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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罐装成长-第46章

小说: 罐装成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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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因素的踏实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够再次给予。我默默地告诉自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遗憾既然已经产生,就让时间慢慢将它抹去。我明白,我这一辈子都会深深地缅怀那段感情,并且对他抱有深深的歉意。是我亏欠了他,可我却没有任何途径能去填补他心中的空缺。我希望他幸福,并且我会用自己以后的时间去为他祈祷,能早日找到一个真心对他好,懂得珍惜他的好女孩儿,让他幸福,狠狠地幸福下去。
“娜娜,跟我在一起好吗?”卢苇狠狠地晃了晃我的肩膀,再次提出他的请求,这使我整个人从梦魇中醒了过来,我鬼使神差地对他点点头,又深深地点了点头。
卢苇一把将我抱住。他抱得很紧,双手箍得我呼吸困难。我的脑袋被他细尖的下巴顶得生疼。我试着将自己的双臂抻开,缓缓地环住他的腰,我贴近他的胸膛,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和小白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只是轻轻地拉过我的手几次,这也是我和他最为亲密的动作。他拉着我我便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而卢苇呢?我靠他这么近,却觉得相隔甚远。
“娜娜,相信我,我会对你好,让你幸福!”卢苇给出的这个承诺,让我觉得心里好暖,我想流泪。
晚上回家,我也没什么心情去完成当天的作业,我躺在床上翻了几页韩寒的《像少年啦飞驰》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中的卢苇面部模糊,却和小说中的人物铁牛混到了一起,他们和小说的清洁融合在了一起,整个场面随混乱但又符合逻辑。他就这样折磨着我的睡眠,以至于早晨起来我头痛不已,并且肿着眼睛。
“娜娜,你怎么才下来?”我随便梳洗了几下便拿着书包冲下了楼,发现卢苇站在微寒的风中瑟瑟发抖地抽着烟。我抬起右手手腕看看挂在上面的手表,它显示着7:15。
“你还在楼下等我一起上学啊?”我有点惊诧地看着他投下来的黑影,固执地认为只有小白才能固执地做到这一点。
已经是十一月的天了,这样的时间天依旧沉浸在黑暗之中。卢苇走近我轻轻都吻了吻我,他口中的牙膏味与烟草的混杂味道我很喜欢。我想我还是属于黑暗,因为只有在黑暗之中我才能彻头彻尾地感受着一切的情绪,不论是忧郁沉闷的烦躁,还是甜蜜高贵的恋爱心情。
“娜娜,快点走,要不就迟到了!”卢苇用他大大的手包住我的手,放入他的校服口袋。我承认他已经开始给我幸福,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让这种简单的幸福持续多久。
今天是11月3日,那11月2日就算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纪念日,这一天恰好也是小涵的生日,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么浪漫的时刻想起她,想起这个日子所赋予的某种特殊含义。
到了校门口,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我便会意地将手从他口袋里抽出。我俩只是肩并着肩地走入校门,走入教室,我走向我的座位,他走向他的座位。
“娜娜,你今天又是踩着上课铃进的教室哦!”成晶兴奋地捏着她有秒表功能的电子表说:“娜娜,真神了,你每次都是前脚进教室门,后脚就打上课铃,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算计的时间?啧啧……真佩服你,老师想抓你次迟到都抓不到!”成晶甚至有点手舞足蹈了。
“哎呀,也没什么了,就是习惯那个时间起床,出门,然后用尽可能快的速度走到学校,仅此而已啊!”我没觉得有多稀奇。
“哦,对了,你今天怎么和卢苇一起来的?”
