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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罐装成长-第38章

小说: 罐装成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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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辜地抬起头,看了看Amylee,又无声地低下了头。
“你说你,不想比赛就弃权啊,谁也没逼你,现在好了,你在咱们学校又出名了。”
“我本来就是名人嘛。”我眨巴眨巴眼睛,十分可爱地抓了抓头皮说:“就是心里不舒服……”
“我还想问你呢,刚才打架的时候在你身后缩着的是谁啊?傻B吗?”Amylee抱着胳膊质问我。
“我们班班花。”
“真受不了,你打架她就在你身后躲着啊?”Amylee鄙视她。
“哎,你以为谁都像你对我那样赴汤蹈火啊?”
“……”
“吉娜!”
我应声回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匹林,他站在不远处的第三级台阶上兴高采烈地朝我挥手。
“唉呀妈呀,可想死我了。”匹林一把抱住小跑过去的我,亲昵地搂了又搂。
“干嘛呀?松开松开,别让我们老师看见了,影响不好。”我使劲扯了扯他修长厚实的手臂,但还是没有将它们从我脖子上挪开。
“呦呦呦,咱们娜娜还开始害怕老师了;啧啧……’匹林轻轻捏了捏我的脸,温馨的笑容在他脸上缓慢地漾起。“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
“废话,我还能变成什么样啊?我这辈子也许就这样了。”我扁着嘴委屈地看着高大威猛的匹林,忽然觉得这一幕好熟悉。
“啧啧,真亲热,我站在这边看了你俩这么久都没发现我,啧啧……”
“呀,纽纽!”我惊喜地瞪大了双眼,认出了这个打扮怪异的男生。
“娜娜,你刚才的表现真精彩。”纽纽挑着眉毛笑到。
“什么表现?”匹林感到莫名其妙,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指的是那件事。
“跨栏啊,太牛X了,百年不遇的跨栏新法。”纽纽说到这里已经快笑到抽搐了。
“什么啊?”匹林显然是错过了精彩绝伦的赛事。这正好让纽纽有了施展自己演讲方面才能的机会了,他声情并茂,添油加醋并且十分夸张地在匹林眼前再现了我的窘态,这让我尴尬无比。
“纽纽,你积点口德,我现在心情复杂的很。”我厌恶地推了纽纽一下,皱着眉头警告他。
“呦,生气了?好不容易过来看看你,你还不愿意了?什么世道啊?”纽纽大惊小怪地瞪着我,暴躁不堪。
“纽纽,我没冲着你啊,我比赛前刚和别人打了一架,心里烦。”
“谁呀?哪个敢欺负我们娜娜啊?说出来,我帮你收拾他。”纽纽把十个指头掰得“咔咔”响。
“纽纽,你别在这煽风点火,咱们娜娜能吃亏?你看她都没挂彩。”匹林一向对我很有自信,并抱有很高的期望。可是他这次却顿了几秒转而问我:“喂,你真没挂彩吧?”
在看到我缓慢的摇头动作后,他俩都大松一口气。
“娜娜,我把话搁这儿,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纽纽信誓旦旦,此刻他的形象仿佛都被镀了金边,熠熠生辉。
“啧啧,才离开这个学校几天啊?就翅膀硬了当大哥了?听你那话说的,真有气势啊!”我讽刺他。
“真的,我发誓,说出的话一定能做到。”
“行了行了,谈谈你们的近况吧。”我把他俩拽到操场的栏杆旁,自己一抬屁股坐了上去,他们也都倚着栏杆紧靠着我,我们被同一片金黄的霞光笼罩着却各怀心事。
“纽纽,你和林零怎么样了?”我率先提及这个我们之间一直都回避着的问题,但纽纽的反应却出奇地平静,他扶了扶眼镜,反问我:“麦田过得好吗?”
只这一句,我们就心照不宣了,我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感受,也理解了他所掩饰的一切。
“你呢,匹林?”
“我?就那样吧,日子过得很平淡,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唯一遗憾的是我们那个烂职业学校没有美女。”匹林无奈地叹着气接着说到:“你说以前再怎么说,身边还有个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哎,真怀念从前的日子……”
沉默,彼此沉默……
在似曾相识的场景中,时间带走了一些我们都还未察觉到的东西,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开始有了逐渐的变化。

