吧。茶茶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她拍拍双手:“我们上去吧。”
我看着她的背影,默默跟在她身后。忽然,鼻尖闻到一丝香味,我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人,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一没钱二没色,绑架我能有什么用呢?
醒过来是因为那个让人作呕的声音太大,我眨了眨眼睛渐渐适应周围的光线之后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来回套索着自己。他也发现我醒了于是就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甚至连声音都兴奋起来。我忍住涌上心头的恶心感,撇开眼睛。但是那个男人并不满意,他起身来到床边直接伸手过来想要掐住我的下巴,甚至连他昂扬的器官都差一点抵到我的脸上。我努力想要别开脸,他有些恼怒,骂了一声粗口将我嘴上的胶布撕下来:“给老子含进去!”
那个东西抵着我的唇,我死死的咬住牙齿,正想着要不要吐到他身上的时候,房间门口被猛地撞开,冲进来的红衣大汉将那个男人扯开,看都不看就直接打下去:“他娘的,想要不会去找啊。易老交代了什么啊!等会她要是出什么事我就断了你这惹祸的根子。”他一边说一边用脚用力踹那男人。而这一些我已经管不了了,我靠在床边上干呕,空气中的味道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红衣大汉将那男人扯了出去:“婆娘,去整理一下里面。可别让她死了!”
不久之后,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了一盒面纸,脸上的妆画得浓浓的。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多大事么。”然后抽出几张面纸胡乱的擦了擦就走了。
等到女人走了之后,我才开始观察我所在的地方。因为老爸之前太过有名,N市第一暴发户的名头很是响亮造成了我从小就被教导在被绑架之后如何逃脱。
我现在应该在一个公寓里,具体几层还不清楚,不过以目前可以看到的墙面来断定应该是80年代建设旧房子。我试图动一下手,这个绑匪还蛮有钱的,用的竟然不是胶布。我看了看我的脚,同样也被捆得死死的,不过还好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而且我的嘴巴没有被封起来,这点还不错。
首先,我站了起来。这样一样视野就宽阔很多,从对面的窗子可以看到N市最高楼顶上的云顶餐厅。那就表示这里不是老城区,而是N市的新开发区。那我所在的地方就是璞东地区没有被整改的旧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一片区域距离庸河很近,如果有必要可以跳水逃走。
其次,目测的话,这里离云顶很远,但是竟然能在众多高楼大厦中看到云顶那就表示本楼层数高,起码有四层以上。四层的话,跳楼什么的就别想了。没等警察来就会先死在大街上。
最重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绑匪为什么绑的我。就目前而言,没有人会去绑架一个过气的夏家千金。
紧闭的房门打开,依旧是那个穿着红衣汗衫的大汉见我竟然不大喊大叫有些吃惊。他手里拿着一个盒饭,估计是看到我醒了过来给我送饭吃。大汉先将我的手解开,然后恶狠狠的警告我:“吃东西,别废话。”
我活动一下双手,默默的将盒饭吃完。整个过程中大汉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不说话我也不吭声。等到盒饭吃完,大汉正打算将我重新绑起来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要绑架我,没有人会付你钱。”
他看了我一眼,我伸出手,双手握拳非常配合主动的让他绑上。大汉依旧如之前一样将我绑上,然后将吃剩的东西收拾起来出门去,临走前他回头说道:“有时候,这种事情不一定是要钱,是要命。”他说完之后就出去了,门被轻轻的关上了,我看着这一次绑在身前的双手,再也没有问过一句话。
晚上的时候亦是如此,大汉进来送饭,我吃完,然后主动配合他将手绑上。我等着,一直等着,等到深夜,等到我只听到外面的虫鸣声之后。我双手合十慢慢摩挲,渐渐将帮着我手的绳子给脱下。我来到窗前踮起脚尖往外看,果然这样的旧房子是有阳台的,而且排污管道修在了墙的外面。
最近一根排污管就在窗子旁边。我看了看周围,将刚才我脱下来的绳子拿起来在手上绕几圈。身上的纱织裙子很是碍事,我将裙摆绑到腰上,然后爬到窗台上出去。楼层的高度超乎我的想象,我站在窗台上往下看,冷风灌过我露在外面的大腿让我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颤抖。我抓住窗棂将身子勾到一旁的排污管道的固定螺丝钉上,然后往后扯了扯保证它已经勾住了。这才小心的伸出一只脚踏到那小小的铁块上。
一但在铁块上站稳,我松开自己抓住窗棂的手,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中。一使劲,紧紧抓住铁块。粗粗的麻绳磨得我的手疼,我看了看下面,然后开始往下爬。整个过程极度漫长,我每下一格都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
爬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被麻绳磨出了血,铁锈磨着手心让我几乎就要喊出来。当我终于来到地面时,我的手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我将绳子丢到一旁,然后将裙子放下来。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被我丢在房间里,我赤脚走在柏油马路上,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我辨识的路标。
我在璞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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