“我要是说我和他是路上碰到的你信吗?”我反问她。
“当然不信!他一向来得很早,从没踩过点!”成晶翻了翻她的漫画书,然后肯定地问:“你俩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抿起嘴对她笑。
“我就说嘛!“成晶将她的漫画书反扣在桌子上。我用眼睛一瞟发现是《名侦探柯南》,我才算明白她最近为什么爱分析问题了,原来是又迷上了柯南。还好她不再看《幽游白书》了,要不成天又把周围的气氛装扮得很诡异。
“那小白怎么办?”成晶接着问,这倒是问到了我的痛处。
“哎……这样也好,我不用每天再收到这瓶绿茶!”我伸手摸出抽屉中的绿茶扔在桌子上。“也不用看这种情书了。”我从书包里摸出一叠皱皱巴巴的情书,然后愤慨地合起来。
“我问你小白怎么办?”成晶接着问,刨根问底。
“我能怎么办?既然已经下狠心下狠手了,那就继续狠下去呗,让他们三个继续是好朋友,让小白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皆大欢喜!”我简单地思考着这个很复杂的问题,并且认为自己将此事儿处理得非常得当,可是成晶却一语道破:“你这样做伤得最深的还是小白,你这样根本就不算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想,而是……”
“吉娜,卢苇给你的东西。”坐在后面的奶子拍拍我的背递给我一袋牛奶和一个面包。我礼貌地对黑着脸的奶子说玩了谢谢,才将眼睛挪到卢苇所坐的位置,发现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并且对我做了一个狼吞虎咽吃饭的动作。
“而是什么?”我转回头收回思绪想继续向成晶讨教,可她已经在漫画的海洋里遨游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再搭理我。
我回想起刚才进教室时小白紧盯着我双眼,它透露出不甘,伤心,也许还有怨恨吧。他能明白我是为他好才这样做的吗?他能明白我是舍不得伤害他才伤害他的吗?哎,这些问题连我都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更别说他了。
我想着想着,天马行空地想了不知道多久,就又趴在课桌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卢苇坐在成晶的位置上玩弄着我的头发。
“昨晚没睡好?”卢苇关切地问。
“嗯,没看今天早上我有黑眼圈吗?”
“是不是想我想的?”
“美死你!”
“反正我昨天晚上是兴奋地没睡着觉!”卢苇夸张地说。
“为什么?”我不着他的道儿。
“这还用问?想你呗!”卢苇可爱滴眨眨眼睛说:“想你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别在这儿酸!”我擦了擦嘴角残留着的口水印,使劲晃晃我重重的脑袋。
“诶,娜娜,大家可都知道咱们俩在一起了哦!”卢苇得意洋洋地朝我炫耀着他的功绩。
“你嘴还真大!”
“我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卢苇霸道地说,顺便塞给我一个蓝色的信封说:“这是我昨天晚上给你写的,晚上回家了再打开看哦!”
听到肉麻的话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温暖,这难道就是爱情?这种感觉就是爱情的滋味吗?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爱情吗?那种能长久美满的爱情魔咒会不会在我身上应验?
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

六十一。就这样,解散吧!
更新时间2010217 13:45:10  字数:2610

 排练室已经空了许久,浮尘落得满屋子都是。草灿觉得要是再不打扫一下,都快有蜘蛛结网入住了。她敲敲席蕊的架子鼓,又弹弹尤跃的电子琴,怎么样都觉得落寞。残破的漆木窗户框都落寞地掉着漆,窗外的天空也落寞地飘洒着细碎的雪,这样的情景只是更好地渲染着草灿的心绪,就像钉在相框里的照片,人物的笑脸虽然被永远定格,可是谁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她)还会不会笑。
就在昨天,草灿收到了席蕊要离开的消息,她如释重负地跟草灿说:“我要和江峰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在那边生活。这下好了,没有人能够打扰我和他了!”