五十。请听我说
更新时间20091126 13:56:59  字数:1937

 “草灿,别总发牢骚,用来抱怨的时间可以去做很多事。”许文斜叼着一支纯白色的烟,用牙齿轻咬住它,悠闲地上下晃动着整个烟身。
“许文,**的不想听我说就别听,这么久了乐队连一点起色都没有,我能不着急?”草灿狠狠地用脚踢飞了一块路边的石子,眉头紧锁着。
许文无可奈何地摇头沉默,享受着烟草带给他的短暂宁静……
“先说说席蕊,就是一不着调的人,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吃喝拉撒睡,从来都不主动练鼓。我督促起她,她就说自己每天都会用筷子敲击餐具练习。那能一样吗?就她那样,充其量只是饿了的时候敲敲碗,让她妈妈给她做饭而已。我还不了解她?还有那个严寒,只会装B,行头挺酷,乐器很贵,可就只是会摆酷而已,有什么用啊?现在倒好,连排练室都不怎么去了,真彻底!你说说,就这种情况,我和尤越再怎么努力也白搭!这乐队好歹都快成立一个月了,她们还这样懒散,我看我们迟早要散。”草灿双手插进裤兜,看似悠闲地踩着散步的节奏,和许文并肩而行。
“散了也好,别瞎折腾了。”许文吐出一口烟,柔和地望着草灿。
“什么叫折腾?我这是为了我的理想而奋斗呢,若干年后,说不定我们‘绣别针’乐队能出人头地呢。”草灿对着许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许文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认真的草灿,这让他很意外。同时,草灿对他翻得那个大大的白眼又逗得她忍不住地笑。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真是时时刻刻都能以新鲜的形象和思想抓住自己的灵魂,并且乐此不疲地想要探寻出草灿隐含的魅力。她就像一簇草,美丽骄傲地迎合着太阳,不屈不挠地妖冶着,试图绚烂。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许文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好看的牙齿。他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草灿的头发,将她揽入怀。“草灿,咱们俩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以后能多腾出点时间陪陪我吗?”许文温柔地征询起草灿的意见,温柔到让人不忍心拒绝,可草灿却不合时宜地说:“我哪有那么多的闲时间陪你啊?乐队的事都让我忙死了。”
许文缓缓地叹了口气,满脸写着失望。他搂紧了草灿,使她的头贴着自己的左胸口,想让她感受到铿锵有力的心跳,因为那节奏鲜明的跳动声正意味着自己爱恋正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许文,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草灿眨巴着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抬头仰视他。许文嘴喜欢看草灿对自己如此依恋的神态。此刻,她安静,平和,又显得生机勃勃。他真想时间就在此刻静止,让此时永恒。
“许文,你的鼻毛怎么那么浓厚?还有一根已经呲出来了!”草灿皱了皱眉头,又说出了这种严重破坏情境的话。这让许文差点尴尬致死,大好兴致全无。
“喂,我说你的思维是跳跃式的啊?在这样浪漫的时刻居然会如此扫兴,我刚想吻你呢。”许文迅速用手捂住鼻孔嘟囔着。
“对了对了,忘了问你了,江峰最近在干吗?”
“怎么了?想他了啊?”许文的话中带着明显的醋意。
“不是,就是想知道,席蕊最近的心不在焉是不是跟他有关。”草灿时刻关心着她的朋友和乐队。
“他?唔,还是在卖手机啊,就是那种小手机代理商。”
“谁问你这个了啊?我是想知道他的私生活乱不乱!”草灿用手捂起嘴巴悄悄地对许文说。
“我又不跟他住一起,我怎么知道?再说那是他的私事。”许文被问得一头雾水。
“也对哦!”草灿抓了抓头皮。“不过席蕊最近又不对劲了,在排练室里总发呆走神儿,还时哭时笑的,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我担心她。”
“好了好了,那是他俩之间的事。席蕊要是想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的。还有啊,席蕊那丫头生性脆弱,你就多迁就一下她。”许文用右手食指点了一下草灿的额头,接着说:“亲爱的,跟你商量点事儿……”
“有事就说啊,干嘛弄得神秘兮兮的?”
“你22岁的时候嫁给我呗?”许文有点扭捏。
“什么?”草灿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不可思议地回问许文:“你有病吧?那么早结婚?两年以后你也就23岁,想那么早把自己栓住啊?再说了,我还没玩够呢!”
许文没有想到草灿会这么直白地拒绝他,这句话是他酝酿了许久才决定对她说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掌控不住她的心,他怕她从自己手中溜走,所以他极度想早点了解这个心愿,和草灿厮守在一起。
“草灿,你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这句话要是别的女生听到,非得激动到昏厥,哪有你这样的?这么大一帅哥站在你眼前乞求你,你无动于衷也就罢了,反而挖苦我,你……”许文掩饰不住的尴尬全表现在他此时极不协调的动作上,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呀,大帅哥还跟别的女生求过婚啊?啧啧,真浪漫哈?”草灿的这张嘴啊,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损”。
“你你……你……”许文用手指无力地指着草灿。
“我什么啊?”草灿对着许文做了个鬼脸,用脚踢了一下他柔软的屁股,一溜烟儿跑了。
“你给我站住!草灿,你等等我,草灿……”
这一天下午晴好,阳光懒散地铺盖在黄河的沙滩上。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整个沙滩都被这世间最美好纯净的爱所笼罩,直至它也被镀上七彩晚霞,彰显起爱的浓烈色彩。