说实话,草灿并不为席蕊感到高兴,相反,她觉得自己应该为她感到悲哀,就像席蕊告诉她小可答应不再追究她的责任的时候,草灿并没有大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她怕小可会像一枚定时炸弹一样一直潜伏在席蕊和江峰的身边,确切的说是席蕊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就会搅起轩然大波,伤及无辜。
现在这会儿,席蕊应该已经上车了吧?草灿默默地想。她仰头看看已经快落山的太阳,它虽然还是那样红彤彤地暖暖地辐射着大地,却照不进她的心,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惨,很悲凉。
“操,走之前也不把鼓搬走,还让老子给你善后,真他妈的不是人!”草灿狠狠踢了一脚鼓架子,又泄愤似的晃了晃它们,这下倒好,鼓和镲失去平衡掉在了地上。那混乱沉闷的鼓声和镲砸击地面的刺耳响动更加让草灿觉得沮丧。
“这他妈的干了个什么事儿啊!”草灿甚至懒得去收拾残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懊恼地捧着脑袋。“解散了?解散了!散了……哼哼……”草灿哽咽着自言自语。她隐约感到自己这一生也许再没有机会和精力去追随这个梦想,她甚至觉得自己资质天赋有限,根本无法很好地驾驭乐器及整个团队,才会使这个尚在襁褓中的乐队直接沦丧在被诅咒了的厄运之中。她开始自暴自弃,开始埋怨自己、恨自己,于是开始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脑袋,让那些沉闷的砸击声只在自己的脑海里回荡。
……
“娜娜,你知道我有多看不起严寒吗?”草灿安静地坐在她以前总和席蕊一起来的陶吧里,边大口地喝着酒边向我叙述着“绣别针”乐队的无奈解散,此时的草灿已经把蓬乱的头发拉直,恢复了她组建乐队前的别致模样。
“要多看不起就有多看不起!”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知道看不起一个人的理由有很多,但形成看不起这个概念却只需要一个主要的理由。
“她自己学艺不精却总怪团队不和谐;自己的脑袋里没有摇滚元素,却非要装出一副很个性很博学的样子;凡事总为自己着想,却总说自己是站在一个很高的立场上为整个团队着想。前几天我才知道她那把Squier贝司,是从一个琴行租来的,她一直努力的不是如何弹好这把琴,而是努力去编一些有关这把琴的传奇故事!她总标榜自己认识多少地下摇滚乐手,但据我了解,那些人也仅仅是她认识,而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严寒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她打肿脸充胖子吧?”我大概听明白了,姐姐草灿认为严寒是一个擅长吹牛却没有真才实学的虚伪之人。
“打肿脸充胖子?哼哼……我明天就把我QQ上的名字改成‘扔块砖头砸胖子’!”姐姐草灿愤慨地说:“这个团队里就是因为有了她才闹得鸡犬不宁,一锅老鼠害一碗汤!”
“一锅老鼠?”我咧咧嘴,觉得很恶心。
“怎么了?”草灿不解地问。
“没什么,只觉得你那句话说得有点别扭!”我好心提醒她,想让她改正,结果她却接起了话,她说:“说到老鼠,我就想起席蕊,哈哈……她啊,我跟你说,每次见到老鼠绝对一蹦三尺高,然后尖叫着,不管在什么场合,无论见到的是活老鼠还是死老鼠!哈哈,你是没见到那场景,太搞笑了!哈哈……”姐姐草灿甚是活泼地向我讲述着席蕊的隐私,不知道是想让我帮她分担她对席蕊的思念,还是想让我和她一起分担一种畸形的快乐。
“诶,不说席蕊了,来说说尤跃!”草灿抿了一口酒,带着微醉的笑意说:“她可怜啊!前一阵子才知道自己是她父母的养女!”
“啊?”我倍感惊讶。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乐观聪颖的女孩儿,所受家庭教育良好,又多才多艺,怎么也不像是有这样身世的人!我将我的疑惑如实告诉姐姐草灿,想得到她的再次印证。
“她亲口对我说的,我认为没有人会拿自己的身世开玩笑!”草灿肯定地说:“她说她现在总算明白她姐姐为什么总欺负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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