五十一。吉娜的16岁生日
更新时间2010117 14:01:06  字数:2031

 “天啊!”
我听见了这声熟悉的叫喊后,缓缓地停下了脚步,把头向后扭去。
“不是告诉你我叫吉娜了吗?怎么还‘天啊’‘天啊’的,你不怕别人吧你当成神经病啊?”我看到汪成斜倚着一棵老槐树,满脸笑意地朝我挥挥手。他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宽松牛仔裤和一件粗糙的深蓝色牛仔衣,右手不停地玩耍着Zippo。他叼着一根烟,用并不大的眼睛瞟我。
“放学不回家站这儿干嘛?不会是在等我吧?”我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脚下的树坑里有七八根半截烟头,便判定他已经在这儿站了至少半个小时。
“没有,我在这等一个朋友放学。”他耸了耸宽大的双肩,一脸疲惫地说。
“四中早放学了好不好?”我指了指马路对面已经一片漆黑的教学楼用很夸张的语气对他说:“喂,你没看见学校门口摆小摊的人都走光了啊?真没大脑!”
“你抱这么多毛绒玩具干嘛?”汪成莫名其妙地指了指我怀里拥挤着的小可爱们。
“哦,朋友送的生日礼物。”我低头数了数它们的数量,确认我没有丢失一件。
“啧啧,朋友还真够多啊!”他用拿着Zippo的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亲热地对我说:“丫头,生日快乐。”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头发时,我的内心突然有股柔柔的暖流淌过。我真想让时间停下,让这一时刻永恒,可是我扯不住时间,只好让它凝固在我的心底,用我的血与泪去封存。
“呦,小丫头脸都红了,呵呵,真可爱。”汪成帮我把乱掉的发丝仔细地捋了捋,又轻轻地拍了拍我额前的碎发对我说:“丫头,走,我送你回家。”
他从我怀里抢走一只长有可爱大头的猪,顶在头上逗我:“丫头,看我俩谁可爱?”
我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而汪成则一直像说单口相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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